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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廷走进陆东连的房间时,那人仍一如往常,正躺在床上小睡。
脱下的眼镜放在一旁。陆东连本身白净,一看,晃如高中生一般青涩,十分清秀。
“怎么又在睡觉了。” 司徒廷带点嫌弃又宠涩的语气,抚摸着床上男人短发,细细把玩。
“你怎么又来了。” 陆东连一向浅眠,被人这样一扰,揉着眼便醒了过来。
“闲着没事,就来看看你是不是又在偷懒。” 见床上的人正想伸向床边的眼镜,司徒廷连忙拿去,藏到身後。一脸嬉笑的看着眼前的人:“你啊,就别总是戴眼镜了。”
陆东连坐起身,绕到司徒廷身後,一把抢过眼前人手中的眼镜,一脸无奈的架回鼻梁上:“我戴我的眼镜,你管我?先管好你自己吧。”
“你打算怎么样。司徒氏,打算就这样算了?那个女人才不过二十五岁,怎么可能有这个能耐?”
自司徒氏被那个女人掏乱了之後,司徒廷在那件事之後,像是人间蒸发了似的,基本联系不上。
对於他自己的,那群女人,手下的人,也不知是抱着什么心态,不闻不问,就像重来没有过这样的事情一般。
司徒廷现在的情况,可说是全城的人都知道了。司徒氏虽然实力依旧,只不过失去了司徒氏的司徒廷,而是极为烦心,自然不打算对那些女人负上什么责任了。
司徒廷虽出手阔绰,却确实不是一个好情人。
“你调查过那个女人了吧。”
“不过,我不认为单凭那个女人一个人的能力能成功,更不相信这是她在短短几天的时间之内能做到的事情。”
“哦?” 陆东连难得来了兴趣,挑眉问道。
司徒廷低笑两声,罕见的卖了关子,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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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一片沉默。休息了几个小时後,胃间的痛楚明题减轻了不少。
痛着还好。身体不痛了,心里却更郁闷了。
以前,在司徒廷身边,从来没有过这种被监视着的感觉。如今表面看来,门外那个男人虽然句句尊敬,却感觉是步步监控着她,没有半分自由。
大概下午三点多的时间,白千辰处理好事情,回到了公寓。
投给了左三一个目光,後者垂眉点头。脸上染上满意的笑容,迳自推开半掩的房门,走了进去。
房间中的女人正站在露台侧处,从门边的角度看去,只见那个女人的半边身影。
初次见到那个女人,正站在司徒廷身侧,脸上的微笑犹如春风,唇角勾起不过三分,让她一瞥沉沦。
昨天一尝欢愉後,她更深刻地感受到这个女人的吸引之处。纵使到了□□之处,眸子里却仍有三分清冷。越是对这个女人不解,却越能增添她的兴趣。
那副散着微微凉意的身子,彷佛混身也在诉说着欲迎还拒。
回想起那具身体,简直让人着迷不已。
从後揽过女人的腰身,一拥入怀。埋首在女人发间的清香,那股独特的气味,不是普通洗发水的味道,阵阵香气就像迷药一般,感觉难以言喻。
“我回来了。” 身后的人声音细沉,徊旋在耳侧的声音缓缓入耳,痒得让人心烦。
尽管心里抗拒,萧眉也不能表现出来。
要她像那些女人般撒娇是不可能的,她亦不想去做。过去面对司徒廷,她也不曾这样过,更何况是面对着白千辰。
勉强恩了一声,算是答应。萧眉回过身,不着迹的推开了身后的人,两人之间隔了一道不长不短的距离。
那阵迷药般的飘香仍在,彷佛一闻,便会让人迷了心志。
即使两人在昨晚已有了关系,那个女人却仍是一副拒人於千里的样貌。
她可不相信,这萧眉是什么禁欲之人。
白千辰眼神一闪,突然感觉混身异常的燥热。
“司徒廷有没有跟你说过,你这副欲迎还拒的样子,充满了挑引的味道。”
下巴被人高高挑起。白千辰垂眸看去,眼前的人确实惹人垂涎。
那个女人没有说话。即使眼前的人手越来越不安分,肆意游走,眉眼间仍没有半点反抗之色。
身体被按在露台的透明栏杆边上,衣服被层层腿去。身上的人压得她难以缓过气来,对方早已意乱情迷,口中喃喃不清。一看一听,如同以往一样,完全是一名疯子。
这档事情,若是一方不投入,另一方也不会得到什么快感。只是白千辰早已神智不清,哪里还管得了另一方是否享受。
萧眉自然是没有什么坚守贞操的观念。虽然是万分不愿这样任人罢布,但事到如今,她无力反抗,倒宁愿能够沉醉在内,那怕只是几分钟的事情。
只是白千辰的动作太过稚嫩,非但没有带来丝毫快感,倒是添了不少痛楚。
外面一阵凉风,萧眉混身一颤,头脑似乎清晰了不少。
眼前的人正低着头,看不见脸容,却能清楚感受到那人温热的气息在那处徘旋。
胃中一阵翻腾,萧眉一手推开身上的人,扯起衣服,衣衫不整的便向房外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