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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无限的晚会遇到萧眉那时候,风子便对那个女人存了心思。发现自己对顾宁已日渐厌倦时,她知道自己是时候要物色新的玩伴了。
司徒廷说得没错,她一开始就在做戏。
知道易海一直想掰倒司徒廷,籍着这个作为掩饰,勾起那个女人轻易表露的矛盾情绪,再步步接近。
想不到啊,居然被司徒廷发现了。
不过,萧眉和那个男人,到底有着怎样的关系?
细想一下,今天他在餐馆所说的话,眼中的怒火,脸上愤怒的表情,怎样看也绝不是假意做戏,也见不得有做戏的理由。萧眉只是众多女人之一而已,古时有多少将女人赠送他人的例子。女人如衣服,以司徒廷的个性,不似是会为一名女人生怒的人。
奇怪啊。在晚会遇见女人的时候,司徒廷表现出的,就只当萧眉是伴儿而已。
“想什么呢?” 蒋云走进包厢,坐在风子身旁,举起酒杯,小抿了一口,又递到风子嘴边。
风子不屑一笑,一手揽过女人的肩,让她偎在自己胸前,凑紧轻轻咬着耳垂,声音缓缓入耳。
“脱掉。”
蒋云怔了怔,略为不解地抬头,见女人冷眼看着自己。不禁由心生荒,连忙脱去外套,凑到女人身前,微微颤抖着话音,又带讨好道:“怎么不高兴了?谁惹你生气了。”
不知趣的女人。
风子猛然拿过酒杯,递到蒋云嘴边强逼她喝下。女人被酒杯堵着了口,只能猛地摇头,恩恩发声不能说话。红酒顺着嘴角流到颈脖。脑中蓦地出现萧眉那完美诱人的锁骨,冰冷的眼神,渗着凉意的身躯,全身上下都是致命的诱惑。
俗气。
将身前的女人推到沙发上,风子扔下一张支票,开门离开。
play bar 里的常客都认得风子,不,应该说是白家的独生女,白千辰。如果你有每天晚上到酒吧一坐的习惯,大概每晚都会看到同一情境,便是白千辰带着女人到二楼的包厢,一般情况下,不会有重复出现的女人。而且质素必定不差。
今天等是例外,中午的时候,白千辰也到了酒吧一趟。只不过待了不过十五分钟,便一人离开。
见白千辰脸色阴沉,酒吧经理差点一个冲动便上前问是否有什么服待不周的地方。但细想一下,现在的白千辰明显心情差极,送死的角色还是另请高人吧。
坐上路边拉风极的红色跑车,白千辰踩尽油门,车速极快,感觉逆风而行,心里才有稍为纾缓的感觉。
那个男人,怎么看也不是什么会算计的人。明明是司徒氏的唯一继承人,却整天不务正业,毫不上心,确实是个不太具挑战性的对手。
说不定能够一举掰倒,江山美人两不误。
红色的跑车在高速公路上飞快奔驰,驾驶座上的女人笑得疯狂,眼神却冷厉得很,犹如将要一统的女皇。
那个很近的将来,即是现在。萧眉的低调,成为了她触目的原因。即管如何堕落,她仍然有不可触及的底线。无论如何,也不愿连累司徒廷半分。
箭在弦上,弓箭手正意气风发。
争斗即将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