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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第 22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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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共6个人在中途分成两队,四个人往东面走,陈彦邦与孟秋雨往西面走。

他让她也端了一支枪,站在她旁边,教她“脚分开,右手拿枪,左手端在前方,眼睛看瞄准镜,枪口永远只能朝安全的地方,不能冲着自己,也不能冲着我,明白了吗?像我这样,拉这里上膛,瞄准猎物,抠动扳机发射,明白了吗?确定背景里没有人,听见了吗”

“明白了”

“记住,1,不发射的时候手指不要放在扳机上;2,枪口朝向安全的地方;3,火力范围内看要清楚有没有人;4,不要轻易抠动扳机,你只有这几颗子弹。”

她们往深山里走,高大的树木遮天蔽日,鸟叫声不绝于耳,脚下的杉树叶积起了厚厚的一层,各种各样的蘑菇从树底下冒出来。偶尔有兔子飞快的蹦过去,云雀听到脚步声从栖息的枝条上鸣叫着冲进另一棵枝叶繁茂的大树。

他们这一天运气不错,走了一个多小时,陈彦邦追着一只兔子,却不猎杀,让她放轻脚步行走,不一会儿,狗汪汪汪的开始叫唤,有只灰色的长得像土狗的动物出现在前方,孟秋雨紧张得抓紧陈彦邦的手。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抬起枪,瞄准,毫不迟疑的抠动了扳机。清脆的一声,那条灰狼倒下了。他让她呆在原地不要动,自己端着枪对着地下的灰狼,走过去,用脚踢了踢,没反应,才放心的将猎物的两条前腿用特殊的绳子套住,扛在肩膀上。粘稠的狼血顺着嘴角往下滴,陈彦邦的冲锋衣下摆上全是血。转身问秋雨:”还走得动吗”

“可以”

“你把枪给我吧,走我前面”

“你怎么知道这里有狼?”

“这里兔子多”

“灰狼吃兔子?”

“有时候也吃别的小动物,但这种狼最爱吃兔子”

陈彦邦后来一直说是孟秋雨给他带来的运气,因为那一天,他真的猎到了一头美州狮。

说起这天猎美州狮的经历,孟秋雨都要抚着胸口,实在是吓人。

他们猎到那只土狼后,又在森林里徒步了两三个小时,地势越来越高,陈彦邦支起耳朵听了一阵,兴奋的对孟秋雨说:“这周围有一只美州狮”

孟秋雨警惕的望了望四周,“你确定你能打死它吗?”

“只要它出现,我确定”

他带着孟秋雨跟着狗循着声音又走了大约半个小时,狗突然猛烈开始叫唤,却不再向前,他将枪端起来,食指扣在扳机上。孟秋雨混身发抖,汗津津的手拉了捏拉他的衣袖。离他们大约十五米远的地方,有只像大猫的动物警惕的瞪着他们,金色的眼睛里寒光凛凛,它冲狗呲了吡牙,嘴两旁的胡须随着动了动,压低身子,又往他们这边走了几步,陈彦邦将孟秋雨慢慢的拉到身后,却不开枪射击,那美州狮越走越近,垂着的尾巴飞快的甩动一下,身子越压越低,猛的朝他们扑过来。陈彦邦的枪声随着孟秋雨的尖叫声响起。

美州狮躺在陈彦邦面前,子弹正中两耳之间的头骨。离他们只有大概不到两米的距离。

孟秋雨都吓呆了,眼泪不住的往下掉。

她摇晃陈彦邦没有拿枪的手臂“怎么不早开枪!吓死我了,差一点就以为我们没命了”

“你要相信我,亲爱的”他亲了亲她的额头,替她抹去眼泪。

“你要试试吗?要不要打一只野兔?”

“不要”

“或者你愿意猎一头麋鹿?”

“不要,不要”

“那么松鼠呢?想要只松鼠吗,做成标本放在书桌上非常可爱”

“我!不!要!”

“你去采蘑菇吧”

“这个可以”

这天晚上,他们在山脚下露营。朋友们燃起篝火,烤了几只白天打来的兔子,陈彦邦抱着他猎来的美洲狮给朋友们看了一圈。

“真厉害,做成标本放在家里像活的一样,弹孔不大,不影响美观”

朋友们纷纷问:“隔多远开的枪?”

“大概两三米远”

坐在篝火四周的人们都聚过来,翻看那只美洲狮,啧啧称赞。

朋友们搬了啤酒和饮料,围着篝火吃肉。

不知谁问了个问题:“Lucas,你这一次怎么在中国呆了那么久?”

他端着杯子喝了一口啤酒,跳跃的火光印在他脸上。他说“你们问问这位美丽的女士,她会告诉你们答案”

坐在陈彦邦另一边的短发姑娘端起一杯啤酒递给她,善睞的蓝眼睛眨了眨“你真幸运,Lucas是个慷慨的男友”说罢亲昵的用手肘撞了撞他的手臂。

秋雨笑盈盈的望着她“是吗?那么,谢谢你告诉我”

他们在美国停留了两周,一周的时间用在了打猎,游玩。一周在陈彦邦临湖的房子里夜夜笙歌,形形□□的朋友来拜访,又离去。

只有一个晚上,费恩斯安排了一位华裔女孩陪着孟秋雨去逛商场。自己则与陈彦邦呆在书房里,不知讨论些什么。

这个晚上他们谈话的内容不想任何一个人知道。

事关重大,房子里的管家,佣人,厨师,园丁,头天晚上全部接到了次日休假的通知。

费恩斯坐在樱桃木的大班桌前,手里握了一只黑色的钢笔,不时在面前的纸上写下数字。“这么说吧,Lucas ,二战最血腥的战场,德国人和俄罗斯人各自出动了数以千计的飞机和坦克,在彼得堡,斯大林格勒殊死缠斗。美国人为了阻止疯狂的日本帝国,投下了两颗原了弹。你知道这些花费了多少钱?我大概算了一下,不计在战场上死去的年轻小伙子们,花掉的军费可以重建欧州。若我们得到了这个,我们就能控制很多人,很多,很多人。以比血腥战争小数千倍的代价,控制局势。改变战争的面貌。这难道不是一件值得花任何代价去做到的事情吗?”

陈彦邦眉头微皱,许久没有出声。

费恩斯再度开口“许多年前,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问你,你认为我们是做什么的,你记得你当初说了什么吗?”

陈彦邦装背靠在椅背上,“记得不太清楚了”

“当时你说,我们不应该只交易信息和服务。还有筹码和野心。你的答案让我选择了你”

费恩斯接着说“当时我就觉得,这个普林斯顿的年轻人有胆识,有眼光,我要跟他合作”

陈彦邦坐在大班桌的另一边的活动躺椅里,点燃一支雪茄“你同意我的说法,不是吗?这件事情只有我们两个去做?”

“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业内已经有好几个人在打听这个东西,想必他们也感兴趣”

陈彦邦站起来,踱了几步,弯腰拨动身侧立着的半人高的地球仪“要怎么保证东西给了我们,不会再卖给其它人了?”

“这是个好问题“费恩斯抬手点点他“你不用担心,剩下的事情我来搞定,你只管搞定那个顽固不化的日本老头子”

“有派人搞清楚他有什么特殊嗜好没有?”

“这里,报告一个月前就呈给我了”费恩斯递给他一份牛皮纸袋装着的文件。“不着急,你慢慢看,比较棘手,钱和女人都引诱不了他”

陈彦邦接过来,缓缓吐出烟雾。眯着眼睛大概翻了翻报告,“这些东西毫无用处,他有两个孩子,你明天让人再去查查他的女儿,我要一份关于他女儿的详细报告。”

费恩斯笑笑,倒了两杯酒“干杯预祝你好运气”

“厄瓜多尔的事情怎么样了?”

“这个事情你暂时不用操心,被情形势拖住了,政党之间争论不休,我们争取了几个党派的支持。国内现在谁进去也立马开采不了”

“是个好消息,时间拖得越长对我们越有利”

“没错”

“那位孟小姐......”

“这个人你们不要打听。”

“可以”

他们呆在美国的最后一天是费恩斯的生日,费恩斯坚持让他们参加当日晚上的生日聚会。陈彦邦没有时间准备礼物,开车带着秋雨去市中心的百货商场逛一逛。他们在乔治敦公园购物中心一家老牌的皮革店里选中一副马具。付完款,陈彦邦交代售货员,请他们包好,这是一份生日礼物。

“先生,如果是送给朋友的生日礼物,您有什么祝福语,我们可以刻在马鞍后的这条带子上。”

陈彦邦捏着长长的棕色皮带子想了想,说“那就刻,希望你的马不要把你颠下来。刻上我的名字”

服务员望了望孟秋雨“夫人的名字不用刻上去吗?”

“不用,她不是我的太太”他侧过身子,小声对孟秋雨说“你挑选其它的送给他吧,我来付钱,署上你自己的名字,好吗?”

孟秋雨听到这话,低下头,这是她尴尬时最爱做的动作—低头。这样,别人也许少窥见一些她面上的神情。

只是几秒钟的时间,她抬起头,目光扫了扫周围的货架,走到最近的一排木架,取了一双马靴对售货员说“请您将这个包起来。”

陈彦邦对售货员说“放到我的帐单上”

秋雨走过去,将靴子放在柜台上,用手轻轻压下服务员正填写单据的手“不,我自己付钱”

他们走出商店,含笑跟在身后躬身向他们道别的服务员说再见。她转过头,拎着自己的礼物打开车后门坐了进去。

陈彦邦坐进驾驶坐,左手扶在方向盘上,稍稍转过身子,向她望了望。秋雨转过头,眼睛盯着车窗外。

这是秋雨第一次真的生气。

陈彦邦脸上仍挂着标志性的愉快的浅笑,问她“值得吗?不就是刻一个名字?”

“不值得,我觉得自己特别傻”

“那就对了”

秋雨这话是在讽刺自己。

有时候,我们说假话,是为了试探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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