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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叫我明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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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布衣瞪大了眼看着,突然出现在她眼前的火把和人,这一身这么明显而风骚的红色,她当然认识,不是那个叫夏侯浊锦的变态还能有谁?

她和他以前结过深深的梁子。

结梁子这件事因人而异,起码在谢布衣狭窄的世界观里是这么认为的。要是她知道,夏侯浊锦压根把人当配菜,估计能气得吐血。

要知道,仇人突然这么黑不黑白不白的出现?心里忽然闪过无数个年头,可就一个年头最明显,莫非要趁机弄死他!

要知道,她可是深深的领教了这个人的小心眼和变态的内心世界。

不由咽了口口水,也多余没反应,干巴巴的看着夏侯浊锦伴随着火把温暖的光,越走越近。

这牢里,估计有些日头了,人要是长时间呆着不觉得,可走进了,就立刻闻见一股子直往比鼻子里面钻的发霉味。

夏侯浊锦更觉得自己这一趟,纯粹是吃饱撑得。

眼睛懒懒的看了眼,墙角干站着,愣神的草包。

这一身造型,怎么看都和那天他见到的水灵灵的小妇女有差距。

乱七八糟都打结的头发不说,可遮脸的变化太大了吧。

前段时间,还水灵灵透着白皙,恨不得让人一掐都能滴出水来。可现在,这一块块黑乎乎的东西糊在脸上也太恶心了。

夏侯浊锦微微后退了一小步,拉开点距离。

怕自己看得太清楚,恶心到。

“脸怎么回事?”

谢布衣还愣着神,一时忘了回答。

暗影一边站着都觉得二货,于是嚷嚷道:“王爷问你话吶!”

谢布衣这才反应过来,摸了摸脸,确实觉得脸上是糊了一层干巴巴的:“可能是血。”

呵?

夏侯浊锦微微一顿。

“?”

“被人砸的。”谢布衣用手摸了摸已经结痂的伤口,颇为平静。

这下,轮到夏侯浊锦震惊了。

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这才多久啊,一脸的血,竟然说得这么平静。

这可和之前在自己王府,以为中了毒疼得驴打滚的劲儿头,差得太多了。

他来的时候,也想了下。

虽然知道牢里的日子不太好熬,但是没想到还能和人血拼到这地步。他也估计过,这草包止不住怎么搂着自己大腿嚎啕大哭,哀求自己放她出去。

可是现在看来,小妇女情绪挺正常。

难道,是他之前看错了谢布衣?

其实,这位黎夫人也是个铮铮铁骨,巾帼不让须眉?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这位黎夫人肯定就在他面前伪装了?否则,才短短几日就变得这么威武。能这么快就由怕死鬼变成了二横子!

如果真是这样,能轻而易举把他给骗了,证明这位黎夫人不简单啊。

夏侯浊锦微微淡下去的兴趣,又提了上来。

于是,朝着身后暗影轻轻挥了挥手指。

暗影得令,赶紧将吏部传来的刑囚资料的打开,找到谢布衣画着死囚的一栏,递给了夏侯浊锦。

夏侯浊锦漂亮的手指轻轻一挥,顺手扔给了谢布衣。

谢布衣有点不明白,低头看见自己的名字上深深地画着死囚两个字,心都凉了。

“认识字吗?”

“……”谢布衣点了点头,看着那本子,死囚册。上面的名字基本上已经被画得七七八八,这一页也就剩下她一个人的名字暂时还是黑色,其余的都已经被画满了红色的“斩”字。

甚至都不给谢布衣反应的时间,就听见夏侯浊锦淡淡的说道:“来人吧,犯人无误,赶紧就地正法吧。”

这时,就看见几个五大三粗的人过来,上去就摁住了她。

这架势,袁相也慌了,紧忙上前要帮忙。

可这病歪歪的小身板那里是膀大腰圆的屠夫对手,上去就被一巴掌给挥开了,半天都哆哆嗦嗦站不起来。

谢布衣也彻底慌了,一张脸蜡黄蜡黄的,不过幸好有脸上干不拉几的血糊着,也看不太清楚。估计是吓傻,竟然连最擅长的哭都不会了。一双黑漆漆的大眼睛,就剩下绝望了。

连抵抗都忘了。

夏侯浊锦兴致勃勃的看着,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愣是把谢布衣吓傻的模样看成了视死如归。

不由盘算更加确定自己之前的想法。

还真能伪装!

果然,这草包莫非真没那么简单?

也对,否则,那个精得跟猴一样的黎正夕怎么会带个草包。

于是,夏侯浊锦难得笑了。

示意刽子手动作快点。

他倒是要看看她,等脑袋真滚到地上的时候,

这双眼睛究竟是精明?还是真是个草包?

刽子手扬起手上的刀,明晃晃的闪得谢布衣眼睛疼。

谢布衣被晃得回了神。

那种脖子上突然架上冰凉的刀刃的感觉,深入骨髓的害怕。

要是换做以前,她早吓得哭得嗷嗷直叫了。

可是这一次,肉刀砧板上了,她竟然哭不出来?

……

或许真是这些日子暗无天日的牢狱生活,让谢布衣头回知道一件事,有些地方,有些事情,就算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满腔的委屈,可真说出来,别人可能也就是当个笑话听听。要真要比比谁可怜,这个监牢里关着的,哪一个都比她离谱!

她只是冤罢了。

心里虽然一万个叫嚣,想要活着。可是,她却找不到一条,为自己开脱。

不知道为什么,明知道死路一条了,反而觉得平静了些。

想起这么些年,自己竟然是这么浑浑噩噩过来了,除了被他爹摁着头骂不争气外,再想不起来什么时候自己最能讨他老人家欢心。

说起来自己都笑话,现在死?她都没死明白,自己是怎么死的?

还有,和她一起来的黎正夕……

看见少了个人还察觉不出来吗?

真不来救她吗?

还是……

她说不准,是不是她想得最坏的那种,她已经被人利用完就扔了了吧。

不过这么想想,谢布衣又想不通了。

她太知道自己什么成色,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价值?

……

这时,夏侯浊锦突然俯身看着谢布衣,红色的眼眸直直的瞪着,恨不得能将人的灵魂都给瞪出来。

俩人,四目相对。

夏侯浊锦微微有些信息,他终于从这个草包眼中,欣赏到了恐惧。不过,他最喜闻乐见,也是最擅长的,就是让人堕入更深层次的绝望,不是吗?

“你一定很好奇,为什么宴会那日好端端的,最后怎么就剩下你一个人?夏侯震那个老色鬼,你是不是觉得对不不来,心里求着人来救你,可是结果人被关在这,还不见人回来?”夏侯浊锦的话,轻轻松松就戳到了谢布衣的心窝里:“不过,你恐怕更想知道,你关起来要问斩,究竟他有没有来救过你?”

“……”谢布衣像是惊弓之鸟一样,闪烁着懦弱害怕的眼睛看着他。

夏侯浊锦却觉得心情更好了:“这些今天我都可以给你个答案,没有!谁都没来。因为,他们都逃了。”

“……为什么?”虽然,她心里一直隐隐有这个想法,可是真的亲耳听见则是另一回事。

“多简单,你已经没有利用价值。”

“……”谢布衣觉得自己耳朵有点发嗡。

“你那位新官人不知道布局了多久,借你脱逃,估计这会儿早已经带着长公主回乾国了。”

不可能……。”声音明显弱了下去。

“怎么不可能?”

“他,他答应过我爹,要照顾你。”

夏侯浊锦露出了一个再不能轻蔑的笑,俯起了身:“别这么天真的活着了,否则不止你身边的人累,连你自己都得让人看着可笑!”

……

谢布衣被人摁着闷闷的也不再吭声。

脑子里闪过很多片段,想起了之前很多事情。

可是,想起黎正夕看着自己笑的眼神,明明冷冷清清的一个人,她却觉得他不一样,他应该是个内心很温暖的人。

对她也很好。

可现如今,想起来,却觉得腮帮子火辣辣的疼。

像是被人重重地扇了一耳光!身上所有的血,仿佛都变凉了下,忍不住打了个颤。她不是没有脑子,早就猜到了,只是不愿意相信罢了。

夏侯浊锦只是坐实了这些话。

难怪她来西域的时候,他总会说些有的没的,难怪进宫的时候,他总反复吩咐自己要记得跟着王大人……原来,一切都已经计划好了。

……

不知道多久,感觉到耳边忽然有刀提起。

耳朵边顺势扬起一阵冷风,谢布衣闭紧了双眼。

莫名就想起了,小时候她和他哥听戏文的时候,也有这么一场戏来着。当时,也被人这么五花大绑摁住的好汉说什么来着?对,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十八年后还是一条好汉!

她不是好汉。

死得也窝囊。

……

若是真到了阎王殿,她都不知道该怎么阐述这一辈子。

……

可,她只觉得不甘心。

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么窝囊的自己。

这时,忽然觉得脖子一凉!

寒光的金属,贴着自己的脖子,滑了下去。

……

脖子侧面立刻被划拉出一道尝尝的口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谢布衣一惊,慌忙睁开眼。

谁料,却发现,刽子手的大刀竟然被人轻而易举的弄断成了两半?!

剩下的刀把贴这边擦着自己脖子落了下来!

谢布衣看着刽子手收回手,便举着刀向夏侯浊锦跪安离开了。

谢布衣这才有点不可思议,又有些咬牙切齿的看着夏侯浊锦。

只见,夏侯浊锦似乎看够了想看的戏,戏谑的笑道:“我还以为你真不怕,怎么这么轻易就哭成了狗。”

谢布衣这才发现,自己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没出息的一脸泪水。

“不过,还真是要恭喜你,成功让本王爷产生了好奇。”说着夏侯浊锦弯腰捡起了上面写有谢布衣名字的死囚册子。

让人拿过红笔,重重的勾画掉了。

“从今日起,你的小命本王爷收下了。”

“……”谢布衣依旧木着脸,她昂着脸望着眼前的男人,一股被戏弄的恨意几乎流过全身,甚至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劫后余生的幸运。

“你别这么看着我。”夏侯浊锦笑得更无害了:“丑话我可说在前头,你的命既然已经归本王了,就老老实实呆在这。

对了,你要是想回中土,可得想清楚了。你得罪先皇,被判死刑的事情,已经知会了乾国,万一你活着回去,怕是乾国不少人要被吓死。

可是,你若真妄想回去,本王也不拦着。不过,要劝你一句,最好一次成功,否则我可是有上百种让你死不了活不成的方法。”

对了,还有个前提是没被她玩死。可若是玩腻歪了,其实也是个死。不过这句话,夏侯浊锦没说,怕人误会他是变态。

可就那,谢布衣还是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心里无数个想法,汇成一句话:□□妈!变态啊啊啊!!

这算不算才除了火坑,就掉了粪坑?!

在谢布衣眼中,男人琉璃红色的眼眸,仿佛地狱里的焰火,不像是人!四号眼底掩藏不住充满了妖孽才有的疯狂。

“……”谢布衣抽噎了下,拿袖子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泪。掩藏住,自己一肚子想拿照妖镜照照他,同归于尽的恨。

“既然那个谢布衣已经被正法,你就换个名字吧,本王爷的乳名叫明玉,你……”夏侯浊锦一副煞有介事的思考了下,就叫:“明二吧。”

谢布衣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我好歹也是个女的,可不可以换换?”

“那就明月好了,记得叫主子。”

说完,夏侯浊锦便示意人把谢布衣地溜走,这一身味儿他还真有点受不了。

可是谢布衣又开口了:“他能不能也带上?”

“你当本王开善堂?”

“求求你了,我保证他不会添麻烦,半卖半送还不成吗?”谢布衣上去一个扑食儿就拽住夏侯浊锦的大腿。

“松开!”那个脏乎乎血哒哒的爪子,让夏侯浊锦一阵恶心。

“明,明月求主子了。”第一次说,差点咬住自己舌头。

好吧,这个称谓不错。

夏侯浊锦顺势一脚就踹开了:“治好了,再一起带上吧。”

“谢谢!!!”谢布衣差点激动的嗷嗷一嗓子。

夏侯浊锦可快恶心坏了,抖了抖自己裤脚上的血黑的爪子印,差点吐出来。

低着头,赶紧出了门,衣服是不能要了,一身的晦气。

这一天实在发生了太多的事情。

多得让谢布衣有点吃不消,被人洗干净,处理了伤口,一躺在久违的床上,一睡就是三天三夜。

中间好几回,袁相都觉得人死了。

可是一摸鼻息,还有口气。

等谢布衣深深地醒来,已经是三天后了。

等如狼似虎的抓着桌子上的青菜豆腐配米饭,就开始吃,一顿狂扫,以前在谢府的时候,最恨吃的就是青菜豆腐,现在可好,都快成宝贝了。

没一会儿,就见袁相进来了。

小孩,看起来面色好了很多,虽然穿得是粗布麻衣,可是还是一个俊朗好少年。

“你可算是醒了?”袁相端着水,递给了谢布衣:“……慢点吃。”

“厨房里还有,我一会儿给你去拿。”

“还是你对我好。”

谢布衣这么生猛吃着,等两碗饭下了肚,这才觉得这几天受得罪好多了。

闲下来,不由打量着眼前的小孩。

不会吧。

才多长时间,袁相就这么适应,她真有点接受不了。

咽下口的饭,拽着小孩的衣服,直接摁坐下:“怎么回事?才几天啊,连个病色都没了?你以前不会是装得吧。”

袁相小孩被问个大红脸,紧张得赶紧解释:“是瞧了大夫才好的。大夫说是因为久病所以身体底子差,但都不是什么大病,只要这段时间喝药调理,再锻炼,吃好点,就能除根。”

“……是吗?”谢布衣想起之前他在牢里面黄肌瘦,一副分分钟就快病死的模样,撇了下嘴,有点不信。

“真的?!我这几天明显觉得自己身体好多了……而且,”这时,袁相突然廷顿了下,还带着稚气的脸上有些不好意思。

“……外面的世界,果然特别好。我觉得,自己有点开始……像活着了。”

“……”

“谢谢你。”

这时,袁相忽然跪下,竟然朝着谢布衣重重磕了个头。

估计小孩自己也尴尬,赶紧起身,面红耳赤的离开了。

谢布衣端着碗愣在了原地。

……

许久,才也笑了笑,弯弯的眉眼,格外好看。

她其实还么那么糟?

不是还有点用。

……

不过这个想法,很快就被谢布衣炼狱般的生活中,迅速否定了。

夏侯浊锦听闻自己新养的宠物又生龙活虎了,于是也将把人逼疯的进度提上日程了。

他真好奇,一个草包成这样的人,能改造成什么样?

万一让黎正夕瞧见,会不会后悔?

明月啊,你可不能让主人失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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