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节 凶手是谁?(1 / 1)
沐雨薇把手心的东西交给老大夫过目,自己真的看不出这个黑黑的东西是什么,若说是莲子,也不像,植物不会这么重,可若不是,母亲也不会这样慎重的交给自己,而且老大夫也说过,这冰莲子也只听说过镇南王府有,若这个不是,哪自己还真要去找舅舅要了。
老大夫接过那看上去像是黑石头的东西,用手颠了颠,走至窗前,冲着阳光照了照,回头欣喜的说道:“这可能真是那冰莲子,只是养在这黑耀石中,里面流动的应该就是那冰莲池中的水,只是若要取出,怕是这东西便不保了。”
“大夫尽管取吧,救命要紧。”
“这冰莲子可是好东西呀,不但可以解毒,用过之人还可百毒不侵,就真的决定就这么便宜瑾小子了?”
沐雨薇听出了老大夫的调笑,也不恼,玩味的回道:“若不舍得难道大夫您还有它法?”
老大夫也不多说,摇摇头笑喃了句:“这小丫头的嘴还真利,瑾小子日后有苦头吃喽。”
凤瑾知道自己的命是保住了,只是那定情的信物却是自己好不容易要来的,这下定是要碎得连渣都不剩了。虽然他的小薇儿把这么重要的东西都舍得给自己用,心中虽甜,也可惜了这么好的东西,若以后小薇儿中了毒,没有保命的冰莲子可怎么办?凤瑾在这胡思乱想着,那边大夫已经把坠子给了小翠,为了不伤到里面的冰莲子,只能用内力将外面的石膜震碎。小翠刚要运功,那老大夫便拦住了她,从桌子上拿起了个杯子,“那里面的冰池水泡了冰莲子那么多年,想必也产极好的解毒之物,不能浪费了。”小翠抬头看了看老大夫,心想,你过得还真是细呀,你这让我怎么弄,一共就那么一点,不说全贴到手上,也会剩不下多少了。
宿缘看到小翠脸上的为难,便走上前:“各位若信得过在下,在下愿帮忙。”
屋中会武的人都知道,宿缘的功力和凤瑾不相上下,小翠虽也是高手,却与这二人没办法比,凤瑾身体不能运功,最好的人选定是宿缘,只是这救命的东西,交给这初见的人,从少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的。沐雨薇却相信宿缘不会做出什么事来,用目光示意小翠将东西交给宿缘。
只见宿缘将那石色的坠子放入茶杯中,手盖于杯上,只听一声清脆的响声,待手拿开时,见杯中只有一分为二的两个看似花瓣状的黑晶片,一小汪碧水与一个雪白色的椭圆状物,那露在水外的部分失了水份,上面便结了一层霜。
“果真是冰莲子,老夫也只是听过,今生第一次见呢。”
说完拿起茶杯,端至凤瑾面前,“拿出来吃了,待吐出黑血,毒便解了。”
凤瑾看着茶杯里的东西,又看了看沐雨薇,后者示意他快吃,凤瑾才抬手拿起了那雪白色的冰莲子放入嘴中,随后老大夫将茶杯交给沐雨薇,“把里面的水喝了,这水虽没有冰莲子的功效强,但一般的毒也再伤不了你。”
沐雨薇接过茶杯,不想凤瑾内疚夺了自己救命的药,便一口喝了下去。
“老夫再去给你熬付清毒的药,你肩上的伤就不用我这个老眼昏花的给你上药了吧?”
待老大夫走后,宿缘也告辞了,还说自己就在隔壁,有事便可叫他。小翠与冬梅出了门守在了门口。沐雨薇才开始给凤瑾看看肩上的伤。等到凤瑾将衣服脱下时,那肩上的伤口远没有他之间说的那么简单。
虽然血已经宁住,暗红的血肉边上泛着黑光,沐雨薇先用刚送进来的酒将伤口周围的血迹清理干净,再次露出来的皮肉外翻着,样子很是吓人,酒刚上过的地方又微有血迹流出,沐雨薇赶快将金创药上于伤口上,再用棉布将伤口按好,怕伤口长得不规整,沐雨薇咬着牙硬是将已经外翻的皮肉尽量按回原位,这才上用布条将伤口处绑了起来。这一系列动做结束后,沐雨薇才感觉自己的些脱力,衣服也被汗打湿,想到自己都如此,那凤瑾定的更疼,可却半点声音都没发出过,不会是晕过去了吧。想至此,忙转到凤瑾前面,见凤瑾正皱着眉发呆,以为是疼得狠了,上前拉住对立两只手臂轻摇道:“是不是很疼?”
凤瑾被沐雨薇的话带回了神识,笑道:“不疼,我只是在想是谁对我下的毒手而已,吓着你了?”
沐雨薇这才放下了心,方才注意到凤瑾只穿了条裤子,上身红果果的坐在身自己面前,瞬间红了脸,想那刚才带血的衣服已经穿不了了,把刚刚宿缘让人送来了新衣给凤瑾穿上。宿缘送来的衣服从里到外都是白的,如今穿在凤瑾身上,与往日的张扬红色不同,道是穿出了另一翻味道来,只是这人长得好,穿什么都别的风味。那雪白衬得凤瑾似妖的眉眼,像是修成仙的狐妖,再加上皮肤还有些病态得发白,更似那不食人间烟火的人儿。看得沐雨薇也痴了。
“是不是很美?”
“恩。”
“喜欢吗?”
沐雨薇嗔怪的看了凤瑾一眼没有回答,脸上更是红了几分。
“我自是知道自己穿白的好看的,只是容易脏。”
“锦王府还换不起几套衣服?”
“染了血,便再洗不掉了。”
沐雨薇自然是知道凤瑾平日里的危险,原来这才是他穿红的原因。
“可知是谁干的?”
“还不知,不过佐不过就那几个人而已,知道我回城路线的更是少之又少。”
沐雨薇似想到了什么,惊恐的看着凤瑾,指天道:“是那位?”
凤瑾摇摇头:“不会,怕是有人清醒后,查出了那日之事是我所为。”
沐雨薇用手比了一个三字,凤瑾点头。沐雨薇低下头,原来这无望之灾还是因为自己。
凤瑾哪里能看不出沐雨薇的自责:“若我不能为他所用,今日之事是早晚的。你不怕将事都缆到自己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