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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往事已成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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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微云吃早饭的时候,楚大叔为了招待好久不见的尚月和远道而来的穆华,特地端出了珍藏的酒酿。

尚月在满天星家里也喝过他们自己酿的米酒,以为差不多,没等楚大叔提醒,就开始咕咚咕咚地往嘴里灌,像个豪爽的女侠。完了才一抹嘴巴,“怎么感觉不太一样?”

楚大叔心疼地一把抢过来,“当然不一样,这可不是普通的米酒!我都没舍得喝!”加了好几味珍贵的药材呢。

“既然如此……”尚月呵呵笑了两声,伸手灵巧地绕过楚大叔的手臂,轻轻一拐,又把酒壶提了回来,讨好地对穆华眨眼,“我们家穆华也要喝两杯。”楚大叔的东西一定是好的,珍藏着的更不会差,这是尚月一直坚信着的。

本着有便宜不占白不占的原则,尚月在众人痛心疾首的目光中,滴干了壶里最后一滴酒。

尚月想,真好喝啊!

楚大叔想,幸好我只拿出了一点。

穆华想,多喝点,多喝点……

只有微云一直在安安静静地吃东西。穆华偶尔跟她讲句话,她都是爱理不理的样子。

楚大叔和尚月都知道微云的性子,并不甚在意,两人只顾着热烈地聊天。楚大叔一直追问着在A市发生的事情,尚月都据实以告,惹得楚大叔一会摇头叹息,一会垂泪赞叹。两人聊得尽兴,直到后来尚月终于发现穆华在微云那碰了钉子,笑得幸灾乐祸。

楚大叔怕穆华尴尬,于是解围道:“说起来微云其实还是个好女孩,只是不太爱说话。”

即便听着楚大叔当面评价自己,微云还是连表情都欠奉一个。

穆华无所谓地笑笑,在桌子底下捏捏尚月的手。

尚月何等聪明,立刻领会了穆华的意图,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道:“微云在潞城生活了那么久,大家都喜欢她的。”

楚大叔点头叹道:“是啊!我们从小看着她长大,最知根底了。是吧,微云?”

微云低下头,淡淡地应了一声。

尚月本来想说“那么微云你的老家是哪里”就在楚大叔的感叹里硬生生地止住了。微云竟然是在潞城长大的吗?她和穆华交换了一个眼神,不由得同时皱起眉头。

尚月满心失望,聊天的兴致减了一半,不一会就脑袋昏沉起来,双手捂着有些发红的脸道:“怎么觉得有点热?”

穆华关切道:“是不是喝太急了?”

楚大叔一边夹菜一边慢悠悠道:“忘了告诉你,这酒的后劲很大……”

咕咚!尚月随着话音一头栽在桌上。如果不是自己亲口尝过,穆华几乎要怀疑这根本就是*。

微云道:“她以前不会这样。”那么轻易放松警惕,那么轻易让自己喝醉。

穆华抚摸尚月的脑袋,露出温柔的微笑,“她有我了。”

楚大叔在一旁欣慰地点头。

穆华又道:“不过我想你可能不太了解这样的感受。”

微云果然露出一丝疑惑,即使只是一闪即逝,穆华却清楚地看见了眼底。穆华和他们道了别,背着尚月出了幸福巷。

尚月一直睡到下午才醒,一睁眼就闹着要水喝。喝完了水又撒娇地赖在穆华的怀里,抱怨楚大叔的不厚道。

穆华享受极了尚月这样依赖的样子,简直就是千年奇景啊。

“话说回来,你相信微云是潞城人吗?”尚月絮叨了半天,忽然想起了这个问题。如果微云真的是本地人的话,那就不是“那位先生”要找的人了。

穆华抓着她的手指把玩,漫不经心道:“你在怀疑什么?”

尚月想了一下,才道:“微云虽然有点冷漠,经常面无表情,可是也正因为这样,她的表情不会作假。在楚大叔说话的时候,我觉得她好像有一点犹豫。”尚月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唔,我们可以去查一查。”

穆华道促狭笑道:“你竟然这样怀疑你的朋友?”

尚月叹气,“她比我认识的任何人都要简单得多,我只是害怕她受到伤害。”如果非得隐姓埋名才能生活的话,一定是受到了什么威胁。可万一真的是隐藏了身份的话,那也应该是做了万全的准备吧?不知道能不能查到什么。

穆华翻了个身,半压住她,在她鼻子上啃了一口,哑声道:“你真像只母鸡,觉得谁都要保护。”

“这就吃醋啦?”尚月笑嘻嘻地推他。

穆华不由分说吻住她的唇。

“呜,天快黑了……”

“那正好。”

……

其实她是想说,该吃晚饭了……但是……好吧……管他呢……

第二天穆华和尚月又在潞城转了一圈,却始终没打听出什么异样情况来。婚期在即,还有很多准备工作要做。尚月再三确认过大家都会去参加她的婚礼后,和众人道别,忧心忡忡地随穆华回到A市。

尚月走后,幸福巷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大家还是悠闲地过着自己的小日子。

微云趁闲时去找老爹喝茶。

老爹很高兴,絮絮叨叨地跟她讲一些生平所见的趣闻轶事,兴致高了,还捧出一个积了灰的木盒来,“猜猜这是什么?”

微云面无表情地盯着那盒子,好一会才道:“一把梳子。”

老爹摇摇头,叹气,“真无趣。”既然是猜谜,好歹也装一下啊。他打开盒子,里面安安静静地躺着一把精致古典的木梳。他把盒子推到微云面前,“那你猜,这里面有什么故事?”

微云皱着眉头看他。

老爹也眯起眼睛,露出那张风干橘子皮笑脸。

微云只好收回目光,白玉一般的手指拈起木梳,放在眼前细细端详。那是一把桃木梳,很常见的那种。梳子显然是用了很久,但保养得当,每一根木齿都十分光滑。柄上刻着几个字“凤凰于飞”。

并无甚特别之处。

微云放下梳子,闭了闭眼,良久才道:“我只能感觉到她是非正常死亡的。”“她”是指木梳的主人。

老爹点头,“没错,她的确死得不正常。这个故事,我几乎都没有跟人提过。”他斟了一杯茶,摆出一副长谈的架势,“太久了,我都记不清她的的名字。只记得好像有一个‘萍’字,我们姑且叫她阿萍吧!”老爹上了年纪,声音沙哑,最适合讲这种蒙上历史尘埃的前尘旧事。

“阿萍那时候是我们镇里最漂亮的姑娘。啊对了,那时候我们这里只是一个镇……她到了待嫁的年纪,却迟迟不肯让人给说媒。大家都好奇啊,可人家父母口风又紧,问不出话来。久而久之,风言风语就出来了。大家都说她这里……”老爹指着自己的脑袋,“……有病。”

微云看了老爹一眼,只默不做声地听着。

“那个时候我还小呢,只有十来岁。我经常跟阿萍一块玩,当然不信别人说的。于是偷偷跑到她家去问她。你猜猜,我看见了什么?”

又猜?微云又皱眉,很不情愿道:“该不会碰见她正在发疯吧?”

“当然不是!”老爹瞪了她一眼。

微云事不关己地抿了口茶。

老爹习惯了她的漠然,自顾接下去,“我看见,她正在和一个男子幽会。”

微云想,如果是心有所属,那么拒绝说媒也是理所当然的。可是照结果看来两人是没有好结局,该不会被棒打鸳鸯了吧?

“那时候风气没有现在这么开放,被人撞破私情,是要被处罚的。阿萍看见我很惊慌,直到我保证一定会替她保守秘密,才忐忑不安地放我走了。可是谁想才过了几天,却忽然传来她的死讯!”

剧情忽然转折,微云愣了一下,“为什么?”

老爹正欲详说,一个叫任雨的小姑娘忽然从门外蹦进来,花枝招展,“啊哈,在这呢!”

微云瞥了她一眼,已知其来意,一声不吭地撇过头去。

任雨急忙拉她的衣袖,俏声道:“找的就是你,别跑啊!”

微云甩开她的手,冷冷道:“我不喜欢吃蛋糕。”

任雨把目光投向老爹,满脸期盼。

老爹慢悠悠放下茶杯,“老头子早就没牙了……”

任雨一连被两个人拒绝,委屈地低下头,泫然欲泣,“可是我做了一个早上……”

老爹和微云交换了一个眼神,同时叹气:又来了!

任雨仍继续梨花带雨,“我那么辛苦地打蛋,和面,手都抽筋了。我辛辛苦苦把它送进烤箱,像等待新生的孩子一样等待它的新鲜出炉,你们难道不能体会这种心情吗?为什么没有人愿意跟我分享呢?”

老爹叹气道:“你才十六岁,可以不要用生孩子的心情去做蛋糕。”

任雨猛然抬头,忽然换了一种语气,满脸鄙视,“老爹!你知道语文里面有种修辞手法叫做比喻吗?”

老爹道:“我只知道你做蛋糕用的手法是夸张。”面粉和糖的比例夸张地不均匀。

任雨气势顿时一弱,却仍小声辩解道:“我只是觉得蛋糕应该要甜一点才好吃啊。”

经任雨这么一打岔,微云没了听故事的心情。于是跟老爹打了个招呼,独自走了。任雨望着她远去的背影,识趣地没有跟上,悄悄吐舌头,“我一定要让她吃上我做的蛋糕才行!”

老爹仔细收起桌上的盒子,随口搭话,“你想跟人分享,阿星也会很乐意。为什么一定要微云吃?”

“微云是除了楚大叔外,嘴巴最挑剔的人。如果她认证了我的蛋糕,说明她是真的有品位!”任雨握紧小拳头,一脸励志的表情,“老爹,你是不会明白的!”

老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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