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同人 > 似是风来 > 3 夜风飒飒

3 夜风飒飒(1 / 1)

目 录
好书推荐: 绝对诱惑 异能空间之夏喜多 妻本贤良 除了你我还能爱谁 腹黑世子宠萌妻 诱倾天下之极品少庄主 快穿之八爷请矜持 雪花飘舞的时候 脱轨 [系统+陆小凤]我真的不是男人!

自从那一次封知武说他们之前见过之后,李涞只要空闲便想着从前的事,只可惜从未搜寻到那个人的身影。

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与他有交集的公子哥都是和他一样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他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有搭上过那么一个精英人士,反倒是自发地越来越崇敬风知武了。

封知武是真正的年少有为,英俊潇洒,博学多识,就像女人眼中的钻石那般熠熠生辉,光华闪耀,李涞想他唯一的缺点大概就是找上他了。

有些人的气场就是如此强大,只要你一遇上真人,就无法抗拒,尤其是对于李涞这种有些随意顺从的性格而言,碰上封知武只有惟命是从。

所以制不住那是肯定的,但李涞也自知惹不起,他弄不清楚这件诡异的事情背后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分不清楚什么是真话,什么是谎言,但他还是躲得起得,鸵鸟政策就像为他这种人量身定制一般。

“吖涞,我们还是不要去了吧,就算去了也没有办法一雪前耻的?”

“谁跟你说我要雪耻的,我就是去找人。”

“你找人就找人啊,为什么又到那些地方,宋姨会打死你的。”

“打死我又不是打死你,你爷们些成吗?”“来挺直腰杆,走!”

刚在吧台坐下,就能感受到酒气熏天的昏暗的室内的布满暗昧的空气,让人极度不适应。

李涞感觉到身后的强烈视线,一转头,就对上了吴墨守的节骨分明的脸:“哟,李小涞,怎么还有心情来泡吧,没有被禁足吗?”

李涞想起上一次被吴墨守耍了的情景就觉得悲痛,悲伤加上羞痛。

“吴墨守,你这坏蛋,还好意思过来搭话,要不是你……”杨柳看到吴墨守竟然还有脸过来搭话,一时血气上涌,也忘记了自己的小身板是多么脆弱。

“杨柳,走了。”

“啊?这就走了。”李涞拽过杨柳的一只手,一直把人拉上了出租车。

“你什么意思,不是要报仇吗?怎么晃一晃就走了?”杨柳依旧义愤填膺。

“你打得过吴墨守吗?我看他一只手就能把你捏死。”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去,而且去了就去了,一看到他就抱头鼠窜,太窝囊了。”杨柳说着也不想管李涞,拿出手机查了一下他的新小说的点击率。

“我就是想看一下有多少人知道我跟封知武的事。听吴墨守的语气,他应该是不知道的,那就是说其实也没多少人知道。”

“那当然,报纸上登的是封知武和某人,没有说你们家一点消息,傻瓜才想得到封二少的对象竟然是你。”

“你不就是那个傻瓜。”

“我那是极度熟悉你才认出来的你背影,话说那个记者也是厉害,怎么拍到你们在一起得照片呢?”

“那明显是封家的人传出去。”

“照我看,你就直接喜欢封知武得了,难得人家看上你。你别喜欢吴墨守了。”

“谁告诉你我喜欢你吴墨守了?”

“你不喜欢他,能上那么低级的当麽。”

两人在车厢后窃窃私语,司机却突然降低挡板道:“后面有车一直跟着,你们看看是朋友吗?”

李涞瞪了一眼挑刺的杨柳,转身一望,看到吴墨守的路虎,正被杨柳说得有些生气,恨恨答道:“不是我们朋友。”

司机一听,不是朋友,就是敌人。那车性能特好,司机眼看着就要追上自己的车了,就在路边把车停下,索钱后把两位顾客丢在路边,扬长而去。他开出租的宗旨一向是奉公守法,绝不惹事。

“李小涞,上车。”李涞看着吴墨守笑意吟吟的眼睛,想到他之前的所为,不禁恶寒。

吴墨守本以为让李涞上车是非要一番口舌的,甚至需要动用武力,但出乎意料李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上车后,把车们锁上,对着杨柳道“亲爱的,你慢慢等出租,我就先走了,你小心安全。”

看着霸气的路虎渐行渐远,杨柳从石化中解封,跳跳扎扎地诅咒着李涞。

李涞看着后视镜里杨柳的砰砰跳跳,指手画脚,毫无形象地哈哈大笑。

吴墨守眼看着李涞的幼稚行径和灿烂自然的笑容,也不自觉笑了,问道:“去哪?”

李涞终于想起车上的另外一个并不讨喜的人,收敛起笑容冷淡道:“回家。”

吴墨守:“到还生气呢,上次不是玩儿嘛?”

“如果你还要继续装下去随便你,我不奉陪。”

“你听我解释行不行?”

“不行。”

吴墨守听到李涞怨气极重的回答,漫不经心地笑了,“凯琪一直跟我闹,他说看到你钱包里我的照片了,女孩子都爱吃醋,我那天要不顺他跟她那帮姐妹的意,她还要到他爸爸那里闹呢,我也是没办法,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了,行不?”

“我已经知道你十分爱你的女朋友,你不用向我解释。我承认我以前是对你有一点喜欢,直到那天你在酒吧里说喜欢我,我还是有一点喜欢你,当然,这一切都结束了,在你跟全场观众一起哄笑的时候。”

“我跟你说对不起,但我一直把你……”

“你不要跟我说还可以做朋友,我没有这么不知羞耻。”李涞顿了顿,继续说道:“我有恋人了,我从前没有纠缠过你,现在更加不会。”

“你不用说这种谎,李涞,你以为我现在是非要攀着你吗?”

“其实你知道了吧。你不用试探我,我可以直接告诉你都是真的。”

“我一直都不知道你这么聪明呢,李小涞。从前在我面前装得是够蠢,我今天只是想给你个忠告:封知武不是好东西。”

“他不是好东西,你更加不是。”

“下车。”吴墨守像是恼羞成怒,突然大声喝道。

李涞没有一丝拖沓,顺从地带一丝怄气地下了车。下车前他看了眼身边的男人,从前觉得他穿着上面两颗纽扣开着的衬衫是那么随性迷人,现在感觉却只是装模作样,表里不一。

李涞忽然觉得讽刺,人类的审美取向是如此脆弱不堪。在你稍微有些喜欢的时候,对的是完美的,错的也是对的;而在你不喜欢的时候,《蒙娜丽莎的微笑》也能看成是蒙克的《呐喊》。

方才还是他让杨柳看着车杨长而去,如今却是自己看着那辆路虎,独自留在路边,看着吴墨守毫不留情决然而去,李涞的眼睛忽然有些酸涩。

他厌恶这种感觉,总是在你以为自己满不在乎的时候才让你发现其实你的心中还是有些留恋;那种感觉就像在你以为作业快要完成的时候,学委忽然来一条信息,告诉你作业有多加了一项。

李涞在路边坐了会,方才把杨柳扔下的地方还能拦上几辆出租,现在自己这地儿拦车的机会很少,吴墨守一定是故意把他放在这地方的。李涞还在想着自己该打电话给谁求助,却在蓦然惊醒的一刻发现自己已经鬼使神差地拨通了封知武的电话。

“李涞。”

“额,是。”

“什么事?”

“我…我,没事。”

“…你现在在哪?”

“在…在…”

“三秒之内告诉我具体地点,不然我上你家问你宋姨。”

“我在通向伟业路的第二条小路路边。”

“原地等我。”

李涞挠着自己的头,抓了几下自己的头发,长叹一声,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尘,开始了他的翘首等待。

明明还想着躲封知武几天的,封知武发了第一条信息没收到回音后也主动销声匿迹了五天,现在却主动打电话过去,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今天晚上月色朦胧,星光黯淡,路灯橙黄色的光线打在路旁的及膝高的野草上,风声飒飒,树影婆娑,有一种诡异的基调。

李涞来回踱步,在凉风中摩擦着自己的上臂,思索着等一下怎么解释自己现在的处境。

当一辆黑色奥迪停在李涞身边时,他惊诧了一下,他没想到这么快。不过一刻钟多,封知武便来到了。

李涞哆哆嗦嗦地上了车,尴尬地向封知武笑道:“不好意思啊,要你来接我。”

“没关系,我很高兴。”

李涞皮笑肉不笑,这下误会可大了。

“你怎么在这里被扔下?”

“你怎么知道我是被扔下的。”

“难不成还是你故意跑到这里,让我来接你回去?”

李涞忽然觉得自己在封知武面前智商就会降低,原因就在他的气场。一个人的气场真的十分重要,因为压迫感会让对手思绪混乱,但很少人会把身边每一个人都当成对手,封知武真是一个奇怪的人。

“开车的人惹着我了,我刺了几句,所以被赶下车。”

“谁?”

“你就不能有点眼色不问这种问题吗?”

“前男友?”

“我没有前男友,我就是曾经喜欢过他。”李涞说完,看到封知武脸色骤变,差点想咬舌自尽。

“吴墨守。”

李涞惊呼,“你怎么知道?”

“你是我的未来伴侣,了解你是我应该做的。”李涞的底细封知武知道十之八九。

“你也是我的未来伴侣,但我一点也不了解你。”李涞平时和杨柳斗嘴习惯了,一时不注意顺着封知武的意思对下去。李涞懊恼着自己那句看上去暗示性十足的话,真心希望封知武不要再误会了。

“你想了解什么?”

“我刚才就是对对子,不是这意思。”

“我明天让秘书打一份报告你给,你记得查收。”

李涞无奈地转身向着驾驶位,看着封知武,“封二少,我真不是这意思。”

“对,这只是我自己的意思。我只是觉得了解我是你的义务。”

李涞:“……”

本来打算装睡的李涞却真的在封知武车上睡着了,封知武把车开到李涞学校门外,却没有叫醒李涞。他看着眼前男子安静的睡颜,忽然宽心一笑,现在这个人属于自己了。他用宽大的左手把李涞的头轻轻拨到自己的右肩上,闭目养神。

车上宁静舒适,李涞醒来的时候发现身上搭着封知武的黑色西装外套,怪不得如此温暖。他头一抬,封知武便睁开了双眼,看看车上的报时器。

“现在已经11点50了,过了你们宿舍的门禁。”

“对。”李涞本来还想问他为什么不叫醒自己,但想想这或许是封二少的一片好心,自己也不要这么不是好歹。

“要回家吗?”

“不,载我去酒店吧,我现在回家肯定被宋姨骂。”

“去我家吧。”封知武说着,便发动了汽车。

听到封知武的提议,李涞的瞌睡虫全部都飞走了,连忙道:“还是去酒店吧,你父母应该睡了,我不好打扰。”

封知武侧脸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李涞,然后耐人寻味说道:“我自己一个人住。”

李涞瞬间石化。两个大男人,李涞再拒绝就是太矫情了,于是便顺着封知武的意思到他家留宿。

明明奥迪在依旧华灯满挂大道上平稳前行,夜色苍茫中,李涞却仿佛觉得自己是走在一条坑坑洼洼的道路上,一不小心就会踩岔。

吴墨守当初驶车离开,不过是想刺激一下突然针锋相对让他极不适应的李涞,走到半路便心有不安,觉得不妥,驶车掉头回去。他还特意绕了另外一条路,为的是不被提前发现。

他停在一个拐角,打算先偷偷观察一下李涞此时在做什么,却发现李涞上了一辆奥迪。他一直以为李涞除了杨柳就没有其他深交的朋友。在他们那个人才辈出的圈子里,从来都是以成功断英雄的,平平无奇的人除了被利用,被当成棋子,别无用处。

每个人的身边都是酒肉朋友居多,没有永恒的朋友和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与权势。

如果你不承认这样的现实,不虚伪,不奉承,那么你注定寂寞。

忽然想到最近流传的封李联姻,他自嘲式地笑笑,感觉心中有一块石头膈应着,极不舒服。他有些后悔那一次竟然顺着朋友和凯琪的意思,让李涞当众出糗。

但他现在已经低声下气地道歉了,李涞却不理不睬;在他转身回来找他的时候,还上了别人的车。

想到这里,吴墨守有生出些许气愤,打算倒车离开了。

封知武把车驶进汇丰花园时若有所思,看了几眼后视镜。

“怎么了?”

“没什么。你先等等,我去买些东西。”

“喂,你就这样把我扔在车上吗?”

看着封知武利索下车,并锁上车门,李涞瞠目结舌,恨恨骂了一句:“木头。”随后拿出手机开始刷微博,看热门话题。李涞不刷微信朋友圈,他一是觉得没意思,二是因为他朋友不多。

吴墨守本来打算倒车离开,却无端心有不甘,最后还是跟了上去。

吴墨守明目张胆地吊在他的车后,封知武从一开始就发现了,所以待把车开进了小区后,还特意出去买东西。

他就是想让吴墨守知道他是谁,才故意现身。

封知武到小区附近的便利店买了些东西,在便利店门口看着那辆从他接走李涞开始,跟了他一路的路虎终于离开时,眯了眯眼,沉静地走回车内,大步流星。

“回来了,买什么了?”李涞把小时榜,周榜和月榜都刷了遍,千辛万苦终于待到了封知武回来。

“内裤,你的。”

李涞瞬间血气上涌。

李涞简单参观了封知武的复式公寓,风格是偏英伦与简约式的,就是没什么人气,看着也不像经常有人住的模样。

“先洗澡。”封知武说完便回到自己的房间。

“好。”对着快要关上的房门,李涞喊了一句。

客房有独立浴室,李涞舒舒爽爽冲了澡,穿上新内裤的时候不由自主有了不好的联想。他勉强穿了封知武的睡衣,松松垮垮的,但卷起衣袖裤脚还是可以穿,就是比较像农田里的耕夫。

他很奇怪,为什么封知武给他买的新内裤的尺码竟然刚刚好,这也太过凑巧了。

他把衣服拿到楼下卫生间里的洗衣机时,封知武刚从厨房里出来,手上还拿着两杯热奶。

李涞看到□□着上身的男人,觉得万分不好意思。封知武的头发没有吹干,少量水珠从脖颈滑下,滑到结实的麦色的手臂上,胸肌上,壮硕的、流畅的肌肉线条与骨骼分明的脸部轮廓相衬,散发着无限的雄性魅力,让封知武看上去十分性感。

“我放在餐桌上。”封知武摇摇手上的热奶,对盯着自己看的李涞道。

“哦…好。”李涞发现自己只顾着观赏眼前男人的美色,几乎没有关注他手上的东西时,尴尬答道,“我先去洗衣服。”

“在想什么?”封知武到卫生间时看到李涞正在发呆,随口问了句。

“封知武帮我买的内裤尺码竟然刚刚好。”李涞脱口而出,说完才惊觉自己身后已经站了一个人。

而这个人除了封知武,没有别人了。

他僵硬地退出卫生间这个狭窄的容易让人呼吸不畅的空间,僵硬地走到餐桌旁,“咕噜咕噜”把温奶喝下,由于喝得太快,有一些奶液从他的嘴角滑下,直至脖颈,在嘴角留下一道狭长的白痕。

李涞赶紧随手用睡衣衣袖粗鲁地擦擦嘴角。

封知武本是站在李涞侧面的,看着不知所措的男子,心中自觉好笑。

他忽然缓步走至李涞的身后,问道:“想知道为什么吗?”

“不,不用了,我知道你眼力好。”李涞心中暗叫不好,放下杯子,就想跑回客房。

封知武一把拽住了李涞的手臂,把他整个人拉到怀里。

“别害怕,你既然跟了我回家,难道就没有自觉吗?”

“宋姨说你是正人君子。”

李涞大气不敢出,他至少有常识,现在是挣扎不得的,他自己也知道这时候弱势的一方越是挣扎,越会勾起强势一方的占有欲。

封知武左手抓住他的两只手腕别再他的背后,把李涞往自己身上压,右手从抚摸过李涞的头发,背部,腰身,达到臀部,按住。

“这里,我上次不是量过?”说着,右手有些□□地揉捏着李涞的臀部,然后把手伸进两人之间的间隙,隔着裤子按住了李涞裤链下的小东西。

李涞暗叫不好,打算不管不顾,先挣扎开再说。

“别动,再动就办了你。”封知武用自己的额头抵着李涞的额头,几乎贴着李涞的嘴唇说。

李涞果然不敢动弹。

“这里,我一看就知道,它不怎么样。”封知武认真地解释着,还弹了弹李涞的裆部,然后把手退回到李涞的腰身上。

封知武把手移开后,李涞感到压迫感降低了,但随后而来的便是屈辱,任何男人被说到这个点上,都是没有任何理智可言的,可是他虽则愤怒,但也只能憋着。

封知武看着神情气呼呼却又不敢发作的李涞,按着他的腰身,吻了一下李涞的嘴唇,便退开,道:“睡吧,明天载你到学校。”

李涞一步一步地机械地走回房内,一到床沿便扑倒在床上,左右翻滚,使劲地用腿蹬了几下床铺。

他安慰自己:这没什么,不过是一个大男人被另一个大男人调戏了,下一次回本就是。不,…我呸,还下一次……

李涞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不知道是因为跟躺着的这张床不熟悉,还是因为脑海中的思绪万千。

他今天到酒吧里其实就是想见一下吴墨守,杨柳说得对,他那时候的确是喜欢吴墨守,所以才上当;所以,他总是有一种冲动想去见吴墨守一面。

吴墨守长得俊俏,几乎完全符合他对外貌的审美。他还记得他们第一次看见他是在一年前吴家举办的一个商业酒会上。

吴墨守在台上风趣诙谐,又不失理性智慧的短暂演说一下子便俘获了台下长辈的赏识以及众多女性的芳心。当然,也令他心生仰慕。

李涞暗中打听吴墨守的行迹。他开始每逢周二便混迹酒吧,因为那一天,吴墨守会跟他的朋友在酒吧聚会;他不厌其烦跟着老头学习应酬,虽然总是出丑,却坚持了很长一段时间,因为说不定在某一次交际点,他会碰到吴墨守。

现在想来,这种感觉有些像少女追星的盲目。

人的一生总免不了偶尔被事物的外表所迷惑,尤其是在年少轻狂的时候。吴墨守那一次演说的底稿说不定根本不是他自己撰写的,但即使如此,被第一印象影响的判断总是偏向吴墨守。

或许他最不该就是无意中被吴墨守的女朋友看到他的钱夹,但明明是几乎陌生的两个人,有谁会想到他们竟然这么凑巧在李涞打开钱夹的时候遇上。李涞不知道为什么叶凯琪会针对自己,她相信除了那张照片外,还有其他的原因。

但他是男人,叶凯琪不过是个女子,他也不便与之纠缠求解。他不怨恨叶凯琪,因为她不是执行者。

他最不该就是不学无术,只能做一个平平之辈,不然他们就不会在恶意捉弄他的时候如此肆无忌惮,嚣张跋扈。

他越想心里越是堵得慌,幸好完全没有悲伤流泪之意。不过是儿女情长的事情,又怎么值得男人眼泪流淌?

他看了一眼周围陌生的环境,不知为何想起了这里是封知武的公寓内,想起方才封知武是穿着西装来找他的,猜想或许他那时候还在参加会议或者应酬……

月光从没有完全拉紧的窗纱缝中流淌进来,室内宁静安然,李涞终是在慢慢袭来的困意中睡着了。

翌日清晨。

南部的早冬完全没有一丝寒意,依旧阳光璀璨,树木葱郁。李涞先打开拉开深色的碎花窗纱,再打开落地窗,站在阳台上眺望远处,发现这个小区的景色还不错。

小区内到处都是人工湖泊和亭台楼阁,植被覆盖率大概是70%左右,草地之间还有许多鹅卵石铺成的小径,在葱郁的木叶下,有一种“曲径通幽处”的意境。

李涞寻思着,等他有钱了一定也要在这个商业文化区内买一套房子,这才叫享受人生。

问题是,他什么时候才有钱啊!!

除了赏心悦目的风景外,浓郁的香气从厨房内飘散开,勾起了早起空腹人的阵阵食欲。

原本起床是明明是有些担忧的,毕竟他跟封知武相处的时间不多,虽说他们之间有了要进行合约婚姻的势头,但在这种半生不熟的态势下被半强迫半自愿地带回了公寓,一定免不了尴尬的情绪。而且昨晚的事情他还清清楚楚地记得。

但这些对已对于乐观主义者而言,并非十分重大的担忧,非原则性的误会、仇恨、伤害都是可以原谅的。乐观的人不论何时何地都会在无害的前提下,先尽量想方设法满足自己本我欲望。

而这个早晨,对于一个饥饿的哺乳类动物而言,最重要的莫过于饱食一顿。

李涞看了看餐桌上摆好的两份早餐,燕麦粥和意粉的搭配十分符合他的心意。他自动自觉地坐下,扬起嘴角,对着刚忙完的男人道:“早上好。”

“早。”

“这个周末空出来。”封知武是习惯额发号施令的男人,没有一丝拖沓婉转,总是习惯单刀直入。

“这个周末…这个周末我要去编辑部,跟朋友约好了。”李涞小声道。

“具体时间。”

“早上,中午,晚上都不定,看心情。”

“我早上送你去,下午一起去洪福。”

“…那好吧。你倒是先告诉我去洪福干什么啊,那里的东西我都没钱买。”李涞无奈道。

“订婚戒指做好了。”

“什么时候订的我怎么不知道。”他前几句就是试一下拒绝,他心里也知道其实拒绝是不大可能的,于是暗自诽腹:“螃蟹。”

“在骂我吗?”

“就是骂你。”李涞恨恨道,忽然一个激灵,放下勺子问,“你怎么知道我在骂你。”

“你刚才说出来了。”封知武正襟危坐,显得语气认真,但他平时说话也是十分认真的。

李涞忽然有些心虚,毕竟自己什么都不用做,坐享其成,还在这里唧唧歪歪太不得体了:“…其实…其实,螃蟹不是骂你横行霸道,是……是夸你,夸你是‘有钳人’。”李涞一边吃着燕麦粥,一边向上瞟了几眼。

乐观主义者是入室圆滑的,他们总是不会得罪有权有势有钱有楼的人,因为那样的肯定会迎来一个悲观主义的下场。

目 录
新书推荐: 焚香告罪:偏执兄长死遁后我疯了 饥荒年,我的空间直通现代菜市场 说好的杀我呢,殿下怎么怂了 失踪十年归来后,侯门嫡女杀疯了 带着空间穿古代,我是极品活寡妇 死遁三年,疯批权臣他天天招魂 满级黑心莲,重生后撩疯禁欲权臣 恶女快穿:绑定窃取器后爽玩豪门 被读心后,全京城跟我一起吃瓜 守空房,邻家糙汉馋上她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