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心悸(1 / 1)
子白又看了一下紧闭的房门,“我姐姐心脏不好。”
牧篱一听,心瞬间提起来,急切的就要打开房门,但手快要触到门锁时....
“不要进去,医生在给我姐姐看。”
听到子白的话,牧篱缓了一下心神,控制自己不去推开那扇门,握紧了拳头,有点彷徨,俯下身蹲在子白旁边,“治不好吗?”
“恩。”
“很久了?”
“听我爸爸说,是五岁的时候病发的。在这之前身体的一切都很好,爸爸妈妈的身体也没有心悸的症状,但是爷爷有心悸这个症状,医生说这是隐性遗传。”停顿了一下,“听说,爷爷是因为这个病去世了,去世时才四十岁。”
牧篱心一跳,会不会.....不会的不会的,那女人那么热心帮助自己,肯定是个好人,好人长命!!
子白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呼.....有时候真怕就这么的没了她,现在每年的每隔两个月的月底医生都要过来检查姐姐的身体。”
牧篱看着子白,像是通过他看着某人。
子白注视着前方,阳光依旧,生命依旧在延续,有些人没有了地球还是一样运转。“听妈妈说,以前姐姐也是个爱笑爱玩的孩子,五岁后发现有那个病,为了不让心脏受到刺激,就很少笑,就算再怎么喜欢的玩具也不玩了,把那些玩具都放在自己的房间。”
门在这时突然打开,牧篱和子白快速的站起来。
首先出门的是慕爸,然后是一群身穿白大褂的医生,他们一边走一边讨论着什么。
牧篱和子白赶紧进房间。
房间内,慕妈妈正扶着子青坐起来,子青无奈,“妈,我可以自己坐起来。”虽然每次都这么说,但慕妈妈还是不放手。
牧篱和子白进了房间,就站在床旁边,看着子青。
慕妈妈温柔把子青的刘海掠到耳后,开始了每两个月一次的洗礼,“早上八点半起床,八点吃早餐,早餐要有两个鸡蛋,一杯温牛奶,一个三明治,两个苹果;中午十一点半吃午餐,要有balabalabala......”把一天的行程都说完了,莫了还吩咐什么时候上厕所,上厕所几分钟都一一说明才停嘴。
好在子青一一耐心的听着,偶尔还附和了一下,“妈,这些白妈妈都知道了,她会提醒我的。”
慕妈妈不妥协,“我怕她会忘记。”
子青无奈,“她每日给我做的都和妈妈说的一样,而且,真怕这么吃下去我会成猪呢。”
慕妈妈听到女儿难得的开起了玩笑,伸手轻轻的捏了她的鼻子,“呵呵,成猪了才好,放在身边养着。”
子白挤眉弄眼的对子青示意,“姐姐成了猪,那老妈岂不是母猪啦?”
“呵呵....”
慕妈妈扭过脸瞪了一下子白,又回头对着子青一顿教育。牧篱在一旁一直看着坐在床上,样子安详的子青,心情复杂。
慕妈妈又道,“日后就不要去公司了,在家里养着。”
子青一愣,随后微笑着点点头。去不去公司,都没什么变化,公司也并非非自己不可,自己当米虫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子青并没有觉得自己什么都不做就养着在家而觉得愧疚,自己想要的,和家里希望的,一直分得清。
一个小时后,慕妈妈总算功德圆满的出去了,子青松了一口气。
子青朝子白朝朝手,子白一个兴奋,蹦的过去一屁股坐上子青的床,“姐,有什么吩咐!!今日小的任您吩咐!!”
“哎.....每两个月就这么一次,一定狠狠的折磨你!!”
子白抖抖身子,双手抱住身子,小脸俏红,粉红的嘴唇微微颤抖,眼睫毛抖啊抖,“请....大爷尽情□□我...恩~~”说着一扭身板。
“噗嗤~~~”子青忍不住的一笑,忽然手抚上心口,脸上的表情渐渐淡去,但眼角的笑意确实明显的。看得牧篱和子白心里一紧。
“姐,我去找本书给你看。”子白忽然站起来,快步走出了房门。
从牧篱的角度,可以看到子白的脸色白了几分,脸色愧疚。
等到子白出了门口,牧篱坐到床边的椅子上,“好点了吗?”
子青抚着心口,看了门口的方向,“那孩子,怕是觉得不安了。”
看向牧篱的时候,眼色恢复清明,眼角的笑意已经淡去,“恩,还好。你呢?”
牧篱看着子青一贯的平静,忽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几分气氛,为什么她对自己这么冰冷,轻轻的回应着,“恩。”看着放在她心口位置的手,很白很纤细。
“以后,有什么打算吗?”
牧篱注视着她的眼睛,“我想,你会允许我住在你家一段时间。”
子青赞许的点点头,“然后呢?”
...........
之后,也不知道牧篱和子青达成了什么协议,日后只要子白需要帮忙的时候,牧篱都要毫不拒绝的帮助,包括,日后子白‘无言’的压榨。
晚上,子青躺床上刚要睡觉,忽然听到自己的手机铃声‘你会找我陪你哭,会让我整夜听你诉苦...’子青一看来电显示人,嘴角勾起,“禹。”
对话那头响起清澈的男音,“goodnight,my beautiful girl。”(晚上好,我美丽的姑娘)
子青呵呵的笑了两声,淡淡问道,“How are you getting on”(最近好吗?)
“great!Em,Are you in a good condition now”(很好,恩,你的身体怎么样了?)那边的声音带着关心。
“Em,thanks。”(还好,谢谢。)
两个人聊了挺久,挂了电话后。子青躺床上,笑了笑。唐禹,自己的未婚夫,每次一到自己检查身体的那一天便会打电话过来。
巴黎某酒店床上,唐禹挂了电话后,坐在床上仰望着天花板,回想着小时候子青在自己身后笨拙的向自己跑来,小喘着气奶声奶气的喊着‘禹哥哥’的画面。
房间的窗帘和门口都锁得紧紧的,室内缺一片明亮。纯白色的被单盖着唐禹的下半身,隐隐露出肚脐眼,令人产生无限遐想。再向上,便是一片嫩色的肌肤,灯光下泛着光泽,带着致命的吸引。
“唔.....”房间内一声娇吟,令听着无限的想象。
之间被单下还有另一具身躯,被子把他的全身都包住了,只露出一小戳酒红色的头发。
唐禹戏谑的笑了笑,钻进被子,迫切的和被子里的人纠缠起来。
“雅...雅咩爹...”一声娇吟溢出,却是出自另一个年轻的男子。
室内掺杂着肉体的碰撞声,还有令人脉血喷张的□□声及喘息声。
之后,子青给牧篱安排了外语老师和编程老师,跟子白一样整日的在房间里上课。
子青专心的当闲人,爸爸去上班的时候和妈妈去逛街,更多的时候是在家里看书。
周末,是子白和牧篱的休息日,不过牧篱基础差,所以星期六仍在房间补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