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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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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行放下电话,他刚刚跟倪生汇报完这里的情况。实际上他只说了一两句,倪生就迫不及待地想住进来。对于一个露宿街头几年的人来讲,一席温**加上免费的饭菜就是天堂。

裴行在房间里享用了丰盛的午餐,是服务人员特地送到房间里来的,裴行这辈子还是第一次享受这等待遇。吃过午饭,裴行舒舒服服地躺在**上,翻看起那份乌总管给他的资料,着重留意了一下此次记忆力大赛的参赛选手。

裴行心想,自己这个经纪人做得也太不称职,好不容易有了这个情报,不去研究一下其他拳手的战术,反而去看那些不相干的。不过即使裴行真的想研究战术他也无从下手,就连倪生的实力到底如何,他也拿不太准。

看了一会儿,裴行觉得眼皮发沉,便想着出去转转,顺带去便利店看看,据说那里的东西可以随便拿。

刚出房门,裴行就听到一阵女性的笑声。裴行一瞧,在不远的地方一个英俊的男子把一个女服务员逼到墙边,他一手扶墙,低着头对那女孩轻声说着什么。那女孩红着脸低着头,痴痴地笑着。

不知是不是裴行弄出的动静太大,那女孩突然发现了裴行,立马从那帅哥的包围圈中钻了出来,并朝裴行鞠了一躬,一路小跑地走掉了。

裴行可以说是坏了那帅哥的好事,可那帅哥似乎完全不在意,他耸耸肩,脸上挂着教科书般的微笑,朝裴行伸出一只手,问道:“您是这次参加拳赛的选手吧,幸会。”

裴行当然知道这个人是谁。他出现在那份资料之上,是这次记忆力大赛的选手,名叫曲贯中。根据资料记载,他正就读于一所全国一流大学,是数一数二的青年才俊,可以说是希望之星。过往事迹自然是光辉一片,他上了大学之后的表现也是无懈可击,在学校里拥有极高的声望,不仅是学生领袖,甚至还拥有自己的声援团。

他简直就是成功的代表,裴行与他相比,形同草莽。

裴行握了握那只手,否认道:“我不是拳手,我是拳手的经纪人。”

“是吗?这么年轻就当上经纪人了,真是太有本事了。”曲贯中嘴上这么说,脸上却现出了失望表情,他继续说道:“如果方便的话请一定要介绍您的拳手给我认识。”

“为什么?”裴行直白地回问。若是换了别人,一定以“哪里哪里,一定一定”就结束了这场对话,可裴行是草莽,也安于做一个草莽,见到这贵族公子哥一般的人物,有意要呛他。

曲贯中愣了一下,竟毫无架子地说:“不瞒你说,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见过职业拳手,当然刨除在电视里。”曲贯中笑了一下,“所以特别想见识一下。”

裴行倒真没想到他能如此诚实,不由点了点头道:“有机会一定介绍你们认识。”

曲贯中点点头,指指楼上,说道:“我要去休息室待会,老兄要不要一起?”裴行拒绝后,他一个人上了电梯。

裴行边下楼边想:人能做到这种地步倒也不是徒具虚名,曲贯中有一种能让人们去迎合自己预期的能力,因为他总是给人们以更高的期待。

这种能力若是天生而来那也罢了,若是他后天掌握了其中诀窍那未免也太恐怖了。

裴行出了大门,阳光照得身上暖暖的。目光所及,一个皮肤黝黑的外国人正在随着音乐跳着舞。裴行不知他跳得是哪一种街舞,只见这外国人如同一个癫狂的小丑般扭动着身体,好像要将一个人体内所隐藏的所有愤怒都发泄出来。

裴行也在资料中见过他,巴西人古罗帕维克。他留着有一头精心梳理的辫子,直垂到肩。他性格开朗,肌肉发达,可令人惊奇的是他也是记忆力大赛的参赛选手之一,裴行倒看不出他有多聪明。

古罗帕维克在激烈地舞蹈中看到了驻足观看的裴行,挥舞着棕色的手臂对裴行说一句“你好。”发音非常古怪。

裴行看了一会儿便继续行程,绕到楼后,发现游泳池里竟有人游泳。而在游泳池边巴色?乍仑旺傻兮兮地朝里面笑着。裴行朝他打了个招呼,朝游泳池里一看,里面有一个短发美女在潜泳。

她从水里钻出来,是个金发女人,看上去大概30岁(资料里写得是38岁),可身材却像个刚满22岁的女模,坚挺的胸部,紧致的小腹,上翘的屁股,皮肤也是洁白无瑕,看来平时很注重保养。裴行在资料里看到,这女人名叫安娜,是俄罗斯人,莫斯科大学文学系研究生在读,同样是记忆力大赛的参赛选手。

裴行刚想上前打声招呼,不料被巴色?乍仑旺抢先,他上去就是一阵调笑,对安娜说得也无非是自我介绍以及不靠谱的邀约。

安娜眼睛看也不看他,扑通一声又钻到了水里,连带着裴行一起无视了。巴色?乍仑旺还不肯死心,继续围在游泳池旁。

“怎么今天没瞧见什么别人,全碰上记忆力大赛的人了?”裴行问巴色?乍仑旺。

“我刚刚还碰上两个奇葩。”巴色?乍仑旺煞有介事地向裴行说:“服务员是不允许在里面随意走动的,所以你能看见的只有记忆力大赛选手了。”

安娜再次从水里钻出来,巴色?乍仑旺立马跑了过去,又是一阵大献殷勤。裴行则默默走开,朝着便利店走去。

三、四分钟后他来到便利店门前,进到里面,果然没看到收银员和任何店员的影子,但一干商品俱全。在食品区,一高一矮两个学究模样的男人正各拿一个大袋子,往里填装着大量零食。

裴行走近两个人,在他们背后听到了诡异的对话。

“你见过这个牌子的薯片吗,7823009893874329829109289378293298209182359。”

“外地总有一些你不认识的牌子,放心吃吧,反正又吃不死。”

“你活的太不讲究了,7823009893874329829109289378293298209182359,我发现你不太喜欢说出我的代号,难道你已经忘了?”

“我只是不像你,每次说话时都要重复一遍才能记住。”高个子嘲讽道。

矮个子耸耸肩,突然回过头看着裴行,此时裴行正诧异地看着他俩。矮个子道:“这小子是谁?”

这时那高个子在旁边答道:“这家伙跟那个泰国秃子一样,不是拳手也不是搞记忆力的。”

“你怎么知道?7823009893874329829109289378293298209182359。”那矮个子眉头一皱,嘴里又吐出了一连串数字。

高个子面不改色地说:“早就跟你说过了,咱们在车里碰到的人就是这次所谓记忆力邀请赛的全部选手,没有其他人,你不信也没有办法。”

“你是说那个巴西人还有那个面瘫美国人也算是记忆力选手吗?嘿嘿。”矮个子讥讽地笑道。

“没人在乎你怎么想。”高个子无所谓地说。

“你们可以适可而止了吧。”裴行再也忍受不了,他同样在资料中见过这两个,都是记忆力大赛的职业选手。可是谁又知道他们嘴里那串数字是怎么回事?

“不好意思。”高个子说:“我们两个是记忆力大赛的选手,我现在叫7823009893874329829109289378293298209182359,他现在叫5263519283701735475192773191028364810283745,既然你不是记忆力选手,可以简单地叫我们七和五。”

“怎么会有人起这鬼名字?”裴行皱着眉头问道。

名字叫五的矮个子说:“我和这家伙杠上了,他取了个名字,我也取了个名字,每天我们的名字各加一位,谁先记错了对方的名字谁就输了。”

“可是你们两个都是职业的吧,这对你们来说有什么难的吗?”裴行说。

七回答道:“现在来看没什么难的,但是几天之后开始记忆赛,每天强迫自己记上那么多东西,这一大串数字就没那么好记了,职业选手也是人。”

裴行点了点头,接下来他做了自我介绍,不过他看得出来七和五根本没有仔细听。接下来,裴行学着他们的样子,扯下来一个大袋子,把自己想吃想喝的都装了进去,最后还扔了几本杂志在里面。

这种自助式的购物方式,可以赢得每一个顾客的心,只是不可避免的,购物最终会演变为掠夺。最终,裴行加上五、七二人,每人各提了两大袋子的商品,走出了便利店。而当他们意识到自己还需要提着袋子走上那么一长段路才能回到公寓,顿时察觉到了自己失策。

还好他们在店外发现了手推车。

到目前为止,古灵精怪的女孩正馨,青年领袖曲贯中,秀逗巴西人古罗帕维克,俄罗斯女人安娜,再加上职业选手五和七,裴行一共见到了6位记忆力大赛邀请选手。根据他的记忆,这场比赛一共邀请了五位男选手,三位女选手,五位中国人,三位外国人。排除一下,裴行还差一位中国女孩和一个外国男人无缘得见。虽然裴行在资料中见过他们的照片,也知道他们的名字。

他们分别叫做花栗子和面瘫帕克。

为了接倪生,裴行在晚上回到了城里,见到倪生时,他正守在一个公共电话亭旁。

倪生抱怨道:“我还以为你会先打电话过来!”

“可以在这儿找到你不是更省事吗?”裴行答道。

裴行和倪生敲定明天一早联系工作人员接他们去度假村,倪生决定今晚收拾一下自己东西。

“你还有自己的东西?”裴行问。

“别小看我,小子,我的东西多得是,并且散布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倪生大叔说道。

“那今晚我们不会要跑遍全城去收集你的东西吧?”裴行苦着脸说。

“不用。”倪生挥晖大手,说:“只要去一个地方就行了。”

令裴行吃惊的是,他们又来到了镀金酒吧,这是裴行第三次来这个地方,外表还是一样的不起眼。既然倪生很熟悉这个黑白道混杂的地方,那他现在才加入黑拳界也算得上是奇迹了。而倪生回答说:“我只不是熟悉这里的老板罢了,再说这里跟黑拳界没有直接关系。”

“那可不一定,你看老板的身板,八成比年轻壮汉还强。”裴行说。

“这倒是。”倪生承认道。

进到里面,果然今天又有一大群待业青年聚集在门口的区域。裴行二人快速穿了过去。倪生见到老板便热情地打起招呼,那老板看来也很高兴见到倪生,马上招呼他过去请他一杯酒喝。裴行则放慢了脚步,眼神不自觉地飘向那个窄小的演奏台,是空的。

裴行走到近处,倪生正低声向老板说着什么,裴行没有听见。只见老板往后一指,说:“在后面仓库里,你跟我来取吧。”

倪生留裴行一人在这里呆着,自己跟着老板进了后面的仓库。

如此,这个酒吧里连老板也不见了踪影。裴行给自己倒了杯不知名的酒,他现在生活富足,不愁吃喝,所以他给自己倒了一大杯,也不管这里的消费有多贵。

他喝得几口,闲得无聊,便站起身绕到吧台的后面,假装自己是这里的酒保一般,审视着酒柜上面的佳酿。顺手拿起老板经常拿在手里的那块白布,有模有样地擦拭起一只玻璃杯。

这时,在他身后了个粗哑的声音:“老板,把我上次存在这里的那半瓶酒取出来。”

裴行装模作样地回过头,说:“抱歉,这位客人,我是新来的,不知道酒存在哪里。”

那中年人皱着眉头,从凳子上费力站起,绕到吧台背后,弯下腰抽出一瓶葡萄酒,上面落满了灰尘,他用手抹了抹,里面果然还剩下半瓶,那人“恩”了一声,回到座位上,嘟哝道:“这不在这儿嘛。”

裴行心想管它是不是,你说是就是呗。他嘴上说道:“先生还要不要佐上其他酒,或者加上个冰块之类的?”裴行对调酒之类的事情一窍不通,他心想着你要是敢要我调酒,我就随便开一瓶给你对上。

“恩,这个酒可不是对着喝的,年轻人还是缺见识啊,老先生哪去了?”

裴行知道他问得是花白头发的老板,但因不满他的说辞,冷冷地道:“出去了。”

“去哪儿了啊?”

“我怎么知道?”裴行头也不回地说。

那中年人不再说话,裴行朝他瞧去。那人脸上布满皱纹,但胡子刮得干净,身材矮胖,头发烫出了卷,看上去像是个内向的人。裴行总觉得他眼熟,再看几眼猛然惊觉,这不是教授先生吗?

“教授?”裴行低声试探。

“哦?”教授抬起头,说:“你认识我?看过我的书吗?出版社那些人把我拍得一点都不像我,亏你还能认出来。”

“我没看过你的书。”裴行说。

“哦,那就是听过我的讲座?”

“也没有。”

教授抿了一口自己的“陈年佳酿”,脸一下子就皱了起来,道:“啊,真难喝啊,看来存酒就是个错误,那你就是在圈里听说过我啰,哪也不太可能啊,我又没什么名气。”

“您是哪个圈子里的?”裴行反正无所谓,倒不如打破砂锅问到底。

教授又抿了一口酒,说:“心理学,准确地说是心理治疗,以前当过大学教授,你肯定不知道我的名字吧?”

“不知道。”

“那就好。”看样子教授不打算自我介绍

裴行觉得好笑,哪有不知道自己名字反而好的道理。看他这酒喝得愁眉苦脸,却还要一口一口往下喝,看来这教授也是个奇特人物。

“少年人,我看你精神不是太好,最近有什么烦心事儿吗?”教授忽然说道。

“比如说呢?”裴行毫不在意地问。

“人际关系之类的,等一下。”教授突然伸出一根手指,在裴行眼前晃了几下,突然做出了沉思的表情,说:“恩,你以前受过精神创伤吗?”

“老爷子,您职业病有点重吧。”裴行淡淡微笑着说。

教授不回应他,继续问道:“最近有失眠吗?”

“没有”

“那有情绪不稳定,甚至**的倾向吗?”

“没有……”

“那你心虚什么?”教授脸上挂着自信地微笑,“眼球瞥向左下又瞥向右上,而你擦杯子的手是右手,你是右撇子,这说明,你刚刚说谎了。”

这话直听得裴行心中一虚。

教授举杯又喝了小小一口,道:“少年人,你是**吗?”

裴行眉头一皱,说道:“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

“轻微的精神衰弱。”教授盖棺定论道:“最好找心理医生治疗一下,留着总是块祸根。”

这时酒吧里骚乱一阵,那帮找工作的青年人开始交头接耳躁动不安起来。然而此时裴行却是视而不见充耳不闻,他内心一阵骚动,以往他对于自己的毛病总是得过且过的心态,此时被人提起,惹得他一阵烦恼。

教授说道:“咱们换个地方,我来给你看看,去那里的隔间吧。”

裴行自心底里不信任这个老人,张口就说:“你要看就在这里看,干嘛要挪地方?”

教授向后瞥了一下嘴,神情回复了刚开始时的木然,说:“招工要开始了,到时候连说话都听不清楚。”

酒馆进门的地方开始人声鼎沸,一个个大佬开始在公告板上张贴各种招工信息。年轻人则一个接一个的去揭榜。酒吧门口的分贝数一下子飙升了好几点。裴行被迫让步。

两人坐在了酒吧里侧的隔间里,教授也给裴行倒了一杯“陈年佳酿”,只没过杯底。裴行尝了一口,只觉入口顺滑,酒精中融着咖啡味,味道非常独特,然而后劲却涌来一股苦涩的木头味。

“那么你要怎么看?”裴行问道。

教授端坐,一口一口品着酒,说:“恩,其实我是猜的你有病,只是看到你那副表情才知道我猜对了。”

“也就是说你也没法治?”裴行昂起一条眉毛,他有一种被这老头耍着玩的感觉。

“不能这么说,心理上的疾病不像身体上的疾病,虽然也受各种激素的影响,但却更为微妙。”教授一边微微点头一边说:“问题的关键在于你自己,根据某种说法,只要可以找到问题的根源,疾病便可迎刃而解。”

裴行听得眉头直皱,他道:“所以呢?”

“所以,”教授放下手中的杯子,“是心里的创伤,还是儿时的重病,还是头部撞击,你要回想一下是什么导致了问题的发生。”

裴行低下头做思考状,不一会儿抬头道:“我想不起来了。”

“很正常。”教授淡定地说:“退一步来讲,你这毛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应该是非常小的时候。”

“那时候有什么印象深刻的事情吗?”

裴行再一次皱紧了眉头,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来,说:“完全记不得了。”

教授没有马上回应,他低头沉思了一会,掏出一支笔并从笔记本上撕下一页纸,开始往上写下一些字。同时对裴行说:“很遗憾地告诉你,你的问题就不是聊聊天能解决的了,你的潜意识已经把这段记忆保护了起来。”教授半睁着眼盯着裴行,“当然前提是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的意思是我撒谎了?”裴行很冲地问道。

“人们都有保护自己**的本能,这我理解,总而言之,如果你想进一步了解自己的病情,并且接受催眠治疗,打这个电话给我。”

教授递给裴行那张他刚刚写好的字条,上面除了一个电话号码什么都没写。裴行犹豫了一下,把它放到了口袋里。教授向裴行微一点头,拎起他的半瓶酒,离开了酒吧。

裴行发了好久的愣,突然觉得这次有些可惜,交谈的重点一直放在他身上,都没能问问教授钱凑得怎么样,撒哈拉到底怎么回事。

随着时间的流逝,酒吧门口的招工大会慢慢趋于平静,青年人也走得差不多,裴行重新找了个门脸地方的位置坐下。老板和倪生到现在还没有出来。

又过了一会儿,倪生和老板两人从仓库中出来,只见倪生手里多出了个大黑布袋,拉锁拉得紧紧的。

“这里面是什么?”裴行指着问。

“我喜欢喝的番茄汁。”倪生说。

这时,吧台后面突然发出一声惨叫,只见老板双手发颤,脸色苍白,嘴里念叨:“酒呢,酒怎么没了?畜生!”

倪生赶紧回身去看看发生了什么。

“我店里最贵最好的酒,被人给顺走了!”老板咆哮道:“一瓶卡许阿德!”他一拳砸在吧台上,整个酒吧都是一震

裴行则心中一颤,心道:教授这老小子坑我。他手里攥着教授给他的电话号码,想着要不要把它交给老板。

一番思想斗争后,裴行还是把手抽了出来,他打定主意今后一定要另找时间去会会那个教授,然后看在倪生的情面上,再把他交给这里的老板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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