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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第十八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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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只是他的随侍,他一看这炕上的景观,有些呆。方反应过来,“听见房内有声音,以为发生什么事,既然无事,公子请继续。“

我拿着祈求的眼神,巴巴望着他,只求这人发发善心啊。

他倒是好心,出去的时候把门关的严严实实。

我看向林清远,“若是今日你叫本王做了不情愿之事,本王必叫你今后事事都不得如意。“

“秀卿你啊,话太多了。“他只一句,已然埋头在我颈间。

可本王要叫人制住,下辈子的脸还怎么搁。

我一口咬在他脖子上,他没来得及防,竟见了血痕。

这一场架看来是好打。

我正准备再出招,却听门声吱唔一声,原本关的实实在在的。竟然开了。

进来的,正是那个身影,“秀卿。“

我竟然觉得感动,又一口话不知说什么,最后只念出俩字,“皇上。“

林清远起身,将衣领整了整,笑道,“山野之间,竟然得见贵人。“

小皇帝将手一背,器宇轩昂,“不敢当,我来带人走的,望海涵。“

我此时怔怔看着他二人,全然不知身处何地。

只是门外的窜堂风终究厉害,正大家僵持之间。

我忍不住打了两个喷嚏。

他二人看向我,我此时光了上半身,委实有些冷。

小皇帝将身上的玄色大氅一解,走过来,裹在本王的身上,“秀卿,我们走。“

清远一笑,“皇上不是一心要了王爷的命吗?不是说,只要王爷走的远远的,终生不再相见,便赐假死之药,以瞒天过海?“

我看着他二人,已然糊涂。

他,竟然是真的想我死的。那现在又来干什么呢。

小皇帝并没理他,只看向我,“我说过,信我,你此时还信不信?“

我不知道此时的直觉是怎样的,只是若留在这儿,林清远他……不过他们的话中意思,今天这一出,是为的逼出皇上现身?

我问,“皇上来了许多日?还是刚到?“

他并没回答我的问题,只是道,“信我,跟我走。

只听林清远笑起来,“跟皇上走?是以什么身份?皇上凭什么保他?“

我将袖子一甩,“你们够了,我陈秀堂堂男子,有家有室,不需要任何保全。”

林清远笑的厉害,“家室?皇上莫不是正逼着梁王妃改嫁呢?又不许她寻死,又不许她住在王府,真是可怜。哪来的家室。”

小皇帝将我拉起,“日后再同你解释。我们先走。“

林清远真是不依不饶,站在门口,“你上这是想金屋藏娇吗?这天下真是逆了,天潢贵胄沦落至此,陈秀,你对的起你陈氏的列祖列宗吗?本是皇族正统,却甘愿做个面首?“

我犹如五雷轰顶,呆站在地上。

却在此时,小皇帝将剑一抽,当面刺向林清远。

他二人,一个白衫一个皂袍,剑术微妙,身形飘渺,

只一如,一副水墨画中,山水交织。

我如何能插的进去,怎么挡也不是,怎么拉开也不是。

其间也拉的不是地方,险些被剑捅了,又被他二人齐刷刷的喊了一句,“让开”。

就在这时,看见那把早先被踢飞的匕首,立刻趴在地上从柜子底下拾出。

“你们再不停手,本王可就刺了,捅了你们谁可不好,死了可别赖我。”

他二人一个也没听见似的,我也算开了眼界,这房间不大,竟然他二人还能打的起来。

我将包袱一拾,“既然如此,二位慢慢打,本王不相陪了。”

打架虽好看,可但凡谁死了我都没什么好处,又何必看他们缠斗呢。

我刚一迈出前脚,脖子一紧,刚套上的衣裳后领就被人拎起来。

我今天是怎么,也不知道被摔了多少回。

回头一看,是林清远,若我哪一天练会了功夫,第一个便要先收拾收拾你。

他一笑,轻道,“跑什么,还没说完,日后见不着了,可就说不了了。”

我正要驳斥他,却见小皇帝手中的龙泉剑就扎在他后背之上。

那日分别,我给小皇帝擦拭的龙泉剑,今日竟然扎在他的身上。

当日又何曾想象的过这般情景。

我一声喊出,却终究没来及任何。

只见地上滴滴答答都是血。

他笑意却不改,慢慢说道,“你当你的乖皇侄儿对你好?那个刘市刘大将军早就是他的面首,甚至清潭即便不情愿也被这……我是亲眼所见,你当真还惦念这个人吗?”

小皇帝意欲刺穿了他,我双手握住剑,对他说,“何不让他说完了,就这么怕?”

小皇帝面上冷冷,“他不过为求自保才诋毁朕,朕也没打算立刻赐死他。来人,将逆贼先押回京。“

林清远只是笑,对我道,“王爷,你当清远真对王爷有情吗?清潭乃治世之才,皇帝不仁,这般屈辱于他。哈哈哈哈哈。”

我心中犹如凉水,此时经着冷风,结出冰碴子,割的心,疼得厉害。

我不知长途跋涉,林清远可否能经受的住这番波折。

我并不想要了他的命,我只想知道我不知道的事。

何况他打从劫我出王府,却一路护送我,不曾害过我。

只是如今,我不知道该相信谁。

每一个人似是藏着重重的秘密,却只有我一个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究竟是清楚明白为好,还是永远做我的纨绔王孙不惹世事才好。

可是,纵然我如何远避这些,却总是不由己的被卷进去。

这是命?还是大势所趋?

小皇帝一路并没和我说过任何一句话。

我要找大夫,给林清远治伤,他也准了。

还好一路离京并不远,不到两日便到了。

自那日假死以来,醒来就是在山居之中,因为山中气候与山下不大同,加之冬日天寒,完全看不出气候地域之异。

所以我并不知道自己去的是哪。

却原来离家竟然是这般近。

京中因为谎称本王染了急症,养在府里。只有家中众人看到本王才是喜出望外。

我执意了林清远必须在我王府养伤。

最后达成了协议,王府一箭之地辟出一处房子,只关林清远一人,也允许我找大夫与他医治。

所有大夫都说,还是清远他常年有些功夫,才能受的住这一伤,普通人,当真是一剑也就死了。

但看京中,此时光景。

真是何处才是个头绪。

到了京中,我就遣人去宋首辅家中接宋敏。

宋首辅是不答应,说是皇上旨意。

我心想,我一人已然是飘零浮萍,倘或日后局势有变。

不论哪一方终至末路,也不至于牵连宋敏。

现在这样,或许她才安全。

于是修书一封,言及本王已经安全回府,叫她安心在娘家休养,日后再亲自接她回来。

也不知她是真信了,听消息说也不寻死觅活,饭也好好吃了,心中才放心下来。

此时林清远上了药还是昏迷着,我心中有的疑问,我想先问问清潭。

我听说自打清远劫我之后,他就不被要求去上朝了,只是在府中出处理一些日常公务。

也不知是福是祸。

我去他府中,他并没接我,只是清清淡淡,一身淡绿的袍子,单薄而遥远。

他回过头来,朝我笑笑,并没行礼,一如闲话家常,“王爷回来了,外面冷不冷?”

我倒是有些尴尬,打着哈哈,“不冷不冷,你倒是,这样的衣裳颜色,冬天看着更冷了。”

他朝身上看看,笑道,“是嘛,清潭竟不觉得了。”

我坐下来,上的茶是大红袍,我看了看又放下。

可是突然一念,又端起来,尝了尝。

果然,这茶是皇上的。

他看了看,道,“府里如今备的都是这个,若是不喜欢我给王爷换些龙井可好,只是品级不如这个了。”

我笑,“那倒不必,许久不喝,喝着还好。”

他并不说话。

终于,我道,“令兄,如今还好,受了一些小伤,不日就能好的。”

他恍若未闻,是点了点头。

我又道,“皇上给你指的婚,不知是哪家千金?”

“皇上指的,哪家都好。”

“原来如此。”我不禁默然。

我终于忍不住,“你同皇上,是什么时候……什么时候相熟?”

“君臣之间,自有礼法,何来相熟一说。”

“除却君臣之礼呢,我只想听你真话,看在往常我,我,我……”我实在说不下去,我跟他又有什么,能看在什么上,看在我对他好的份上?我又何曾真的带给他什么好处。

我终于说不出。

他半晌,点头,“早了,那年中了榜首后吧。”

我一声叹息,跌坐在椅子上,“你们,可是真心?”

“王爷累了吧,不如先回府歇着吧。”

“我只问你这一句,你们可是真心?”

他终于笑着看我,“清潭只望王爷活着快意,王爷真的快意是在山水之间,又何必回来呢?”

“若是真心,那将本王夹在中间又是为何。竟是本王多情了。说吧,你们想要什么?其实何必呢,但凡你们要,给你们便是。我何曾稀罕过那些。”

“王爷现在给不给都已经无所谓了。“

我不禁冷笑,正是,此番我一趟假死。京中翻天覆地。

首先便是我的亲信,一概贬职下放。

回到京中,我如今是单落着一个王爷的名号,前途未卜。

小皇帝这一手干的漂亮,除了将本王逼走,还借此打击宋首辅跟刘市的力量,太后外戚因贪腐案而得到的打压不差于我。

只是当时,若真是皇上设下的布局,为什么又派云清潭来试探是不是本王设的局。

所以,更或许,是借力打力,起先刘市起的头以打压我,却被皇上借了刀。

只是中间种种,我此时身边又没得力的人,具体又查不出。

这些都是猜测,此番将林清远带回京,皇上想来必然知道些什么。

只是他知道多少我又猜不出来。

比如,他的身世问题,比如林清远口中的虎符兵马。

若是这二者他都知道,那么,皇帝的用心,我竟有些害怕了。

我心中一直当他待我好,到现在也这么认为。

假死也是他安排的,那便是没有想要我性命的心思。

我心中许多疑问,又是想要明白,又是怕是知道最坏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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