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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第十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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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起的早,见我在书房里。

宋敏就推了门进来,看我拿着书读,“王爷好勤奋。”

“总不能成日伤春悲秋,看些书总是好的。”

正说着话,却听有人来报,宫里急召本王入宫。

这几日朝中事多,皇上忙于朝政,也没什么闲情雅致召本王下棋。此时不知何事。

及至皇极殿,却见满殿跪了一地的人,安安静静,能听见个针落地的声音。

我只跪下,“臣……”。

“梁王,朕问你,地上这人,你可认得?”

皇帝这是怎的,莫不成……

我朝着他指的方向往右手边一看,心中大惊,本王派往蜀中查探消息的密探,怎么就在此处?!

“认得,此人乃微臣家客。”

“刘屏,你简短了说。”

“是,臣奉命督办三例贪腐之案,在多部账目之中,顺藤摸瓜查到此人,并在暗中跟随多日,此人与诸多犯官多有通传消息,人赃并获,此人也供认不讳。”

这是,有人要办了本王。

这是,他并不信我了?

“梁王,朕要你自己说,此事与你可有关联?”

“禀皇上,此事臣不知。”我此时跪在地上,头也磕在地上。

“梁王不得私自离开王府,及至水落石出,再做定夺。”

小皇帝不由分说,只这么两句话,挥袖下朝。

我抬头看向刘市,他面无表情,众人拥趸之下起身离开。

可笑,本王难不成竟还能栽在几两银子的事儿上,当真可笑的紧。

轿子走的快,一排官兵前后并着,一副怕我跑了的模样。

我心中不乐,轿子又连着颠了两下,当真不顺。

到了门口,却见拥了一众官兵里里外外将王府围了一个圈。

把门的是个总兵,他抬手要同我说话。

我也并没理,只抬步往府里去。

宋敏见我回来,上前忙道,“王爷刚一走,这起子人就来了,通了帖子说是要查验王府,我想着兹事体大,不曾开门。”

“查验?哼,不就是想着抄家吗,本王在,看谁敢进来。”

“抄家?”宋敏大惊。

既然不是奉旨查抄,他们就不敢进来一步。

刘市这小儿,是本王疏忽了。

我一边安慰了几句宋敏,一边要了纸笔,却不知写些什么。

这一波全然不曾有半分消息,想必是做足了功夫要栽我。

却不知皇上心意。

此事可大可小,只看皇上一个心念。

我摸不清这其中曲折,只能上了折子先表一通忠心了。

晚上吃饭,心中不乐,也吃不下。

王妃看见本王放了筷子不吃,只是对着桌子呆看,道,“此事之后,阿敏同王爷回南岭吧,京中固然繁华,却也并不是清静安宁之地。“

“本王想不通。“

“王爷有何想不通?“

“这都五年了,什么事都没有,为何这时候又这样。何况,哎!“

“何况阿敏还是舅舅的亲外甥女?且不提皇室哪有亲缘血脉之说。

阿敏便只想问一句,王爷就这么断定了,此事定是刘山巾的手段?“

“除了他,本王何曾还与人交恶。”

“若当真不是呢,若王爷富可敌国,贤明远播,若卧榻之畔岂容他人酣睡呢?”

“你讲的本王何尝不曾想过,只是本王的一分一毫都是那人给的,若是想办我,早就办了,何必等到今日,又拿这么个没什么分量的罪名安给我。

不说贤明不贤明的话,满朝文武又哪个不知道本王就是一个只知玩乐的纨绔。

那样的念头,便是动过,也得有人信。

何况,我信他。”

“信谁?皇上?”宋敏问。

我不语,还能有谁。

如此又过了几日。

“府中自有谋士,阿敏不懂这些,只是看着王爷每日不闻不问,当真可好吗?”

我自己同自己下了半盘棋,抬头看她,“此时能怎么着呢,恐怕正有人守在暗处等着抓本王的把柄,且再等等看。”

“王爷以不变应万变。”

“是着实没的可做,顺天听命吧。”

“可……”

“近日想吃你做的汤,你做些与本王可好?”

“那,是,臣妾这就去。“

我是赌一把,我也向来爱赌。

要我的命便要了,反正孑然一身有何可惧,连累宋敏既委身于我,可刘氏宋氏两族定然要保她一命。

总之这样的日子总有一天,或迟或早罢了。

刚吃了早餐,只听外面报上来,参知政事云大人来了。

他推门进来,还穿着官服官帽,丰神毓秀的。

他将椅子拉开,兀自坐下。宋敏领着一众人早就下去。

他看了看小桌上下了半盘的棋,道,“这一盘不好,自己给自己设的局,未免太刻意了。“

“你哪看见是自己给自己盘的局,“我心中气恼,没有好气。

“那这眼瞧着都死了半边了,王爷都不动动?“他执起枚黑子,一手扶着袖子,一手轻敲在一处活眼之上,登时解了一半的围。

我看向他,叹道,“你穿蟒袍很好看,衬得起你。“

“王爷不问问这几日朝中局势?“

“你打的那些哑谜本王并不懂,朝里要是有消息自会拿了谕旨来通传。“

“王爷怨清潭这几日没来王府探望?“

“本王出不去,你又如何进的来,只是今日你这样进来了,才真正是奇怪的很。“

他一笑,并不语。

良久,我道,“你何时跟了刘市?”

“王爷以为今日进的来的人,便是同镇国将军是一伙的?”

“本王就是一问,不是就不是。”

“王爷,清潭今日是代皇上来问王爷一句话的?”

“皇上?你讲。”

“王爷信不信皇上?”

“怎么讲?”

“王爷大可无忧,皇上必保王爷周全。”

我将抽开袖子,“这会子讲这些没用的话做什么“。

思衬良久,突然明白,心下宽慰,又对他道,“你吃饭了吗,没吃就在这边吃了吧,月前南岭送来晒好的芒果干荔枝干,想着你爱吃就留好了,一直不得空给你送过去。”

他满面和煦,“王爷不爱吃甜食,不然这些美食,哪还留到了今日。”

我并不好说,其实王妃也爱吃。可总不能说为着那日尴尬,不好意思上门吧。

此间种种,如何是一二言就能说的清楚的呢。

起先我疑他是刘市一党,拿话激他,其实全然也算是试探。

而他来时的话中,也分明是试探本王。他以为本王自己画的局,图谋他意。

都不算高明,真真假假,彼此倒并不一定都看的明白。

只是皇上稍来的这句话全然不可解,既然信我,事情也原本简单。

可又巴巴的送来这句话算什么,谁还是个没出过闺阁的姑娘不成。

若不是安抚又是什么呢?

想不明白,当真想不明白。

我这皇侄儿的心思打小就深沉,每行一步,每说一句话都带着深意。

我只纠结,颠倒也猜不透。

云清潭吃了饭并没待得太久,说了府里有事就走了。

其间同他闲谈的一些,也都不是正题上的事。

只是问道他府上安好,却听他自己说了,其兄林清远封了从五品的武官,正待职。

我口中说着甚好,心中却思量,林清远的性子何时就愿意做官了,当真难得。

府中无事,只是清静,可这云清潭刚一走,刘山巾就上门来了。

我并太愿意见他,因还记着青纲寨的过节。

我叫了他直接进来。

“王爷安好。”他抬了抬手。

我旋着茶杯盖笑道,“好,好的很。”

他自己坐下来,“下官是来向王爷打探点事情尾末的。”

“你问的本王都不知道,要想问,叫大理寺递上官文押本王去审。”

“王爷言重了,下官问的不是这些事,而是云大人胞兄林清远的事件的。”

我笑,“那你更问错人了,本王同他萍水相逢,就见过一面。”

“岂止一面,怕是许多面吧。恐怕还一同生活过……”

我怒道,“胆敢污蔑本王,你……”

他两手一张,“王爷天潢贵胄,下官怎敢。只是那日有位林公子使得好一身好功夫,那一身轻功可跟王爷师出同门呢。”

我拍案立起,“是大丈夫就不说暗话,既然你当日立下与本王不共戴天的誓言,你想做什么就索性挑明了。”

他也站起,负手而立,“奇的是,这位林公子还有一位旧识,王爷就不想知道知道这位旧识是谁?”

我笑,“你当这就拿住本王软处了,你但去动动他们,也叫你看看本王是如何待他们的好。”

他叹了口气,摇头,“王爷只当山巾藏奸,为何不当山巾才是真真正正的忠臣呢?”

我气恼,指着他道,“你是谁的忠臣本王不知,却必定不是本王的忠臣。”

他握住本王指着他的手,道,“王爷恨山巾,可山巾却不能不让王爷知道,这林公子有个旧相识,可是杀父灭门的仇人啊。”

我一怔,仇人?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继续道,“这林公子进京端的不是为了寻亲,而是报仇才真。”

“你……”

“话尽如此,王爷若不赶去阻一阻,只怕以后可有大后悔。”

我拽着他衣服,想盘问,可又终究开不了口。

他笑的得意,拍了拍本王的手,转身离开。

这一出究竟是何意。

皇上大早叫清潭来话,那是叫我按兵不动,只管信他。

而刘山巾一行却是摆明了要激我有所动作。

我此时心中甚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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