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自食其果】(1 / 1)
配对:狗社当然
简介:小社突然不.能.撒.谎.了
警告:梗烂短小,语死早,OOC已突破天际
伊佐那社暗叫糟糕,可Neko已不见踪影。他环顾四周,怀疑Neko正躲藏在在某处偷看,搜寻后却如意料中一无所获。恐怕她已经逃得远远的,沾沾自喜地等待这场好戏吧。他花了一会儿时间平息内心的紧张不安。这可真是个难题,坏心眼的小猫地留他独自面对后果,伊佐那社能想象狗朗得知事情始末后大发雷霆的样子。
他一边思考解决之道一边试图让自己放空,但这种心不在焉格外明显,导致晚饭以前狗朗就察觉到了异样。
“伊佐那社。”
没有回应。
“你在想什么?”狗朗拧熄火,擦干手放下袖子。他把围裙解下搭在椅背上,走到桌子前面为自己倒了一杯热水,这才回过身看向盯着自己一动不动的伊佐那社。他见对方一副懒散悠闲的模样忍不住发牢骚:“有工夫发呆还不快点去把盘子摆出来。”
这样的对话几乎每天都要发生一两次,仿佛催促伊佐那社做家务才是他的本职工作似的。通常,伊佐那社会笑嘻嘻地接手,但更多时候会耍赖。狗朗几乎每次都能猜到他用什么说辞开场。
但是,接下发生的事不同以往。
“我在想等下要亲你——”这句话甫一出口,伊佐那社就捂住了自己的嘴,但所有补救为时已晚,他已经把整句话都说了出来。
完整地,没有遗漏任何一个字,不会产生歧义而可耻的意义明确。
“你什么?!”狗朗猝不及防下差点把茶水喷出来。
“我早晨就想这么干了,因为你今天看起来有点不开心——”伊佐那社一副竭力想让自己闭嘴的架势,但他被掩藏在手指之下的嘴唇仍源源不断地吐露着最诚实的句子。
狗朗还能看出来他的脸红了。
又一个恶作剧?狗朗有点想笑,但他凛了凛神,很快恢复到自己警觉的样子厉声质问:“你们搞什么鬼?”
“Neko让我试试看她发现的新能力,所以我现在没法撒谎。”伊佐那社不情愿地回答。他无法安坐似地从沙发上站起来,脸颊上还带着没有消散的红晕,不知道是羞恼还是尴尬。
“所以这的确是个恶作剧?”狗朗抢先堵住他的去路。
迫于压力和持续有效的影响,伊佐那社点点头。但他向后退了一步,很明显想要逃走。狗朗怎会错过他这样心虚的表现,他在社离开前一把攥住了他的胳膊。
“放开我。”伊佐那社撇嘴,可怜兮兮地求饶。
这表情取悦了狗朗。
“让我看看,”狗朗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的嘴唇,“你现在,一句谎话也不能说?”
“一.句.也.不.能。”伊佐那社挣扎两下无果,几乎从嘴缝里挤出这句干巴巴的话来。被迫自已说出心中所想已经让他羞愤难当,现在他却无力扭转而不得不继续这种惩罚。伊佐那社总算知道什么叫自作自受,但他咬住嘴唇也丝毫没能阻止他自这条蠢蠢欲动的舌头,
“这都要怪Neko,她非要我先试试看,明明说好了成功就来对你用的现在却自己先跑掉……”
“哦?”狗朗上扬的音调典型地代表着他接近愤怒的心情。他钳着伊佐那社的手臂没有松开,反倒握得更紧了。
完了。社看着狗朗锐利起来的眼神心里咯噔跳出来这两个字眼。也许是受到Neko的影响他觉得自己算全然无法如常思考,他的大脑彻底拒绝合作,而真实想法更是会把他卖个彻底。伊佐那社觉开始颤抖,他坦白道:“我真的不是想要戏弄你,只是……只是……”
“只是想要什么?”狗朗皱眉,佯装不悦。
“只是想要知道你到底喜不喜欢我!”伊佐那社似乎已经接受了无法与Neko能力对抗的现实,他彻底放弃,语气里甚至带上一点委屈,“为什么你到现在还对我这么凶……”
原来如此。所有疑惑在这一瞬间都得到了解答——然而,还不足够。狗朗下意识想要回避这个问题,脸上表情略有些不自然。
“你会这样多久?”他松开自己的王,让对方能正常地和自己对话,试着不去涉及更多私人问题。
“我不知道。”伊佐那社沮丧地垂下眼睑,没有后退也没有前进。
狗朗侧头观察他。
“你……”狗朗无法从伊佐那社垂头丧气的动作下读出更多,开口之后突然又想到伊佐那社不能说谎的状态,硬是把到了嘴边的追问改成了一句轻描淡写的“算了。”
他现在询问任何事情对伊佐那社而言都是不公平的,狗朗不想逼迫他,“不想说出的话就不要再说了,我不会再问你任何问题。”
“我知道了,你一点都不想知道我是怎么想的。”伊佐那社露出一个别扭又难过的微笑,没有意识到自己又开始把心里话全盘吐露,“果然是这样,真不该听Neko的话和你表白。”伊佐那社说完这话脸已经通红,他往后退了一大步,脚下不稳险些摔倒,紧张和无措把他淋了个通透。
这次狗朗没能赶在他开口前制止,他觉得自己必须在社误会变深以前做点什么。他犹豫又担忧地向前走了一步,伸手去扶,伊佐那社却慌忙躲开了。
“对不起,我不会再这样了!”社胡乱道着歉,急于从此刻的尴尬境地逃离。
“不是——”狗朗的解释尚未出口,伊佐那社转身就跑向阳台。他被对方直直跨上阳台的动作吓到,“等等!”可现在埋怨自己不善言辞已经太晚,他伸手试图抓住他。
伊佐那社却早就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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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再做埋怨已是徒劳,伊佐那社挫败而疲倦,他从家里跨出第一步时已经后悔。
今天一早,当Neko就神秘兮兮地把他拉到了旁边,故意避开狗朗而和他说悄悄话的时候,伊佐那社就应该意识到这是个针对自己的圈套。因为Neko从不避讳狗朗,她足够胆大妄为,当面挑衅狗朗简直就是她打发时间的娱乐活动。
“想不想让那家伙坦白?”
然而,这样的诱惑令人难以抗拒,他自己心底的声音也不断申诉着,那并不完全是Neko的主意,如若不是他自己的意愿没人可以真正怂恿他。他不清楚自己是怎样开始将注意力投诸于此,也很好奇自己初次产生对另一个人无止境的探求欲望是怎么回事。
最后,在他意识到这是个陷进之前,寻求答案的欲望还是占了上风,他珍视同狗朗的友谊,期待却没有再进一步,他害怕变化会毁掉这种关系。但此时此刻,拥有一个良好开端前伊佐那社就知道自己搞砸了。这不是个随便笑两声就可以揭过去的玩笑,不会让人感到轻松愉快。
漫无目的地逛了一会儿,伊佐那社在街边随便挑了个长椅坐下。
“现在、此刻、立即就回去认错”的念头一直在他脑海里徘徊,然而他毫无对策并决定要当几小时懦夫。否则,他不论做什么说什么,都在做最真切的自我剖析。他感到暴露而脆弱,他对自己的交际能力没有自信,也许不论遇见谁都会造成无法避免的尴尬。
伊佐那社或许享受独处时刻,但不意味是在这种情况下,渐暗的街景让他觉得委屈起来。
他缓缓呼出肺里空气,好像这么做就能释放掉一些压力。温度的变化很快就让他吃了点苦头,在这样的天气里没穿外套就出门是个错误。他远远地看着三五成群走过的学生,看着他们无顾忌地大声谈笑,心头难免泛起失落。他们穿梭在上下班的人流里,快乐,生机勃勃,仿佛前不久学校那场事故从未发生。
伊佐那社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转而考虑眼前问题。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先买点东西填肚子,还是先找个暖和的地方休息一会儿,或者最好两者兼得。伊佐那社下意摸了摸口袋:太棒了!他现在身无分文!伊佐那社犹豫着摸出新买的终端,可电源耗尽的仪器却用黑屏嘲笑他自讨苦吃。社坚持按了半天开机键却没有任何动静,很显然电量已经低到连开机都不能支持。
他总算重新认识了祸不单行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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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饭菜还没被动过就已经变凉。
狗朗不停地来回走动,他再次看向挂钟,对时间十分在意。虽然他在三次拨过去对方都关机的时候就开始担心,但他还是说服自己伊佐那社有那个能力照顾好自己。而且,狗朗认为该给他一些时间。
或者说这些余地是留给彼此的。在伊佐那社说破以前,狗朗从未思考过自己的想法。他的确被这个玩世不恭的家伙吸引,这点毋庸置疑。他很欣赏伊佐那社掩藏在表象下面的东西,他想要和他并肩战斗,协助他,支持他,和他在一起。
那些打打闹闹的日子很愉快,舒适温和,他们早就不像初见时刀剑相向(虽然只是他单方面的),但他从未把相处融洽的原因联想到友情以上的部分。
也许他本身就和情爱绝缘,他很吃惊,很困惑。但同样地,很快就幡然醒悟。因为这个想法并不令他排斥,正相反,他有些莫名的期待。
也许……
门外隐约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伊佐那社你——”
“小白呢?”
每逢饭点准时出现的Neko推门进来,疑惑地看到屋里只有狗朗一个人。她朝房间里看,试图找到伊佐那社的身影。
狗朗皱眉沉声质问:“你没和他在一起?”
“这话该我问你才对。”Neko失望地叹气,她飞快地瞥了狗朗一眼,随后立即抿嘴笑起来,眼里露出狡黠的光芒,“他怎么了你?还是你怎么了他?”
始作俑者竟然厚无耻地大方承认,狗朗避开她的眼神不想和她多做纠缠,再次拿出手机尝试拨通伊佐那社的号码。
Neko欣赏了片刻狗朗的窘迫,觉得既好玩又满意,又一个计谋渐渐形成。她斟酌了下继续追问:“你干了什么好事小白不理你啦?”
“这句话原样奉还。”狗朗听着机械化的提示音不耐烦地挂断电话。
“小白自己同意试试看嘛,怨不着我。”Neko添油加醋道,“再说我在家的时候他还好好的,怎么我一走就被你气跑了。”
然而狗朗把头转向窗外不再理会她。
“看起来快下雪了。”嘀咕了几句,Neko将钥匙搁在桌上,然后掏出钱包,假装自己不该见到它们:“天呐我忘记小白的钱和钥匙都在我这里了。”
“你,和我出去找他。”狗朗说,不容置疑。
他们来到市中心,竟然是Neko首先表明立场同意和狗朗暂时休战,然后要求分头行动。狗朗觉得她行为可疑,但这个提议本身无可非议。
“说些好听的。”Neko离开前叮嘱,笑得神秘莫测,“否则小白不肯回家怎么办。”
狗朗没把她的挖苦放在心上,他整理脑中翻腾的思绪,开始从一些伊佐那社可能出现的地点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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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狗朗在某个餐馆、咖啡店或者图书馆找到社的话,或许不会像现在这样怒气腾腾。伊佐那社肩头上积了薄薄白雪,裤子因为沾满了泥水而贴在小腿,□□的脚踝被冻得发红。他就这么侧躺在路灯下的长椅上,没有戒备地睡着了。
“醒醒。”狗朗直接一巴掌拍上了社的脸。
伊佐那社被这动作惊醒,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喜欢在雪地里睡觉?”狗朗扯着他的衣领把他拉起,迫使他坐好。
此时此刻的白银之王全身湿透、头昏脑胀,被折腾起来愣住好几秒都没弄清发生了什么。最后,他终于意识到眼前的人是谁——并不意外,甚至有点儿庆幸和安慰。
伊佐那社示好地放低语气。
“小黑……你来……”
话未说完就被打断。
“给我穿上衣服。”狗朗把带来的外套直接扔到对方脸上。
“哦……”伊佐那社磨磨蹭蹭,他有点儿被冻僵。
“有什么想说的?”狗朗并没有移动,盯着他的视线没有挪开。
套上厚实的外套,社并没有感受到多少温度,衣服依旧是冷冰冰的。而在他能够自我辩护前,一片空白的大脑首先表述了真实本的想法,“我觉得又冷又饿。”他这样回答。
“自作自受。”
中肯的评价,社苦笑着接受,可一只手出现在他眼前。他惊讶地抬头,似乎想在狗朗脸上找到一星半点端倪,但狗朗平静坦然,没有丝毫要发火的迹象。
犹豫片刻,社握住狗朗的手,借助对方的力气站起来。
“谢谢。”他小声说。
狗朗觉察出他的不安和试探,在社想要抽回手的时候反倒握得更紧,没有松开。
雪还在下,这是个寒冷的夜晚,但伊佐那社只顾平复自己过速的心跳,低着头注意脚下积雪。“也许,”社自以为不动声色地屏息,“这是一时兴起吗?”
“不是。”狗朗告诉他。
近乎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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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错过了晚餐时间,但狗朗和社走进店里的时候那里面依然挤满了客人。室内的温暖让社松了口气,菜肴的香味也让他倍感舒适。然而当他们落座等待食物的时候,社却低着头一言不发地拨弄筷子。他不知道自己还在尴尬什么,只好把这种不自在归咎到置身与人群当中的压力。
“有什么话待会儿再说,先吃点东西。”狗朗说。
社嗯了一声,对发言十分恐惧,明明他无保留地信任狗朗,但还是没法对狗朗完全诚实。尤其是,当他被迫公开那么多秘密之后。狗朗周到体谅的回避令他感激,他需要一些时间回味深思狗朗的举动。
但最终,社还是没忍住偷偷看了一眼,发现狗朗和自己一样也不自在地挪开视线。这即让他觉得可笑也让他心里泛起一阵暖意。社渐渐觉得轻松了起来,就算自己口无遮拦也无所谓。
“对不起。”他满含歉意地朝狗朗笑笑,“都是我乱来,才添了这么多麻烦。”
“你不需要道歉,这不是你的错。”狗朗说完略感错愕,但很快又恢复到他平常的状态,镇定而沉稳,他补充,“都是Neko搞的鬼吧。”
“对不起啦。”社赧然笑道,丝毫没有分辨出其中的僵硬窘迫,他感到前所未有地心满意足,早已无心关注其他。
“没事。”狗朗能做的就是尽量让声音保持中立,他思索每一个设想好的字句,替换成最安全的说法以确保万无一失。可是现在,他可以理解伊佐那社偷跑的原因了,“我该早点发现的。”
那感觉有些陌生,这像是有什么无形的东西在暗示影响他的判断。隐匿而不可避免,柔软却无法反抗。
“哦……”社不懂装懂地点头,却突然安静下来疑惑地看着狗朗。
然而侍者如同救星一般恰到好处地出现,狗朗庆幸饥肠辘辘的小混蛋很快被食物吸引了注意力不再追究。他看着伊佐那社无可挑剔的吃相,内心感慨他只有吃东西的时候像个王者。他看着他,也许在自己意识到以前就已经如此观察了他好几天,几周,甚至几个月。
他们在熙熙攘攘的餐厅里沉默地吃晚餐,食物美味没有可以批评之处。狗朗回想所有真实的场景,食不知味地咀嚼,仅仅是在完成规范中的礼仪。他似乎终于决定避开一切掩饰和自我约束,难说这是不是受到什么鼓动——但可以确定一切皆处于本意。
他太专注地盯着他看。
“怎么,”社紧张地问,不得不停止进食,“我脸上沾到什么了?”白皙的脸颊透着淡淡红色,因为温度或者别的什么原因。
“不。”狗朗顿住,试图找到正确的词语。或者干脆让自己别表现得如此明显,但他失败了,闪烁其词反而更加可疑,“我觉得,”他想阻止自己,但他还在继续说,“我也是喜欢你的。”
狗朗叹气,伸手揉了下眉心。
伊佐那社忽然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嗯。”他简洁地应答,此刻正确的应对措施该是继续专注于消灭食物,而非火上浇油。但在这份突兀而奇异的氛围里,伊佐那社最后还是没能忍住笑意,这笑意渐渐聚集直到他再也无法继续做任何事,只能咬住下唇无声地抖成一团。
在狗朗快要杀死他的视线下,社识相地收敛,但不去注意狗朗吃了苍蝇一样难看的脸色实在不是易事。
“Neko呢?”为了缓和气氛,社赶紧转移话题。
“让她先回去了。”狗朗没好气地说,既不承认也不否认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全当那没有发生过,“你以后少和她研究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狗朗的反应全在意料之中,伊佐那社自觉退步给他台阶。
“好啦好啦是我不对,”他双手合十赔笑,“别这么小气。”
“在这种鬼天气找了你两个多小时,是不是该为自己的行为负点责任。”狗朗一条条披露他的罪行,“打你电话不接,居然还睡在公园椅子上。你是流浪汉吗?还是在雪地里睡觉睡上瘾了?”
“没电了,我也没办法。”社摊手,露出个直率的微笑,心里轻松愉快起来。
“没错,”狗朗继续数落他,“离家出走的确是一个理智的,冷静的成年人会做的事。”
“抱歉,我知道我很蠢。”伊佐那社只觉得温暖,他没有反对,默契地避重就轻,“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这么干了。”
一阵沉默后狗朗抬眼。
“我知道。”
这些话语没入嘈杂的背景难以分辨,但伊佐那社还是清楚地听到了他说的每一个音节。
和好要比看起来容易得多,这感觉真的很棒。
站在店门外,社低声说,“我们回家吧?”
一段冒着雨雪的路程在等待。正常的情侣在这时候会怎么做?狗朗征求意见般看向朝身侧,伊佐那社却已经默默靠过来。
社迎着狗朗谨慎探寻的目光没话找话道,“好冷好冷。”
“是啊。”狗朗用站不住脚的理由为自己争辩了几秒,最后还是放弃挣扎,“过来。”他无奈地说,“手给我。”
伊佐那社笨拙而欢快地挽住狗朗的手,故意让鞋底踩在雪地上弄出吱嘎作响的声音。而Neko会对此作何评价已经不重要了。他放松身体,任由狗朗带着他前进,毫不担心他们的目的地是何处。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