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chapter 4(1 / 1)
用恶浇灌的土壤,竟长出了孕育爱的根茎,绽放出诠释爱的花朵,这无疑不是一个奇迹。而我用心培养呵护的,正是这个有悖常理的奇迹。
我和他all naked躺在卧室的床上,享受着激烈love makeing一波波orgasm过后的qing yu余韵,闭上眼,敏感的身体仍能感受到手掌抚摸过的每一寸肌肤所燃起的熊熊lust,看着他沾满细密汗液的麦色肌肤,以及那给予我充分安全感的sexy胸肌,不禁感叹足以致人疯狂的爱情是多么的美好。
我枕在他坚实有力的臂弯中,侧过头看着他的如画眉目,他的睫毛很长,鼻梁英挺,sexy的嘴唇微张,说着最下流的情话。
还cha在我体内的cock又涨大了起来,混合着sperm的润滑又大力的chou cha着,他健壮的身躯压在我的身上,将我修长的双腿高高架在肩上,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被狠狠的进出,发出隐隐撞击声,我的话语又开始变成细碎不堪的shen yin。
“叫哥哥!冬子!再叫声哥哥!啊!冬子!”
“啊呃…….啊,哥…..啊…..不行了…..啊”
最终他she在了我的体内,疲惫的他躺在我的身上,犹如那时我躺在那具女cropse上,被ejaculation后的空虚所包裹,然而现在我却从里到外被填满,他紧紧揽着我双肩的手臂,还有那纠缠着我唇舌的舌头,我的身体,我的灵魂,都被他的一切所填满,呼吸着爱yu的空气的这一刻,就像被他加冕的皇后,臣服在他的脚下,仰视着自己的君主。
“啊!你别!我要起床了!啊,都说不要了,快出去啊!”
就这样,lust又被挑起,再次沉溺在那片深藏痛与乐的极地中,将身心全权交付,任凭他攫取射猎,穿梭在云端与沼泽。不过,我的身体似乎没我想得那么坚强,最终,竟晕倒在他的怀中。
“醒了?”
“嗯。”
“就你这小身板还想make那四个鸡!逞强!”
“放屁!老子…..咳咳咳”妈的,我的嗓子都叫哑了,口干的难受。
他naked着身体,端着一杯水坐在床边,扶我起来,我窝进他的前胸,靠着他的左肩,准备伸手接过杯子喝水,但一想到自己竟被他make晕的事实,就觉得同为男性的自己的尊严实在是受到了沉重的打击,自惭形秽之余,也怪起这个xia 半身的动物来。于是,我扭过头,无声的表示抗议与不满。
“哟,生气了?算我道歉,乖,把水喝了!”
“你喂我!”
杯子放在床头柜上,水面左右晃动着,他扳过我的下巴,将含着水的嘴映上我的,不由分说,一股脑地将水灌进了我的嘴里。“再给老子他妈的耍横,小心老子make死你!”说罢,他脱下鞋子钻进被窝,搂着我,躺在床上一边抚摸着我白皙的皮肤,一边咬着我的耳朵,呢喃着。
“你叫什么?”
他停下手中的动作,轻轻搭在我的腰间,仰起身子低头看着我的眼睛,停顿了片刻,对我说,“林乃超。”
“哦。”我看着他的眼睛,感受着他眼中的真诚,“哦,是那个nan zi的奶吗?”我故作认真的看着,等待他的回答。
“去你妈的!不是那个字!你个小变态!”他无奈的看着我,惩罚性的用手掐了掐我胸前的粉色凸起。
“那是哪个字啊?”我忍着疼痛与快感,一脸天真的笑着。
“你想说的是不是这个字啊,是不是这个啊?”他反复揉捏着,掐着,“哥哥我告诉你啊,反正不是你这两点诱人的奶!”他又狠狠掐了下。
“啊疼!”
“知道疼了就乖点。妈的!别再扭来扭去了,老子都让你蹭hard了!”
“哥,你的名字真好听!”
“好听个屁!”
“你爸妈肯定特别有学问,不像我,生在冬天就叫了个李冬,一点文化也没有!我妈是个植物人,我姐我哥都死了,昨儿我还知道我竟有个爸爸,不过在井下也不知死活,那你呢?你爸妈还在么?生了你这么个帅哥!他们….”
“别他妈嘚吡嘚吡的没完没了,惹老子烦,闭上嘴,睡觉!”
看来他是真生气了,眼眸又发散出凶狠的冷光,语气也硬的让人害怕。他紧紧搂着我,闭上了眼睛,似是假寐,我只好悄悄转过头。
“哥?”我试探性的叫了声,却不敢回头看他一眼。
“你他妈又怎么了?”他的口气不耐烦起来。
“哥,你喜欢我吗?”
他突然扳过我的身体使我面向他,我以为他会嫌我烦而打我,但我小心翼翼的睁开眼时,却看见了他眼里的深情。
“冬子,我喜欢你。”
“那你喜欢女人吗?”
“我喜欢的是男人,像你这样的男人。冬子,打从第一眼我就喜欢你了,当我站在你身后时我就想make你了。本想杀你了事后再gan你,但没下去手,可没成想你个变态要cropse raping。”
“然后呢?怎么又没杀我?”
“看你哭得跟谁杀了你妈似的,我舍不得。”
“所以你松手了?不想掐死我了?”
“你拍拍屁股make完就骂我,嘴欠的还不得收拾收拾!告诉你啊,下次要再这德行我一准掐死你!然后狠狠gan你!”
他一边说着一边狠狠掐着我的屁股,我感觉到他的cock bo qi了,真是个yin 魔。
“我要是死了,你make我那你也是个变态!大变态!”
我和他笑着闹着在床上打成一团,虽然都bo qi了,但谁都没有打算做下去,只是用手纾解了彼此,然后搂抱在一起,安心睡去。
“冬子,如果我被抓了,你怎么办?”
屋子里的静谧被突如其来的现实打破,我不知该怎么回答,一时无言。我忘了这个世界除了我们,还有别人,而我也不知道那些人会什么时候出现在我们的面前,拿着枪,穿着防弹衣,揣着冰冷的手铐,将我们带上车,失去自由,在铁窗后承受着相思的煎熬,苦苦等死。但在那悲伤的一刻来临前,就让我们享受这份命运的安排,不管明日是死是活,好好爱一回,就够了。
“我和你一起走!”
看着他上扬的嘴角,与眼中的深情,我主动吻着他,吻着我们的地老天荒。爱本不复杂,只是相爱的人穿上了伪装,做着无聊的猜心游戏,撕下彼此的伪装,赤诚相待时便会看见那颗活生生的心,是占有,是desire,是单纯,是两个灵魂简单而深情的对话。
“好!”
他说好的那一刻,我哭了。窝在他的肩窝里任性的流泪,而他吻着我,只是静静地、温柔地一点一点吻着我,直到我安睡。
华灯初上,指针指向七点,厨房传来做饭的声音,我从卫生间洗完澡出来,走到客厅,打开电视机,又传来了耳熟能详的音乐,“今天的主要内容有——”
此时此刻,伴着央视整点的新闻,我迎来了遇见他的第24个小时,整整24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