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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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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的灵魂歌者不是盖的,这歌声惊飞了树上的小鸟,惊坏了溪里的游鱼。还惊呆了跳舞的青年男女们。

人们不愿让穆渝专美于前,都纷纷展开了歌喉,有的更是拿出了乐器,又横笛,葫芦丝,三弦,还有笛朽篥。没有乐器的更是从树上摘下一片树叶,放在嘴里吹起了各种歌谣。

穆渝被这种“飞花摘叶”的绝技惊呆了,只好放下吉他,拿起酒杯。而且他又学会了一句普米话“而知克提波”,就是请喝酒的意思。端着酒杯,见人就说。然后就是见人就喝。所有的普米族朋友都对穆渝伸着大拇指,赞他豪爽。而穆渝在赞扬声中渐渐的被醉倒。

欢乐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不知不觉间天色就暗了下来。穆渝迷迷糊糊的被扶回了帐篷,迷迷糊糊的感觉腰间的软肉被掐了很多下,因为他曾经迷迷糊糊的被疼醒,再迷迷糊糊的抵不住酒意,又闭上眼睛。

睡梦中,穆渝迷迷糊糊的喊冷,身上的湿衣服被脱掉,被子盖了一层又一层,他隐约听到外面欢快的歌声,还有肖静玲的嗔怪声。头上迷迷糊糊的好像被搭了一张湿毛巾。最后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半夜醒来,外面的喧哗声已经小了,只偶尔能听见饱含酒味的歌声原始而沙哑,还有草坪各个角落“阿哥”“阿妹”的轻呼,像春天的布谷鸟叫,透着甜蜜的情意。穆渝感到头好疼,勉强睁开眼睛坐起来,额头上的湿毛巾滑落下来,掉在他的脸上,温温的,暖暖的。他抬起手想把它拿开,却碰到了屈坐在角落打盹的肖静玲,肖静玲手中的那条湿毛巾掉在穆渝的手臂上,冷冷的。

同时也惊醒了肖静玲,肖静玲醒来,看见穆渝正冲自己傻笑,没好气的拍了穆渝手臂一下,却碰掉了旁边的画夹,画夹上有一幅画,很美。

一个粗狂的半兽人赤luo着,抱着木棒不知在嘶吼还是在唱歌。后面一个娇小的,有着尖尖耳朵的精灵族捧着半兽人的兽皮衣服乖巧的站在身后。

肖静玲摸了摸穆渝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反复几次,然后一巴掌打在穆渝的额头上,抓起穆渝身上最上面的那层毛毯,冷哼了一声,转身走出了帐篷。

穆渝想要起身去追,才发现自己身上光光的,只好又缩回铺盖里,听见隔壁帐篷传来悉悉索索的铺床声,穆渝又笑着睡了。

作者有话要说:

☆、qing人节 下

昨夜风疏雨骤,但穆渝和肖静玲却是很早都起床。好奇宝宝一样跑来看阿庆做早餐。

阿庆好奇的看着二人,“静玲姐昨天不是病了吗?今天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看起来还很精神的样子。”

穆渝笑着回答:“昨晚她发烧严重,我给她打了消炎针。”

穆渝说完鼓起腰间的软肉,知道那里会受伤。一只手伸了过来,轻轻地拧了一下,就放了下来。

今天是**节的最后一天了,二人吃完早餐,决定到卖物品的区域看看,买点有纪念意义的小物品。

“你看!那几个追打我们的人居然还敢来这里卖东西。”肖静玲眼尖,一下就看到了上山前一晚追打自己的那几个人。

穆渝顺着肖静玲的手指看过去,那夜追打自己的那四个个人正穿着普米族的服装,站在那里,极力的兜售着各种小饰品,周围围了很多的外地游客。其中那个笑得像弥勒佛的正卖力的给游客解说。

“你在这里看着,我去叫阿庆他们。”肖静玲说完丢下穆渝就跑了。

原来这几个人本是游贩,前段时间就批发了一大批虚假民族饰品,准备趁qing人节的时候来这里大捞一笔,却在车上和肖静玲发生了口角。这几人本是眦睚必报的主,当晚在通甸就想暴打穆渝和肖静玲一顿,却穆渝想到穆渝的彪悍,和肖静玲的机警。结果没能如愿。事后又怕报复,躲了两天,眼看节日要过了,手里的商品卖不出去就亏了。想到都两天过去了,也许穆渝和肖静玲都走了。这几人本是大胆之人,一咬牙,一跺脚,换了民族服装就来了。

很快肖静玲就带着阿庆一帮朋友过来了,肖静玲诡异的眨了眨眼,和阿庆的几个朋友低声嘀咕了几句。其中一个瘦瘦的,大家都叫他阿水的小伙子点了点头就走了过去。

阿水是普米族,上去就是一通普米土话,这四人是外地汉人,哪里会说普米话?只好莫名其妙的看着阿水。

没等他们反应过来,阿水就接着用普通话对人群说:“这几人是小偷!他们不但偷了我们的东西,还把我们的衣服也偷了。现在居然敢穿着我们的衣服拿着我们的东西来这里卖,真的是太大胆了。你们听听,他们根本就不会普米话,哪里来的普米族物品?”

周围的游客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四人,拿在手里的东西也放了回去。这些都是赃物啊!

四人见形势不妙,刚想解释,可肖静玲哪里会给他们机会?站在远处大叫了一声,“揍他们!”

阿庆和他的朋友就一拥而上。四人很快就被拳山脚海淹没。更有看热闹不怕事大的在旁边大叫,“打死他们。”

看着狼狈逃窜的这四个人,肖静玲大声的笑了。

笑着笑着,眼泪都笑了出来。

然后笑声变成抽泣。

穆渝上前轻轻的拍了拍肖静玲的背,“算了,都结束了,不要再伤心了。”

肖静玲“嗯”回应了一声,接着说:“是啊,都结束了。”

然后默默的挽着穆渝的胳膊,在qing人坝上漫无目的的游走。

来到qing人坝的标志qing人树前,看着相互依偎的两棵大树。

“你说,如果一棵树离开另一棵树,剩下的那颗树会怎么样呢?”

“它们怎么会分开?它们天生就应该长在一起。”

“我说的是如果。”

“它们的根交织在一起,枝纠缠在一起,叶还相互遮风挡雨,为对方抵抗烈日。如果一棵树离开了,在离开时另一棵树的根因为交织得太紧会断掉,这样它就吸收不了足够的营养,它的枝叶因为纠缠得太紧,也会断掉,这样它会经不起风雨和烈日。所以结论是剩下的那棵树会死掉的。”

“可它们都是单独存在的个体啊,断了的根会重新长出来的,枝叶也会获得更多的空间。会更茂盛的啊。以前两棵树享用的大地的营养,阳光的养分都归一棵树所有,它应该会更强壮的吧!”

“但它会孤单!孤单会让它忘了呼吸,所以它还是会死的。”

……

两人来到小溪旁。

“溪水流走,山谷会知道吗?它会不会挽留?它会不会留恋?”

“山谷知道啊,它肯定会留恋的,也会挽留的。你看那溪水中突起的石头,都是山谷挽留的手,那溪水旁摆动的草都是山谷黯然的摇头。”

“可它为什么不叫喊?它只是沉默。”

“沉默是因为它在积蓄力量,某天,它会把自己都倒下,彻底阻断溪水离去的路。让桑田变沧海。”

两人来到杜鹃花丛中。

“这花虽然艳丽,但是过不了多久就会凋谢,但树每年都会开花的。”

“明年再开花时,这树已经不再是这树了,你看那随着凋谢花瓣掉落在地上的枯叶,都呈心瓣形,那是树死掉的心,正追随着花瓣呢。踩在上面‘沙沙’的,那是心碎的声音啊。”

最后回到帐篷旁,穆渝一个人开始收拾帐篷,打包。肖静玲拿着画夹,坐在一块石头上。

当穆渝收拾完后,肖静玲把刚画好的画递给了穆渝。

画的就是qing人坝。但是,标志性的qing人树却只剩下一棵了,虽然它很茂盛。溪水流淌,山谷里有了新的溪水。杜鹃花开了,但明显不是所熟悉的,很陌生。

肖静玲伸手接过属于自己的背包,潇洒地对穆渝挥了挥手,“不用拥抱了,抱再紧也是要分开的。不用吻别,我不想嘴里产刘着你的味道离开。不用说再见了,把记忆封存吧。我先走了。”说完转身。

穆渝呆在当地,说不出一句话,就像沉默的山谷。

但穆渝的心却随着肖静玲离去的步伐掉了一地,肖静玲的每一步都踩在上面。听见了心碎开的声音。

穆渝的手脚都僵硬了,有枝断掉了,有根断掉了。

突然一个人面对炽热的阳光,穆渝的脸被晒得苍白,留下了很多的汗水,水分都快要被晒干了。

面对那渐行渐远的背影,透过背包,穆渝看见了肖静玲外衣背后那一串字,“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是我离去的背影和你送别目光-------之间。”

汗水模糊了穆渝的眼,可那一串字却越来越清晰,深深的映在了穆渝的脑海,让他发出了一声像手上的野兽一样的声音,“你不要走!”

然后不顾周围的目光,向着肖静玲离去地方急追,铿锵的脚步让挂在胸前的吉他发出无规律的乱响:

你不要走!

你不要走!

我的双脚在你身后颤抖

你不要走!

你不要走!

我的心在你离开时腐朽

篝火里依稀有你的身影

我的心却已经化为灰烬

树林婆娑着是你的笑意

溪水呜咽却是我在哭泣

杜鹃火红倾述着我很爱你

青草碧绿告诉你我很想你

你不要走!

你不要走!

我的嗓音沙哑却还在嘶吼

你不要走

你不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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