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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美人曲(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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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月笑得更加含情脉脉,带着暗示的语气轻声回答:“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流。”

徐悱顿了一下,似乎想要跟这个问题死磕,不问出一个满意的答案就不松口似的。他又问道:“那你原来是姓刘吗?”

“贱妾原来姓张啊。”

这让流月有点摸不着头脑,姓什么很重要吗?

事实证明姓什么真的很重要,徐悱听到她的回答之后顿时失了兴致,莫名其妙地笑了一声说道:“嗯——时间不早了,歇了吧。”

流月大喜,放下琵琶跟在他身后一直到了床榻边,见他站立不动,她立刻轻车熟路地从背后环住他想替他解腰带。但徐悱却拂开她的双手,转过身面对她笑道:“流月姑娘自去歇息吧,徐某不用姑娘伺候,也不会赖账。”

“公子你说什么?”流月呆呆的,还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你要是不找姑娘你来这里干甚?你来这里就算了,你还叫我单独来你房间干甚?

徐悱眯了眯眼,没有重复说那句话,只是皱眉冷冷地看着她。但流月与他对视的一瞬间,却有点被吓到,别看他笑起来的时候很温柔,但他皱眉不笑的时候却委实有点严肃。

“公子……公子请安歇吧,贱妾这就离开。”流月很识趣,反应过来之后立刻就告退离开,临走还不忘关上房门。

徐悱叹了口气,坐在榻沿上没有立刻躺下。

此时顾西决显出身影,很奇怪他声音并不像刚才在刘令娴梦中一样带着蛊惑且亲和的语气,反而……总之听在徐悱耳朵里怪怪的。

“徐公子真潇洒。”

徐悱注意到他是突然出现在房中的,并没有走门窗进来,因而很好奇地问道:“你认识在下?你是怎么进来的?”

顾西决向来不愿意透露他的身份,但这一次居然正面回答道:“我乃上仙,自然可以随意出现在任何地方,徐公子不必惊讶。”

“上仙……?那敢问这位上仙找在下有什么要事吗?”徐悱面带笑容,说不上十成十相信,但也不是半分不信。

经他这么一提醒顾西决才懊恼地一皱眉,刚才他在想什么,居然差点忘记正经事!他伸手不自然地掸了掸衣袖上的灰尘,轻声笑道:“我游历凡间,见你美人坐怀而不乱,甚是与众不同,所以现身想要与你交谈一番。”

他的笑容里好像有点……冷嘲热讽?没看错吧——这确实是他们第一次见面才对。

徐悱越发觉得这是很蹊跷,他起身字句斟酌着回答:“这位上仙误解了,在下并非圣人君子不近女色,只是家中已有爱妻,此行只是逢场作戏而已。”

“徐公子真的是爱着家中的娇妻而不是家中的红颜知己吗?”

“当然。”徐悱作出肯定的回答时脸色异常认真,一丝笑意也无,并不见惯有的轻佻随意,倒是显得很郑重。

顾西决这才微笑了起来,很欣赏地点了点头,夸奖道:“真是个大丈夫,国家就需要你这样的人,好好爱护你的妻子吧,别的什么花草可以赶走了!”

他这话说的有点咬牙切齿,针对意味也很强。

徐悱瞬间就听出话中的意思,再揣摩了一下从这位上仙出现开始到现在的言行举止,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哭笑不得地问:“这位上仙,你该不是特意为了谢姑娘才来找我的吧?”

“那怎么可能!”

顾西决顿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立即否认,脸色非常难看,他冷冷地将眼神移向别的地方说道:“如果你还想和你的刘夫人好好在一起的话,就不要听她的话,她不是在帮你们!”

徐悱微怔,随即又故意调侃问道:“上仙说得有理,不过她是谁?”

顾西决觉得果然没办法和这位徐公子友好地交流了,只好故作高深地瞟了他一眼,留下一句:“她是谁你知道。言尽于此,徐公子若不信那我也不强求,后果自负吧。”

说完他的身体开始逐渐透明,最后像是一阵风拂过,整个薄如蝉翼的影像纷纷化作星光消散。

从梦境里出来,顾西决脸色就完全耷拉到底,垂头丧气地随便走了几步,见四周环境宽阔幽静,估计不会撞到什么人,他便站在此处没有继续走了。

这时辰天刚灰蒙蒙地亮,可怜的顾男神无家可归,偏偏又碍于他扭曲的洁癖不肯随便坐下休息,所以只能找个凉快的地方呆着了。

提起来也是挺心酸的,好好一个上仙混到这种地步。

这一□□阳初升,天边隐隐有绯色的霞云环绕。

谢茕歌一夜安睡大清早就起床梳洗了,趁着现在的空气心旷神怡,打算散个步再用早饭,想来这真是美好的一天。

然后她开门出来的时候撞见了更加美好的一件事。

“这不是顾男神么……”谢茕歌眨巴着双眼一张小脸明艳艳地出现在顾西决眼前,那笑容都快把脸笑烂了。她上下仔细打量过顾西决之后,又用非常惊讶的语气问道:“别告诉我你在这里像条树桩子似的站了一夜?”

那惊讶中带着明显幸灾乐祸的语气再配上她分外灿烂的笑脸,真是够丧心病狂的。

顾西决受了很大的刺激,他瞪了谢茕歌一眼,觉得不说点什么会显得他很没有底气,于是他生硬地憋出几个字:“胡说!我只站了不到两个时辰!”

“噗哈哈哈哈哈……”谢茕歌顿时没忍住以袖掩唇大笑起来,但怎么遮掩也掩不住她已经笑弯如上弦月的双眼,仔细一看眼中分外清澈晶莹,居然已经笑哭了。她一手捂着腰,一手掩着唇笑了好半天才缓过气来,而顾男神的脸已经全黑了,连手都在发抖。

“哎哟……不行,大清早的你就这么锻炼我的肺活量,把我笑得腰都抽了。”谢茕歌说到这里总算能完全直起柳腰,顿了顿用非常慈祥平和的眼神看着他,说道:“站了两个时辰——那也够可怜的,你这双大长腿还好吗?”

“好着呢!不劳你费心!”顾男神已经不能直视谢茕歌,索性连姑娘这个称呼也不说了。

谢茕歌理了理身上新换的天水青绸缎长裙,正经起来:“好吧,你要是什么时候觉得双腿不适可一定要告诉我,我再补一刀争取让你半身不遂重回仙界,免受这凡间种种苦楚。”

“再见。”

顾西决摆了摆手转身就走,连看也不带多看一眼的。

谢姑娘目送顾男神一路向前,等到他拐了个弯完全看不到人影了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这院子一直走到底再左拐向前,那不是茅房吗?

……

早晨巳时许接到通报,徐悱要同几位青年才俊外出宦游,归期不定,刘令娴知道这个事情的时候徐悱上了马车。

她神情有点不对劲,谢茕歌还来不及劝一句,她便已经快速回房取了一把伞追了出去。

前门只有零零散散几名下人还在观望,刘令娴握紧了手中的油纸伞,走到门边去,下人纷纷低头退让。她看见这条大街的尽头有一辆精致的马车正快速淹没在人群中,眨个眼的时间就已经看不见了。

晚了一步,他也没有等她。

刘令娴手一松好似已经没有了力气,那把伞缓缓滑落下来,掉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音,一如此时无人敢上前一步。

谢茕歌跟在她身后,见状犹豫了一下走过去替她捡起那把伞,在手中转了转,并没有什么特别。

“别担心,天色不好,他会记得带伞的。”

刘令娴敷衍的笑了一声,只是摇头。不一样,这把伞不一样。

犹记得当年她刚嫁到徐府的时候,他们的感情还很好,一次游街她看中了这把伞,徐悱便买来送给了她。后来徐悱第一次婚后出远门,朝廷催得很紧。

大雨砸在青石板上溅起一朵一朵的水花,午后没有人在城外游荡。

她打着这把伞一直送他送到十里外的长亭还不肯停下,徐悱有些急了,让她不必再送,正要翻身上马,她却突然拉住了他。

“你什么时候回来?”

徐悱也不能确定,没有归期,办好了很快就回来,办不好有可能回不来。他微笑着开口:“很快就回来。”

她知道了这句话的意思,于是她坚持道:“阿悱,让我再送你一段路吧。”

时间已经耽搁得够久了,他得在天黑之前感到下一座驿站,而且现在这么大的雨,她送得越远越不安全。于是徐悱拂开她的手,利落上了马背,对她说:“不必了,你快回去,雨越下越大,别让我出门还替你担心。我很快会回来的,如果你想我了,那就看看这把伞吧,我送给你的不只是伞,还有我对你的心,乖乖等我回来。”

这原本只是他为了规劝她回去,让她安心的说辞,徐悱说完后并没有放在心上。

但她却记得很清楚,她带着满脸的幸福目送他远去,大雨汇聚成一股晶莹的水流从亭檐上倾泻下来,哗哗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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