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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长相思(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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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您这样的觉悟,您红线怕是断作了渣渣了吧?”谢茕歌冷笑着从头到尾看了一遍顾男神,突然明白什么叫做“人不可貌相”了。

顾男神不乐意她老是用那种说不出来的怪异眼神看他,于是抱着被子自顾自走到桌边去,将被子铺好就往上一躺,以手臂为枕姿态惬意,不甚愉悦地回答:“轮不着姑娘操心,你还是操心操心自己吧。”

“我这样温柔善良用得着操心?”谢茕歌不屑地嗤笑了一声,将床帐一拉就蜷成一团抱紧枕头,尽管冷得瑟瑟发抖,但她还是咬牙说道:“……本来我以为你还可以抢救一下,但现在看来,国内的医疗技术已经拦不住你的病情恶化了!等死吧!”

这么恶劣的环境下她嘴还这么欠,实在是因为她坚持一个方针:头可断,血可流,面子不能丢!

顾男神没做声,不知道是词穷还是懒得跟她争。又过了一会儿帐外还是没动静,想必他是真睡着了,谢茕歌只好自认倒霉也闭上眼睛睡过去。

睡着了就不会冷了,这可是卖姑娘的小火柴说的。

屋外的寒风透过门缝吹进来,薄薄的床帐被吹得起伏飘荡,裹在被子里的顾男神此时露出一个头看了看床榻上那个蜷曲的背影,抿了抿唇站起身来吹熄了蜡烛。

夜深人静。

朦胧中谢茕歌感觉好像有什么软软的东西盖在了自己身上,不过很温暖也很舒服,她嗅了嗅是一股清雅的竹香,于是她伸手拽到身边抱了个满怀也不多想,沉沉地睡了过去。

……

这是一个暖阳照花林的好日子。

谢茕歌满脸笑容坐在客厅与鱼玄机两人一同用饭,而客厅门外顾男神直直地站在那里惆怅地望着天空,一脸悔不当初的表情。

时不时又叹一口气。

愉快地结束了这次用餐,谢茕歌站起身对鱼玄机告辞,并且趁机询问:“敢问尊师温飞卿现下可是在南阳方城?”

“他……是在那里。”鱼玄机愣了一下,不知道她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随即她开口女汉子属性暴露无遗:“你想干什么?”

“……”

这感觉怎么像是在问她是不是要去砸场子?

谢茕歌哽咽了,她咽了咽唾沫笑得人畜无害说道:“我突然想起来我明日要与我表哥去南阳方城探访亲戚,顺便可以帮你……”她话还没说完,鱼玄机立刻脸色一冷,挥手制止道:“我们俩之间的事不需要你来插手,你也不用带人去找他的麻烦帮我出气,我不会感激你的,他年纪大了,不能折腾!你要是敢伤了他,我跟你没完!”

“……我的意思是顺便可以帮你带点东西或者什么话给他……你要是不乐意我就不勉强了。”谢茕歌差点跟不上鱼玄机的脑回路,那句话到底哪里透露出她准备带人去找温庭筠的麻烦了?

难道就因为她多说了个表哥?可这是必要人物啊,毕竟大唐民风就算再开放,一介未嫁妙龄少女孤身前往数百上千里之外的河南南阳探亲也有点蹊跷不是。

鱼玄机妩媚的脸上突然有点尴尬,拉过她的手拍了拍以表歉意:“对不住啊,错怪你了。”

“……没事,习惯了。”

谢茕歌很坦然,人生嘛,总有背黑锅被错怪的时候,不是别人冤枉了你,就是你自己错怪了你自己。

听闻有机会可以跟他通书信,鱼玄机便没空跟她瞎扯,忙不迭回了自己屋苦思冥想半天才出来,郑重地交给她一封用蜡封好的信,信封上写着:字呈温飞卿足下亲启。

“拜托谢姑娘了——我在这儿等着你回来。”

谢茕歌二话不说将信往怀里一揣,顺口就接上了话头:“等着我回来陪你看桃花开。”

绿翘在边上没忍住笑了一声,桃花开,那得是春天了吧。

春天。

冬天。

谢茕歌和顾男神出了咸宜观就回长安城里城去打算雇辆马车载他们到南阳方城,毕竟走路去太不科学了。走出小半截路她回头一望,鱼玄机单薄的身体还站在大门处望着她,寒风吹过她的道袍和发丝,飘摇清丽恍如画卷丹青。隔得太远一时看不清鱼玄机脸上的神情,只觉得那凝视的温柔目光让她肩头上一重,沉甸甸的都是那封信。

路过一条小河上的木桥时他们遇到了三个人,走在前面的那个年近不惑的男人腆着肚子浑身绸缎玉靴笑容可掬,跟在身后的两个小厮虽然垂首低耳但身上的衣料也不差——谢茕歌看了一眼从早上起来就不肯正视她的顾男神,暗暗点头,嗯,虽然他衣服料子是差了点,但是风度还是比较让人欣赏的。看他们去路的方向似乎正是咸宜观,她忍不住主动问了一句:“这位老爷,您是要去上头咸宜观跟玄机真人讨教诗文吧?”

为首的男人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眼睛笑成了一条缝:“鄙人长安李近仁,姑娘何人,怎么知道李某此行的目的?”

这条路上去只有咸宜观一个比较靠谱的地方,瞧您这浑身行头但凡脑子不缺一根筋就用脚趾头也能猜得出来。

谢茕歌心下腹诽,但脸上还是端着微笑:“李老爷久仰大名,小女子微名不值一提,只是觉得李老爷面善,想多嘴提醒一句,咸宜观中的主人今天出远门了不在家,要好几天才回来,我也是刚上去拜访无果下来的。”

“果真?”李近仁有些吃不准鱼玄机的性子,想来记忆中她的确任性妄为,时常有独身出行的习惯。

谢茕歌点点头,一脸真诚掏心掏肺肯定的回答:“果真。”

李近仁大约是信了,因为他想这位姑娘也没必要骗他,于是他失了兴致,有些恹恹地回答:“多谢姑娘告知,才使李某不白跑这一趟。”

“不谢。”

她微笑着走过李老爷身边,带着乐于助人不留姓名的雷锋光环离开。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李老爷站在原地发了会儿愣,果然还是带着两名小厮回城跟了上来。好说歹说一定要请谢茕歌吃饭表示他诚挚的谢意,虽然谢茕歌一向坑人不手软,也的确很想去吃这顿饭,但是她现在很忙,她只能非常遗憾地拒绝了李老爷的邀请,并且委婉地表示需要一辆马车载她去南阳方城探亲,但囊中又比较羞涩。

不需要说更多,李近仁何许人也,长安城远近闻名的丝绸富商,岂会在意这点小钱,一路同行进了长安城,立刻便派人给她雇好了马车,在她“归来之日必当亲自上门拜谢李老爷”的虚情假意声中,李近仁满面红光目送那辆马车离开。

顾男神坐在马车上与她保持了距离,仍旧一脸的惆怅,看得谢茕歌有些不爽。

她说:“你别摆出那种表情好像我强了你一样,我……我只是把你当做了被子!再说,你又没怎么样,难道这件事上不是我比较吃亏吗……”

“姑娘你别说话,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顾男神幽幽地看了她一眼立刻又转了开去,捂着胸口眼神痛心疾首地叹了口气,惆怅之色更加浓郁。

谢茕歌咬了咬唇,愤愤不平,这是什么世道,发生这种事她没一哭二闹三上吊就算顾男神祖上积德,他一个男人不拍着胸脯说“我会负责的”就算了,居然还敢说“静一静”这种话,她又低头看了自己一眼,越发觉得自己长得还是对得起观众和读者,于是问题只能出在他身上。

沉思良久,她终于还是看不过去了,幽幽的青竹香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昨晚做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于是她退一步安慰道:“我又不要你负责,你别焦虑了好吗。”

“……负责个鬼!老子又没做什么!姑娘你能不能让我静一静!你……这样你不会有孕的吧?”

顾男神被逼疯了,毫无风度地大吼了一声,之后语气又弱下来,不确定地问了一句,那双清澈迷人的双瞳里全是希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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