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今夜谁吃谁(1 / 1)
“希望你今天不会在人生的道路上迷失了方向哟。”裹在被窝里的瞳露出两只明亮的眼睛。
习惯性准备去慰灵碑前和带土说说话的卡卡西脚步一顿,意识到自己的陋习被微妙地吐槽了。
“嘛,早饭想吃什么?”他改变了主意,或许在今天这种特殊的日子还是避免迟到的好。
瞳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朝他招招手,示意他过来。
等他弯腰来听的时候,凑到他耳边软软地说:“想吃你。”
结果当然是没吃成。
为了避免传说中的旗木卡卡西领证太过高调,他们俩把“谁吃谁”的问题挪后讨论,早饭都没吃就手拉手去做了登记,瞳改了姓,户口落进了旗木老宅。
回来的路上糖果店已经开张,直接进去买了几包还算体面的糖,然后挨家挨户给长辈送去。
鹿久让夫人取出准备了好几年的一套精美的和服做出嫁礼物,说是早就想做一回女方的长辈,把瞳感动地抹了半天眼泪,她也算是有娘家的人了。
三代接连收了两次喜糖,笑得满脸褶子,叨念着让他们好好过日子,争取早点传承火的意志。
五代不知道有没有受到晚辈接连结婚的刺激,只给了卡卡西和瞳一个小小的短假,美其名曰:“既然你们都不办婚礼,长假也照顾红那个孕妇了,就老老实实为木叶奉献吧,毕竟一下子少四个上忍,任务的压力很大啊。”
自来也当场送了贺礼,竟然是未出版的《亲热动力》,瞳稍微翻了翻,觉得忍者世界没有分级审查制度是酝酿出亲热系列的温床。
恰好来火影办公室学习的小樱吃吃吃吃吃惊了半天。
“竟竟竟竟然,竟然结婚了!”
卡卡西笑得十分和蔼,一字一句地说:“是啊,你可以考虑送什么礼物了哟!”
“是!啊,我要去告诉鸣人!”准备飞奔出去的小樱总算还记得先道个喜。
至于那边的鸣人听到惊得打翻了泡面还是喷出了牛奶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你这个懒散的整天看小黄书的猥琐老师形象真是刻骨铭心啊!”瞳好笑地勾着他的手臂,“明明有女朋友那么多年了,他们还是有种‘这种男人没人会嫁给他’的信念。”
卡卡西眼神依旧慵懒:“嘛嘛,随意啦,我就等着收贺礼了。”
“那么问题来了,”瞳假正经地问,“小樱和鸣人到底是以徒弟的名义送,还是以师叔的名义送?”
“送双份我也不介意的。”
八卦总是来势汹汹。
前些天刚刚在阿斯玛那儿假装醉酒的卡卡西,终于也沦落到被一干上忍特上中忍拖去灌酒的地步,阿斯玛亲自压阵,不准卡卡西浑水摸鱼。
“哟西!我人生永远的对手啊,你又一次走在了我的前面!婚姻就像那爱情酿的酒!为了我的青春,让我们不醉不归!!!”凯又哭又笑地拉着卡卡西不放手。
瞳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这场景稍微,些许,有点雷人呢……
“要好好地把他送回来哟!”她站在门口和一群男忍挥手。
关上门,她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不担心他们发现?”
床上躺着的俨然是刚刚被拉出门的旗木卡卡西同志,他手里拿着新到手的《亲热动力》笑咪咪地说:“嘛,影分、身只喝酒的话,是不会消失的。”
瞳抬抬眉:“好吧,那么,这是什么?”
她指着书桌上的一堆文件材料。
“我是房契存折上交的好男人啊~”卡卡西翻着书页懒洋洋地说。
瞳打开存折,不禁咂舌:“啧啧,果然是12岁就升上忍的天才卡卡西啊!大户!土豪!还是个不会用钱的阔少!”
“你不是想买房子吗?看中了就买下来装修吧,修个院子,造个…婴儿房什么的。”
闻言,瞳放下手里的东西,走到床边,趴到他身边,小声问:“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都一样啊!”
“女孩绝对不能像你,男孩可以像我。”瞳对一头蓬乱白毛的小女孩形象表示接受不能,虽然这个说法过于自恋,“还有绝对不准他们戴面罩,谁知道他们有没有把嘴擦干净。”
卡卡西忍俊不禁地把她搂进怀里:“想得真远,那么什么时候我们来造个小旗木?”
“再过段时间吧,好不好?”后面的世道乱着呢,她可不能挺着个大肚子添乱不是么,“晓盯着鸣人的事情还没摸清楚,我想等安稳些再说。”
“嗯,也好。”卡卡西吻了吻她的额头。
虽然算得上是新婚之夜,但是早就一起生活了很多年的两个人倒没有特别讲究,只不过收拾了一下礼物,整理了一下房间,泡了个舒服的热水澡。
“撒,猜拳决定早上的问题吧?”瞳抛了个媚眼给他。
白毛剪刀对瞳的布。
“不行,三局两胜。”
白毛石头瞳剪刀。
某位精英上忍意气风发地摆摆手:“和凯练练手也是有用的。”
“你一定用写轮眼了!遮起来遮起来!”瞳开始耍赖。
白毛布对瞳石头。
“啊啊,不管,你之前答应我一个要求的!”
卡卡西问:“你是要用这个要求?”
“对,我要来吃你!”
“可是我们也说好了猜拳决定谁吃谁,做人要始终守信,不能偏颇。所以你这个要求只能抵消猜拳的约定哟~”
瞳一脸黑线。
“那么我们重新来决定吧!”卡卡西嘿嘿一笑,假装一本正经地说。
瞳抱起枕头:“我决定分房睡!”
“可能吗?”复制过千种忍术的精英上忍的体术此时得到了发挥。
剥衣服这么熟练的技能到底是哪里练出来的!瞳哭笑不得地被压在下面。
技不如人只能甘拜下风,她默默地收起了“妄想”。
谁知天无绝人之路,柳暗花明必定又有一村!
卡卡西突然一下撑不住晕乎乎地趴在了她身上。
“咦?”
半路停下她也正不好受的时候,推了推他的肩膀,却没什么动静,扭头一看,他闭着眼,微皱着眉。
“卡卡西?”
“嗯……”
得到了一个鼻音。
瞳有点吓到了:“怎么了?不舒服吗?”
“头晕……酒……”
哈!瞳简直喜出望外,什么叫自作孽啊!让你用影分、身!回到本体的时候各种感知感受都跟着一起回啊!
看卡卡西这醉乎乎的样子,阿斯玛他们真是一点都不客气呢!
瞳使劲把他反推到床上,几乎要叉腰大笑:“你就等着吧!”
影分、身带回了醉酒的感觉,让卡卡西晕晕乎乎了好一阵子,这些时间足够让瞳以下克上了。
等他略微清醒一些的时候,发现双眼被蒙了起来,遮住眼睛的是平时用的木叶护额。
而手,他动了动,双手向上被绑在了床头。
“瞳……”
“清醒了?”她停下在他胸口某一点舔舐的动作,“没关系,不舒服就再睡一会儿吧!”
卡卡西哭笑不得。
视觉被切断的他,明显地感受到了皮肤上的触感。
这是指尖……然后是指腹……这是舌头……柔软的双孚乚……
有时轻咬有时啃啮有时吮吸有时亲吻,直到小旗木被含住的时候,他忍不住发出了哼声。
指尖细细地在小旗木下划动,逼着他抬动身体。
然后是她缓缓地坐下。
这种较量,是男人就不能认输,他有必要赌上旗木卡卡西的名义来坚持地更久一些。
直到渐入佳境欲攀高峰的时候,听到她气喘吁吁地抱怨:“好累……”
喂喂,不要在这个时候罢工啊!
还好这也是一位精英上忍,忍者忍者,是能够忍耐的人,这点小困难自然是克服了。
新婚之夜的所谓主权捍卫战打赢了第一场,至于后续,有句话叫NO ZUO NO DIE。
后继无力的新“旗木”上忍很快败给了会千种忍技百种床技的旗木上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