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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第十二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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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去了这么久,嗯?差点连我们最后一支舞都错过了。”一杨的手掌揽上晓晨的腰,音乐刚起,幸好,一切还来得及。

“人有点多……”小手搭上一杨的肩,熟悉的感觉让晓晨又想起那四个字来——珠联璧合。

“还记得你20岁生日的时候,我们一起跳的这支舞吗?”

“记得,那是你第一次夸我。”

一杨露出好看的笑:“我有那么小气吗?”

晓晨有一丝的恍惚,他的语气怎么这么温柔,两人交叠的右手十指紧扣。

“这个舞是这么跳的吗?”八年前,一杨这样问晓晨。

“没错啊,怎么了?”

“……右手,你看看别人。”毫不留情地戳穿她的小心思,他倒要看看这个小女人怎么收场。

“啊,这个啊……”晓晨侧头看看两人紧扣的十指,一眨眼,顽皮道,“这叫‘珠—联—璧—合’。”

一杨被逗得笑出声来,她怎么总是这么甜:“你呀,要是把这闲工夫花在功课上,也不用年年补考了。”

晓晨大喜:“一杨,你是在夸我吗?”

一杨无奈地一笑:“是啊,我的第一夫人。”

“晓晨?”

“……嗯?”

“在想什么?”

眨眨眼,晕开眼角的水雾,晓晨摇摇头:“没什么。”

为什么属于他们的甜蜜回忆这么多,为什么八年了,它们还是可以在她脑海里行动自如,又为什么每每想起这些,她的眼睛总会湿润?

一杨却一叹气,八年了,她的演技怎么还是这么差,说谎总是露馅,连脚步错了都不知道。

“一杨……”

“嗯?”

“你为什么回来?”

她的心在狂乱地呼啸,她一定是疯了,才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思念故人了,所以回来看看。”

“故人……那你还会走吗?”

音乐渐渐停了,一对对舞伴都在做着谢幕的动作。

一杨却趁势附在晓晨耳边,低语道:“那得看这个故人,舍不舍得让我离开。”

酒店外远不及里面暖和,刚一出来,晓晨就不禁打了个寒颤。

看着一杨离开的背影,晓晨的心,跳得好厉害。

一杨口中的故人……会是她吗?

“大小姐,您赶紧进去吧,别再等了,夏先生今天不会来了。”

咦,好熟悉的声音。

晓晨闻声看过去,只见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正哈着腰唯唯诺诺的样子,幸好他本来长得就不高,要不老是这样弯着得多难受呀。

再往这个男人前面一瞅,晓晨猛地吃了一惊,这不正是昨天在店里跟她抢礼服的那个女人吗?赶忙往后退了两步,躲到一根大柱子后面。

“要你管!”青青不耐烦地瞪了田平一眼。

田平吓得一哆嗦,往后撤了两步,片刻又开了腔,有些话他现在不说,出了事倒霉的还是他自己。

“大小姐,您都站在这三个钟头了,晚宴都结束了,要是待会顾总出来看到您,那可就糟了。”

青青柳眉一蹙,今天夏东学爽了她的约,她又放了老头子鸽子,于情于理是得躲着老爷子点。语气不由地缓和了一些:“手机打通了吗?”

“中间通过一回,可、可是没人接。”

“接着打!”

“是、是。”

柱子后的晓晨终于弄明白了,先前在厕所里说话的两人就是他们。

原来这个女人竟是海文地产的千金——顾青青,哎……以后她还是少招惹为妙。

“晓晨!”

“东学!”几乎同时,眼尖的青青看到从车里疾步而来的夏东学,激动地叫出了声。

可夏东学却目不斜视地朝酒店门口西侧的柱子边走去。

“咦,你怎么来了?”

晓晨一惊,尴尬地从柱子后出来,顷刻感受到门廊东侧扫来一道极其不友善的目光。

她没走,她还没走……

夏东学几乎喜极而泣,猛地将晓晨揽在怀里,手臂在背后越收越紧:“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晓晨被拥得有些透不过气,身体不由地挣扎起来,双手抵着夏东学的胸膛,却如卵击石,一点用都没有。

“东学,你怎么了……先放开我,我透不过气了……”

失而复得的珍馐,温香在怀,夏东学怎么肯放手?一低头,突然擒住两片柔软的红唇,竟是这般甘甜,辗转缠绵,也不管怀里的人是否同意,他已经迷失了心智。

在过去的两个半小时里,夏东学发了疯,开着车一路狂奔,寻着那辆黑色牧马人的踪迹,电话一直没有停,都是打给晓晨的,却没有人听。

他的后悔,他的心痛,他的后怕,他的绝望……狠狠刺穿着他的神经,错过了一次,已经让他后悔了11年,也痛苦了11年,如今还要再来第二次吗?

不……他再也没有勇气和能力去承受,他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啊,他也会痛,也会累,也需要疗伤。

夏东学不明白,为什么他20多年无微不至的陪伴,还抵不过某人3年的虚情假意?他是时间上的胜利者,却是感情上的失败者,为什么,他到底做错了什么,才会让那个男人一出现,晓晨就弃他而去?

他想他一定是疯了,为她而疯,这辈子,至死方休。

就在夏东学的车快要开出北京市的时候,突然打进来了一个电话。

来电的却是花解语,夏东学的大学同学。

“东学,晓晨跟林一杨去了海文地产在星辉饭店的舞会,我觉得你应该去接她。”

解语的目的很简单,既然晓晨这么拖泥带水、执迷不悟,作为她的闺蜜,她有义务帮她醒醒酒。

当然,白天晓晨骗她的话,她早就听出来了,她可是花解语,又不是宁晓晨。

“嗞——”猛地一刹车,跟着调转车头,黑色的保时捷像一只猎豹敏捷地蹿进夜色中。

“她叫你放开!”

胸前温暖的触感突然一凉,夏东学双臂还保持着环抱的姿势,可怀里的人却不见了。

紧紧握着晓晨的手,一杨将她护在身后。

怎么他去取车这一会功夫,橡皮糖就黏了过来,而且竟敢黏在她的嘴唇上,真是不要命了。

夏东学却看都没看林一杨一眼,灼人的目光只锁着一杨身后娇小的人儿,柔声道:“晓晨,跟我回家。”

晓晨却在颤抖,嘴唇被咬得红肿着,一侧的嘴角还沁出了血丝。

是他吓到她了吗?他绝对不是故意的:“晓晨……跟我回家吧。”

夏东学几乎是在乞求,原本以为时间就是他的王牌,可在晓晨心里显然不是这么计算的,所以,现在他连最后一张王牌都没有了。

晓晨几不可见地摇了摇头,嘴唇上炙热的感觉还记忆犹新,东学从来没有这样对过她,不管她多么痛苦地哀求,多么心痛地挣扎,他都视而不见,只顾着自己享受。

晓晨突然间怕了,怕他的冲动,怕他的陌生,怕他的改变……

一杨尽收眼底,身后交叠的手掌不由地握得更紧了:“让开,我们要走了。”

十一年前,夏东学不是他的对手,十一年后,他更不行。

“晓晨……”夏东学只还紧紧地盯着晓晨一人,谁的话他都可以不在乎,他只要她的答案。

可晓晨还是沉默了,目光忽闪着移开了视线,看向他身后的牧马人,她的选择很明确。

心,兀自漏了一拍。

他……输了,又输了。

肩膀被林一杨狠狠撞过,夏东学却没有目送着晓晨离开的勇气,他知道,他承受不起。

“东学……”青青轻抚着夏东学的背,眼泪风干了,晕在眼角。

原本以为,她会毫不客气地甩给夏东学一记耳光,放了她顾青青的鸽子,又跟别的女人纠缠不清的,他是第一个。可她非但没有,反倒打心底里心疼这个男人,他的目光那样深邃,那样无助,那样绝望。

青青从没有见过这样一双眼睛,满眼盛着的都是那个女人,她笑,他也笑,她痛,他更痛,他这一辈子似乎只为她一个人而活。

青青嫉妒,恨,可她更心疼,夏东学的疲惫渐渐溢出眼角,经年累月,他一定承受了更多,却连个可以依靠的人都没有。

如今她愿意,她愿意做他的依靠,只要,他肯给机会。

大厅玻璃门门口,田平说说不得,动又动不得,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他的大小姐啊,顾总在这呢,赶紧走吧。

顾胜的眉头渐渐蹙了起来:“青青说的人,就是他?”

田平垂着脑袋,不肯定也不否认。

“问你话呢,把头抬起来。”

“好、好像是,我也太确定,大小姐没跟我说。”

田平在心里哀叹,夹在这父女俩中间的苦日子,啥时候才是个头啊。

“可你不是说青青身体不舒服,先回去了吗,现在门外站着的这人是谁?”

“乍、乍一看,好、好像是、是大小姐,身材像,但比大小姐个子高。”

顾胜脸一黑:“田平,你当真以为我老眼昏花,连青青都不认的了?”

这个田平,真是越来越不像话,越磨越像他那个不省心的女儿,看来以后还是少让他跟着青青为好。

“当然不是,是、是我,我老眼昏花看不清了。”

“哼,你现在去把青青给我叫过来。”

“现、现在?”

田平瞄了一眼正抱得难舍难分的两个人,这不诚心难为他吗?

“顾总,不、不合适吧……”

“嗯?”顾胜一瞪眼。

田平立马垂下头,哆哆嗦嗦地朝门口走去,每走一步都像踩在钢钉板上一般小心翼翼。

“快去!”顾胜在身后催促道。

田平心一横,左右都是死,还是大小姐那能死的利落点。刚迈开步子,但见门外两人相拥着,朝一辆黑色的保时捷走去,青青接过钥匙上了主驾,夏东学跟着进了副驾。

田平默默地在心里喘了一大口气,还是大小姐善解人意啊。转身却入戏地又换上一张大长脸:“顾、顾总,人走了。”

“追。”

“啊啊?”

“难不成还让我亲自去追?”

“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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