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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师兄别有用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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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筠站在密林出口,恍若梦中。

手中多出来的画卷,宣示着发生的一切是真的?她居然是被一阵大风给送出来的,难道那个碧衣男子是风魔?

糟糕,算理课!

若筠醒过神来,环顾四周,悲催了,那阵风把她送回了原来的地方,也就是天权宫这头,这意味着她又得重新跑一遍!

大概是命不该绝,竟叫她在天权宫遇到了陆子期,他二话不说就把她送过去了。

原本陆子期是要帮她说情的,但被她严词拒绝了。开什么玩笑,以西门魔头的性格,知道陆子期帮她说话,大概会死得更惨吧?

她慢吞吞地往前走,反正都已经迟到半个多时辰了,再多也多不出一个时辰去,最多就是再去水里泡一晚上,又不是没泡过……

今天是满月,爬这么高能看到什么星象嘛,若筠一边腹诽,一边往上爬着台阶。

“泉吐翠玉,瀑卷珠玑”说的就是天玑宫了,所以这一路都可听到瀑布声,算理课就在北峰最高处的瀑布旁,也是视野最开阔之处。

台阶尽头的八角亭处,斜倚着一位玄衣男子,身材挺拔修长,面容清朗,嘴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温柔笑意。

他仰着头,看着天上的圆月。身后有道涓涓细流自上而下,在月色照耀下泛着银白,似乎径直从天上而来。如果没有认识到他的真面目,若筠定要好好称赞一番。

但她知道,这个大魔头绝不是在这赏月,说不定是专心等在这里,看她迟到了多久。

西门复一看到她出现在自己的视野内,就发出“啧啧”之声,目光幽深,“司空师弟,你迟到一个时辰之后,却被大师兄送回来,你是希望我会看在大师兄的面子上对你手下留情吗?”

“没有!绝对没有!”若筠赶紧摇头,西门大魔头定罪只会越来越狠,还不如一开始就痛快承认,“都是我自己的错!我不该迟到!”

“幸好你没有。”西门复笑着说,“你迟到了整整一个时辰,那你就单腿跳一个时辰,直到下课吧。”

果然!

变态!

若筠每跳一次,都在心里默念一遍:西门魔头,西门魔头……

“司空师弟,你的速度慢下来了。”

“西门师兄,我已经跳了整整一个时辰了……”若筠咬牙切齿道。

“哦?是吗?”西门复挑了挑眉,“那就再跳半个时辰吧。”

若筠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下去。

西门复一看,好心地扶着她,“看来这里的地不平,司空师弟还是到前面来跳吧,也好让所有人都看看清楚。”

八角亭过去便是露天上课的同门,一个个从繁重的演算中抬起头来,还不忘同情地向她致敬。

西门复一边看她跳,一边吹毛求疵,“我可是再三强调过,不得迟到,司空师弟还真是屡教不改啊。不知司空师弟这回又是被什么给耽误了?”

西门复瞟了眼她背后,手指凌空打了个响指。

“啪嗒——”

“我的画!”若筠慌神,伸手去捞,卷轴早掉在了地上,滚啊滚,滚到了西门复的脚边。

书卷打开了一点点,露出书名,赫然写着【黄书】二字。这一路滚下来,早已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黄书……

再联想到司空若筠方才的那句“我的画”以及脸上的惊慌,众弟子脸上顿时精彩起来。

缪寒天微微皱眉,瞟了紧张的若筠一眼,又低下了头,似乎发生了什么都不在意。

西门复身姿优美地挑起了卷轴,在众人期盼之下,缓缓地,缓缓地打开了画卷。然后他往里看了一眼,目光有一瞬间的呆滞。

他冷哼一声,胡乱收起了画,皮笑肉不笑道,“看来司空师弟,果真是博览群书啊!连这种画都有……”

这样意味深长的调调,众弟子内心开始骚-动,里面究竟是什么不堪入目的画面??

什么叫这种画啊!若筠也很莫名其妙,“你把画还我!”

“司空师弟,看来你还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啊。” 西门复把玩着她的百美图,“课后将六十四卦、三百八十四爻全部誊写一遍吧。

若筠双眼冒火,“西门师兄,如果是因为我迟到的事——我已经单腿跳了一个多时辰了!麻烦你把画,还给我!”

啊啊啊啊,为了黄书,司空师弟都爆发了啊,居然敢跟西门魔头讨价还价!!!

“哦?你不说我还忘了。你迟到了,之前讲的内容都没有听到,那就先单腿跳着,将今日的题重新验算一遍吧。”西门复俊朗的脸上写满了自以为是的戏谑,“不然,你的画就不还给你了哦。”

今日的题跟星象有关,有着无比繁复的演算过程,光是看着密密麻麻的那些字,若筠已经要晕了,“你——”

“司空师弟要是不满意,那我只好先替你保管了。”西门复举高了手中的画,似乎对准了瀑布,然后看着若筠,温柔地笑了,“不做完就走的话,画会自己掉到水里去哦。”

“……”若筠咬牙切齿地重新坐下来,“好!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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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初刻,课散。

西门复收拾了经书,正要离开,却发现一向走得最早的缪寒天居然还没走,“寒天师弟还没算出来吗?”

“嗯。”缪寒天低着头,似乎正在苦思,“想换一种方法。”

西门复深深看他一眼,“随你吧。”

若筠独自在边上抄得快疯了,六十四卦、三百八十四爻是多变态的东西,字难辨认不说,那些卦象横横竖竖的,一个不注意,很容易就抄错了然后得重新开始。

她抄一会,又演算下那道题,算着算着凌乱了,又过来抄书。

如此反复,越发觉得四周的水声更吵了,刚一抓狂,便看到了在旁安静看书的缪寒天,“寒天师兄,你为什么还在这里?”

“我跟你是一组的。”缪寒天头也没抬,埋头看着书。

“西门魔头连你都敢留下?不怕掌门找他麻烦么?”

缪寒天不置可否,忽然抬眼看着那幅被西门复施了结界,此时正漂浮在瀑布上方的图,“那到底是什么?”

若筠也没闹明白为什么会变成所谓的“黄书”,有气无力道,“是百美图。喂,你那是什么眼神。”

缪寒天指着自己面无表情的脸,“这是果然如此的表情。”

“……原来你也会说笑话。”若筠悻悻然转过头,看他对那幅画似乎很有兴趣的样子,凉凉道,“你没听西门魔头说吗?一定要算出正确答案,才能拿回来,你又不帮我算!”

缪寒天走过去,轻而易举地将画拿在了手中。

“什么?你早就算出来了吗???”若筠无比后悔,早知道她还先算什么算,先把卦象抄一遍就好了啊!

缪寒天把玩着那卷黄书,然后打开了,左翻,右翻,他突然翻过来给若筠看,“你说的百美图?”

空空如也。

“怎么可能?”若筠抢过来看,果然什么都没有了。她的心在滴血,“我的百美图!该不会是被西门魔头施了手脚吧?被他掉包了!”

“他还没那么闲。”缪寒天看她神色不似作伪,不由得蹙眉,“这画到底是哪来的?”

若筠苦着张脸,一五一十地把瑶光殿的事告诉了他。

说到那碧衣男子演示百美图,缪寒天明显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你真是——这种东西也能随便乱接吗?然后你就把墙上的画取下来了?”

“没有……”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若筠无知地摇头,“不懂。”

“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对你好,任何东西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没有,我只听说过不劳而获……”若筠很认真地回答。

缪寒天目光微黯,“比如说,大师兄对你特别好,暂时不需要你回报,但也许以后会要你付出很大的代价,你懂吗?”

“大师兄对我好,不是因为我是师弟吗?”若筠想了一想,然后捂着脸,“莫非是看出我风华绝代的潜质了?”

缪寒天不由得无力地扶额,“你以为事事都像你进蓬莱一样,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了吗?”

很显然眼前的人确实是这么想的。

缪寒天懒得再与她说,“那你还知道瑶光殿怎么去吗?

“我知道大概方向,要做什么?”

“把东西还回去。”

“啊?为什么?”若筠有点舍不得,虽然是白纸,但说不定美人晚上都睡觉了……

缪寒天咬牙道,“自己找死就算了,不要随便牵连别人!”

“又不会牵连到你——”若筠声音越来越小,好吧,偶尔会牵连到他,比如现在,“一定要还吗?”

“赶快抄!”缪寒天的忍耐力又要到极限了。

“哦……”

纵使现场不太和谐,但远远看去,两个人还是十分亲密的。尤其是从八角亭这个角度看过去,若筠脸上的傻笑可是藏不住的。

“这里错了!你看清楚点行不行?”

“噢……”女孩明显噙着笑。

“你傻笑什么?”少年脸色微红。

“我没有笑啊。”

“有时间笑,还不如赶快抄!”

“哦……”

“算了,还是我来吧!”

纵使离得不近,也能听到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热闹得很。

陆子期脸色目光转而幽深,他本只是想来查看下若筠会不会被罚,看这样子……应该没关系吧。

“真的是两小无猜呢。”西门复的声音冷冷出现,纵使他嘴角勾着笑,但也掩饰不住语气中的恶意,“哎呀,大师兄居然会出现这里,真是稀客啊。”

陆子期没有理会他,漠然从他身边走过。

“天地不仁,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地对某一个人好。”西门复也不在意地重复着缪寒天说的话,“大师兄对司空师弟,好像很不一般呢。”

西门复长腿一迈,跟上了陆子期的脚步,摇着头,“啧啧,就连寒天师弟都察觉到了,不知大师兄究竟想从司空师弟这里得到什么呢?”

陆子期脚下一顿,“西门复,你不要总是挑战我的极限。”

“怎么?大师兄要打我吗?我好怕。”西门复目中隐有寒光闪过。

陆子期却丝毫不为所动,只是淡淡扔下一句,“你还不配。”

西门复脸上的笑意顿时僵住,眼看陆子期消失在夜色中,他将额前滑落的发丝拨回耳后,喃喃道,“不配——吗?”

他的语气那样轻,微风拂过,夹着湿润的水汽,将最后的字几乎一起吹散在了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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