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22、腹黑神医(1 / 1)
“......”童子默了半晌,脸上那犹如小动物般小心翼翼的表情一下子褪了个一干二净,唯剩下一脸的木然
“乖,偷懒是不对的,”男子修长如玉的手指抚过童子那脏兮兮的小脸,又轻轻捏了捏“去吧”
“......唐梵天!”童子突然暴起,一手取向男子的脖颈“看老夫不弄死你小子!”
被唤作唐梵天的男子浅笑着摇了摇头,那在别人做来平凡无他的动作,在他做来却凭添了几分风雅“童儿,为何又抑制不住了?”
“童个屁!”童子的表情扭曲,双手齐上“老夫名为醉酒老人,休要像唤个小猫小狗似的唤老夫!”
“唉”唐梵天叹了口气,半睁的眼中略过一抹精光,瞬间便擒了童子的手“童儿又不乖,罢了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为师都习惯了,这次如此之久才出现,倒让为师有些不自在了”
“......竖子无礼!”被抓住的童子有些慌乱,但很快就又镇定了“还不快放开老夫!”
“每次看到前辈出现总觉得十分奇妙”唐梵天自袖中取出一段颜色漆黑的绳子,将童子捆了个结实“您到底是如何出现在我这童儿的身体中的呢?当真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老夫.......老夫,怎么知道,方才还好好的练着功,一转眼就到了这小娃娃的身子里”童子的眼睛一转,“都与你这小子说了这么多遍,你怎的还问,真是让人火大”
“只因前辈的说法实在有些过于牵强了”唐梵天含着一抹雅致的浅笑,晃了晃手中的童子“只怕是连小孩子都不会相信呢”
“尔竟敢......”自称醉酒老人的童子再次被唐梵天戏弄般的态度惹毛了“竖子放老夫下来,老夫要和尔等不死不休!”
“好了,前辈,您先一人静静,在下还有一重要的草药未寻,先行一步,过会再来找您”唐梵天将童子扔在地上,顺手点了他的穴道“奉劝前辈一句,您的穴道已经被在下点了,没有内力只身在这荒山野岭......想必您也知道该如何做了”
“......”连哑穴都被点住的童子愤怒的瞪向唐梵天,却无论如何也动弹不得
“安心,前辈,只要不乱跑,您就死不了”唐梵天拾起之前被童子丢到地上的竹篓和采药镰,独自来到了乔素的面前,将罪恶的手伸向了......乔素左边不远处的那棵草“果然是么?”
......被吓了一身冷汗好么亲!
“师父,那棵不是苍洱草么?”真·童子终于醒了过来,他挣扎着坐起身,看了眼着乔素,又看向唐梵天,呆萌呆萌的说道
“嗯?”唐梵天一愣,看向乔素“不错,正是苍洱草,看来童儿你并未荒废为师给你布置的那些东西啊,将功补过,为师便松了你的绑吧”
“谢师父”童子忙道谢,脸上也挂上了喜悦的笑容“徒儿帮师父采了那株苍洱草去”
看着童子小心翼翼的挖出那株乔素,放到单独的特质木盒中,唐梵天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好了,你先在这边寻新的药草,为师往深处去看看”遂转身,走进了层层叠叠的绿色阴影中,不见了踪影
“师父......说好的休息呢?QAQ”童子哭丧着脸,任命的继续回去找寻药草
喂喂,说好的无视呢?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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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逸独自坐在客栈二楼,自斟自饮,那浅酌的姿态,配上那身青衫,倒是有几分书生学子,文人雅士的味道
“许久不见了,萧兄”自远处走过来一人,落落大方的坐于他身旁“外面都乱成一锅粥了,没想到,你倒是逍遥的很”
“逍遥自在人心,”萧逸抿了口杯中浅青色的酒液,抬眼看向来人“你们在找我?”
“并未,只不过是薛修最近不□□分,三番几次的想要逃出家门,还一直吵着要找你”来人绷着一张脸,唯有一双琉璃黑的眼眸中偶尔会闪过些波澜起伏
“他找我干甚?”萧逸一口饮尽杯中酒,面上染上了几分薄红,斜斜的倚靠在窗边
来人看着萧逸无意中露出的戒备,眼中闪过一丝无奈“我们并无恶意,只是不想参与进你们的争斗之中”
“哦?你们?”萧逸半磕着的朦胧醉眼中略过一抹了然,手中无意识的把玩着玉色的酒杯
“是,我们”那人点了点头,又道“此次我来这里不过是为了变卖些产业,和薛修,江别影他们,为了日后做打算”
“七大世家,有觉悟的竟只有你们三个么?”萧逸懒洋洋的打了个哈切,将酒杯擦干净放入怀中“也罢,随你们吧”随即掏出块碎银子放在桌上,起身走了
“万俟,江,薛”萧逸走出客栈,回头看了眼客栈的牌子,嘴角慢慢弯起“试探么?”
万俟壁坐在楼上,透过窗棂看向萧逸远去的背影,一时只觉心中空空的,仿佛有什么东西逝去了般,格外难受“终究,还是不得不利用于你”
“为了世家,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一旁的小二来到他身边,悄悄摸走了萧逸放在桌上的银子“万俟接下来我们干什么?”
“不急,只待看楚焚天如何了”万俟壁不愧为万俟家的本代少主,不一会的功夫,方才的情绪便收拾的干干净净“薛修,换衣服,该走了”
“唉,我还没玩够呢,好万俟,再多待几天好不好~”小二凑到万俟壁身边,刚想拽住他的袖子,便被架住了手腕“你干什么......啊疼疼疼!万俟松手!谋杀亲表哥了昂!!”
“去换衣服,我不想再重复第三遍”万俟壁嫌弃的看着小二那一身的油腻,以及那双妄图蹭到自己身上的油手,不禁洁癖发作“如果你想连着这层皮一起换下来,我也不介意”
“我介意,我介意!”薛修忙收回自己的那双油爪子,摸了摸手腕抱怨道“你也不轻点,都青了”
“所谓自作孽不可活”万俟壁暗暗掂量了下手中的银子的分量,便不再理会薛修,转身走下了楼,走向柜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