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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第十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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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武帝将这事儿安排下去,已经觉得累极了。他的手掌贴在顾淮钧送来的文书上,摸索着文书,却是久久未打开,许久之后,他才道:“淮钧,这个,等王千志事情办了朕再看。你先收着。”

顾淮钧知道这是老皇帝舐犊情深,事到临了却不忍下手。而王千志则是至关重要的一环,一切就看二皇子党里有没有谋略过人之能人可以帮助他们化解这一道危机。

顾淮钧收好文书正要告退,却听光武帝声音柔和地道:“淮钧,朕知你琴棋书画无一不精。你现在去陪朕的平西公主下下棋吧。”

“臣下领命。”顾淮钧低着头缓缓退出昭阳殿,手里握紧这封文书,他最终还是猜到,其实不论王千志如何行事,光武帝不会在跟他要这份文书了。

那毕竟是自己的儿子。

秋日已经快要到尽头,莫小云却还是喜欢坐在大树底下晒太阳,容妈妈给她腿上盖着一条细羊绒的毯子。

顾淮钧来的时候,莫小云就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坐在榻上看他。像是从未见过他一样,盯着他一步步走上前,直到在自己的面前拜倒。

“参见公主。”

“免礼,坐吧。杜鹃儿奉茶。”莫小云轻快地道。

顾淮钧看见茶几上的确扔着一本棋谱,他倒是很惊讶,原以为皇帝只是随口那么一说,原来是真的希望他来陪陪她下棋解闷。

“你去哪里了?”莫小云笑着托着下巴问他,“好久不见你进宫了。”

“病了。”顾淮钧简单道。

莫小云耸耸肩,“我有很多问题想问你,但是都不知道从何说起。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你在京城吗?”

顾淮钧道:“科举。”

莫小云了然,却想之前去清风巷,的确有许多读书人摇头晃脑的念书,到不知他竟然有心仕途。

“我死之后,我三哥呢?”莫小云问道。

顾淮钧望着莫小云的眼睛,“不清楚。”

“他是什么官你知道吗?”

“不清楚。”

“皇帝有提过我三哥吗?”

“从未提过。”

莫小云哎了一声,虽然早知道他可能不知道,但是她还是不甘心。“那你知道云贵妃怎么死的吗?”说这话的时候她的声音不禁低下去,几不可闻。

原来杜鹃儿端着茶杯上前,给两人奉茶然后退下。

顾淮钧道:“皇帝赐死。”

莫小云倒是未想到——“赐死?”若不是犯了滔天大罪,她一个后宫的妃子,如何会被赐死?“你知道原因吗?”莫小云端起茶杯,却想到那条带血的衣服,瞬间失去了胃口,赶紧将茶杯放下。

顾淮钧见她拿起茶杯又放下,眼神里透露着恐慌,倒是极淡定地抿了一口清茶,“不知道。”

莫小云无奈地遥遥头,打趣道:“一问三不知,顾侍郎是也。”

顾淮钧问道:“你为什么会变成平西公主?”

莫小云狡黠一笑,凑过去道:“你猜啊。”

顾淮钧失语,“恕我愚钝,猜不中。”

莫小云将如何遇到黑白无常一事说了说,又说了在奈何桥边遇到的那个人。

顾淮钧其实一直以来都在避开莫小云的死因,他始终不太愿意去回忆去深究莫小云在千钧一发时刻扑上来的原因。原本,莫知冈死了,知道这件事的人全部死了,他以为可以将此事石沉大海,只要他克制自己不去想便好。谁料到,莫小云竟然魂魄未亡,还成了平西公主。

前往抚州的十日,顾淮钧一直在思忖这件事。

总算,莫小云也避开了她自己为顾淮钧挡箭的事。

两个人都极为默契的略过那一章不说。

顾淮钧端着茶杯,清风似的浅笑道:“奈何桥。那不会是孟婆吧。”

莫小云哑然,那声音极为沙哑,她也分辨不出是男是女,若是个老人,也在情理之中,“或许吧,等下次我再死一次,遇见她不就知道了?!哈哈。”

这一声笑倒是和莫小云像极了。顾淮钧不着痕迹地打量平西公主,心里道。

莫小云极机灵地发现顾淮钧在悄悄看自己,她一瞪眼,道:“顾侍郎,你怎敢如此瞧着本公主?”

顾淮钧倒是哑口无言,许久才轻声嘱咐道:“深宫之中,不比宫外自在,说话行事还是注意些好。”

莫小云感慨道:“你若是真的想帮我,就应该将知道的告诉我,而不是一问三不知再来做好人。”

顾淮钧想,这个姑娘还真是聪明伶俐,他道:“有些事,我慢慢与你说,不急。”

容妈妈在远处就看见平西公主和顾侍郎近乎郎情妾意地在叙话,她本觉得这样实在是不妥,但是一想到顾侍郎是奉旨前来,便也无话可说。

晚上容妈妈伺候公主安歇,临走之前嘱托道:“公主,往后跟顾侍郎,还是得避嫌。虽说你中意他,但毕竟圣旨未下,一切变数皆有。”

莫小云躺在床上,点点头,“成,我知道了,你去歇着吧。”她心里想的却是,若是顺理成章地嫁给顾淮钧,似乎也算是成全她上一辈子的心愿!

顾侍郎府上。

昭明正在给顾淮钧上药,他后腰上被刀剑砍伤,虽不伤及肺腑,却也是极为严重的皮外伤。上朝前换上的干净布料已经全是血污,昭明都不忍直视,他一边擦着伤口一边道:“一定是站得久了。”

顾淮钧没言语,那地方这点疼对他而言还不算什么,不过昭明将新药换上去的时候他也是忍不住的哼了一声。刺骨的疼痛令他格外清醒。

“红拂这些日子有没有什么异动?”顾淮钧一边自己穿上衣服一边问道。

昭明嫌少去关注偏院的人,听他这么问起来,回答道:“我也少去那里,不过暂时没府里下人说什么。还是老样子吧。”

昭明拿着脏了的衣服退下,顾淮钧坐在桌前把玩一只小小的汉白玉茶杯,杯壁清澈透光毫无一点杂质。这是他从抚州取来的,出自名家之手。

一壶三杯,如今只剩一个杯子。

顾淮钧由此及彼的想到莫小云,这个狡狯的女孩子,明明已经知道莫知冈的死和自己分不开关系,却连至关重要的问题都不问他。顾淮钧想,若是莫小云问他莫知冈为什么要杀他,自己会怎么回答。

顾淮钧发现自己似乎并不是很想回答她这个问题。而他不愿意,也就没有人会告诉她,这就是永远是个秘密。

包括莫知冈的死,一切的一切。

*

第二天,大雨。

莫小云没出门,窝在殿里,听杜鹃儿抚琴。她近来总是喜欢让婢女们弹琴吹笛给自己听,实在是闲得发慌。

今天下着大雨自然也不会有人来,光武帝身边的梓园公公一大早已经来过了。光武帝早朝回来吃了点儿糕点觉得不错,就让梓园亲自送到飞凤宫来。

莫小云对吃的虽然没有特别嗜好,但还是欢欢喜喜的谢了恩,分了些给婢女们自己端着一盘一边吃一边看着杜鹃儿弹琴。

宫廷女子即便是小小宫殿里伺候着的,都是经过教习的,有些能歌,有些善舞,都是有些本事的。

莫小云吃得肚子撑,容妈妈正好递上一杯碧螺春。

莫小云爱喝碧螺春,对容妈妈一笑,讨巧地道:“容妈妈最好了。”

容妈妈想,要是这个孩子一直都是这么活泼乖巧该多好。她将手边的薄毯披在公主肩膀上,“如今是一场秋雨一场寒,别着凉了。碧螺春性寒,也少喝点儿。”

莫小云捧着茶杯,“知道了容妈妈。”她将茶杯递回去,两手拉住毛毯在脸颊上蹭了一蹭,活像是只懒散的小猫儿。

杜鹃儿的亲身古远悠长,时光仿佛悠悠停住。

“公主,太子殿下的人来了。”女婢收拢油纸伞放在殿外,朝殿里行礼道。

莫小云笑呵呵地说:“说什么了?”

“太子殿下在宫里摆秋局,请公主去坐坐。”

秋不过是占一个名头,大抵是因为今日大雨,约上三五好友吃茶谈天。

“公主,要去么?”容妈妈看平西眉眼微微皱了皱,似乎并不是十分乐意的样子,“若是懒得去,便回绝了罢。”

“去吧。”莫小云利索地站起身,“容妈妈你给我梳个头。”

那边厢琴声忽高落,似乎流水成瀑,倾泻而下,直灌入人的心间。

莫小云拨弄着首饰盒,有个红玛瑙的簪子,是皇后宫里送来的,她一向没戴过,放着也是浪费,“容妈妈,这个簪子给杜鹃儿戴好看吗?”

红玛瑙小小一串,倒是不扎眼,做工也是极精巧的,年轻女子戴着怎的都是好看的。

容妈妈笑道:“这是要赏给杜鹃儿,自然是好看的。”

莫小云点了点头,递给容妈妈,意思是让她代为赐给杜鹃儿。

容妈妈一双巧手不一会儿便梳了一个圆髻在脑后,落下一股长长的头发披在左肩上,她颇为感慨地抚着公主的长发,眼中流露出无线的心疼。

太子殿下一早就知平西不会拒绝,早在飞凤宫门外备了娇撵。

杜鹃儿因得了一个簪子,极高兴地跑去前殿给公主撑伞。

莫小云看着杜鹃儿笑,她现在想起来,她对红拂便没有这么好,可惜,时不我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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