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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第三十七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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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的脚步声从楼梯上响起,下楼的凉宫阙看了一眼客厅沙发前签署文件的少年,转身从一旁的夹包种翻出借阅证,整了整头上的帽子,拉开大门走了出去。

余下室内飞速落笔的轻响,突兀的显出种莫名的沉寂。

……

……

云雀恭弥很快发现,所谓单身的女生,和已有男友的女生,是不太一样的。

至少,曾经的凉宫阙周末总是宅在家里看书,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带着某种隐隐的期待表情,出门去赴所谓的“约会”。

也不会在某些放学后的日子等在第二个路口,任那匆忙跑来的红发少年接过她手上的书包,两人说笑着同路一段。

甚至有好几次发短信给他或是草壁哲矢,没法做今天的午饭或者晚饭了。

草壁哲矢是个细心的人。

他有着与大叔外表相反的细致内在,身为云雀恭弥的下属,他的处事沉稳与体贴入微与云雀恭弥这个万年中二截然不同。

其实某些时候,他在云雀恭弥的生活中,隐隐担任着类似兄长的身份。

“委员长,凉宫小姐刚刚发来短信……”

云雀恭弥头都没抬的打断他:“今晚去买汉堡。”

草壁哲矢看着眼前似乎专注于工作的少年,终于忍不住开口:“委员长,其实对凉宫小姐那样的女孩子,您应该试着改变一下态度,凉宫小姐她并不知道……”

“哇哦,”云雀恭弥终于冷笑着抬头,“草壁副委员长,你在说什么?”

草壁哲矢条件反射的冒出冷汗,“没、没什么……属下这就去订外卖。”

时间依然如曾经那样,一天天过去。

并盛的无冕之王情绪越发莫测,有时凶残得咬杀一切看到的活物,过境之处血肉横飞;有时冰冷如利剑隐鞘,如何惊涛骇浪也无法惊动的孤高不羁。

reborn对此表示满意。

无辜群众表示哭的一脸血。

彭格列众人表示他们相信中二一辈子都是中二。

当事人表示……咬杀!

又是一年后,曾经留级的云雀恭弥与曾经休学的凉宫阙,进入高中时代的最后一个假期。

这时的入江正一已是米兰理工大学的学生,在假期回到日本,和凉宫阙商量起日后的发展方向。

彭格列的大部分适龄守护者都会随着沢田纲吉前往意大利,入江正一自然希望凉宫阙也能一起来。

她想了想,还是决定去中国。

上辈子的大学上到一半便因病休学,她在内心深处,依然抱着圆满遗憾的想法。

假期过后,很快就到了五月五日。

这天是云雀恭弥的生日,非常巧合的,与并盛中学的建校日在同一天。

并且不知有意无意,风纪财团的完全成立,也是这一天。

关于云雀恭弥未来的计划,凉宫阙也多少知道一些。

他在高二高三两年已基本修完大学本科课程,长久以来的性子让他并无“认真”读大学的打算。现在财团又是起步不久,诸多事务压身的情况下,就算是云雀恭弥,也需花费大量时间。

其实从上高中以来,彭格列十代与相关的工作人员们已逐渐因分工不同产生分化。云雀恭弥三天两头的往外地跑,凉宫阙本人也正处于情报部事务的熟悉阶段,再加上凉宫阙有男友的现状,无形中让两人日益疏远。

但即使如此,这几年每到对方的生日,他们依然会尽量见一面。

让讨厌群聚的云雀恭弥加入聚会是不可能的,所以见面往往是在所有事情完结之后。他们会在青木街那住了四五年的房子里吃顿晚饭或宵夜,可能的话聊聊天,交换一下彭格列相关的情报讯息。

甚至去年在云雀恭弥十八岁的生日那天,凉宫阙专门学着做了一整碗完整的长寿面,外加一小块手制蛋糕。

——吹蜡烛切蛋糕许愿什么的,就别指望了。

今年,是云雀恭弥十九岁的生日。

reborn不知用了什么方式,竟然让云雀恭弥同意,在云雀宅办了个“彭格列式生日宴会”。

所有冠上“彭格列”之名的活动注定了破坏、超自然、无厘头、一团糟。结果,当晚上十一点reborn叫门外顾问派人带走一行人时,在场众人中没被灌醉的,只有因体质原因滴酒未沾的凉宫阙,与老奸巨猾的鬼畜家庭教师。

等一切喧闹褪去,余留的人麻利的将客厅回复到九成干净后离开。凉宫阙嗅着空气中残余的淡淡酒气,看着一旁倒在沙发上陷入梦乡的云雀恭弥,忽然发现自己正面对一个不小的问题。

凶兽之名即使是门外顾问的一干成人亦畏惧不已,因此刚刚在收拾屋子时,大家都很有默契的远离了睡梦中的云雀恭弥。

如果直接把对方丢在这里,也许今后他们不能再愉快的玩耍了。

于是她现在应该考虑的,是给对方盖个被子然后自己回房呢,还是想办法让对方回房再自己回房呢?

无论那一个选项,都意味着可能会惊扰对方。而惊扰起床气大到恐怖、醉酒程度不清的云雀恭弥……

凉宫阙,你想作死么?

凉宫阙陷入史无前例的纠结之中。

不过没等她纠结清楚,就听到“窸窣”轻响后,那个本该沉睡的男人,忽然睁开了眼,坐起身,看着她。

然后,他开口说了一个字,声音同眼神一样清楚明晰:“水。”

凉宫阙微微愕然。

他……没醉?

这么想着,已下意识点了点头,转身去倒水。

很久以后她想起这一段,很多细节都已模糊了。只依稀记得自己在递水过去时说了句什么,然后低头的时候,在咫尺的距离间,看到云雀恭弥那双清明,却又反常的暗如黑墨的瞳孔。

云雀恭弥的眼睛在远处看时像是乌黑的丹凤,近了会发现瞳色很浅,浅到近似烟灰。只有某些特殊的、比如愤怒兴奋等情绪出现时,眼睛才会变成真正的黑。

就像那一刻。

凉宫阙其实很少见过云雀恭弥笑,他笑着咬杀人时她往往远远避开以免波及,其他时候冷着脸反而说明此君情绪稳定,而真正的微笑纯属碰运气。只是那一刻即使对方依然冷着脸,她却感到某种不详如潮水般将自己浸没。

然后看到喝光的纸杯在茶几上打着滚儿一路溜远,纸杯的主人站起身,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后来凉宫阙陷入回忆时,那些关于反抗与拖延的记忆,多被恐惧与不安淡化,只余那份浓重的情绪死死压在心底。她只记得一路被拖拽上楼直到房门打开前,都能看到云雀恭弥冰冷的神色在眼前晃过,然后将她扯了进去,伸手关门。

这是他的房间,她很少来这里,大多数时候都是草壁哲矢在收拾。她有些可笑自己这种时候还能想到这些,而她的走神彻底激怒了云雀恭弥。

即使她始终不明白,他究竟为什么生气,又是发的什么神经?

回神是因为听到耳边金属与玻璃破碎的声音,床头的那盏台灯就这么毁在了寒光凛冽的拐子下面。

他将浮萍拐丢在房间的角落里,盯着她说了一个你字,眼底带着那种让她恐惧的东西,突然将她丢上了他的床。

凉宫阙是个传统的女孩,非常传统。

加上入江正一本就是容易紧张害羞的性格,即使在这个所谓处/女需要在幼儿园找的日本,她也做着如果可能的话一切留到结婚的打算。

他们交往近两年,亲吻的次数都是屈指可数。

而她的所有计划中,不论是与未来一半情之所至水到渠成,或是将一切静待洞房花烛,都绝不是像现在这样。

这样的云雀恭弥,比曾经在她面前的任何时候,都更接近于一只野兽。

被欲/望占据的野兽。

禽/兽,疯子,变态,莫名其妙,中二病病入膏肓无药可救……那一刻她想用所有类似的词句骂醒这个吞没自己所有话语、压制自己一切抗拒的男人,却又清楚的知道,他没有醉。

至少,没有醉到失去理智的程度。

他很清楚他在做什么。

她比常人更为孱弱的身体,他比常人恐怖得多的力道。

衣衫的撕裂和剥落不过片刻,所有的挣扎在现实面前仿佛笑话。他们的身体从未有过的靠近着,却只有鲜血与疼痛、泪水与狼藉。

而即使是最不堪的时刻,她也只能吞下咬啮厮磨留下的血腥,哑声哀鸣,却连自己也听不清。

从开始到结束,他似乎说了些什么,她却只能听到耳中吞没一切的嗡响,无止无息。

没有人能够救她,包括她自己。而身上唯一的男人,只为拖着她坠落无尽。

何处天堂。

何处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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