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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祭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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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代桃僵的陷害,逍遥楼的锦绣,后宫之中的木槿。飞给予皇上的消息是有了追寻的线索,但是源头还是有些难度,而言若处却安静的没有任何消息。

日子很快就到了先皇祭日,在大臣的提议下,皇上协皇室成员前往皇陵祭祀。裕亲王提前一天启程,说是要去见见母亲。

皇上的仪仗奢华威严,御林军的人马金色的盔甲威武耀眼。龙撵之内,多了一个白色的身影,南宫言若依旧是皇上最宠爱的女子。传闻,皇后娘娘的经历像极了开国皇帝荣宠的欣公主,也像先皇的安贵妃,得宠,被陷害,蒙冤,不同的是南宫言若没有被击倒,她似乎不看中自己的后妃地位,却在不知不觉中巩固了自己的地位,让人不可小觑。

一只白色的雄鹰在金色的銮驾上空盘旋,凛冽的寒风让那抹白显得更加凌厉。言若靠在软枕上,盯着手指上的红宝石戒指发着呆,棱角并不精细的界面,金色的螺旋纹置换,像极了她哥哥南暮云送她的成年礼物,虽然不是一模一样,但是9成的相似已然够她怀念亲人。不知道哥哥在另一个世界可好,南氏集团已然步上正轨,少了她的协助,哥哥会比以前忙一些,不过也好,这样哥哥就没有多余的时间为自己伤心。大家族的纷争与皇族的纷争何其相似,权利金钱美人,都是争夺的目标,墨暨丰,闻人泽……言若心中默念着这两个名字,连墨暨轩进来都没有发现,直到闻到一丝夹杂龙泠香的寒气才让她回过神来。

“在想什么?”墨暨轩将垂着眼帘的人儿拥入怀中,捏了捏她温热的手指才放心。

“没什么,发会儿呆…”有些事情是不需要言明的,“外面没事吧。”言若撩开了帘子,撇了两眼,发现守护在侧的护卫多了些人。

“上次的灰衣人出现了。”墨暨轩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冷光还有遇到敌手的一丝兴奋。

“我的比伦居也没有查出他们的主人,对手真是厉害呢。”南宫言若轻轻叹了口气,其实他们心底有些想法,只是没有证据的猜测终归无用。

“这可不像你。”墨暨轩轻轻刮了下言若小巧的鼻子。言若何曾向对手低过头,即使遇到棘手的事情也很少看到她的慌乱。有时候他会觉得这样独立不依靠自己的言若离自己很远,久了才发现,那是言若的习惯,她习惯了自己面对,自己解决,也许有那么一刻,她是想依靠他的,只是当时的不确定,心意的未曾表明让她又拾起了习惯。即使此刻她离自己很近,能感受到她的体温,他还是不放心,怕她就这样消失,她说过她如果想要离开,没人可以阻拦她。

“比伦居也有做不到的事情,神医也有救不了的人,我只是个凡人,不是神不是仙。”想起梁绮罗,心中还是不免伤感。“皇上,可曾喜欢过梁姐姐?”言若的声音很低,似乎很想知道答案,又想着墨暨轩不曾听到才好。“她是个好女子,性情温婉,朕只是欣赏她。”墨暨轩的吻落在言若的鬓发间,温情的让人沉溺。

皇陵离皇城有2天的路程,还有半日的的路程时,言若就能远眺到皇陵的位置,群山叠嶂下,黄土层层的地面上耸立着灰暗色的宫殿,底下是墨氏皇朝历代的帝王,还有能入皇陵的后妃们。开国皇帝还有先皇的爱情故事没有完美的结局,终究最后还是一同埋在了底下,生不相守,死也要同穴,何等的执念。

抵达皇陵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礼部的官员已经来上报,祭祀事宜已然安排妥当,只等祭日。墨暨轩有些忙碌,亲自过问典礼事宜,又召见了裕亲王。

言若闲来无事,找了行宫内地势最高的地方,远眺着。乾坤之下,莫非黄土。不远处的一处寺庙之内有几缕香烟飘起,几声钟响,在这空旷没什么生机的土地上更显寂寥。听太后提及,先皇的皇后现在的静慧师太就住在那个寺庙里。静慧师太,周家的长女,容姿绰约,可谓是□□第一美女,家族更是在朝中举足轻重。当先皇宠爱安贵妃的时候,她将注意力全都放在了自己的儿子身上,嫡子,皇长子,她的希望。可惜的是皇长子生了重病,太医言说活不过15,遍求名医也无用。在绝望下,自请在皇陵边的普光寺内带发修行为儿子祈福,一度时期,有人传皇长子墨暨丰已然病逝,有人传他变成了活死人只有一口,也有人说找到了名医医治,直到最近墨暨丰的出现。

“裕亲王和她的母亲一直都住在普光寺吗?”远处不大的寺院内的钟声停止了,在山腰处的寺院笼罩了山的背影下,黑暗中隐约可见一束香烟袅袅升起。

“是的,静慧师太曾在佛祖面前起誓,只要裕亲王能身体康健,将一辈子在普光寺内吃斋念佛。”言若身后的映雪回答着主子的提问,裕亲王和她的主子之间似乎有些渊源,那注视主子的目光,与皇上注视主子的眼神何其的相似,即使已经刻意了隐藏了锋芒。顺亲王也是一样的,那份爱恋的目光从来没有在他的王妃身上出现过。三兄弟,同时钟情于一个女子,她知道主子有这样的魅力,只是是幸还是不幸?言若站在的高地,没有什么高墙遮挡的广漠凉地,风肆无忌惮如刀割般落下。

远处,香火不断的寺庙内,安静的令人心悸,一个身影悄然的闪了进去。

“母亲…”闻人泽唤着,还有些不习惯,岛上的母亲原来并不是他的亲身母亲,而面前的虔诚的女子才是他的亲身母亲。

“丰儿,一切都安排好了吗?”静慧师太手中的念珠滚动着。

“都安排好了。”

“母亲希望你不要为了言若再心慈手软。”静慧师太抬起眼,岁月似乎并没有在她的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迹,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庞与闻人泽太过相似。

“我也希望母亲不要动言若,母亲应该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她。”闻人泽好看的凤目露出凌厉的目光。

“丰儿,你这是在威胁母亲?”静慧师太捻着的珠子停顿了下来。

“母亲不要忘了,在自称本王之前我叫了20多年的闻人泽。”没有想到,当他闭关出来,母亲告诉他,他的亲生母亲是前朝的皇后。

“母亲这么做也是为了你们兄弟两人,师父的女儿我的师妹无法生育,冲玄岛需要继承人,所以才将你送到岛上。母亲也不想你与你的兄长为了皇位有所芥蒂,一个继承皇朝,一个继承冲玄岛,不是很好吗?”

“不好的是,我们兄弟两人都身患奇症,而我被言若的父亲治好了。”闻人泽的眼神忽然黯淡下来,那个未曾蒙面的哥哥,是否知道有自己这个弟弟。

“所以,你是替你哥哥活下来的,你明白吗?你有责任,去得到本该属于我们的一切。”静慧师太厉言起来。

“本王只是希望母亲不要忘了,不要伤害言若。允阑池大火时,竹屋的门被关上。这样的事情本王不希望发生第二次。”墨暨丰转身退出了屋外。短短时间,要让他接受他本是墨国皇子的事情,并不容易,更不容易的是,他本也可以拥有得到整个墨国,得到言若的最高权力。

静慧师太手中的念珠再次滚动起来,闻人泽在她面前自称本王,就已然是在告诉她,他接受了他的身份。只是南宫言若,她手中的念珠短暂的停顿了一下。

夜幕降临,墨暨轩没有回来陪言若用膳,李贵说是皇上去了皇陵,去祭拜了吧,在祭祀之前,先去见见先皇说说话。言若旋转着食指上的戒指,这次祭祀,只有墨暨丰,墨暨轩前来,墨暨宇留在了宫里,裕亲王回来的第一次祭祀,顺亲王留守在京。眼前一切和谐平静。只是暗夜里却不知隐藏了多少双眼睛,鬼魅般如影随形,这种感觉太过熟悉,那时候南家族长刚刚让他们兄妹认祖归宗之际,他们兄妹同父异母的哥哥就对他们痛下了杀手,苦无证据的他们,在大哥使用的苦肉计的蒙骗下,更是险象环生……

夜寂静了下来,风呼啸着如野兽追逐猎物般不停息,所到之地片草不留。桌上的火烛跳跃着,一股淡淡的缭绕烛火味道在屋内蔓延。言若靠在软榻上,手中一本诗集,书不时的碰触着光滑的额头,放在腰间的另一只手不着痕迹的解下了腰间一枚配饰。

好长的一个梦,另一个世界,这个世界,亲人,朋友,情人,爱人,即真实又模糊。寂寥,孤独,狠毒,漠视,承受,被爱,去爱,经历的太多,是否就会疲累。言若的手指动了动,淡淡的凉意让她清醒了过来。支撑着坐了起来,屋子里一盏油灯,黑烟腾腾升起,视线渐渐清晰起来。屋子很简陋,桌椅已经有些斑驳的痕迹,但是很干净,桌子上供奉着一尊观音,扣着手指,普度众生的雍容与慈目。桌边坐着一位身穿灰色粗布的妇人,乌黑的发丝用一枚木簪挽起。妇人面色白皙,挑眉,凤目,容貌精致美丽,只是眼角淡而不见的纹路透露了她的年纪。

“见过静慧师太,还是您喜欢听我称呼您一声太后?”言若有些脱力,勉强支撑着坐在地上。

“南宫言若,我似乎小看了你。”静慧师太难得露出欣赏的目光。

“您过奖了,比起您的运筹帷幄,晚辈自认比不上。”言若显得很谦虚。

“你确实很聪明,难怪丰儿喜欢你。”

“可惜您不喜欢我,我不认为和一个不喜欢自己的婆婆在一起生活是明智的选择。不知道您打算处置我?”言若揉了揉太阳穴,冰冷的地面让她更加清醒。

“你放心,现在还不会把你怎么样。”

“因为泽少爷吗?怕在他那里不好交代?”

“是丰儿,墨暨丰,墨国的裕亲王,未来的皇帝。”

“墨暨丰是墨暨丰,闻人泽是闻人泽,虽然是孪生兄弟,毕竟是两个人。”

“你居然知道?”静慧师太挑了挑眉,面前的女子没有一丝恐惧,如聊家常般的自然。

“在冲玄岛上,我住了两年,那时候大皇子还在皇城。而且,在岛上时,我就发现了前岛主根本无法生育,所以当闻人泽以墨暨丰的身份出现在我的面前的时候,我就明白了。医者,认人还是不会错的”言若叙说着所知。

“不错,冲玄岛的前岛主是我的师妹,我师傅的女儿,我的两个儿子,一个继承父亲的皇位,一个承接师祖的冲玄岛,真真的两全其美,可惜…”静慧师太眼神中闪过一丝哀伤,言若接过了她的话,“可惜他们身染宿疾,在年幼时被发现,名医都说这病会活不过15,幸运的是闻人泽遇到了我的父亲,而墨暨丰却不幸故去。”

“是…虽然慢了一步,但是我依然庆幸我还有一个儿子,我本该拥有的,我孩子本该拥有的我都要夺回来。”静慧蹙眉,自语间吐露出凶狠。“可惜我这个儿子对皇位并不感兴趣,他所求的并不是这些,所以我该谢你…”静慧看到言若平淡的表情终于有了些动容,终于露出了些许笑容。“墨暨轩抢走了你,伤你害你,你却依旧留在墨暨轩的身边。我告诉丰儿那是因为墨暨轩是皇帝,他想要谁就可以得到谁,只有他得到了权利地位,何愁得不到你。”

“其实你早就布下安排了吧,玉家的谋反,是你背后怂恿,只是开国公的荣耀,玉家并不稀罕,重臣也有窃取皇位的心。”

“还真是小看了你,连这些你都知道,不过玉家失败也不是件坏事,至少将我们很好的隐藏了起来,让我有时间来说服丰儿。”

“只是他可以吗?得到那个位子。”言若听到此,还是忍不住的问。

“当然,有我的协助,有我周家做靠山,有冲玄岛做后盾,再找些盟友,一切都不在话下。”

“那为何,在逍遥楼,你没能抓住墨暨轩,在水榭楼台你没能杀了墨暨轩,在皇宫内,瘟疫只是伤了慈宁宫中的人,在来皇陵的路上你依然没有得手。”言若提出了疑问,而面前的妇人都能予以解答。

“在逍遥楼在水榭楼台,有你在,有你好友比伦居的苏乔的帮助,我是伤不了他。在皇宫中,虽然瘟疫的病毒伤不了他,但是让他的唯一的儿子命悬一线。如果一切顺利,墨暨轩死了,他唯一的儿子死了,我的丰儿自然是顺利成章的第一位的继承人。”静慧师太说着完美的计划。

“可惜一切并不顺利。”言若的眼神里闪出一丝惋惜。

“这些都不重要了,只要你在我手里,丰儿自然全心应敌,当然你也是我手中最好的牌。”静慧露出安然的笑容,如沐春风般慈爱的俯视众生,给予众生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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