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韦予发烧了(1 / 1)
原以为这一觉起码会睡到下午,谁知天亮没多久,韦予就醒了,腰部的酸疼和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让他疼的实在睡不着,而且还口渴的厉害。
撑着腰爬起来,感觉有些头晕还有些恶心,韦予先去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解渴,喝了水之后感觉没那么难受了才去洗漱,然后就开始做早饭。
方焱瓯这人生活非常规律,只要早上在家,就必须吃早餐,就算起床没有看到他,韦予也会做好早餐放着。
果然,早餐才做好没多久,方焱瓯就穿着一身运动服上了楼,额头上还挂着汗珠,显然是刚在楼下运动完,看起来神清气爽,心情不错。
韦予拧了热毛巾给方焱瓯擦汗,把早餐端上桌,服务的非常到位,显然这一个月没少练习。
“这么快就能下床了?”方焱瓯倒是有些诧异的,看韦予小胳膊小腿的,以为他起码要在床上躺一天的。
“恩。”韦予答应着坐了下来,立刻皱紧了眉头,显然坐下这个动作对他来说有些困难,不过他还是尽量平静的继续说道:“主人说过的,不可以给你添麻烦。”
方焱瓯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吃完早餐洗了个澡就出了门,他今天还有事,不管韦予是真没事还是假没事,他都没心思管,留他一个人在家折腾好了。
从窗口看着方焱瓯离开,韦予立马虚脱一般趴到沙发上,缓了半天的劲都没有再爬起来,最后就这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方焱瓯晚上回家的时候觉得有些不习惯,这一个月,每天回到家,不管多晚,韦予都会爬起来,给他拿拖鞋,帮他把外套脱下来挂起来,给他烧水泡咖啡,或者做宵夜。
现在,韦予正趴在沙发上,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方焱瓯这人虽然狠戾,而且做事全凭个人喜恶,但是信奉的却是有借有还的原则,从另一角度来看,他做人真是非常的公平。
韦予现在这副样子,显然是他昨天的杰作,而且不可否认的,昨天他确实是爽到了,反正每年都要给家庭医生不少钱,方焱瓯就打了电话,顺便找出家里的退烧贴,先给韦予贴上,才把他抱进了自己的房间。
家庭医生来的很快,给韦予打了一针退烧针,留下一些药之后,就立刻走了,谁都知道,方少这人有洁癖,没人敢在他的别墅里多待。
半小时之后,退烧针的效果显现,韦予的体温降了下去,不过人还是没有清醒过来。
方焱瓯靠在韦予旁边抽着烟,他有些搞不懂自己了,那天为什么会一时兴起买下了韦予?其实当时出价纯粹是知道韦予的价格太低,想给苏沐做个顺水人情,结束之后直接不给钱,把人留到下一次拍卖就行了,不过近距离验货之后,他改变了主意,决定真的买下韦予。
事实上,他对女人更感兴趣,或者说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异性恋,不过在性事上,只要能让他尽兴,男女都无所谓。
方焱瓯是在米国的一个杀手组织里长大的,从小学习的都是枪械和冷兵器,自从十一岁的时候出手杀了第一个人开始,他的手里不知道染过多少人的鲜血。
前几年的时候组织被取缔,他和苏沐还有几个同伴早就有所察觉,他们知道这是脱离组织重获自由的最好机会,因此多番准备,很顺利的避了过去。用一部分早就转移的钱,方焱瓯开了一间贸易公司,虽然正行也赚钱,但是他的主业还是在暗地里进行的军火交易,苏沐就和人合伙开了一家拍卖行,也就是苏缪拍卖行,当幕后老板,其他几个人都没留在米国,去别的国家重新开始新生活。
方焱瓯的感情是淡薄的,作为一个合格的杀手,第一堂课就是摒弃不必要的感情,做|爱这种事,对他来说不是必要的,只是生活安定了,总需要些事情来发泄多余的精力。
韦予睡梦中翻了个身,不知梦见了什么,一个劲的往方焱瓯身上靠,甚至还伸手抱住了他,十五岁的年纪,很多孩子还在父母的庇护下,而韦予却经历了很多人一生都不会经历的变故,不管他平时装的多么镇定,他的心智还不足以承受这些。
方焱瓯也没躲,低头看了韦予一眼,说起来韦予长的是真漂亮,瓜子脸,桃花眼,长睫毛,小巧的鼻子和嘴巴,再加上烧的红扑扑的脸颊,看起来倒像是个小姑娘,很难想象他的家乡居然是在一个小山村里。
掐灭手里的烟,方焱瓯也躺了下来,他一直都是一个人睡的,现在旁边忽然多了个人,还不能拿来做运动,还真有些不习惯,躺了很久才算睡过去。
韦予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都疼,发烧引起的肌肉酸疼根本就是在伤上加伤,连睁眼这个动作都费了他很大的劲。
入眼是方焱瓯结实的肌肉,抬头看到的是他微微有些胡渣的下巴,头上枕的也是方焱瓯的胳膊,而另一只胳膊现在正横在他的腰上,韦予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最让他惊奇的,是他正紧紧抱着方焱瓯,而且以胳膊僵硬的程度来看,已经抱了很长一段时间了……
韦予只记得昨天方焱瓯走了之后,精神一放松,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他想先抽回手,但是他一动,方焱瓯自然就醒了过来,双手枕着头,等着看韦予的反应。
“主、主人,我……”韦予想解释一下,但是又不知道该解释什么。
方焱瓯伸了个懒腰,顺势坐了起来,活动了一下被枕的有些发麻的胳膊,“把我伺候舒服了,昨晚你爬上我床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说着一把拉过韦予。
韦予被方焱瓯带的往前一扑,还差几公分的距离,他的脸就要和方焱瓯的内裤来个亲密接触了,自然也看的清楚,方焱瓯,晨勃了……
“要怎、怎么做?”韦予结结巴巴的问道。
他本来就怕方焱瓯,前天几乎是被强|暴的记忆还很清晰,后面到现在还没好利索,如果再来一次……想到昨天早上上厕所的情景,韦予怎么也没办法摆出一脸平静的样子,但是他又知道,他不能对方焱瓯说不,而且就算他说了,相信也只会换来更糟糕的记忆。
“别怕啊。”方焱瓯勾起韦予的下巴,欣赏他恐惧的样子,真是比之前那张面瘫脸可爱多了,“今天不用你下面的小嘴,直接用你上面的嘴来。”说完还拍了拍韦予的脸颊。
韦予愣愣的看着方焱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别看我,看下面,先掏出来。”方焱瓯靠在床头,完全没有要放过韦予的意思。
韦予哆哆嗦嗦的伸手掏出方焱瓯的巨根,很难想象那天就是这根东西捅进了自己的身体,怪不得那么痛。
“先用手撸一撸。”方焱瓯指挥着。
韦予抓着扯了一下,是真的扯了一下。
方焱瓯倒吸一口冷气,瞪着韦予,“你拔萝卜呢?是不是故意的。”
韦予吓的立刻撒了手,看着方焱瓯。
“你给自己撸的时候也这样?你下面是塑料的啊。”方焱瓯气的想揍人,不过他还是忍住了,看韦予的样子就知道接不下他一拳,不过那里是一个男人最脆弱的地方,饶是他不怕痛,也受不了这么个扯法。
“我、我自己没试过。”韦予缩着脑袋解释,恨不得把自己缩进床里面。
“你是说,你从来没摸过自己的老二?”方焱瓯顺着韦予的脖子,胸口,手缓缓移动到腹部,然后一把抓住他软趴趴的性|器。
韦予从方焱瓯伸出手开始就不敢动,也不敢说话,只是绷着一张脸,眼睛随着他的手移动,生怕他一生气,就捏断自己的脖子,被握住之后更是闷哼一声,不过还是乖乖回答了方焱瓯的问题:“除了上厕所和洗澡的时候,没碰过。”
“真是清纯。”方焱瓯似是满意,心情好像也好了起来,放开了韦予重新靠在床头,对着韦予说道:“过来,我教你怎么做。”
韦予听话的重新握住方焱瓯的性|器,不敢用力。
“对,就用这种力度,试着上下移动你的手。”
韦予自从小就要干家务,手不嫩,但是也不算粗糙,手上的动作没什么技巧可言,只是根据方焱瓯的指示,小心翼翼的上下移动着,就感觉手里的器官慢慢变得更硬更粗了。
方焱瓯从来不会亏待自己,觉得舒服就舒爽的叹了口气,“好了,现在,用你的嘴,把它含进去。”
韦予愣愣的停下手里的动作,看向方焱瓯,拼命克制着自己想要求饶的冲动。
“别看我。”方焱瓯毫无同情心可言,“含进去。听到没。记得收起你的牙齿,刮到我的话,小心我拔光你的牙。”
韦予没见过方焱瓯处置人的样子,但是他就是知道,方焱瓯绝对是说得出,做的到,只好低下头,微微张开嘴,伸出一点点舌头,试着把方焱瓯的巨根含进嘴里,舌头触碰的一刹那,扑面而来的腥膻味道冲的他忍不住闭起了眼睛。
“对。就是这样。再往里吞一点。”方焱瓯舒服的微微挺了挺腰,语气也没有之前那么强硬,对着韦予循循善诱。
韦予努力张开嘴,奈何方焱瓯的尺寸实在太大,任他再怎么努力,也只吞进去一半都不到。
方焱瓯也不急,“试着用舌头舔一下。没吞进去的地方用手扶住了,就跟刚刚那么撸。”
韦予努力按照方焱瓯的指示,撅着屁股趴在床上,一边舔着马眼的位置,一边用手撸着,样子小心翼翼中又莫名的有些淫|荡勾人,韦予的舌头柔软异常,比起女人毫不逊色。
方焱瓯被视觉和感官两方面刺激着,呼吸越来越粗重,但是韦予这种生手能挑起他的兴致,却不能帮他发泄,方焱瓯爽够了,忽然跪坐起来,固定住韦予的头,一个挺身,强迫韦予把整根都吞进去,还模仿交合时的动作,微微抽动起来。
韦予的喉咙口忽然被方焱瓯堵住,感觉到一阵窒息,随之而来的就是恶心想吐的感觉,好不容易有些适应的时候,方焱瓯又忽然动了起来,韦予退不开,难受的不停的流眼泪。
方焱瓯看着韦予那种无助的样子,心理上得到极大的满足,舒服的加大幅度,最后一下子全部释放在了韦予嘴里,等他一抽出来,韦予扑到床边咳嗽起来,刚刚插的太深,全部都吞了下去,呛的他又流了不少眼泪。
大清早来一发,方焱瓯从身体到心理都是非常的舒爽,看了韦予一眼,也不管他,洗完澡换了衣服就去楼下锻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