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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阿缺不要她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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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桑将落缘抱在怀里,心疼的在她肩上轻拍,却想不出用什么样的话来安慰。缘儿虽说有时候比较任性,却不是蛮不讲理的人,都虚弱成这样了,还能逼得她动手打人,定是听了让她很是伤心的话吧。

落缘静静的靠在瑾桑胸前,面色苍白,额头上冒着虚汗,几乎将所有的重量压在他身上,才勉强站稳。

夙缺在殿内听到瑾桑之前的喊声,知道是阿缘来了。眼睛一亮,向殿外走去。可当他看到阿缘和瑾桑相拥而立的画面时,脸色顿时变得阴沉。

本就因天帝对阿缘和仙界太子关系的暧昧态度十分恼火,看到这一幕更是心头火起,语气不由得异常僵硬,“阿缘,跟我回去。”

落缘正因刚才的事感到委屈,听到夙缺僵硬的话语,倔脾气也上来了,将脸埋在瑾桑胸前,半晌才闷闷道:“不要。”

“莫胡闹。过来,跟我回去!”

夙缺依旧冷着语气,抬步向落缘走去,行至一半时脸色一变,胸口处突然传来一阵钝痛。顿住脚步,强自压下喉咙处的腥甜,咬牙道:“再不听话就永不管你!”

阿缺他生气了吗?落缘不自觉的轻推瑾桑,想起身回去,在即将转身的时候,瑾桑手心一颤,忽然紧紧握住她的手腕。

腕上重重的力道让她猛的清醒过来,心内的委屈更甚,倔强的站直身子,背对着夙缺,赌气道:“不管就不管!阿缺,我不要你了。我……”

“好!不管你!”

话是这样说,夙缺却是忍着心口处不断传来的钝痛,再次向她走去。

谁知落缘一听夙缺说不管她了,脑袋轰的炸开,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猛的甩开瑾桑的手,不管不顾的向前跑去。

整个过程中,她始终没有回头,但即使回头也看不见夙缺眼里的关切与隐忍吧。

“你……”

夙缺看着远远跑开的落缘和追上去的瑾桑,气得眼前发黑,薄唇抿的紧紧的,转身甩袖离去。

路上,虎迦看着夙皇越来越难看的脸色,有些担心道:“夙皇,你……”

夙缺抬手止住他的话,深吸一口气,甩开众人先行离去。

虎迦看着他僵直的背影,不由轻叹。唉,只有那个落缘会让夙皇如此失态吧。不过话说回来,落缘不一直是夙皇的人吗?什么时候跟仙界太子扯上关系的?

夙缺停在一个山洞口,再也忍不住,扶着石壁大口大口的吐着鲜血。有些事他始终不肯相信,他不相信!可阿缘她……

“想做仙界的太子妃,总得付出些代价吧。”

“阿缺,如果我说……我想嫁人了……”

“之前看桑儿和那位姑娘关系密切,怕是喜事临近……”

“阿缺,我不要你了……”

……

无力的靠在石壁上。他的爱,他的容忍,他的坚持,他的骄傲,换来的是什么?阴谋?毒酒?还是一个笑话?!

可是……他还是不愿相信呢……阿缘……离开他了?……一定是故意气他的吧……她最懂如何气到他呢……

那边落缘拼命的往前跑,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阿缺……不管她了,阿缺说,不管她了。

眼泪再也忍不住,倾泻而出。整个人仿佛置身在一个又阴又冷的冰窖,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人管她了。

只是一个劲的往前跑,不知不觉中跑到了一处悬崖边也不知道,一脚踩空摔了下去。

“缘儿!”

瑾桑面色焦急的跟在后面,他从未见缘儿这般伤心绝望过,情急之中竟忘了自己会法术,是可以拦下她的。直到看她失足摔下悬崖才猛然反应过来,飞身将她救起,而她已晕了过去。

落缘慢悠悠的醒来,手心处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了,药膏散发出淡淡的甜馨味儿。可是 ,她竟有些怀念阿缺当初给她上药时用的那些臭烘烘的药草了呢。

阿缺其实是想她在书房陪他吧,竟用了那么幼稚的方法,比她还要孩子气呢。其实,只要他开口,自己一定会留下来陪他的呀,肯定会的。

她后悔了,是的,当她从悬崖上摔下去的那一刻,脑中一片空白,脱口喊出阿缺名字时,她就后悔了。不该任性的与阿缺置气的,她若是乖乖听话跟他回去。阿缺就不会生气,就不会不管她吧。

瑾桑不在,不知道去哪儿了。正好她现在谁也不想见,什么也不想说,只想一个人好好的静静。殿内好闷,闷的她喘不过气来,于是化作原身,避开众人的视线向外走去。

凉亭处,天帝负手而立。瑾桑从远处走来,俯首行了一礼:“父君。”

“桑儿,”天帝露出温和的笑容,“交代你的那些事情都做好没?”

“已处理好了。”

“嗯。”天帝走近瑾桑,拍拍他的肩膀道,“你能力不错,将来定能做个好帝王,我也就放心了。”

“父君,你……”瑾桑犹豫了一下道,“你收手吧。”

“收手?为什么?”天帝脸色慢慢变得严肃,“仙妖两界本就是同宗,将妖界收服有什么不妥?哼,本来在三千多年前就可以将妖界一举拿下的,偏偏不知从哪里冒出一个法术高强的夙缺坏了我的好事!这么多年,终于等到机会,我怎能罢手?”

“可上任妖皇荒淫无度,为祸苍生,讨伐他理所当然。而夙皇在任期间,妖界和谐安乐,与仙界也无甚冲突,何必徒惹战事?”

“无甚冲突?”天帝突然露出一个极为嘲讽的笑容,“那只是以前!飘渺山上未能趁机将他歼灭,却让我无意中发现他原身竟是焚泱剑!焚泱剑你知道吗?那是我一生的污点!”

“可事情已过去这么多年,父君又何苦执着于此?”

“何苦?哈哈……”天帝情绪一下子变得激动,“当年我不小心毁了雾隐山阵法,丢失焚泱剑,亲眼看着父君在我眼前元神寂灭!怎能不恨?!”

瑾桑眉头紧皱,当年他也不过一百岁,刚刚懂事。但也知道父君当初因这件事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也始终觉得抬不起头来,所以在位期间才会处心积虑的想建立一番伟业来弥补自己的过失,日子久了,便有些偏激。如今知道夙皇是他苦苦寻了几千年的焚泱剑所化,更是有些不择手段。

可是,这样下去真的好吗?皱眉道:“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惜利用所有人吗?父君,锦柔你自小就疼爱她,怎么忍心利用她对夙皇的喜欢诱她奉上毒酒?她若是知道,该是何等的伤心。还有缘儿,她不过是个普通的小妖精,又何必将她卷入这些恩怨是非中来?”

“哼,那个小妖精吗?她可是帮了我不少忙,怪只怪她是夙皇在乎的人,是可以拿来要挟夙皇的人。这么好的一枚棋子,我怎会放过?置于那毒酒,在夙皇大动肝火时才会发作伤他心脉,怨不得别人。”

“可是……”瑾桑欲言又止,最后无奈道,“缘儿她性子单纯,还望父君莫要再为难她。”

这时正好仙界大将北寒前来汇报情况,天帝摆手示意他等会儿再说。转身对瑾桑道:“那个小妖精我是不会放她走的,你也断了送她走的念头。还有……这几日你就安生在你殿内待着吧。”

瑾桑离开的脚步一顿,复又向前走去。

这是……要软禁他吗?

瑾桑走远后,天帝才向一旁的北寒道:“妖界可有什么消息?”

“末将听闻妖皇自那日回去后就失了踪迹,妖界的一切事宜都由大将军虎迦代为处理。不过并未打探出消息是否属实。”

“应该八/九不离十。那杯毒酒够他受了。”

“但妖皇法力强大,再厉害的毒酒也不会起多大作用吧。”

“哼,再厉害的人接二连三的受伤也会扛不住。何况那杯毒酒可不普通,专攻心脉。”天帝眼中闪过狡诈,接着道,“别人看不出来,可瞒不过朕的眼睛,妖皇不仅将自己的玲珑骨剔出来做成额饰帮那小妖精开神识,那日还被她气得不轻,新伤旧伤加起来,定是心脉俱损。”

“那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

“暂且按兵不动,时机一到,再给他致命一击。”

北寒几番犹豫,还是决定问出来:“陛下莫非真要用那噬……”

“那又何妨?!”天帝打断他的话,情绪有些激动道,“这么多年苦心钻研阵法,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将焚泱剑再次封于雾隐山,既了了朕一桩心事,现如今又可趁妖界群龙无首之时将其收复。就算是以生命为代价,朕也会去做!”

“那……要告诉太子吗?”

“不行!”天帝眼中闪过寒光,“桑儿生性善良,定不会同意,事成之后他自会明白朕的一番苦心,到时候你只需好好辅佐他。”

“是!”北寒面容一肃,跪下施礼,“末将定不负圣恩。”

“还有……”天帝轻叹一声,“最近你看好太子,莫要让他生出事来。”

“末将领命。”

落缘呆呆的坐在花林里的石凳上。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这里的,也不记得已经在这里待了多久。这几日一连串的变故让她有些接受不来。

她今日只是想出去透透气的,只是像以前那样变作花草睡了会儿,醒来却听到了瑾桑和他父君的谈话。恍惚的缕了好久的思绪才缕明白。原来,一切都是阴谋吗?

那日在花林里,瑾桑的离去,小仙娥尖酸刻薄的话语,她的动摇,她的心动,她带阿缺去了设有埋伏的飘渺山,都是人预先算计好的吗?

瑾桑赶过去救她,那瑾桑也是知道的吗?瑾桑,她从未怀疑过的人啊……

似乎都可以理解了呢。阿缺来接她那天,小仙娥嘲讽的话和深深的敌意,什么百花仙子,什么联姻,什么红豆酒,都是故意说给她听的吗?

所以她就因阿缺的一个“不曾”觉得委屈了?就开始口不择言的气他了?

还有,玲珑骨。指尖颤抖的拂上额头上那个冰冰凉凉的玉石。这竟是阿缺的玲珑骨?她不会法术,却是知道每个修行之人都会生有玲珑骨,长在心口处护着心脉。阿缺竟把它剔出来了,他不怕疼吗?不怕遇到危险伤及心脉吗?

她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还那样任性的气他,赌气的不跟他走。他当时可是喝了毒酒的啊,自己还故意气他,害他心脉俱损。

这样,阿缺真的不会再管她了吧。

第一次贪玩来仙界玩时,顺着酒香来到这片花林,惹下麻烦,阿缺一句“躲什么?我在!”,凶巴巴的,却是让她安下心来。

那时真好,阿缺说有他在。可是现在呢?林子里依旧飘满了酒香,桃花酒、桂花酒、兰花酒……

独独没有,她最爱的,属于阿缺的酒香。

“缘儿”

瑾桑回到宫中后不见她,哪里都找不到,快要急疯了,以为是父君将她带走了,又怕是她情绪不稳定,乱跑出去发生了什么意外。现在见她安坐在这里,悬了一天的心总算放下。

听到声音,落缘呆呆的回过头来,脸上清冷的表情让瑾桑顿住脚步,眼中的欣喜一点一点的降落,“怎……么……了吗?”

“你还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落缘起身,微微红肿的眼眸又添几分红晕,像是漾在湖水中的浅色桃花,点点泪光惹人怜惜,“你们利用我来对付阿缺是不是?他受伤了对不对?他现在都不见了,你们还想利用我做什么?!”

“缘儿,你听我解释,”瑾桑几步上前,双手扶在她肩上,语带焦急,“我……”

“我不听!我不听!”落缘使劲使劲往前一推。瑾桑一时不防,还未站稳,缘儿又因用力过猛,收势不住,朝他压来。情急之中,抱着她踉跄后退几步,后背狠狠撞在一棵桃树上。

树身轻摇,落花飘零中,落缘涨红了脸,眼泪滂沱而下,“瑾桑,你混蛋!我的眼睛是因你才看不见的!当初是想救你被那莫名其妙的国师弄瞎的!你怎么可以骗我?!又怎么忍心…………拿这双眼睛……来诱惑我……”

仿若脱力般顺着瑾桑的身体慢慢滑落,半坐在地上,像个被抛弃的孩子那样,放声大哭。

月光下,瑾桑惨白了脸。他突然想起在凡间时缘儿最后一次跟他说的话,他当时迷迷糊糊中听到的那句话,

“瑾桑放心,有我在,定不会让那国师欺负你。”

想起她浑身是血的倒在地上的模样。从那时候起,她就看不见了吗?从那时候起,他爱玩爱闹的缘儿就因他而看不见了吗?

慢慢蹲下身子,半跪着,双手颤抖的将缘儿抱进怀里。

“走!你走!都……都怪你!”落缘挣扎着,小手不停的捶打在他的肩上、胸前,“阿缺他……不要我了…………他说……他不管我了……都怪你…………骗……骗子……”

瑾桑闭上眼,深吸口气,俯首将缘儿的小脸揽在胸前,唇角轻贴在她的发上,始终一言不发,直到……

直到她不再挣扎……直到她哭累了、闹够了…………直到她在他怀里睡去……直到她开始梦呓,喊阿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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