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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第二十八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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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人为婢,必须随叫随到,连歆织清楚的认识这一点,有被来回溜着玩的觉悟,所以,刚刚清洗干净碗筷就被小公子点名送菜之后,她半点没敢生气,弱弱的答应,马上就去。

没胃口吃早膳的小公子,会在不上不下的这个时辰饿很正常,灶屋婢女也早早给人准备好饭菜,只等主子开口叫,她们便能送去。

端着和早膳一模一样的饭菜,连歆织出了门,接下来的时间她只要往惊亭轩的方向走便可以了,不料刚刚路过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树后走出一人将她拦住。

莫钟在树后伫立有一会儿了,她拦住人后神色有点不好,抿唇道:“小公子的伤如何了?”

连歆织讶然,左右一想没瞒着的必要,实言道:“没大碍,不能沾水,需要静养。”

“他是,因为我才受伤的么?”莫钟咬唇,欲言又止。

别折磨自己的唇了,他真的不是因为你!

连歆织保持沉默,或者说在琢磨措辞。

“你可能不相信吧,我并非柳子奇一人不可的。”莫钟纠结,似乎在做什么取舍。

为何不信?昨晚你已然用实际行动证明王典也可以,甚至小公子也有意,嗯,绝对“悲伤”的故事。

连歆织摇头,在和对方谈下去不提小公子等饭急与不急,自己会疯,会被带跑偏,她招呼不打一声径自走人。

莫钟不乐意了,将人拦住,表达一番想要亲自给小公子送饭的安抚之心,牙尖嘴利到令人目瞪口呆。

你乐意去看小公子就去看,用送膳的借口去干啥?连歆织心想,这不是耽搁咱干活么?好吧,把托盘给你也成,乃和小公子之间的纠纠缠缠咱在不插手,随你们的便。

莫钟接过托盘,面上一喜,一点不知道昨晚的事被小公子和眼前的姑娘瞧得清楚,美滋滋步往惊亭轩。

这就去啦?干净利落,乃是高兴了,为何奴家如此郁闷,瞬间有些忧伤,连歆织蹲身树下画圈圈。

这棵大树距离惊亭轩不远,没待多久迎秋匆匆赶来,神色忧愁道:“莫钟到底有何目的,她不是拒绝小公子了么?又主动过去惊亭轩作甚?”

“有个词叫藕断丝连。”站起身,连歆织一揪树叶。

迎秋闭了闭眼,靠树而站,似乎被抽光浑身力气,她不明白,伤害人之后再跑去嘘寒问暖,与在人伤疤上撒盐有何区别?

阴沉沉的天气,迎秋轻轻靠着树,仿佛被抛弃后残存的黯然姿态,一如在风中飘荡的绿叶……

把迎秋想象成绿叶,有罪,她捂脸!

惊亭轩内,躺榻上养伤的丁弥骞浑身散发冷气,冷眼观莫钟,对此女不请自来有所不满,他不是拿不起放不下之人,该断不断,必受其乱。

莫钟手中托盘端也不是,放也不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她茫然,事情发展状况和预想的不同。

丁弥骞懒得和人多说,开口把人赶出去,顺便提醒一句,以后都不要再来,来一次赶一次!

眼眶红红的莫钟十分难受,委委屈屈退出房门,在步出惊亭轩那一刻,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惹人生气了,明明他还惦记着不是么,不然怎么可能愤怒地去越墙,为何他就不愿承认?是要面子么?也对,男子面子大于天,过几日他会想开的,不过,她会等着他找上门,才不会再干今日这种拿热脸贴冷屁股的事。

站树下无聊到揪树叶玩的连歆织二人,见到莫钟瘪嘴而回,心情那个大爽,这姑娘一看就让小公子给戏弄了,没少吃亏。

幸灾乐祸神情太过明显,以至于让莫钟发觉,莫钟柳眉倒竖,“人之落魄,连狗也欺!”

迎秋恼怒,“人之厚脸,天见尤怒!”

连歆织嘿笑,“若要不欺,畜生不如!”

莫钟咬牙,没空和两人啰嗦,深吸口气手指挑起肩头长发,整理好情绪走人。

莫钟离开的时候手中并没拿着托盘,也就是说小公子现今有很大可能在用膳,等下连歆织要去惊亭轩取回托盘碗筷,索性和迎秋一同走,并肩而行。

丁弥骞虽伤左臂,一手用筷子却也多少不方便,他目光在眼前的两个婢女中一扫,最终选择让迎秋喂饭。

迎秋一喜,小心翼翼吹凉饭菜,喂进小公子口中。

小公子被喂饭的时候表示不喜欢被人围观,命令另一个婢女赶紧转身离开。

连歆织耸肩,得,她去外面等着可以吧?门外有小板凳,坐在其上发呆,

……

时间到了下午,天空飘起细雨,灶屋一众婢女叽叽喳喳从院子中飞快跑进屋里,似乎有些日子没下雨,突然就下了,让人有了闲聊话题。

李碗说,伞坏了,下次说啥都不让张婆子往回带,净拿破伞回来糊弄人!

穆燕在一旁接嘴,灯火节那日没买回来一把么?

提到灯火节,李碗眼神躲闪,似乎不愿多谈,如此话题中断。

雨天一向是婢女所不喜的,要顶着雨水去给主子送膳。

望望外面越渐增大的雨势,连歆织简直眼泪汪汪,马上就到给小公子送晚膳时间了她会说?

穆燕忍笑摸摸她的头,说送膳时自己来帮她撑伞,这样可以免去被雨水打湿的命运。

连连点头,乃真是好人!连歆织一脸感动。

小公子碍于受伤,膳食一向清淡,淡的直让人翻白眼。

丁弥骞黑着脸质问,“上一顿难吃的要死也就罢了,这一顿又淡的要命,你耍小爷!”

哪敢,就算是耍自己也不敢耍您,耍您难道不是在作死?

连歆织退后几步,生怕这人一个气过头冲上来要掐自己,她陷入纠结状态中,末了干巴巴给出一句答案,“上午的那一顿不是奴婢所做,这一顿,是大太太派婢女亲自交代,不准多放盐,所以,还请小公子稍安勿躁。”

丁弥骞眯眼抓住她话中漏洞,语气不善,“上一顿不是你所做?莫非以前都是你在做?”

才发觉么?会不会太“晚”?

沉默不语是最好的回答。

迎秋在另一边惊讶极了,一方面欢喜于莫钟和小公子的牵绊少了一点,一方面疑惑连歆织为何欺骗小公子?

在丁弥骞快要吃人的目光中,连歆织唯有硬头皮解释,也不敢装沉默深沉了,“莫钟炒菜渣,不是奴婢接手也是别人。”

事情发展趋势非常诡异,丁弥骞心情格外复杂,推开迎秋,自己拿筷子吃,有点费劲,他也没吃上几口。

迎秋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一跳,有点发呆。

穆燕是陪着过来的,遂并没进小公子的里间,在外屋听三人的话听不太真切,隐约听出有矛盾,待连歆织从里间出来,她用眼神询问,出了啥事?

连歆织摇头,暂时不想开口,事实上她心情也很糟啊,顶着别人的身份做饭炒菜,很不爽,如今真相大白,知道真相的某人还耍脾气,天知道她每日绞尽脑汁琢磨好吃的菜到底为啥。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两人撑伞走出惊亭轩,步伐匆忙,回到灶屋一如既往地洗碗刷筷。

快要到睡觉的时间,连歆织纠结,拉住穆燕走去一个偏僻角落,问出内心深处淡淡的忧伤,这个,巷子阁到底是啥?里面的婢女要做啥?也是端茶递水么?

巷子阁?穆燕怔了一下,说不清楚会不会显得太没水平?

看这姑娘表情,连歆织也知道答案了,拍一拍对方肩膀,口气带有鼓励的味道,没事儿,咱问的都不怕蠢,何况你一个没回答的?

穆燕心说,这有区别么?

回房间睡觉的时候,连歆织发觉有些事情变了,乔漫霖彩儿两人嘻嘻哈哈的,半点没结仇的样子,好的跟一个人似的。

李碗好奇呀,就问。

乔漫被问了黑历史,口气有点不好,但总算把实话告诉她了。

莫钟和柳子奇那点事,丁府的人差不多都知道了,既然人家柳子奇心有所属,其他人也就不好意思跟着争,至少明面上如此。

连歆织拉下帐幔躺榻上,两姐妹因为男人争斗,也因为男人和好如初,无论从哪方面去想她都浑身汗毛一抖。

睡不着觉,小公子晚膳虽吃,对她并未过多责怪,却也没表明日后的膳食由谁来做,她是主动把这摊子接下来还是撒手不管?

手臂受伤期间的他脾气越发暴躁,真真是难伺候。

说来说去,莫钟的事对他打击很大吧,大到他把气完全撒在她这个可怜婢女身上,若非意外重重,自己这个婢女险些被卖。以前也听人说过,大户人家的婢女若被主子送出去卖,大部分没有好结果,比起有可能被后娘卖给老男人有缺陷的男人,被主子卖更可怕。

每次面对小公子都会让人不由自主记起会被卖,浑身都发冷,拽拽被子,闭上眼,但愿明日的生活更美好,阳光更温暖。

她这念头不过刚一转哪,安慰安慰自己,李碗便在对面尖叫一声,那嗓音,半夜能吓鬼,吓的同屋三人不寒而栗。

连歆织把枕头丢过去,阴测测道:“你要作甚?”

李碗干笑两声,被子下面忽然摸出大把银子,她惊到了,不过这事不能和任何一个人讲,为了安抚三人,以开玩笑的口吻说,日后请姑娘吃饭,今个不好意思啦!

连歆织也不愿大半夜的不睡觉和人吵架,接过对方递过来的枕头,哼哼两声算是同意,钻回被窝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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