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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第二十五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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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歆织觉得,她的人生中充满许多不可思议,比如说,她才十三岁呀,竟然知道了那么多男男女女之间纠纠缠缠的事,还看了不只一次,虽然每次都看得迷迷糊糊,但不得不说,莫钟教的不错,现在她扶着小公子都赶脚各种别扭,浑身有点发热,发软,这可耻的节奏。

丁府院门前,丁弥骞忽然问了一句,“莫钟和其他人在一起,我并没感觉伤心,也不愤怒,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乃方才还想着在莫钟身上怎么怎么样呢,不得不说,这是想和其他男人共享一个女人的一回事……

连歆织望天,迎面吹来的风,吹得她头不晕了,身不热了,脚不软了,她恭敬道:“奴婢不知。”

丁弥骞点头,认真看她一会儿,让守门的家丁把院门打开,他独自一人提着药包进去。

就这样进去了呀!还真是洒脱呢!

连歆织砸巴砸巴嘴,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这会儿路上已经没有多少行人了,她犹豫下没朝家的方向走,走至一座很有名的桥上,看河上那么多的小船灯,灯光闪闪,照亮了整座桥,她抬头望望月亮,闭了闭眼,她还没来得及准备小船灯呢,可惜,不过,就算不放小船灯,也没关系的吧……

老牛巷里,连家住在很偏僻的角落,不大的小院,院门上落了一层蜘蛛网。

连歆织敲一敲院门,等着院内的人过来开。

正值戌时,哪怕是灯火节这日,一般的人家都睡了,连家也不例外,一间普通的房间,连大冬迷迷糊糊睁眼,推一推躺在身边的妇人,小声说:“是不是有谁在敲门?”

“大半夜的,能有谁?”陈氏翻个身,口气很不耐,想来若真有人敲门,除了那个在丁府不归家的丫头,没别人。

连大冬打个哈欠,白日出去卖糕点他困极了,可接着睡总感觉不妥,随手拿起枕头边上的衣服披上,下地穿鞋去开门。

抬头看看月光,连大冬拉开院门,一眼就瞧见站在门前抱臂等待的女儿,一时之间不禁眼眶微红,这是他两个多月没见过的女儿呀,似乎长高了一些。

连歆织离家卖身给人当奴婢,也是赌一口气,气连大冬娶了后娘,现在想来挺不好意思的,走进门去,父女二人一时之间没作言谈。

时间不早,连大冬有一肚子的话要说,却不敢耽搁女儿睡觉休息,毕竟,他以为女儿白日在丁府干活、这个时间才能回家看一眼,辛辛苦苦的女儿好不容易回趟家,应该多多休息,而不是听他唠叨。

连歆织如果知道她老爹内心深处想法,一定会无语,她白日没在丁府干活,和人瞎凑热闹来着,差点把自己搭进去,属于悲伤的故事,不提也罢。

两个多月没见,离开时那些生出的矛盾,此刻起了作用,父女二人彼此生分,能不多说就去休息,挺好。

连家院子不大,只有两间屋子可睡,连大冬和陈氏占用一间,剩下的属于连歆织,不过从她去丁府那一日起,闺房已经彻底被后娘带来的继妹占据,成了韦香姿的专用闺房,房间换了主人房内摆设也跟着变化,看不出属于原本的半点痕迹。

连大冬站在房门前挺尴尬的,欲言又止。

连歆织早有准备,但难免心生不喜,也不想自己受了委屈还要反过来安慰老爹,直接把门关上让人离开。

门外站了良久,连大冬叹口气,回到和陈氏的房间,他再也睡不着了,翻来覆去。

鹅黄色帐幔被褥换成橙色,洗脸的小木盆换成大的,老旧浴桶看着很新,应该前几日换过,房间打扫的一尘不染,借着点亮的油灯,她仔细打量曾经自己的房间,肩上包裹放置桌上,喝一口白开水。

十岁的韦香姿从榻上爬起,揉揉眼睛,对大半夜进到自己房间的姑娘不满,知道今晚得两人挤一挤凑合睡,她心情更是恶劣,哼一声重新躺下。

连歆织翻个白眼,心想,我还没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呢,你倒先甩脸色了,真是老虎不在家猴子称霸王。

两个姑娘有气,挤在一张榻上没得睡好,第二天一早俱是顶着熊猫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撇嘴把脸侧过一边。

天刚擦亮,陈氏一大早在灶屋忙活,不为别的,为了赶紧把家里多出来的一个姑娘送回丁府,她可不想养别人的孩子。刚嫁过来那会儿没别的想法,只想有个家好好过日子,日子过得舒服她皮也松了,要求随之增加,养别人孩子多麻烦,后娘不好当,当得好当的赖都要背上刻薄的帽子。

对丈夫前妻女儿主动离家行为陈氏很满意,巴不得那丫头一辈子不回来,但想来不会那么容易,这不,才两个月呀,赶在半夜回家来,影响她家香姿睡眠质量。

韦香姿穿好橙色襦裙,过去灶屋,和陈氏小声告状,大意上是说连歆织真不是个东西,没事跑回来打扰她一家子,这日子还能不能过了?

陈氏摸摸女儿的头,让她别瞎说,说等几年那丫头就嫁出去了,家里还是她说的算。

韦香姿不以为然,她可看出来了,连大冬待她是好,但再怎么样也比不过人家亲生的,说来说去手心是肉手背不是肉,有连歆织在,这个家哪还有她的地位。

母女俩一边做饭一边小声嘀咕,说到最后不禁有点好奇那丫头能拿回来多少铜钱。

拿回来一吊钱的连歆织坐榻上打哈欠,揉揉眼睛穿鞋下地,在柜子里翻了半天终于翻出一件属于自己的绿色襦裙,裙子被挤在角落压的都是褶,穿身上影响美感,她一撇嘴直接把裙子丢回去,换上昨日穿的黄色襦裙。

韦香姿进得房内,眼见她在柜子里一通翻找,翻得衣服乱七八糟,当即质问道:“你这是作甚?”

连歆织刚刚系上腰带,闻言冷眼扫去,“我的衣服被你放在何处?”

韦香姿有点心虚,不过口气理直气壮,“送人了。”

“我的衣服你凭什么送人?”

“你的衣服?爹说了,你的就是我的,你的东西我可以随便处理,这就相当于我把自己的东西送人了,你管得着么?”韦香姿十分自得,连大冬可不就是这么说过。

连歆织那个气呀,不想再和对方说话,她离家之际韦香姿各种看连大冬不顺眼,不肯叫爹,如今时隔两个月,韦香姿叫爹叫的那么欢,想来没少占这个家里的便宜,属于自己的东西首当其冲被利用占用。

院小房屋少,闺房被占去也就罢了,连衣服都没给她剩几件,真以为她一辈子不回来了?

韦香姿可不就当她一辈子不回来了么,很炫耀地道:“你不在家,家里生活好极了,钱不仅够花,我娘压力小,你看我这身裙子,前个儿新做的,漂亮吧?你有么!”

连歆织翻个白眼,口气很不好,“别是把我的裙子拆巴拆巴变成你的,你也只能捡我剩下的!”

“你,你别胡说!谁要穿你剩,别那么自以为是。”韦香姿脸一下子就红了,恼羞成怒,一开始没太多衣服穿,她真的没少偷穿对方的衣服,被人家拿来说感觉很丢脸。

自打回到家连歆织整个人都不好了,生活在这种气氛环境里,她还不如乖乖跑回丁府让尤婆子骂,当然,尤婆子会骂她通常是因为时隔多日、使出浑身解数也没能从小公子那拿到好处、一直呈赔本状态。

尤婆子费尽心机撮合小公子和莫钟,奈何半点好处没捞到,还没少往里搭,以至于气不打一处来,最近没少折腾灶屋一众婢女。

陈氏做了一盘茄子炒了一盘煎蛋,又熬一锅白菜汤,正好两菜一汤放桌上,她叫几声菜好了让人来吃饭。

四个人围着一张桌子,灶屋里除了吃饭声音再没别的动静,气氛压抑。

连大冬心里明白,若非自己熬不住寂寞续弦,女儿不会赌气离家,他深感无奈,一方面想有个和和美美的家,一方面不想让女儿受委屈,如今看来这个愿望似乎不能实现,陈氏那拉长的脸说明一切,香姿偶尔瞪一瞪的眼透露矛盾所在,歆织面无表情代表失望。

陈氏的小气让连大冬深有感触,女儿不过回家住一晚,瞧把她气的,一点容人之量没有,女儿不去丁府没准被欺负死。

陈氏即便认真吃饭也能感觉出连大冬放在自己身上的眼神充满不善,她心头升起不悦,她不过把脸拉长了一点,这就不可以了?真拿谁好欺负呢?她不怒反笑,咯咯道:“歆织呀,这丁府待遇如何?想来是没有那不开眼的欺负你吧?”

连大冬讶然,原来是他误会陈氏了?她多关心女儿呀。

比起他往好的方面去想,连歆织一挑眉,被问的饭都吃不下了,自己那一吊钱不保哇。

人家既然主动搭话了,她不给个反应老爹指不定心里怎么想呢,万万不能落了下乘,她略一琢磨开口,“规矩挺多的,前一个月的月例被扣光了,至于说欺负,扣我钱应该算欺负吧?”言外之意是别打我钱的主意,打我钱的主意就是欺负人。

韦香姿忍不住在一旁接嘴,“那你一个月能挣多少铜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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