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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解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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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应思一再拒绝,到底还是被卫暮拉着去诊所清洗伤口上了药,还买了一堆消炎药红药水之类的,然后他替她请了假,开车将她送回家,顺便又打扫了卫生。给她烧了开水喝过一次药之后,他煮了一锅红枣银耳汤,再去一一浇过阳台上的花,终于把所以事情全做完了。

应思坐在沙发上冷眼看他忙来忙去,不知道第几次开口让他离开。

卫暮终于做完了所有事情,坐在她的身边喝水,“思思,我等等就回公司去了,你记得按时吃药。如果忘了方法就打电话给我,不舒服的话就去睡一觉。晚上你有什么特别想吃的,也打电话给我。我大概六点钟就下班了,买好你爱吃的东西给你带过来,也就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

应思眼皮都不动一下,只当没听见。

“思思,你心情不好的话,就去上网逛逛论坛?你以前不是说每次在论坛里跟人掐过架就会心情很好么?或者要不要去画画?”

“……”

“思思,不是我想拦着你。可齐向北本来就在找你的把柄,如果他真被你打出问题,抓住了机会还能轻易善罢甘休吗?你是做老师的,如果去了派出所或者公安局,肯定会多多少少对工作产生不好的影响的。”

“……”

他实在没办法了,居然试着说起笑话来,“他的样子是很欠揍,我知道你心情不好。要不你还像以前一样,看到这种人就当他是空气,冷笑一声像女王一样大步走开好不好?”

他居然能说出这种话?应思诧异地看了卫暮一眼。

“要不、要不你不如想一想,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卫暮的耳廓又开始泛红,“或者想一想我们的未来是什么样子的。”他们已经谈恋爱好几年了,现在两人都已经工作,考虑结婚的事并不早,也可以转移一下思思的生活重心。以后的日子,大多数是属于他和她的。为了无法挽回的事情,弄得应思一切都很糟糕。这些话他早就想说,可总是找不到合适的机会。

可卫暮没想到,他的这句话,让应思刚刚好一点的脸色又沉了下去。

不管卫暮怎么问,她的视线都是定在一个地方一动不动,完全没反应。

卫暮又说了好一会儿,见应思完全没有反应,只当她还在恼他没有帮忙,反而去阻拦她打架,于是只得叹了口气,站起身往玄关处走去。

没一会儿,应思就听到关门的声音,她坐在那里纹丝不动,脑子里一团乱麻,纷杂的念头跳跃个不停。每一件事都无法逃避,都不可能装作不知道,没办法无动于衷,怎么办?

忽然又是一阵熟悉的铃声响起——

“擦开眼泪不要哭了,你要像我一样骄傲才对,我是英雄你就跟着我,我要带你看遍世界的美……”

手机屏幕上,“何晓迪”三个字闪烁不停。

应思接通电话。

那边何晓迪语气担心而无奈:“应思,你没事吧?伤口疼不疼?卫暮都告诉我了,你跟齐向北在大马路上打架是不是?”

“嗯。”应思回了一声。“我没事。”

那边何晓迪却忽然就发飙了:“应思!你到底是怎么了?你明明就什么都清楚,怎么就不肯相信自己的眼睛、不肯认清现实呢?一次次弄成这样,有意思吗?”

应思没说话。

何晓迪语气又急又快:“卫暮跟我有多担心你的问题你知不知道?我们想过所有的办法,可全都没有用。你能不能醒一醒啊?!争气一点?把以前那个敢爱敢恨的应思找回来!你都已经二十三岁了,不是十三岁、不是三岁,一定要有妈妈哄着你抱着你才行?你老去找你妈外面那个男人和他儿子,有用吗?把自己搞成这样你不疼吗?你知不知道,逼急了齐向北那种人真会做出无可挽回的事来?到时候就什么都晚了!你知不知道卫暮有多担心多着急?”

“晓迪……我知道……”应思这一句话回得十分无力而又苍白。

“你是知道,你什么都清楚得很,就是不想去做!”何晓迪更是气急败坏,“我说过多少次了!她不要你,大不了你也不要她了啊!应思你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让我欣赏的你了,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

“晓迪,我现在挺乱的,你给我点时间,让我再想一想好不好?”

何晓迪话说得更是直白不客气:“你已经想了好几年了还不够?今天又来这一出,你非得把自己毁了才满意?我看你真的脑子有毛病!”

“卫暮还这样坚持守着你,尽做些无用功。应思你真的该清醒清醒了!”何晓迪恨铁不成钢地说完,也不等应思再有反应,直接“啪”地一声挂断了电话。

应思慢吞吞地将手机拿到面前,盯着电话薄看了一会儿,忽然很突兀地笑了一声。认清现实,把原来那个应思找回来?

可她本来就是四年前来的啊!

为什么她也会不知不觉陷入一片沮丧当中?差点忘了自己?

何晓迪的一通骂好像当头棒喝,应思忽然就觉得心中豁然开朗起来。她走到阳台上,迎接她的是灿烂无比的阳光,望着远处朦胧的重叠远山,用力做了个深呼吸,吐出胸口闷着的那股浊气。视线移向近处,俯瞰下方车来车往的繁荣景象,人行道上的路人显得那样渺小。不远处的广场上,有穿着五颜六色的小人在跳舞、溜旱冰、踢球……有个小孩摔倒了,停也不停地飞快爬起来,继续向着阳光奔跑。

一切都是那样的生机勃勃。

天地这么大,精彩处处都有,谁缺了什么不能活?为什么要自己困住自己?自己为难自己?

这是不是就叫“作”?

应思目光定在广场上好一会儿,忽然露出个大大的笑脸来,眼神清亮好像初升的朝阳,朝气蓬勃,一如从前的她。

她近乎急切地决定立刻去写教案做课件,准备明天的工作!刚刚踏进客厅,就听见开门声响起。

“应思?你怎么这时候在家里?”一道细柔的声音传来。

这声音陌生而又那么熟悉,让应思身形僵了一僵。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着玄关处拐进来一个女人。她又黑又直的长发披肩,穿着纱织淡蓝色修身连衣裙,及膝的裙摆剪裁成不规则荷叶边型,衬得那双腿细长而又白皙。

应思嘴唇蠕动了几下,一时不知道该叫这个女人什么。妈?妈妈?或者直呼其名?

肖志兰今年已经四十五岁,可打扮得很时髦,又化了淡妆,看上去更显年轻,就像三十多一样。唯一不变的是她脸上那一抹温柔的笑意,与应思记忆里的妈妈完全一样。

应思突然就冷笑了一下,转身去了卫生间。

她刚一拧开水龙头,就听见外面传来肖志兰的声音,依然像记忆里那样温柔可亲,“应思,我买了你爱吃的吉吉蛋挞,你要不要出来趁热吃?”

应思当做没听见,把水龙头拧得更大,“哗哗”的水声掩盖住外面的声音。她双手不停地将凉水拍到脸上,不小心碰到伤口,立刻抽了口冷气。

看着镜子里那个有一点陌生的自己——

她的头发从小到大没有长到过肩膀,可镜子里这个自己已经扎着马尾了。虽然不太明显,但她的个头也高了那么一点点。其它……除了额角的两颗痘痘、和衣柜里那些完全陌生的衣服之外,变化并不大。

那个叫齐向北的飞机头到底是个男人,力气很大,那一耳光实打实扇在她脸上,即使上了药,现在也还有很明显的五指印。

还真是像晓迪说得那样,她傻了,那种神经病,理他干什么?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明天指印如果还不消,那才叫丢脸丢大了。

应思对着镜子试着慢慢勾起嘴角,尽管眼中没有任何笑意。她关掉水龙头,拿毛巾轻轻擦了下脸,推开门出去。

肖志兰站在不远处,脸上还带着“好妈妈”式的笑容。可她烫染了头发、脸上画了淡妆,穿了以前从来不会穿的衣服,即使脸上的笑容与四年前没有任何区别,应思也觉得无比陌生。她妈从来不会烫头发拉头发、不会化妆,更不会穿那样紧身的连衣裙。

“应思你愣着干嘛,我已经把蛋挞热过了,你快去吃啊。”肖志兰的口吻也与四年前没什么差别。

可应思脸上的指印那么明显,肖志兰不可能没看见,为什么不问?因为她很清楚应思的伤是怎么来的。

应思阴阳怪气起笑了一声,没有说话,直接往卧室走去。

肖志兰望着她的背影,笑容消失,她皱了皱眉,然后若无其事地跟过去,“应思你这是什么态度?怎么还越大越不懂事了?”

应思的卧室装了落地窗,她早上起床时习惯拉开窗帘,一进屋就是满室的阳光,非常亮堂,肖志兰脸上的妆容更加明显。应思瞥了一眼,脸色变得更冷。

她一言不发地坐在书桌前,在主机箱上按了开机键,然后往椅背上一靠,抱胸等着电脑开启。

两人相对默然一会儿,肖志兰试着笑了笑,“应思,你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么大人了,还动手打了人?你知不知道这是犯法的?”

犯法!你有本事带警察来抓我啊!应思不带任何情绪地看她一眼,面无表情道:“我爸呢?你从哪儿冒出来的?”

肖志兰面色一僵。

应思脸上没有表情,眼神如刀,“我爸的手机号码你总还记得吧?”

“思思……”

“别这么叫我!”应思“唰”地站起身冷然道,滚轮椅子哗啦一声撞在电脑桌上发出一声巨响。

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什么脏东西似的,让肖志兰顿时涨红了脸,语气也变得很不好:“应思!”

自然,回应她的是一声冷笑和应思的背影。

肖志兰气得胸口起伏,但也拿应思没什么办法,她站了一会,但应思只当她是空气,她又是难堪又是气愤,还有些复杂的微妙感受。

最后到底叹了口气,转身出了应思的卧室。

应思冷冷地回过头看了一眼关上的房门,又继续去看她的电脑。忽然听见电话响起,她接起来,立刻听到卫暮温和的声音。

“思思,我到办公室了。你伤口还疼不疼?会不会觉得头晕?心情好点了吗?气消了没有?哦对了,晓迪是不是打电话给你了?我看你心情不好,就告诉了她,想让她打个电话劝劝你的。”

应思一时没说话。

卫暮更加担心,“思思?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觉得很难受?要不我现在就过去看你?或者如果你不是不舒服的话,我们约个地点,一起出去走走?”

“卫暮,中午我是听到你跟人打电话说的话,才不想跟你一起吃饭的。你有没有什么要解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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