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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第 32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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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把球传出来?”黄重阳推开同学递过来的水,怒气冲冲朝着齐骧走去,“你他妈哪个班的?”

正在给秦屿递毛巾的芮忱见状连忙上前去阻拦,另一边沈明明也拦住了他。

“诶诶诶,道长,玩玩而已,别较真!”赵铨挡在齐骧面前护住他,打着圆场。

黄重阳脸成了猪肝色,指着齐骧质问,“你问问他,有什么玩的吗?这球是他一个人在打吗?喊了几遍要传球,逞什么英雄?”

齐骧没有回答,把头转向了另一边。

这边的矛盾一下子让同学们都围了过来,一个个都说要和解,别伤了和气,但也有人质疑齐骧为什么不传球。

“湘湘,你没听到秦屿他们说传球吗?”赵铨回过神来问他。

齐骧抬眸瞥了他一眼,淡淡说,“听到了。”

“你听听!”黄重阳推开沈明明,箭步上前又拽开赵铨,一把抓住了齐骧球衣的前襟,“打球的时候跟对手有说有笑,你什么意思?故意放水让我们输是不是?”

芮忱看他被气晕了胡言乱语,和庄亚宁上前去拉开他们。“停停停,伤和气。”

齐骧表情淡漠,面对黄重阳和其他同学的愤怒,全然一副不放在心上的样子。芮忱把他挡在身后,推开他们两个的距离。

庄亚宁从后边架开黄重阳,一连无奈道,“行了行了,别打个球就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了。”

这时不知谁在角落里嘀咕,“都睡人边上了,能不让球吗?”

“刚谁在说话?!”不巧这话被芮忱听到,他烦不胜烦,冲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喝道,“家里人没教过要积口德吗?!”

这已经是芮忱两天内第二次发火,而这一次在众目睽睽之下,比起前一次更是盛气凌人。他这么一骂,加上锐利的目光,吓得所有人都不敢吱声了。

芮忱把所有围观的人都看过一遍,咬牙切齿道,“就一场比赛而已,输不起别看也别比!没打球的人更没资格评头论足,流过一滴汗没有?!”

角落里几个刚才碎碎念的同学撇撇嘴巴,都不吭声。

“好了,就这样吧。大家都是同学,输个球不至于弄成这样。谁不想赢啊?齐骧最后不是也进球了吗?只不过没记分罢了。”赵铨搂住黄重阳的肩膀,拍拍他仍然起伏剧烈的胸口,“大晚上了,气成这样要不要洗澡睡觉?今晚这事就这么完了啊,别小肚鸡肠斤斤计较了。散了散了!”

秦屿平静地说,“98比96,这分数也很不错了。平心而论没谁不尽力的,别那么在意输赢。”

“散了散了!”黄重阳不满地看了齐骧一眼,推开庄亚宁和赵铨,拿上外套拨开人群离开。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庄亚宁先一步追了上去,很快搭住了他的肩膀。

聚集在球场边上的人随着比赛结束,都成群结队回仓库去了,原本因为凑热闹看矛盾冲突的人也在这之后散开。

剩下的人在场边收拾着东西,芮忱等在秦屿身边,接过他递过来的外套,把手里的水给他。

“洗过澡了么?一起去洗。”秦屿喝了水,对芮忱说。

他摇摇头,“一起去吧。”

“鸳鸯浴啊?介不介意一起啊?”赵铨在一旁喝着水,听罢问道。

芮忱眼睛一眯,朝赵铨踢过去。他立即扭腰避开了,拍拍胸脯说,“哎哟妈呀,差点被劈成两半。”

秦屿笑道,“要去就赶紧吧,没热水就惨了。”他把水喝完,瓶子丢进一旁的垃圾篓里,又把外套拿回来往身上套。

几个人才要一起回仓库,再约着一起去澡堂洗澡。没有想到这个时候,何瑞和他两个队友走过来了,一看就是来搭话的。

“什么事?”赵铨在他们开口以前先问。

其中一个男生说,“大家打球也累了,一起上我们那儿去吃吃喝喝?我们带了啤酒过来。”

黄重阳已经走了,赵铨看看其他几个人,抱歉地笑笑,“这都九点多了,该回去洗洗睡了。明天还要走回学校呢,不喝了。”

“喝了酒才有精神走路啊!”对方的得分后卫说道。

“我喝了酒可没精神。”秦屿遗憾地笑着摇头。

他眨眨眼,“还气我抓你?”

秦屿扬了一下眉,还是笑得和气,“你弹琴才留指甲的,这我也能记恨,不用活了。”

他们都没有赏光的意思,何瑞看向了芮忱,“芮神,今天没打球,去喝酒吧。切磋一下。——湘湘一起?”

齐骧扭头冷漠地看了看他,把外套甩到肩上,“不去。”这话落下以后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下次吧。”芮忱带着歉意对何瑞笑了一笑,和班上其他同学一起跟他们道别。

黄重阳他们还在仓库里等剩下的人,看到大家都回来了,便拿上换洗的衣服一群人一齐前往大澡堂洗澡。

走前庄亚宁叫上齐骧,但他坐在铺位上翻背包,闻言抬头望了众人一眼,“你们去吧,我待会儿再去。”

前一天他也是如此,要等到大家都洗得差不多了,才自己一个人去澡堂。经过刚才的矛盾,大家都心存芥蒂,这会儿他要特意留在后面,也没有人执着于拉上他了。

这军队用的大澡堂比起学校的更敞亮,甚至连隔间都没有,全部人在外头脱光了衣服,赤条条走进淋浴室,在一排整齐排列的莲蓬头下赤条条地洗澡,彼此之间都看得一清二楚——尽管真的会看的人不多,但也不乏在看到之后口无遮拦互相开玩笑的。

“晨晨,你肥皂掉了。”凌同斌就在芮忱身边冲淋,笑嘻嘻地说道。

芮忱满头都是洗发水的泡沫,正闭着眼睛淋水,闻言被呛了一声,拨开粘在脸上的额发和水,笑道,“是你的肥皂吧?我用沐浴液的。”

另一边秦屿听到了,笑着友情建议道,“凌同斌,你可千万不要以貌取人啊!别看芮神比你瘦,就忘了他是会武功的了。”

“秦公子,你肥皂掉了。”凌同斌听罢立即指着地上说。

秦屿说都没说就往他头上扇,他往下稍微一蹲避开了。

“话说回来,芮忱,怎么你会武功还这么瘦啊?”庄亚宁站出来把芮忱打量了一番,奇怪道。

芮忱把泡沫都冲干净,撇嘴道,“不是瘦,是结实好吗?”

“你逗乐呢?”他朝黄重阳那儿抬抬下巴,“道长那才叫结实,八块腹肌外加人鱼线。你排骨都显出来了,别玷污这个词了好吗?”

赵铨看芮忱冷冷瞥了庄亚宁一眼,一言不发拧上水龙头,哈哈笑道,“人家芮神表示不care你怎么想的,反正不好你这口。”

“班长懂我。”芮忱把身体擦干,拿上沐浴液和洗发水,往外头走了。

里边他们又说起球赛的事,虽然对输掉的事实无可奈何,但也是惋惜居多,再没有比赛刚结束时的介怀。

芮忱把衣服穿上,没过多久就看到秦屿也洗出来了。

“诶,说何瑞看上齐骧的事不会是真的吧?”凌同斌在水声之间惴惴不安道,“道长,说实话,湘湘他有没有让球值得商榷,可是何瑞是让了球的诶!我们都在场下看出来了,他让了湘湘好几次。”

黄重阳沉默了几秒钟,悻悻道,“就是这样我才气。老子还靠基佬调情来打球了?”

“行了,别说这事了。”赵铨立即提醒他们,“道长你以后别把这个挂嘴上了,之前不是和齐骧很好吗?说这话很伤感情的。”

他冷声道,“没什么感情好伤的。”

也是他们讨论的声音大,才会传到更衣室外头来。芮忱默不吭声听他们议论,眉头轻轻皱了起来。

“刚才你出来以后,他们在说下学期换寝室,把齐骧换出522的事。”秦屿穿好衣服,走过来小声告诉芮忱。

他一愣,想了想,问,“我在的时候不能说?”

秦屿耸肩。

直到昨天以前,大家对齐骧的态度还是非常友好可亲的,但自从传出何瑞喜欢齐骧的消息,齐骧就开始被疏离了。

芮忱也不知道齐骧是怎么想的,他有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呢?他似乎并没有对此避讳,甚至很大方地表现出和何瑞的亲密。每次芮忱看到他们两个有说有笑,心里都充满了疑惑和不解——如果不喜欢,不是应该避开吗?无论本身是不是同性恋。

这深深的疑惑和不解,仿佛猜不透也想不通似的,成了结。

“说不定是要统一了意见再跟你说。”秦屿站在一旁等芮忱穿鞋,提防着往淋浴室里瞟了一眼,说,“毕竟你刚才护着齐骧了。”

听到这话,芮忱叹气,抬头望着他,解释道,“我不是护着他,而是本来这事就没有定论,不是吗?”他看秦屿不明所以,进一步说明,“齐骧是不是同,没有定论。何瑞喜欢他、要追他,这也是道听途说。而且最重要的,是齐骧是不是知道何瑞喜欢他,他是不是也喜欢何瑞,这个我们旁观者都不知道。就这样给他定罪,把他排挤出去,不对吧?”

秦屿若有所思地看着他,问,“你觉得同性恋是犯罪?”

芮忱一愣,无奈地叹了口气,承认道,“我觉得这是最好不要发生的事情。”

他注视着他,良久,他微笑点了点头,“那么,我知道了。”

秦屿不是会搬弄是非的人,对此芮忱心知肚明。他说有的事,那么应该就是确有其事。

也不知道黄重阳他们打算什么时候向自己说起换室友的决定,芮忱回想起先前班主任也提过换寝室。她答应过不把他们三个分开,那么以赵铨跟他们仨的交情,应该也是在一间寝室里的。至于欧志明,他的重心基本都在女朋友身上,换不换室友对他来说恐怕并没有关系。

要是下学期真要换寝室,把齐骧分到别的寝室去,那么就将是他转学以来第二次换寝室了。一个人跟大家的关系要僵化到什么地步,要多么不会与人相处,才会到这副田地呢?

这晚齐骧还是在大家都从浴室回来以后,才拿上衣服去浴室,走前赵铨好心提醒他要快些走,否则真的会停止供应热水。

齐骧应过以后离开了,但步伐并没有加快,也不知是不是没把同学的提醒放在心上。

芮忱早早就坐在了铺位里,和庄亚宁他们打双升,望着齐骧的背影,内心挣扎了一番以后还是把牌交给了赵铨,从背包里翻出云南白药喷雾剂,穿上鞋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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