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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第 9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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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骧的表情从电话拨通开始就显得十分忧虑和紧张,芮忱不禁讶然,看到他连路都忘了要走,便用手势表示自己先走,也不管他有没有看到,自己先赶去吃饭了。

吃完饭也没有见到齐骧,芮忱回宿舍路上正好遇到一个同学,连忙拉住把自己的饭盒交给他,然后往学校外面走。

他在药店里找到药性温和的外伤药,几个牌子握在手里对比了两下,余光一见到药剂师走过来要推荐,立即放下其他的,拿着一瓶去结账了。

已经有室友睡午觉了。芮忱在自己桌上看到了饭盒,打开往里边倒洗洁精,瞥见黄重阳从床上下来的动作停了停,便转过了头。

齐骧手里拿着盆子和水桶,里面放满了衣架还有其他洗漱用品。

注意到宿舍里一瞬间的安静,他在门口驻步,没再往里走。

“进来吧,东西放里面。”赵铨从洗漱间拿着洗好的饭盒走出来,见状说道。

齐骧看看其他两个人,埋着头径自走往了洗漱间,放下东西,又掉头往外走。

“东西还多吗?我帮你去拿。”赵铨说着也走出去。

他头依旧低着,忙道,“没什么东西了,我自己拿。”

虽然如此,赵铨还是往外走了。

黄重阳跟芮忱对视了一眼,穿上拖鞋,问,“你问秦屿了吗?他怎么说?”

“哦。”芮忱摸摸口袋,想起自己手机借给了齐骧,便道,“不知道,还没回我。”

他了然点了点头,抬抬下巴,“药?”

“嗯。”他看看黄重阳,耸肩道,“算是给新室友的欢迎礼物吧。”

闻言黄重阳也笑了。

芮忱把饭盒洗干净才发现桶里还有昨天和前天换下来的衣服没洗。看着那半桶衣服,他眉角动了动,无奈叹了一声,把饭盒放回柜子里,塑料盆子往洗手池里一放,衣服都丢到了盆子里。

还是没有掌握好洗衣粉的用量,芮忱加了三勺,想想不够,又多加了两勺,一开水龙头,水花就溅到了他身上。

等他把衣服都浸泡湿透,抖了抖手上的泡沫,就看到齐骧走进来放置他的洗漱用具。

因为秦屿一直没回来,上学期他用的那一层被其他五个人都征用了,杂七杂八地放着各种东西。

芮忱看他无计可施,连忙把手洗干净,从那一层里捡出自己刷鞋的刷子和两个因为长时间不清洗已经有霉迹的杯子。

他拎着杯子的挂绳,看到里面的微生物,嫌弃地扁了扁嘴巴,转身把杯子丢进了垃圾篓里。

黄重阳和赵铨也进来给齐骧腾地方,出去前提醒芮忱水满出来了,他连忙把水龙头关上,看到泡沫都溢在了水池里。

“你的手机。谢谢。”齐骧等人都走了,才拿出手机递给芮忱。

芮忱正想着要不要再继续放洗衣粉,手上都是泡沫,便侧过身说,“放我口袋里吧。”

齐骧意外地看他,动作显得迟钝,把手机放在芮忱裤子口袋边缘,才塞进袋口,松开手就掉下去了。他一怔,说,“你好瘦。”

“啊?”芮忱低头看了一下空荡荡的裤腿,不好意思地笑笑,“吃不胖。啊,你等等。拿抹布擦一擦再放东西吧。”

他说着,把窗台上那根发黑的抹布丢进水池里,正好落在刚才洒出来的那堆泡沫上。他往抹布上抹了点洗衣粉,水龙头底下冲了一阵,走过来帮齐骧把那层柜子擦干净,朝后面抬抬下巴,“用干的抹布再擦一遍?那边还有一条。”

“哦,好。”齐骧把窗台上另一块抹布拿过来,往芮忱刚刚擦过的地方擦,洗抹布的时候发现道,“这两块抹布本来是一根毛巾吧?”

“对啊,大扫除的时候一分为二的。”芮忱把他手里那半块拿过来,“你放东西吧,我洗就好。”

齐骧看芮忱的目光带着些许疑惑,也许是因为这样,他又多看了芮忱一会儿。

芮忱把抹布洗好以后挂上,继续洗他的衣服,想起还有药没有给齐骧,“我把药买好了,还放在我桌上。待会儿你拿去吧。”

说不定是没有想到芮忱会买药,齐骧愣住,“药?”

“昨天不是说医务室的药刺激性太大,擦了疼?”芮忱反问。

齐骧哑然看着芮忱一脸理所应当,半晌才说,“谢谢,多少钱?”

芮忱回想了一下,只记得自己给收银员壹佰元整,她找回了多少却没数,便说,“没多少。你用着就好,不用给钱了。”

齐骧也是有衣服没有洗,而且就泡在桶里,大概泡的时间有些长,拿出来的时候已经发出了霉潮的味道。

芮忱往边上挪了些位置让他洗衣服,看到那个盆子,不禁想起早上他们说到他和凌同斌打架的原因。该不是这就是他昨晚没有洗完的衣服吧?芮忱看着还是非常崭新的校服,抿了抿嘴巴。

他的手臂上也有淤青,恐怕身上也好不到哪里去,看来凌同斌还是体格上占了不少优势。

芮忱心里吁了口气,把衣服捞出来拧干。

“哦,对了,你的手机好像有短信。”齐骧洗到一半才说。

芮忱一愣,双手往上衣上擦擦干,手机掏出来一看,正是秦屿的回信。果然是对换宿舍的事情感到疑惑,问是发生了什么事。

他把衣服都留在盆子里,靠在洗漱间的门口回短信,说了昨天插班的新同学跟凌同斌打架的事情,换宿舍则是班主任的意思。

秦屿跟大家的关系都很好,住到哪里都不会不合群,人也随和,果真听说了这个情况以后,就答应把自己在522的床位让出去。他说柜子的钥匙不知道在哪里了,但那是非常普通的挂锁,用钳子就可以撬开,让芮忱他们直接撬开,东西搬走就可以腾出地方给新同学。

芮忱不免心生感慨,如果全世界的人都像秦屿这么好说话,应该也没有搬宿舍这件事了。

了却一桩心事,芮忱把手机放回口袋里,继续晾衣服,跟齐骧说,“我跟秦屿说了,他说把挂锁撬开,东西拿出来就行。不过现在欧志明已经睡了,下午再弄吧。跟宿管阿姨借钳子。到时你的东西就能放进去了。”

齐骧听了愣住,“可以这样吗?”

“没事啊。”芮忱耸肩,“反正他自己也忘记钥匙放什么地方了。”

他思忖片刻,问,“秦屿不经常在学校里?”

芮忱有些意外,他到现在还不知道秦屿的情况。秦屿毕竟是班上的同学,虽说没有见过面,可齐骧毕竟也来了一个多月了,“他学钢琴的,已经在商演了,从过完年开始就跟团去欧洲交流学习还有表演,所以一直没有回来。”

齐骧吃惊道,“是钢琴家?”

“诶?”芮忱想了想,肯定地点头,“嗯,他出过两张灌录CD了,我那儿有。改天借你听?”

他看着不是很有兴趣,但看着芮忱,还是点了点头。

芮忱先把衣服晾好了。他回来见到齐骧的东西都还堆放在秦屿的桌子上,顿时产生了一些陌生感。但他没往深处想,药先放在自己桌上,等齐骧洗好衣服出来以后说,“要上药么?”

齐骧正在桌上找东西,闻言一愣,把药接了过去。

那两个不睡觉的家伙已经离开寝室了,芮忱看齐骧不知道在桌上翻找着什么,也不多做打扰,从书架上取出向同学借的诗集,翻开之前买的本子抄诗。

“你抄什么?”齐骧走近过来问。

“嗯?陈思王。”芮忱把诗集的封面翻出来让他看,忽然闻到一股清新的香味,扭头看到齐骧还握在一起的双手,意外道,“你还擦护手霜啊?”

齐骧脸颊上泛起一丝微红,扬扬嘴角,笑得几分尴尬。

芮忱看到他桌上放的那管护手霜,才知道原来他刚才一直在找这个。还真是很精心地养护着自己,芮忱心里感慨着,想了想,为了化解困窘,说,“香味挺好闻的。很清新,不刺鼻。”

他眨眨眼,把护手霜递过来,问,“你要擦吗?才洗了衣服,洗衣粉很刺激皮肤的。”

见状芮忱连忙摆摆手,“不不不,我不用这东西的。脸上不到万不得已,也不会擦东西。”

“哦。”齐骧看看他,说,“可是你的皮肤很好。”

芮忱脸上有些发麻,觉得自己为什么要跟一个男生说这个问题?就连和女生,他都不会说这个。他局促地笑笑,说,“没什么啦,都是化学制品,擦在脸上也未必好。”

应该是注意到芮忱不想说这个,齐骧也自觉地结束了这个话题。

芮忱抄了四首诗,转头看到齐骧坐在位置上发呆,两眼放空的样子看来有些茫然,便问,“你不擦药吗?”

“啊?”齐骧回过神来,看了一眼桌上的药,“哦,我镜子坏了。”

“这样……”芮忱自己没有镜子,把笔丢桌上给齐骧找镜子去,但其他桌子上也是找了半天没找到,分明依稀记得他们几个是会照镜子的,纳闷道,“收哪里去了……”

他回头看到齐骧一直观察着自己的举动,也为自己没有找到镜子干笑了两声,“我帮你擦?”

齐骧两只手撑在椅子上,抬头望着他,好像是在想了一会儿以后才点头,“好啊。”

他在上药以前还要先洗脸。

芮忱把药水和棉签拿进洗漱间,关上门,靠在门板上看他用洗面奶把脸洗干净。

齐骧擦脸时,见到芮忱正打量着自己,便低下了眉眼,自嘲地笑笑,“很娘们儿吧?”

“啊?”芮忱只是觉得很新奇,并没有别的想法,“没有啊。道长也用洗面奶的,不过他那脸痘坑,洗上几斤都补不回去的感觉。”人不在,他就随口吐槽了。

他诧异地看着他,忍不住笑了。

如果不是齐骧所做的这些事情,芮忱真的不会在意。比如洗衣粉会刺激手上的皮肤,比如自己皮肤好,还有其他事。

这好像不是他的思维里应该有的东西,就是再怎么想,也不会想到这个方向去。

所以才在借着窗外的阳光,给齐骧上药的时候,区别于之前那次,芮忱惊讶地发现齐骧的皮肤很细腻。他从没有这么近地观察过一个人的皮肤,但他抱过小婴孩。

说不定用用洗面奶,往脸上多擦擦护肤品,皮肤就真的像小婴孩一般滑腻。可是,就算会,又怎么样呢?这个猜测不过是在芮忱脑海里闪过了一瞬间——他并不需要皮肤像小孩子一样滑腻。

“没有之前那瓶那么疼了吧?”芮忱看上药的时候,齐骧没有躲避,便说。

齐骧点点头。

他往他眉尖上吹吹气,又低头凑到他脸颊边,把点了药水的棉签往他嘴角的伤口上轻轻擦了擦,“这里都结痂了,很快就会好。你别吃糖和酱油,那样新长出来的皮肤就会跟原来是一个颜色了。”他吹吹气,“搞定。”

齐骧的嘴角还留有芮忱吹过来的淡淡的温度,他看着低头拧瓶盖的芮忱,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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