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不是就是(1 / 1)
“少爷,啊。”小鱼被杜琪摔进屋子撞在了桌角上疼的喊出了声。
杜琪插上门销也不理小鱼倒床而睡。
小鱼揉着腰肌走近杜琪:“少爷。”小声地问,杜琪不管不理。小鱼自讨没趣的走到桌前,趴着。杜琪听着小鱼没有响动起身。
“疼吗?”杜琪弯腰摸上小鱼被撞的地方轻轻地问来。小鱼的惨叫杜祺不是没有听到,只是太过气愤有人和小鱼亲近,而小鱼却毫不在乎。
小鱼覆上杜琪的手:“不痛了。”小鱼欣慰有你的关怀,再痛也不痛了。小鱼抱上杜琪,呢喃着:“少爷。小鱼永远都是少爷一个人的。”从过去到现在,从天上到人间,小鱼此心不变。
杜琪抱住小鱼。一室禁言,一室温情。
“少爷。”小四又得了信前来讨好:“司马公子说请您到香月楼一聚,说是感谢您下午的相待。”
杜琪沉思着不如就趁着这次将这个司马家的打发了,免得惹不尽的桃花纷飞,便应下了:“知道了,我就来。”
司马相开着大门等着杜琪的到来。
杜琪坦率的跨进歌舞升平的香月楼。小四则流年在各色酥胸娇娘的美景中,候在门外,雀跃着终于可以跟着少爷吃香了。
“杜公子请坐。”司马相引着杜琪坐下。
司马相倒上一杯清酒递给杜琪,敬着:“杜公子请。”
杜琪看着司马相如此豪爽也一口饮下。酒淡如水,杜琪轻笑却没看见司马相的奸笑。
司马相只知道一杯接一杯的灌入,说着什么我朝昌盛,百姓安乐,天下太平。杜琪晕乎乎的发现这酒越喝越醉人。
“杜公子,杜公子。”司马相一声轻过一声的叫喊。杜琪迷糊着眼睛,竟轰然倒下。司马相击掌,莺莺燕燕鱼贯而入。
司马相交代着:“好好伺候好这位公子。”
莺莺燕燕们齐声应着:“是的。”司马相扔下一叠银票便离席了。
“哥。”司马齐在客栈坐等司马相。
“怎么样?”司马相直奔主题。司马齐以笑代答,司马相也一笑对答。
“嘎吱”,司马相推开来小鱼的门。
“混了迷迭香,今夜她是醒不过来的,还会更加。呵呵。”司马齐掩住嗤笑。
司马相靠近小鱼。纯黑的发丝如瀑布般泄在床上。司马相拾起,嗅了嗅,奸笑:“真香。”
“哥,秀色可餐,你不吃,我可要吃了。”司马齐急急的脱下自己的衣衫。司马相轻笑着,朝小鱼的衣带解来。
“公子,我们是来服侍你的。”一群媚人魅惑着将杜祺推进厢房。数十只手有条不紊的解开杜琪的衣衫。
感觉着外人的触碰,杜琪一手推开了来人,呵斥着:“你们是谁?谁要你们伺候了,鱼。”说着杜琪就往外走。可惜媚人们也不是吃素的,什么客人没见过。
“我就是鱼,你的好鱼儿。”一个风姿卓越的媚人上前抱过杜琪说道。
杜琪听是鱼,就拉过媚人,叫着:“鱼。”
“欸。”媚人应着就拉着杜琪的手往自己的身上摸来。
感到不同的触感,杜琪一把推开了媚人,怒骂着:“鱼哪有这么多的肉。明明就是平的。”
众媚人扶起跌倒的媚人又缠上杜琪:“那你摸摸我,我的小。”
杜琪一个个的摸来都不是鱼的平胸,连连推开,嚷着只要鱼。
燕环肥瘦的媚人们嘀咕着着主莫不是不喜欢女人的大胸,而是喜欢男子的平胸,便拉进一个守门的小斯,刮了他的衣衫,推向杜琪。
杜琪摸着是平的便抱在怀里喊着:“鱼。”
众媚人啼笑着:“原来喜欢的是兔爷。可是怎么办,我们这只有女的。”“是呀,是呀。”“长得这么俊,啧啧,可惜了。”
杜琪又觉着怀里的人不是小鱼又推开,混混沉沉、跌跌撞撞的叫喊着:“鱼是女的,是我的女人。等我高中状元,我还要娶她为妻。”
“哈哈哈。”杜琪的誓言惹笑了众媚人。
“听听,听听,还要娶个男的当老婆。”“真是奇闻呀。不知道这男的怎么给你传宗接代。”“哈哈哈。是呀,是呀。”
杜琪被她们搅得头越发的胀痛。
杜琪惊恐的收回了自己的手,呢喃着:“鱼是,是女的。”怎么会不是女的。杜琪撞在梁柱上,顺势倒下,还在肯定着:“是女的,我还要娶她。”
“看来这位爷还分不清男女呢。”“是呀,是呀。你们的有的我们没有;我们有的你们也没有。呵呵。不信,爷再摸摸。”
杜琪像是触碰到了什么鬼怪,立马收回了自己的手,胆战心惊的否认着:“不是不是。”可惜脑子里一直都有声音在喊着:“就是就是。”杜琪起身冲开房门,冲出香月楼,冲进冷风贯体的午夜。
“不是不是。”杜琪跪在地上死劲的摇晃着头,想要清除脑里的怪声音。
“少爷,少爷。”小鱼的声音随着冷风飘进自己的心间。杜琪抬眼,迷糊着看不清来人。
杜琪睁开了眼,就听见小鱼关怀着:“少爷,你醒了。”又看见小鱼守在一边。杜祺想要问却又不敢触及,只点了点头。
小鱼焦急的问着:“少爷,头还疼吗?昨晚你一直在喊头痛。”心痛的小鱼又伸手想要覆在杜琪的额头,却被杜琪侧身挡住了。
杜祺回答的语气也冰冰的:“不痛了。我想再睡睡。”
“那你睡吧。”小鱼离开床榻,离开房门,杜琪都没有在意。
“小四,少爷怎么了?”小鱼拷问着瑟瑟发抖的小四。
“我,我不知道。昨晚陪着少爷赴司马公子的约。公子,就,就跑了出来。想是喝多了吧。”小四胆颤着怕什么来什么。
“在什么地方?”小鱼追问着。
小四噗的跪地讨饶:“鱼姐姐,是我的错,不要责骂我。”
小鱼扶起小四,安抚着:“不责骂,不责骂。我只想知道少爷昨夜去了什么地方,见了些什么人,才知道少爷受了什么惊吓。”
小四哆哆嗦嗦的回道:“就,就是香月楼。就是,就是一般的公子哥常去的地方。”
小鱼看着小四的胆怯,怕是杜琪吩咐了不得乱说,就此打住:“那你看看少爷的汤药好了吗?”小四他腿就跑。
小鱼看向屋门,又走出了长廊。
“掌柜,请问香月楼在哪?”小鱼往柜台一站,此话一出,就吸引了大堂瞩目。
掌柜觊觎着小鱼:“姑娘要到香月楼?那可不是姑娘家可以去的地方。”说着又翻看账目。
小鱼蹙眉,想着什么地方去不得,我偏要去。也不再问掌柜,小鱼直接走出客栈。
问着路人,小鱼总算找到了这个人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盯着自己所问之地。
锦缎飘飞,莺声婉转。小鱼踏进香月楼。
“这位姑娘是要卖身呀?”打量着小鱼,是块好料子。
“卖身?”小鱼看向中空的两层楼阁。楼栏边,斜倚着各色媚人。
“是呀。我们这的姑娘都是自愿卖身进来的。”锦帕一挥,媚人们媚笑相应。
小鱼越看越懵懂:“卖身干什么?”
老鸨嬉笑着:“能干什么呀。不就是陪着相公们,伺候着相公们,讨好着相公们。”
小鱼总算看明白了,香月楼就是传说中的。也就是说,杜琪知道了真正的女子是什么样子,而自己也穿帮了。
一股酸涩涌上心头,小鱼冲出了香月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