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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福妞与翠花(中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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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辈子,福妞只出山过一次。但那一次却够惊心动魄,福妞永生难忘,从此不敢再出山。只要翠花在,即使山里不如外面热闹,福妞依然很开心。

福妞18岁,翠花20岁那一年,因为要去山外的大庙里还愿,两人离开了福寿村。

还愿是假,向往好奇外面的世界是真。村长阻拦也不管用,两人铁了心要去外面见识。

“三天之内必须回来!”村长跟她们约定。

“三天怎么够玩的。”翠花不满。

“超过三天,福妞可能会死的。”村长恐吓。“你们就再也回不来啦!”

爹爹一定在开玩笑。翠花不以为然。村长老泪纵横,“翠花,三天你不回来,你就见不到我啦!”

“爹爹你会长命百岁的啦。”翠花笑眯眯地安慰自家老爹,“很快我们就回来啦。”

村长泪眼模糊地送别翠花赶着马车消失在山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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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出谷口,翠花便觉得福妞开始不对劲。

“好热,翠花!”福妞像淘气的小猫一样扭来扭去,难受得紧,很想把衣服都脱掉才清爽,可是她还记得以前翠花的命令,不敢那么做。而且嘴里又干又苦,不想说话,可忍不住难受得哼出声来,因为不想让翠花担心,所以她使劲地忍着,水壶里的水已经没有了,不能打扰翠花赶车。

“难道发烧了?”翠花停下车,探手摸了摸福妞额头的温度,很正常啊,还是像以往一样,体温比一般人都要低,夏天抱着睡觉可舒服了,也不用怕热。

“好舒服。”福妞拉着翠花的手按在自己脸上不放,现在她不觉得那么热了,也没那么口干舌燥,翠花的手带着清凉,冰冰的,真想咬一口翠花搭在膝盖上的另一只手,啊,一定很好吃吧……

“你盯着我的手干嘛?”翠花觉得福妞的眼神都变了,如狼似虎地盯着自己的手,冷不防就会扑上去咔嚓一声咬断——

真可怕,翠花摇摇头甩掉这些有的没的念头,“福妞哪里不舒服?”

“全身都不舒服,想吐都吐不出来。”福妞大眼里含着泪,令翠花心跳漏了一拍,“不过有翠花的手就不那么难受了,头也不那么晕。”

福妞努力地冲翠花笑,很为自己刚才想咬翠花感到羞愧,翠花对她那么好,没有谁对她比翠花更好的人,自己居然想咬她,简直就是村长说的忘恩负义!绝对不能让翠花知道这个,一定会被翠花讨厌吧,恩怨分明的翠花最讨厌这种行为了。

一定是难受得不行了吧,却还傻傻地笑,翠花看着福妞眼角溢出的泪滴,心狠狠地悸痛起来,根本不怕疼,流血眼都不眨的福妞,善解人意的福妞,一定将真正的感受压抑着,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不舒服吧。

“福妞,过来。”翠花张开了手臂,示意福妞靠到自己怀里,这样福妞就不会那么难过了。她暂时也不打算赶路了,就在这荒山野岭露宿也行,何况她们还有马车呢。

福妞犹豫了一下,她是很喜欢翠花的怀抱啦,可是她不能总是像小孩一样爱撒娇的,虽然很难受,但是她可以忍下去的,对了,想办法睡觉吧,睡着就好了。

“笨蛋!”翠花嘟哝了一声,动手将福妞轻轻地拽了过去,福妞这个人扑向翠花柔软的怀里,然后被翠花双手从背后环着,“不舒服的时候撒娇可是天经地义呢,傻瓜!”

福妞满足地舒了口气,闭上眼窝在熟悉的怀抱里,全身松懈了下来,难耐的感觉似乎也削弱了许多。“我想睡觉了。”闷闷的声音从胸口传来,翠花轻笑,福妞犯困的时候就喜欢往自己身边腻歪,通常不到几分钟就会去会周公了。

“睡吧。”翠花往后靠在车厢上,左手微微用力搂着福妞的腰,右手在福妞的背上轻轻地抚摸,帮助她尽快入眠。

半晌,福妞不但没有睡着,反而开始细微地颤动挣扎起来。翠花奇怪地两手按着福妞的胳膊,将她扶正询问着,“怎么,睡不着吗?”

“好痒——”福妞红着眼嗫嚅,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她也奇怪,往常她都会感到很舒服,很快就被周公召唤了,今天却觉得被翠花抚摸的地方不对劲,从骨子里透出的痒感,可是又不能辜负翠花的好心,福妞咬牙忍得辛苦,直到被翠花发现不正常。

“咦——”翠花瞪大眼睛,怎么是两种不同结果啊,同一只手,刚才福妞还说冰冰凉的很舒服呢,难道说福妞不同地方的肌肤感受不同?这也不对啊,以前就没出现过这样的事情,到底怎么回事呢,或者说因为隔着衣服的关系?翠花作出了推断。

“这样也很痒吗?”翠花撩起福妞后腰的衣襟,轻轻地抚摸了几下。

“呀——”福妞发出小声的惊呼,上半身往前扑去,双手软软地搭在了翠花的肩上,心悸地呼气不断。

“很痒吗?”听到福妞的惊呼,她的心也悬了起来。不过同时也莫名地觉得刚才福妞那短而急促的惊呼很可爱,简直是幸灾乐祸呢,翠花偷偷地反省了一下。

“不是——”福妞急忙摇头否认,脸上发烧,并不是痒,那是她感到陌生的肌肤颤栗酥麻感觉,跟平素那种舒服的触感很不同,但并不讨厌,相反她非常喜欢,很希望翠花能继续下去,“只是被吓了一跳。”

居然叫出声来,实在是太丢人了,福妞郁闷地想着,总是大惊小怪的,好讨厌这一点,要更像大人一点才好呢,不能让翠花老担心自己。

不痒就好了,果然是衣服的缘故啊,也许福妞的体质特殊,出谷以后气候不同,所以她才觉得难受。睡着福妞就不会那么难受了吧,“那继续睡吧。”

福妞听话地调整身体,重新安分地窝在翠花怀里,心却高高地悬着,警惕着刚才那种感觉再度侵袭,这回她一定不能再发出声音来了。

翠花的手从后襟探入,轻轻地抚摸着,怀里的福妞发出小猫一样满足的低声叹息,真可爱呐,翠花用手指感受着福妞背上的肌理,洗澡的时候,翠花帮福妞擦过背,对于她身上的伤口位置再熟悉不过了,相当多零碎的疤痕呢,到底是怎么留下的呢,手指摩挲着伤口所在的肌肤,翠花的思绪飘远了去,与此同时,福妞也觉得自己在翠花的抚摸下,感觉到意识飘入了云端,迷迷糊糊起来,忘记了不要发出声音的誓言,身体也不受控制,无意识地扭动着,冀求着同样的平等对待,背上的几乎像火烧一样,叫嚣着更多触摸,身上其他地方的肌肤也是……

“翠花~~”福妞反常的甜腻声音将翠花的神智唤了回来,她发现福妞拉起自己空着的那只手往胸前衣服里塞,“这里也很难受……”

福妞的眼睛湿漉漉的,迷蒙着眼神,绯红的脸上渗出薄汗。

虽然总是嘴硬,但翠花实质上从没拒绝过福妞,手自动地按照福妞的要求轻柔地抚摸着,难道是内火上升吗?此刻手上不得空闲,翠花凑了过去,与福妞以额相抵,试探着温度。

福妞只觉得自己如在仙境,整个人飘飘然的,她感觉到翠花就在身边,心便放了下来,把一切都抛开了去,循着本能的波涛起伏,隐约她感觉到额头上同样有冰凉的东西靠了上来,她高兴地欢呼一声,伸手抱住它不让它离开,用自己的脸和对方厮磨着。其中有一处特别柔软,那大概是翠花好看的嘴唇吧,福妞只觉得牙齿发痒,不假思索地咬了下去。

“唔——”翠花猝不及防被福妞紧紧地抱住,八爪鱼缠住不放,这还不够,福妞还使劲地蹭自己的脸,然后瞄准了自己的嘴唇,利落地咬了下去……

一定会痛吧,翠花认命地想着,福妞的牙齿可是锋利得很。

预期的疼痛没有来临,翠花松了口气,感觉到福妞最后一刻改变了主意,可以说是悬崖勒马吧,因为不忍心,所以只是做样子一样咬了自己下唇几下。

不能弄疼最爱的翠花,所以不会咬她。福妞紧紧地记着这一点,遗憾地放弃了计划,她总是忍不住一口咬碎糖葫芦,而不是一直含着。不过,翠花的嘴唇软软的,甜甜的,好舍不得放开,不管了,福妞使劲地吮吸着,感觉到那牙齿构筑的城墙之后,有更甜美的东西存在,福妞强硬地用舌头抵开牙缝,长驱直入,如风卷残云一般扫荡起来……

这还是小兔子一样温顺的福妞吗?翠花脑袋晕眩地想着,忘记去推开她,直到两人因缺氧才气喘吁吁地分开。

福妞晕乎乎地晃动着无力的脑袋,现在她热得仿佛全身肌肤下一刻就会爆裂开来,然而她没空去担心这个问题,只觉得身体深处涌出的巨大空虚感席卷她整个脑海。

翠花,救救我!

福妞无声地呼喊着,双腿间无意识地靠着翠花的大腿磨蹭,下腹似凝着一团火,她感觉到有什么湿漉漉的东西溢了出来,但是还不够,还有些未知的东西需要释放出来。

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翠花迷糊地想着,眼前的福妞有点熟悉,勾起了她幼年时的遥远回忆,她的母亲也曾像现在这样坐在父亲身上,脸上兴奋的表情让她都要怀疑那并不是自己温柔的娘亲。

极亲密的人才能做那样的事情,长大以后,翠花明白了这个道理,那种看上去让人又痛苦又快乐的矛盾事情。

接下去要怎么做呢?翠花眨了眨眼,福妞是很重要的人,现在她看上去很痛苦,要让她更快乐才行,该怎么做呢,翠花朝福妞的下腹伸出手去,触手的柔软滑腻让她微微吃了一惊,可是福妞的反应让她确信自己没有做错,她手指试着动了一下,福妞颤动着声音,发出甜腻的满足□□。

想让福妞更快乐,想更多看到她脸上迷醉失神的表情,想听她更大声的□□,翠花的手指灵活地在那片草地上翩翩起舞,福妞无力的双手勉强抱着翠花的脖子,头不断地往后仰,突然她身体绷紧了,一声长长的呼喊过后,福妞的身体定格在那里,翠花感觉到手指被什么紧紧地吸住,新的热乎液体涌了出来,滴到了手掌上,慢慢变冷。

福妞她快乐吗?翠花将她软下来的身体紧紧地抱在怀里,却发现对方闭着眼睛昏睡了过去。

呆呆地看了一会睡着的福妞,翠花苦笑起来,好吧,一开始的目的就是想让福妞睡着,如今也算是殊途同归了,小心翼翼地将福妞放到自己腿上躺好,翠花轻轻地一扬马鞭,老马迈开步伐,缓慢而平稳地向着山下而去。

下山后第一件事给福妞找个医生看看吧。翠花决定,逛街上香的事情还在其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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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乌西坠,倦鸟归巢。

翠花将村长准备的路引文书交给城门口检查的士兵,沿着笔直的青砖大道往前望去,医馆和客栈有多远?是否在一个方向?文书拿回来后,翠花赶着马车进了城,将马车停在了城墙右脚下,打算找个人先打听打听。

正搜寻着合适的人选,几步外有人嚷嚷了起来,靠近城市后坐进车厢的福妞也忍不住探出头来,小心地撩开面纱看热闹。

“小心不要被人看见了。”翠花赶紧叮嘱她。

听声音,是两个女孩子在吵架,但翠花远远却只看到两个邋遢的不辨男女的家伙你一言我一语,嗓门越发大了,几步之外也能听得清楚。

“姓花的,你离我远点!今晚上你还想不想洗澡睡觉了!”一头乱发下一张脸长着许多疙瘩的人没好气地将旁边的人推开。

“你以为我想呆在你身边啊。”另一位头发半长不短的看上去像个男孩子的委屈地撇嘴,感情她还避之唯恐不及呢,也不知道谁都几年没洗澡了,臭都臭死了。“要不是觉得你这么守株待兔不是办法,小满,我才不管你呢。”

“你懂什么!这才叫专业!是你当过乞丐还是我当过乞丐!不是就不要指手画脚!”被叫做小满的气得跳脚。

“嘁——谁跟你争着当乞丐啊!做生意还讲究吆喝呢,你坐在那里也不吭声,谁知道你干什么呢,等到天黑了,我们都讨不到半文钱,喝西北方啊!”短发姓花的倒是说话透着斯文气,正是人不可貌相的佐证。

“得,你厉害,那你来吧!”乱发的小满大概被气饱了,悻悻地走到一边坐下,不搭理伙伴了。

短发姓花的那位眯起眼笑了,弯腰拿起放在地上的乞讨碗,冲着围观的人群走了过来。

“诸位父老乡亲,可怜我们两个姑娘家的,流落到现在这个地步,请发发善心,不求太多,够我两人一餐一宿即可,如有我等效力之处,定然竭力图报。行行好,在此多谢了!”

“嘻嘻,她说话文绉绉的,真好玩。”福妞觉得这个人很有趣,开心地笑了出来,翠花也跟着笑了。

因为那人说得有趣,围观的百姓们或多或少都往碗里丢进了或一文两文,叮叮当当的颇为清脆。“喂,小满,我们今天吃饭住宿大概要多少文钱啊?你看看够了吗?”她一边向众人弯腰道谢,一边趁间隙回头问着自己的同伴。

“30文差不多!”小满硬邦邦地回答着,慢吞吞地起身也走了过来。

“这个给你。”翠花从口袋里掏了一把钱丢到了走到两人马车前的短发女孩手里的碗上,“我想你们或许也需要一套换洗衣物。”

那把钱起码有三四十文,这算得上大方的举动引起了众人的注目,短发女孩愣愣地站在原地。小满走到她身边,围观的百姓实在受不了她身上的气味,都远远地躲开去,渐渐地散了。

“无功不受禄。她刚才也说过,我们也不要那么多钱,请你收回吧。”小满挺直了背脊,指了指旁边的短发女孩,仰头与翠花对上眼睛,翠花发现她的眼睛清亮漆黑,非常的漂亮,此刻透露着坚定。

原来还挺有骨气。“我们正想请你们帮一个忙呢,那钱就当是谢礼吧,请问你们有熟悉的医馆和客栈吗?啊,还有城外的寺庙在哪里,怎么去?”时间紧迫,翠花决定还是听从村长的劝告,三天之内尽快回谷中。因此接下来的行程就有点匆忙了。

“当然了,我们给你们带路吧。”短发女孩回过神来,热情地表示要带路,二话不说率先走到了马身边,牵起缰绳往前走。至于小满则默默地跟在了马车旁边。

“你们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吗?”福妞直接问了出来,翠花连拦都来不及。“你的头发这么短是被火烧过吗?你姓花吗,叫什么名字?”

“我的头发——”短发女孩发出无意义的干笑,“差不多吧。我叫花-妮-谷。女字妮,山谷的谷,不是尼姑哦~你们叫我花花就行了。她叫阿满,不过我都直接叫她小满啦,”她强调着自己的名字,“至于遇到什么事情,我们两可倒霉啦,今天才从县牢里被放出来,身上一文钱都没有,所以没办法才讨钱的,等到明天我们就需要靠自己赚钱了,今天的不劳而获只是权宜之计呢。”

“为什么花花你和阿满会被关到县牢里?”翠花也不禁好奇起来,花花虽然头发不伦不类,但谈吐听上去很有教养,明朗的性格也让人喜欢,怎么就沦落到这种地步了,“花花你应该会读书认字吧!说起话很斯文呢。”

“哈哈,用小满的话说,就是一言难尽啊。”花花摸着自己的后脑勺讪笑,“谢谢你的夸赞了,啊,医馆到了,旁边就是客栈。至于寺庙,明天你们出发前问客栈掌柜的就知道了。”

“多谢。”翠花跳下马车,福妞紧跟着也下了马车,两人站着和花花她们告别,整个过程中,阿满都没有说话,只是面无表情地指着路。

“财不露白。”阿满突然盯着福妞腰上挂着的半块琥珀色玉环,“你们注意着点小偷吧。”

“哦,我把它收起来。”因为一直带在身上,不是阿满提醒,福妞根本都忘了还有这个东西。

翠花和福妞目送着她们离开,转身往医馆走去。翠花默默地想,这两个人可真是有趣,一个面冷心热,一个则活泼随意,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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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中寺,建于一座山的半山腰山缝中,主体大半看上去就像悬空而立,而山中多雾,仿若云中仙殿,便得了云中寺这个名字。寺内历来香火旺盛,远近百姓都跑来上香还愿,且山中清雅,风景倒也怡人,也是文人墨客喜爱的去处。

“千万记得去云中寺还愿啊。”临行前村长切切叮嘱,“寺庙里的大和尚解签可准了!”

“问姻缘么!我说老爹你也该放弃了吧,上天有好生之德,神灵有心,也不会让我再去祸害人了。”翠花很不以为然,要不是想陪着福妞去外面玩玩,她才懒得管什么还愿呢,天打雷劈她也不怕。

居然还有到期的还愿呢,翠花觉得好笑,佛祖的记忆力有那么好啊,也太念念不忘了。

“大师,这草船借箭的签文是什么意思啊?”福妞和翠花拿着签去找白须童颜的老和尚解签。

“千疮百孔,不宜远行。”老和尚闭着眼摇头晃脑,“草船之质,伤根动源,远行切防身陷泥潭。”

“喂,老和尚你是解签还是算命啊。”翠花看着老和尚神神叨叨的模样,称呼立马就改了,不悦地想直接走人,什么大师啊,就是一骗钱的老神棍,说不定还是喝酒吃肉的混和尚呢。

“哎,女施主,解签抑或算命,都是窥探天人交流之道,另外不是我假充名医,你的这位朋友体虚脉弱,似乎有着病根,看上去气色不佳,还是不宜劳动。因此我才说不宜远行,多加调理静养才行。”

“大和尚,你要是能说出福妞身体怎么了,我还就真不信了。福妞我们走。”

昨天在医馆,仙风道骨的老大夫愣是看不出福妞身体症状的根源在哪里,也无从下手,最后自叹医术欠佳的大夫只好给了她们一些发作时暂时缓解的法子。

有可能这是福妞最后一次到外面的世界,她的身体并不能适应外面的世界。那么应该抓紧时间让她多看看,多玩玩,好留作回忆。因此翠花一大早便和福妞赶到山上寺里上香还愿,剩余的时间里便可以尽快下山去城里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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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大师,你有见过两个姑娘家,其中一个带着面纱吗?”时候还早,上香还愿的人并不多,宽广的广场上香烟袅袅,与晨雾缠绕着依依上升,从寺庙后院里跑出来的花花一把抓住正观看着山下风景的老和尚打听起来。

“她们一炷香之前刚走。”白须和尚捋着胡须,看着眼前这对怪异的女子,“你们是她们的朋友吗?此地不可久留,你们还是尽快离开为好。”他的视线从沉默的阿满身上移到天空,“果然要变天了啊!”

“我们跑快点,一定能赶上她们的马车!”花花听到第一句话,拽着阿满的手就要往台阶下跑,“这样一来,我们不仅可以把东西还回去,还可以让她们捎我们回城里呢。”

原来两人一大早帮住宿地方的老板送香油到寺庙,于是也到了这城外的云中寺。两人三步并作两步飞奔下台阶,阿满很快便落在了后面,气喘吁吁的。

“小满,你的身体底子真的需要重新锻炼了。不快点的话我们就追不上了。”花花停下来叉腰等她,老气横秋地指点着,照例引来伙伴的白眼。

“你先去你的好了。”阿满没好气地回答,平复着自己的气息,自从遇到这个人,她总是很容易情绪起伏,“还搭顺风车呢,你想得倒挺美。不过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不信你看吧。”

两人到了山下,果然没有看见马车,连人影也没有看见,只好悻悻地依原路返回,不过少了负担,两人的速度快多了。半个时辰后,两人进了城门,却被人群被阻住了去路。

“哎呀,县里的恶少倪梅德又在调戏哪家倒霉的女孩子呢!”人群指指点点地议论着。花花一听火了,也不顾阿满可能会拦住她,她奋力从人群中挤了过去,只看见一位衣着华丽的男子正笑嘻嘻地朝着两名背对着她的女子逼了过来,旁边站着两三名家丁打扮。花花来不及细想,如离弦之箭一样朝恶少撞了过去。

“哎哟喂……你大爷的,谁——谁撞我?谁敢撞我!”恶少倪梅德一屁股跌倒在地,气急败火地瞪着眼,还从来没有人敢忤逆他,反了天了,他目光落在一头短发的花花身上,听刚才的声音,这个头发乱七八糟的家伙居然是个娘们,臭八婆还想多管闲事,他竖起三角眼,恶狠狠地咬牙,“臭娘们,你想找死啊!给我打死她!”

“咦,是你啊!”可真够巧的,花花一转头看见翠花,再看到旁边那位死死地揪着翠花胳膊的美丽少女,“你是——福妞?”她真是不敢确定,没想到福妞这么好看啊,原先带着面纱看不清,现在附有面纱的斗笠挂在了斜挂在福妞肩上,一定是被恶少的脏手掀开的。

“马车就在附近,我们先赶紧离开吧。”翠花警惕地注视着恶少一帮的动静,听到恶少的吩咐,家丁们犹豫着没有行动,往哪个方向可以更快地跑掉呢,翠花快速扫视着周围的人群,寻找着薄弱的角落,“我们走——”她突然脚下发力,拖着福妞往看准的方向跑去。

“小满,这边闪人!”花花跑了两步,想起丢下的阿满,回头眼角看到阿满也挤了过来,跑到了自己刚才所在的地方,只见她利落地抬脚朝拦阻她的家丁和恶少跨间踢去,只听见几声哀嚎,阿满面无表情地跑过她身边,朝着翠花她们的方向跑去。

围观的人群不觉为她们让开了一条路,花花“喔”地叫了一声,连忙追了上去。这样的举动,怎能不让人叹服啊,这样的小满,绝对不能得罪她,否则……

风起云涌,乌云从远山滚滚袭来,遮盖住了黯淡的白日,天边一道亮光闪过,紧接着炸雷响起,疾风阵阵,大颗大颗的雨粒落了下来。围观的人群瞬时作鸟兽散,街道变得空无一人。

城外官道上,一辆马车在雨中疾驰,雨雾中渐渐看不见城门的轮廓。

“这雨来得真好,不过我们的衣服都有点湿了呢。”花花坐在马车上擦拭着脸上溅到的雨水。“没想到这么巧就能碰到你们。我和小满正要找你们呢。”

福妞将视线从车厢外正赶车的翠花身上收了回来,“你们找我们有事吗?”

“确切地说,是找你有事。”阿满手里托着一个玉环,“早上我们在云中寺捡到了这个。”

“咦,我都没发现丢了。”福妞摸索着口袋,没有发现收在那里的玉环,“谢谢你,这是有人留给我的,虽然没什么用,也不好看,不过丢了我也会很困扰的。”

“在还给你以前,能借给我仔细看看吗?”阿满没有将玉环递给福妞,反而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另一块相差无几的玉环。

福妞惊奇地看着阿满,“原来你也有一个啊,能不能两个合到一起呢,要是能就好了。唔,就送给阿满你好了。反正我也没什么用。”

“真的几乎一模一样呢。”花花惊呼。

“你的东西我不会要。”阿满摇头拒绝着,“你就是我要找的人。有人将这块玉环交给了我,让我找到另一半玉环的主人,看到你身上的玉环后,我就确定我已经找到了。”

“那么——”福妞将双手搭在膝盖上,脸上的表情从未有过的严肃,“找到了以后你打算怎么办?留给你玉环的人是谁?而我又是谁,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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