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第二十二章(1 / 1)
离皇宫前面的大街,不远了,天开始呈现傍晚的样子,突然,敖荨悠醒了,哭了起来。
敖斌缘低头看她:怎么了,悠悠。
赶紧拍拍她:悠悠乖,不哭啊。
敖云曦:怎么了?
敖斌缘:不知道啊,突然哭了。
敖斌玉抬头看了看天:不好!天色越来越晚了,是不是妖魔要出现了,刚刚法师说了,有妖魔在追悠悠,会不会是悠悠感应到什么了。
敖云曦接过敖荨悠:来。
抱着她,哄起她来了:悠悠不哭啊,悠悠乖,哦~好了好了,不哭了,乖啊。
敖斌缘:我们还是赶紧走吧。
敖斌玉:好。
三人继续走着。
敖荨悠随着天色的暗淡,越发哭的厉害。
敖云曦一边哄着她,一边走着,有些着急:怎么办啊,悠悠哭的越来越厉害了,哎呀。
敖斌缘把自己身上的玉佩拿下来,放在悠悠的身上:好了,悠悠不哭了,有爹爹在,没事的,爹会保护你的,乖啊。
敖斌缘:现在,只要过了前面那条桥,在拐个弯,就离大街不远了,只要过了大街,就可以看见皇宫了,我们在坚持坚持。
敖云曦:好,可是前面那条桥距离我们很远,我们能在天黑之前走到吗?我怕悠悠这么哭下去,会把妖魔引来啊。
敖斌缘:这片区域的妖魔也不多的,没事,我玉佩在悠悠身上会保护她的,她一会儿就不会哭了,来。
过了一会儿,果然,敖荨悠不哭了,敖云曦:你这招还真是管用啊,悠悠果然是不哭了,我们得抓紧赶路了。
敖斌缘:你看吧,我说什么来着,我们要到桥了,等过了桥,就可以回到大街上了,就没事了,来。
说着说着,突然一个长着双面獠牙的,一看就知道是很狠毒的小妖,看上去像蝙蝠精,小妖大笑了几声,笑声很刺耳,小妖舔了一下整个嘴唇,吧唧了几下嘴:哎哟,哈哈哈,我今天是撞了什么运了,居然逮到这么几个细皮能肉的人,哎哟,这不是圣姑子的孩子吗?居然让我找到了,看来,我还是可以先饱餐一顿,然后呢,再带你回去,见我们主人。
敖斌缘:你休想。
蝙蝠精:休想?今天,小爷吃定你了。
刚要扑上去,敖斌缘往后一退,蝙蝠精一口咬住了他的左脚,敖斌缘一踹他,把他一脚踹到树上,狠狠的撞了上去,突然一道闪电劈了下来,把蝙蝠精活活劈死了,蝙蝠精惨叫了一声,被劈的爆炸了。
敖斌缘皱了皱眉头,脚上不停的流血。
敖云曦和敖斌玉都惊呆了。
此时,敖荨悠又哭了起来。
皇宫内,朝夕宫,李远新感应到敖斌缘情况不对,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胸口流血了:不好!斌缘出事了!
白梦竹正靠在桌边险些睡着,突然被李远新一喊,苏醒了,走到床边,坐下:怎么了?远新。
李远新皱眉:我,出事了,我感应到,斌缘好像受伤了。
白梦竹:怎么会呢,斌缘不是在龙宫呆的好好的吗?怎么会出事呢?
李远新:不行,可是我真的感应到,他真的是出事了。
李远新有些心慌。
白梦竹看了看他的胸口,问道:你的胸口......在流血。
李远新:我没事,只是也不知道斌缘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我只能感应到他出事了,可是我不知道他地理位置在哪,我该怎么找到他呢?
白梦竹:哎呀,一定是你感应错了,斌缘好好的在龙宫呆着,怎么会出事呢,一定是你太紧张了,你看,你都流血了。
李远新:噢,我真没事,是刚刚那个宫女给我换衣服的时候,她手受伤,不小心沾上的,没事,我好的很。
白梦竹:噢,这就好,吓死我了,对了,言真过来了,现在在孙太医的房里,讨论你的病情,你呀。
李远新问道:嗯?言真过来了?怎么过来的?划船吗?
白梦竹:哎呀,什么呀,人家就这样走过来的啊。
李远新:哇,水那么满,她怎么过来的?
白梦竹无辜的:就是这样过来的啊,她过不来,然后,小惯就去喊她,她就跟小惯一步一步牵着过来了啊。
李远新突然觉得自己好傻,转过身,淡定的手指在床上画圈:好吧,突然发现,我好傻,昨天怎么没想到让人家牵我一把呢。
白梦竹笑了:好了,别闹了,你现在怎么样了?
李远新转过来:我没事了,刚才感应到斌缘出事的时候,一下就好了,现在出了汗,没事了,可是,我真的觉得,斌缘真的是出事了,我从来不会感应错误的,到底.....是在哪呢?
又开始黑猫警长式的托下巴。
桥边,敖斌缘皱眉强忍着疼痛,敖斌玉扶着他坐到了桥上:怎么样了,二弟,严重吗?还能走吗?
敖斌缘脸上开始冒汗:不行了,我感觉有些麻木,好像脚不是自己的,走不了了。
敖云曦:这。
敖斌玉:要不,我来背你吧。
敖斌缘:你背我?可是,这路很远啊,我不轻的,你背我到皇宫的话,还要很远的,我是被妖精咬伤,除了远新,没人能救我,可是,现在以我的病情,就算是撑到皇宫,恐怕也不行了。
敖斌玉:那。
敖斌缘:大哥,这样吧,你要不然用法术回到皇宫,在把远新带出来救我,反正现在你是可以用法术的。
敖斌玉:好,你要撑住,等着我带着远新回来救你。
敖斌缘:好,大哥,我一定撑住,等你回来救我。
敖斌玉:嗯。
收了伞,转身变成一道光离开了。
敖云曦守在他身边:来。
敖斌玉回到皇宫,发现积水很多,便来到后院,发现全是水,来到李远新房门口,敲门喊道:远新,远新。
里面没有回声,推门进去一看,里面没有人:奇怪,远新哪去了呢。
便到处去找他,后来终于在朝夕宫门口看见了他,便喊道:远新。
李远新:自由王。
敖斌玉走了进去,行礼:臣弟参见白贵妃。
白梦竹:王爷请起。
敖斌玉起来了,走到李远新的床边:远新,本王求你件事,你一定要帮本王!
李远新:怎么了,自由王,是不是逍遥王真的出什么事了?
敖斌玉言点头:对,二弟他,他在回来的路上,被妖怪给咬伤了,现在腿脚麻木,根本走不了路,他让我回来,带你去救他,他说,只有你能救他。
李远新:你看嘛,我说什么来着,出事了吧,你就算是现在带我去,我也没办法医治,你得把他带回来,对了,他现在人在哪里。
敖斌玉:在双桥边的桥上坐着呢,弟妹在陪他,还有悠悠。
白梦竹惊吓了一跳:什么!悠悠?!悠悠没事吧。
敖斌玉:悠悠没事,只是她不停的在哭。
白梦竹心里担心了起来:我就知道,悠悠不能哭的,她一哭,就会引来妖怪,她就会有生命危险的。
敖斌玉:我们今天遇到的大师也是这么说的,他说有很多的妖魔鬼怪,想要接近悠悠,特地在她身上施了法术的。
李远新:看吧,好嘛,现在出事了吧,孩子是没事了,当爹的遭殃了,真的是,就说你们这些人哪,唉,关键时刻,还得我出马吧,唉,呀。
敖斌玉问道:那,远新,你现在,可以走吗?
李远新:我啊,我当然可以走了,可是我不会法术啊,双桥边离皇宫那么远,我过不去啊,不像你们,一飞就过来了。
敖斌玉:没事,我可以帮你飞过去的,只要你能走,我就可以带你过去的。
李远新:那行吧,走吧。
敖斌玉:哎,等一下,你都不带药材的吗?
李远新:我得先看看病情,才能治病啊,现在是要先帮他止住流血的速度,要是一旦流进五脏六腑,就连神仙都没办法救他了,我现在不知道他的病情情况如何,万一吃了药,弄巧成拙,这算谁的。
敖斌玉点点头:也有道理啊。
李远新:那还不快走!再磨磨蹭蹭的,一会儿就真!来不及了。
敖斌玉:噢,好,马上。
拉起李远新,“嗖”的一下,离开了。
双桥边上,敖斌缘开始嘴唇发白,冷汗不停的冒,敖云曦一只手撑着伞,一只手抱着悠悠,坐在他身边,用袖子给他擦汗问道:怎么样了,夫君。
敖斌缘开始浑身发抖:我还好,我还能撑得住。
硬撑着:现在,天已经黑了,这里又很偏僻,附近的妖魔还有很多,我感觉到,正在逐步逼近,你护好悠悠,我没事,你尽量让她别哭,希望我的玉佩,能够在帮帮她吧。
敖云曦:悠悠没事,她睡着了,你怎么样了?要不,我把玉佩拿下来给你吧。
敖斌缘阻止道:别,你还是给悠悠吧,只要悠悠别哭,妖怪就不会来。
继续硬撑:我真的没事。
敖云曦:这。
敖斌玉带着李远新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敖云曦笑言道:太好了,救星来了,远新。
李远新点了下头,刚要下跪,喊道:微臣。
敖斌缘举手阻止道:别行礼了,远新,快,你快看看,我的左脚还能用吗?
李远新:好。
李远新蹲下来,看了看左脚,看上去情况似乎真的很严重,便从袖子里拿出一枚针,扎在伤口附近,又拿出一枚也扎在附近,然后抬起他的腿:我先用针封住你的经脉,以免速流,可我想,也来不及了,你已经耽误了很多时间了,我必须先带你回宫,否则,这里路途又偏僻,又寒冷,很容易让你的伤口再次感染,本来也就受毒伤了,再加上天寒地冻的,万一在病情加重,只怕,就连我都无能为力,只能回去找圣姑子了,也就是悠悠的母亲,悠悠的母亲,身上有药气,加上你们心灵又相通,她解救你的能力比较大,我只是个凡人,我能救你的,只是帮你控制住毒性的延发,我也没办法根除,来。
把他扶下来,盘腿坐在地上,两人面对面坐着。
李远新往他胸口一击,给他传输了一些真气:你现在体内的真气已经被你耗得差不多了,我要是在迟来一步,你就真的完了,蝙蝠精的毒,不是一般人能撑得住的,要不是,你是龙王的儿子,恐怕,你真的会撑不住了,来。
李远新更使劲一点,突然,敖斌缘吐了一口血出来,吐到了李远新的衣服上,敖斌缘看到李远新胸口有些血迹,问道:远新,你受伤了?
李远新:哎呀,我没事,这个不是我的,她是,她。
继续用力,续道:她是一名宫女,她早上给我换衣服的时候,不小心弄上的,没事。
敖斌缘:噢。
李远新停下,收了功,扶住他,问道:你怎么样了?还好吧,现在好点没。
敖斌缘脸色开始好转起来:我没事,我现在好多了,只是双脚还是麻木,没办法动弹,我。
李远新:看来,还是得带给圣姑子看看,你这样的情况,我是无能为力了,我又不能帮你吸毒,否则我可能死的比你更快,到时候,我只怕你伤还没好,还要把我抬回去,那就麻烦了。
敖斌缘:又乱说话了,别胡说,花姑子现在已经闭关了,所以她才把宝贝给了我,让我照顾她,现在,我根本找不到她的踪迹,又怎能让她来救我。
李远新:那,你父亲呢?
敖斌缘:父亲,要是看到我现在这样,他就不会让我在回凡间了,到时候,我这个王爷,在宫里,还能保住吗?皇上怎么办!
李远新点点头:也是,那这样吧,我尽力,我在帮帮你,回头,我在问问言真。
李远新开始头晕起来了,用力摇了几下头,言道:来,你现在还能变法术吗?
敖斌缘:现在....可以的,可是悠悠怎么办?
李远新:悠悠交给我,你们先回去找言真,我带悠悠回皇宫。
敖斌缘:不行啊,这里妖怪很多,你又是个凡人,万一悠悠哭了,你会有麻烦的。
李远新:哎呀,没事啦,你交给我,放心,来。
敖云曦把孩子递给他,李远新:真的没事,快回去吧。
李远新接过孩子:走吧。
敖斌缘:这,那你小心啊。
李远新:好,走吧。
三人转身化成光回去了。
李远新撑着伞,抱着孩子,又开始头晕了,摇了摇头,自言道:糟了,病情又发作了,天,宝贝啊,你别哭啊,乖,你让叔叔我,尽全力把你护送回皇宫,别哭啊。
撑着伞,往前走。
皇宫,三人变化出现在了朝夕宫,白心环看见他们:你们回来了,远新呢?
敖斌缘:远新,带着悠悠在慢慢往皇宫赶,他让我们回来找言真。
白梦竹:看你脸色发白,你怎么样,伤的严重吗?
敖斌缘:我没事,只是一点小伤。
继续硬撑:远新,已经帮我把毒血逼出来了,我可以活动了,对了,言真呢?
白梦竹:噢,言真在隔壁跟孙太医讨论病情呢,小惯,快去请缪神医和孙太医来给逍遥王看看。
小惯:是,娘娘。
一会儿,缪言真和孙太医来了,缪言真:怎么了这是。
白梦竹:言真,你来了,你快看看,斌缘现在怎么样了?
缪言真拿起敖斌缘的脚,看了看伤口,问道:疼吗?
敖斌缘:不疼,麻木了。
缪言真看了看脚上的针,问道:是远新给你扎的吗?
敖斌缘点头,回答道:是。
缪言真给他诊了诊脉:刚刚,远新是不是给你输了真气,然后你就吐了。
敖斌缘回答道:是的,我刚吐了毒血。
缪言真续问道:现在好点了吗?
敖斌缘:现在好多了。
缪言真问道:不行啊,这个得远新自己来诊治,我不知道他把真气打到哪里了?
敖斌缘指胸口,答道:在这儿。
缪言真回答道:不是呀,我是说穴位啊,我不知道他打在你哪个穴位了,所以还是得等远新回来,否则,万一弄巧成拙的话,会很麻烦的。
敖斌玉吃醋的:哇,你们俩要不要这么一致啊,都这么说,太有默契了吧,那,现在怎么办。
缪言真从药箱来拿出一颗白色的药丸:来,你张嘴。
敖斌缘问道:这什么啊。
缪言真:哎呀,你别问那么多,快张嘴。
敖斌缘很乖的答道:噢。
张开嘴。
缪言真将药塞进他嘴里:给他点水。
白梦竹:噢。
赶紧倒一杯水给他:来。
缪言真递给他:来。
敖斌缘端起水,喝了一口,摸了摸胸口。
缪言真帮他一起,问道:怎么样了?下去了吗?
敖斌缘放松了些,点点头:嗯。
缪言真:我跟你说,这颗药,本来是要给远新治病的,不过,现在看来,你情况比他重,所以就先救你,有些事情我预测不到,只有远新能感应到,现在,他自己都生着病,还没完全好,我没办法保证,这颗药可以完全治好你,但是,至少可以控制住你的病情,不会让它发作,也能,让你的腿脚好受些。
敖斌缘:谢谢言真。
缪言真:不用谢我,救病人本来就是医者的职责,这是我应该做的,不过,你要告诉我,远新现在在哪儿,我怀疑他的旧伤感染发作了,而且加上他昨天晚上发了高烧,病情本来就不稳定,现在他又带着悠悠,万一,在半路出点什么事,那怎么办。
敖斌缘:我也没想这么多,我根本不知道他生着病,他胸口有血迹,可是,他告诉我,是宫女给他换衣服的时候,不小心弄上的,我想他大概是在骗我,其实他胸口出血了。
缪言真:这。
小惯连忙澄清道:不不不,不,王爷不是的,是奴婢,奴婢刚才给李太医换衣服的时候,不小心沾上的,那是奴婢的血,是奴婢早上在洗衣房送衣服的时候,不小心让碎片给割伤了,忘了上药,就弄到李太医的衣服上了。
敖斌缘:还真的是这么一回事啊,那,那远新的病情怎会如此严重呢。
缪言真:我刚才不是说了嘛,我怀疑是他旧伤感染发作了,昨天下着大雨,后院被水给淹没了,他没办法回后院,娘娘说他是在走廊里睡了一夜,然后就引起了发烧,刚刚,孙太医和我讨论了病情,是因为,远新他之前中过毒,还没恢复,现在又发了烧,才刚刚好,病情还不稳定,我又不知道他在哪,我真的担心,我担心他会在半路出什么事,那就不好了。
敖斌缘:不会的,他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被敖斌缘绕了半天的缪言真,突然觉得不对:但愿,王爷,你还没告诉我,他在哪儿呢。
敖斌缘:哎呦,我都,你怎么又绕回来了。
缪言真:哎呀,王爷,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瞒我,你快告诉我,他在哪儿?
敖斌缘:他在。
敖云曦接上去:他在离皇宫有些路途的双桥边,依照目前的情况来看,远新应该已经离开了。
敖斌缘看了她一眼。
敖云曦点了下头。
缪言真续问道:那,那你是说,他就要回来了,是吗?
敖云曦:是的,你别担心,他会回来的。
敖斌缘拿起她的手,拍了拍:对,会没事的。
缪言真:但愿上天保佑他和悠悠,会平安无事,对了,王爷,你快到床上去调息一下,那个药劲很大的,加上,你身上又没有药物,所以,一时半会儿,你很难化解,你调息一下,可以让化解的速度加快。
敖斌缘:好。
敖云曦扶他,坐到床上,盘腿调息起来了,敖云曦坐在床边陪他。
双桥边上,李远新抱着敖荨悠,正一步一步的往拐弯去走去,突然孩子醒了,开始活跃起来了,抱孩子没什么经验的李远新这下整呆了,对着孩子:宝贝啊,你乖啊,别动,叔叔拿着伞,你这么活跃,我抱不稳你啊,你乖,别动啊。
孩子抱住他,不动了,李远新继续说道:哎呦,真听话,真乖,乖。
整个人晕晕乎乎的走着。
靠墙靠了一下,继续走。
就这样一路感觉晕的时候,靠墙,然后继续走着。
终于走到了大街上:唉呦,太不容易了,终于走到大街了,只要过了街,就可以回皇宫了,宝贝啊,一会儿,我就带你回去啊,你乖啊。
走了一段路,突然感觉一下天昏地暗了,一下就合上眼睛,晕倒在地。
敖荨悠拽着他的衣服,哭了起来。
一会儿,等李远新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间茅屋里,看了看四周,没有人,孩子不见了。
急忙坐起来,摸了摸自己身上的东西还在,自言道:孩子呢,悠悠呢。
赶紧下床,到处寻找起来。
走到门口,自言道:不会吧,悠悠怎么不见了,孩子呢。
突然门口走来一位老妇人,怀里抱着一个孩子。
走了进来:呦,孩子,你醒了。
李远新看了看孩子,发现是敖荨悠,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把他吓死了,问道:老人家,我们怎么会在这里?
老妇人把孩子递给他:孩子,你跟这个孩子倒在了路上,正好天刚下过雨,我就出来买点东西,我就看见你和孩子倒在路上,我和老伴儿啊,就把你们救了回来,我看这个孩子一直哭,我就抱到隔壁的奶娘那,给她喂奶了,现在她不哭了。
李远新接过孩子:谢谢老人家收留我们。
老妇人问道:孩子,我看你长得挺干净,挺白皙的,你应该是个大户人家的孩子吧,这个孩子是你女儿吗?你们怎么会晕倒在大街上呢。
李远新:是这样的,老人家,这个孩子,是我一个朋友的女儿,刚好这个孩子今天在我身边,我朋友让我抱着她回家,就在路上,我就晕倒了,还好得大娘相助,我们才没有性命之忧。
老妇人点点头:噢,原来是这样,这里是均陆村,那,现在外面下着大雨,天又黑了,路肯定是没办法走了,而且我这离大街还有段距离,要不这样吧,改明儿,我让我老伴儿用板车把你们送回去吧。
李远新:多谢大娘。
老妇人:没事没事,我们能救你,也算是我们之间的缘分,你今天就先在这休息吧,有什么事就叫我们,我们就在隔壁。
李远新:好,有事我一定叫您。
老妇人:嗯,那我就先过去了,你们好好休息。
李远新:好,大娘慢走。
老妇人走了出去,关上了门。
李远新坐在房内:也不知道这是哪里,听大娘说,这里是均陆村,这应该是附近的村庄,我看地方也挺偏僻的,也不知道今晚上能不能安全的度过。
看了看怀里的孩子,孩子紧紧的依偎在他怀里,拉住他的衣服。
李远新:宝贝乖,快睡觉,别闹啊,你看,你爹给你留了玉佩,你会没事的,来。
拍拍她,让她睡觉。
皇宫,朝夕宫,缪言真担心的踱来踱去:怎么办,怎么还没回来,会不会真的出什么事了。
白心环安慰道:哎,你别着急,会没事的,别着急啊,会回来的,兴许,是因为现在太晚了,他们在哪儿落脚了也说不定啊。
缪言真:我担心,远新万一晕倒了,怎么办,那样就很危险了。
白心环:不会的,你放心,一定不会的。
缪言真:嗯。
风雨越来越大,茅屋里的李远新看着蜡烛不停的被风吹动,雨打着窗户,“沙沙”作响,李远新:雨,是越来越大了,也不知道,天亮了,能不能停。
看了看怀里的敖荨悠。
半夜,屋顶的茅草不断的掉下来,雨漏了进来,打湿了正靠在桌边睡着的李远新。
老妇人喊醒了正在床上睡觉的老人家,喊道:老伴儿,老伴儿啊,你听,隔壁那个小伙子的房间,好像漏雨了,要不,我们去看看吧。
老人家答道:哎,好。
两个点着蜡烛,走到隔壁,问道:小伙子,怎么了?
李远新:大娘,大爷,我没事,只是房顶有些漏雨,这样吧,大娘,你帮我抱着孩子,我去帮你们修屋顶。
老妇人:这,这怎么能麻烦你呢,小伙子,这事儿,还是让我的老伴儿来吧,他懂。
李远新:没事的,我来吧,大娘好心收留我,我怎能还能麻烦大爷呢,来,大娘。
老妇人接过孩子。
老妇人:这,那好吧,那你小心啊。
李远新:哎,好。
便拿了些干的茅草,用楼梯爬到屋顶上,开始修了起来。
一会儿,就修好下来了,笑言道:大娘,大爷,现在修好了,没事了,你们还是回去休息吧,现在夜深了,回去休息吧,来。
接过孩子。
老妇人:好,那你也早点休息。
李远新:好。
老妇人和老大爷走了。
回到房内,老妇人:真是个好孩子啊,还帮我们修屋顶,真好。
老大爷:真是好孩子啊。
李远新坐下,看了看四周,继续休息。
第二天,李远新开了门,老大爷推着板车来到门口:啊,你起来了,孩子,我送你回去吧。
李远新:大爷,您告诉我,这离大街上还有多远,我自己走回去吧。
老大爷:哟,这可不好说了,可地方偏僻,离得远,还是让我用板车送你回去吧。
李远新点点头,言道:这,这多麻烦大爷。
老大爷:没事没事,你啊,昨晚上还帮我们修了屋顶,我们感谢你啊,当然要送你回去了。
李远新:哎?大爷和大娘救了我和孩子,我理应给大爷大娘修房顶的。
老大爷:小伙子真是太客气了,那你快上来吧,我带你回去。
李远新:好吧。
踏上板车,坐了上去。
老大爷拉着他,一路走着。
路上,李远新嗅到一些妖气,觉得不对,开始警觉起来,怀里的敖荨悠哭了。
李远新心想:糟糕,悠悠又哭了,这下麻烦了。
便从怀里掏出一些叶子,朝空中一撒,叶子随着风,开始发光,撒在了四方,孩子不哭了。
李远新的心定了下来,用鼻息舒了一口气。
各路妖魔被叶子定住了,动弹不得。
李远新:阿弥陀佛。
继续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