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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分道扬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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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里虽然明争暗斗,表面上还是要维持和平。为了衣缘的女儿出嫁,素来秉承独身主义和不婚主义的雪衣庄,特地留了风烟堂出来,张灯结彩,装扮一新。各位女孩子难得遇到这种喜事,个个都好奇不已,脸色流露出欢喜无限的神色。她们不太懂礼数,而经此一战后,衣缘也没有什么心思了,懒得教那些女孩子各种礼节,只要不太过分,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紫心虽然是大师姐,但是素来不喜欢这些东西,倒是晴云略懂一些,四处安排人弄这弄那,忙得不亦乐乎。

吉时已到,衣缘坐在高堂,崖石被打扮一新,由小丫头紫烟用红绫牵着走进来,另外还有一名新娘,由小丫头紫梦牵进来。衣缘一看便知不对,一甩起拂尘,揭开了新娘的盖头,只见粉妆玉琢,光彩照人,正是紫菱。“哎呦呦,怎么打起自己女儿来了?”莫剑萍惊叫道。“我说怎么可能你会有这么漂亮的女儿,原来是冒牌货。”“贱婢!你侮辱我!”衣缘大怒,挥起拂尘打向莫剑萍,一招“青天揽月”,拂尘打到了莫剑萍背后的大椎穴,莫剑萍早反应过来,以拂尘格开,随手抓起一根筷子便戳向衣缘的眼睛。衣缘反手格开,筷子直直便插入门板上,没入顶端,这力道当真非同小可,如果被打到人体,也一样穿过去。莫剑萍一招刚至,又有后招。虚虚实实,招招毙命。她连续使了两招“蛟龙探海”后,衣缘记住她的后招,正想着可以轻轻巧巧地避过去,不料莫剑萍突然变招,抓起一根筷子插入她腹间的关元穴。

“娘,小心!”鱼意叫起来。她深知娘亲的性格,高傲得很,不到不得已的时候不能去帮忙。

“哈哈,原来你的女儿在这里啊。还没有过门就跟男的如胶似漆,寸步不离了,成何体统!”莫剑萍叫起来。这正说到了衣缘的短处。

两人正斗得厉害时,忽听席下有个粗犷的男人的声音:“只要没有过门,就不能跟男的在一起啊。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难怪燕儿老躲着我。娃都生了,你就是我的老婆,有没有过门,有什么打紧。你不就是嫌弃我是一个粗人吗。一醉解千愁啊。”正是阿布。他正端起酒坛着,直接往嘴里倒。真正喝下去的倒没有多少,大部分都倒自己身上了。紫心道:“不得胡来!”一挥拂尘,将酒坛一下子就打烂了。阿布显然已有醉意,竟然俯下身去喝流到桌上的酒,“好喝好喝,一醉解千愁啊。”紫心气愤,又挥起拂尘,将桌上的酒都扫到了地上。孰料阿布竟然趴到地上去,舔地上的酒,形容猥琐,就像一只赖皮狗一样。一旁的寒翠吓坏了,一直哭。紫心凶道:“哭什么哭,再哭我把你扔去喂花!”寒翠只一直哭个不停。秦燕在厅的另一端冷冷看着,晴云走过去轻声说道:“姐姐,你就去哄下孩子吧,这孩子多可怜。”孰料秦燕只冷冷说道:“我一个相府的千金,怎么可能有像狗一样的丈夫呢。更不会有这么个小屁孩。早知道应该把孩子扔掉,杀了这条狗,免得老是来骚扰我,真是不是不胜其烦。”声音不大,衣缘和莫剑萍也斗得厉害,掌风呼呼响,但是阿布的注意力一直在秦燕身上,所以这一字一句都听得清清楚楚。他的男子汉气概涌上心来,啪地把一个酒壶扔到地上,拍拍桌子,道:“既然你看不起我,也不想要翠儿,古代有个什么割席断义,那么我们就来个割发断义,以后你再不是翠儿的母亲,以后江湖上遇到了,就是路人了。”他一把抓起寒翠,拿起一把刀来,寒翠只吓得直发抖,阿布不忍心直视女儿的乌溜溜的大眼睛,眼一闭,刀一落,寒翠的大半头发都飘落下来。“翠儿,从此以后她就不是你妈妈了。”说完之后,两滴男儿泪就落了下来。

见到自己心爱的侍从如此悲伤,崖石奔到秦燕面前,啪啪就扇了秦燕两巴掌,出口大骂:“我打你个没心没肺不知羞耻的东西!”

“哈哈,莫剑萍,你的弟子里面,也有这么不守妇道的弟子啊。”衣缘大笑。

莫剑萍恼怒起来,一巴掌扇到紫心那里,“看你收的好弟子。”秦燕是莫剑萍外出时由紫心收留的。紫心素来要强,当众被师父这样责备,一阵气恼,跪下来,恨道:“都怪弟子用人不察,我这就把她给杀了,免得她玷污了门庭。”说罢,就挥起拂尘,奔到秦燕面前,要往她的天灵盖上拍落。秦燕倒不闪不避,闭上眼睛,直直地站在那里。等了一会,竟没动静,睁眼一看,是哥哥秦律替自己挡了一下,他的剑掠过拂尘,竟然把紫心的拂尘削落了一半,一把好端端的拂尘,竟然变成秃的了。众目睽睽之下,紫心只觉得好没面子,也不顾及和秦律的私情了——这个时候,更要狠点,平息姐妹们的窃窃私语。当下她以一把秃了的拂尘,和秦律的刀剑对抗,招招都是狠招。

这三年来,秦律常常以察看师父及拿黄金为名,来雪衣门跟紫心幽会。深夜里,他也曾跟紫心对招,但那时两情相悦,所谓的对招,更像是调情。常常是到后来,秦律佯装输了,一把把紫心搂在怀里,说一堆赞美的话哄紫心开心。华枝春满,天心月圆。

但此时秦律却丝毫不让步,一招“秦时明月”耍得虎虎生风。紫心见秦律毫无退让之意,更是气恼,狠招跌出,有好几次都在毫厘之间就可将秦律杀了。最后,她以拂尘当剑,使一套“桃李不言,下自成蹊”的剑法,这套剑法以中正平合,蕴有大德著称,是雪衣门的上乘剑法。紫心使得规规矩矩,这是莫剑萍回来后教给她的剑法,她只是初学。下面有弟子认得这剑法,暗暗吃了一惊,因为这套剑法素来是未来掌门人的必习剑法,看来莫剑萍已经有意把掌门人之位传给她了。

这套剑法倒跟秦律的“秦时明月”有异曲同工之处。秦律要胜出似乎不难,但突然之间,秦律似是不慎,上盘大空,被紫心的拂尘长驱直入,瞬间穿过了秦律肩膀下方的锁骨的位置。鲜血直流。这倒出乎紫心的意料,下面有姐妹帮忙喝彩,但她虽然出手狠辣,但毕竟性格耿直,无法做出胜利者的姿态。只说了句:“千万不要点住肩井穴,不然就血流不止了。”这明显是正话反说。秦燕连忙跑到哥哥身边,听秦律低声对她说:“点住我的肩井穴。我的手动不了。”秦燕照做了。

崖石怒道:“莫剑萍,你的弟子伤了我们的副教主,这笔账该怎么算呢?”莫剑萍倒也爽快:“要上就上,有屁快放!”

鱼意从崖石的背后伸出头来,对衣缘说道:“娘,你先休息下,看看女儿的厉害。”说罢手握红绫绣球。

这个是她练成双修大法后第一次在公众场合现身。一个面容苍老的老妪的头,从一个面容俊雅的中年男子的背后伸出来,两人似连体婴儿似的,不可分割,这看起来好不骇人。有许多女孩子吓得叫出声来。因为自知不雅,鱼意也几乎不出来。但这次她要帮母亲雪耻,也让母亲高兴下。

“难怪不敢出来见人。”莫剑萍冷嘲热讽。

“少废话!”鱼意舞起红绫,霎时间便将莫剑萍笼罩在红光之下。

莫剑萍操起刑天斧,一招“刑天争帝”,斧头划过之处,热浪滚滚,桌子等都霎时现出黑色的烧焦的痕迹。要直当其锋,无疑是白白送死。只得迂回攻击。崖石和鱼意一前一后,各使招数,崖石的禅杖使得雄浑大气,沉稳刚健,而鱼意的红绫绣球灵动迂回,狡黠敏锐,两人配合无间,莫剑萍的刑天斧虽然厉害,但也需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应对。刑天斧需得在地势宽敞的地方才能真正使出威力来,因此崖石和鱼意占尽了地利。

两人斗了上百回合,尚且不分胜负。一旁的雪衣门弟子,都想躲得远远的,唯恐被师父误伤到,但又深怕师父责怪自己胆小,给雪衣门丢脸,因此都紧紧靠着墙壁,看到刑天斧往这边挥过来时,都吓得瑟瑟发抖。而拜火教也有许多成员,前来参加崖石的婚礼,这些都是久经风霜的老手了,镇定得多,但刑天斧和双修法的威力,还是让他们大开眼界。有几个人在那里窃窃私语:“你说秦公子,是希望崖石赢还是输呢?”通常在拜火教,别人是称秦律为秦副教主,但这是改口称秦公子,显然是已经不把他当本教的人了。经过程青文那样一闹,许多人都以为是秦律唯恐崖石□□,派了人去暗杀他。于是说秦律气量小,手段狠的□□铺天盖地而来,有些老臣子甚至当着秦律的面吐口水。秦律虽然也辩解过,奈何越解释越抹黑,索性闭口不谈。如果崖石赢了,自己在教中的地位固然岌岌可危;如果输了,自己在教中也难保威信。所以……眼看崖石和鱼意落了下风,提起秦剑,就冲上去说:“师父,不肖弟子来助你一臂之力。”一招“王谢燕子”,舞得灵动无比,真如燕子般敏捷,攻得莫剑萍措手不及。这套剑法名字取自“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表面上是燕子呢喃,但其中自有道不尽的沧桑感,简直是为秦律这个旧时歌月贵族量身定做的剑法。

莫剑萍突然要多应付一个人,不得不使用左掌。她的左手本来一直藏在袖子里,这时候亮出来,许多人都“啊”地一声叫出来,那只手通体五颜六色,诡异可怖,大家都知道,通常越鲜艳的东西,毒性越强,似乎连掌风挥出来都有剧毒。这个是她这三年间在外面偶然练到的毒掌,名为“斑斓手掌”,没想到今天可以小试牛刀。被她的掌风打到的地方,都立刻腐烂,十分可怖。这斑斓手掌虽然毒性很强,但同样需要消耗大量体力,如果掌力被对方逼回去,自己就会立刻中毒身亡。因此莫剑萍用得很谨慎。

莫剑萍突然抓住了鱼意的红绫,被抓住的一端,立刻有一条黑色迅速往鱼意的方向漫延,原来这掌风还可以通过红绫传递。“鱼意,小心!”崖石把鱼意打到了自己背后,挥起禅杖,想打断红绫,但莫剑萍已经一甩红绫,将崖石和鱼意都甩到了天花板,接着往下重重一摔,这力道很强,后果如何,真不可预料。

“师父!”秦律大喝一声,以剑身平举着,减缓了崖石和鱼意下落的趋势,但是红绫已经碰到了秦律的身子,“啊”的一声,秦律的胸口顿时黑了一片,但红绫同时也已经被崖石打断,防止了秦律即时毙命。

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要不是秦律代崖石受了这一掌,崖石和鱼意极有可能已经被毒死。而且这一掌,只在须臾之间,要不是发自真情实意,还真的不可能奔过去受死。原先那些质疑秦律的人,登时羞愧,转而去关心秦律的伤势。

而莫剑萍使出这一掌之后,其实也已经耗尽内力,需要很长时间才能恢复,所以她只倚着桌子,把刑天斧支在桌上,以示自己还有神器在手。

崖石和鱼意其实也受了伤,衣缘也正不济。所以一时没有人出手。

衣缘瞧了瞧秦律的伤势,迅速给他点了几处周身穴道,发自奇毒扩散,“我哥还有救吗?”秦燕问。

“嗯,他的经脉和督脉都已经被打伤了,如果在三天之内没有调理的话,他将经脉寸断而死。不过我知道大羽有个人,人称“箫医”的,或许他能让秦律快点好起来。”衣缘说。“那我们马上就去吧。”秦燕说。

“没用的,那里离这里有千里之遥,用最快的马,也只能勉强赶到。况且那箫医沸石,脾气怪得很,得看他乐不乐意帮忙了。”衣缘说。

“不行!我一定要救他,我只有他一个亲人了!”秦燕咬咬牙说,那自然是承认与女儿断绝关系了。

“秦小姐,我们愿意陪你去。”当下有几个拜火教的人站出来,这些都是秦律的亲信。

“也好,我们可以趁机去大羽发展拜火教的势力。”秦律挣扎着说。

“秦副教主,这个时候了还在想着教内的事,老朽刚才真是错怪你了。”正是刚才质疑秦律的汉子。

当下一群人备了快马,秦律和秦燕坐在马车里,一行人绝尘而去。

“哎,我们也该走了,”衣缘说道,“莫师妹一番盛情,为小女办个风风光光的婚礼,但可惜,当不起这个福分啊。”

“师姐不领情,我们也没有办法。”莫剑萍没有心思跟她浪费口舌,只想快点回去调匀内息。

衣缘和崖石等人刚想走出门口,但是衣缘又折返回来,说道:“哦,忘记告诉你了。你不是想知道朱雅琼的孩子在哪吗,”

这正是莫剑萍穷极十几年想找到的答案,“你知道?”

“嗯,既然朱雅琼和殷雪花都死了,我说了也无妨。”衣缘笑道,“我曾经听殷雪花说过,她的女儿……”“女儿?”莫剑萍叫了出来,她找了这孩子这么多年,这还是第一次听说是女儿。

“不过,我干嘛要告诉你呢?秘密都是用来交换的。”衣缘说。

“你想知道什么?”

“我们都认识的那个英俊男人,十几年前朝夕相处的。”衣缘要她说出朱雅琼的下落,但又不便在那么多弟子面前揭露她。而符合刚才那些条件的人,非朱雅琼莫属了。

莫剑萍也意会到了。“好,我可以告诉你。”

“口说无凭,我要怎么相信你呢?”

莫剑萍咬咬牙,在桌上刻下几个字,“如果你说了你知道的秘密,我也告诉你我的秘密。”

衣缘知道莫剑萍是个极守信的人,既然这样说了,便不怕她使诈。

“她的女儿左肩有个刺青,”衣缘故意说得很慢,好吊胃口,“是殷雪花自己给她弄的,写的是个朱字的第一撇和殷字的第一撇,好像比翼鸟一样双宿双飞。她知道朱雅琼要保持他的玉男形象,断不会自己抚养孩子,所以及早做了标记。他们本来想送到王宫里面去,不料孩子第二天就不见了。”

崖石想起当年在花园里见到的那一幕,原来那对男女就是朱雅琼和殷雪花啊,怪不得看朱雅琼时有些眼熟。但是那抢了孩子的人,身形好似莫剑萍,“不料被你抢去了?”

莫剑萍点头承认。至于抢婴的原因,自然是担心秘密外泄。

“你本来想杀了她的,但是没想到她冲你笑了一下,你不忍心,便把她放到了育婴堂。后来再去找时,已经找不到了。”这些都是衣缘的揣测,但是也猜得八九不离十,莫剑萍沉默不语。

“后来,朱雅琼告诉你,这孩子身上有一个极重要的物事,雪衣门的兴亡全靠它了,玲珑玉也在它身上。于是你开始寻找她。”这倒是衣缘偷听来的。

“不要讲那么多废话,你到底知道什么?”莫剑萍不喜欢衣缘这样啰嗦,在那么多人面前把事情都说出来。紫心意会,让全部弟子都散去,只剩七个弟子在旁边护着师父。衣缘也让其他人站得远一点。

“这个孩子,其实就在雪衣门。”衣缘说。

“啊。”那七个弟子中,有人叫了出来,正是晴云,只见她颤颤巍巍地走过来,在她们面前扯开衣裳,白皙的肩膀上,赫然有血红的两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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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缘其实只是白撞,想趁她查自己弟子时,把那块桌角切下来,溜之大吉,没得到居然被撞对了。

莫剑萍想了一下,这孩子刚进来时已经两三岁,是山下一个贫苦人家送来的,进来时她也查问过孩子的随身东西,根本没有什么重要物事,更不要说什么玲珑玉。原来朱雅琼只是骗自己,好拖延时间的啊。当下恼羞成怒,挥起刑天斧,砍向晴云。衣缘连忙阻挡,这一斧便砍偏了,但是晴云也已经受到了重伤。这又是只有箫医才能治的病了。

情急之下,衣缘从怀里拿出一面镜子,将晴云打入六道轮回中的“人道”,但是只是借着这路径到达大羽国而已,并不是进入轮回。

这个是地藏王菩萨当年输棋给她时,答允给她的一个礼物。

在别人看来,晴云就是突然消失了。而衣缘也迅速劈下桌角,逃之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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