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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就是你在信里提到过的女孩吗？”大主教看上去少说也有八十来岁，可能已经超了九十。透过厚厚的眼镜镜片，这双眼睛说不上一脸慈祥，眼里透露出来的是似乎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的冷漠表情。
真是叫人感到不爽。对于神为什么是这种无礼的态度。
“你叫什么名字啊……？”语气是怀疑。
“菥蓂，我叫林菥蓂。”女生回答的时候瞪着他，菥蓂不喜欢这个老头子说话的口气。
他和维塔说话的口气却是个明显的转变，显得亲切多了：“维塔，你真的确定她就是圣天使吗？”
维塔看了菥蓂一眼：“我确定。她的魔法与我们的不同，虽然同是白魔法，但是她的力量却是明显的比我们的要强大。昨晚我带她去了圣地医院。她成功净化了那些被同化的病人。她的能量我不怀疑。”
“好吧，好吧。”大主教手指抠着自己的头皮，“但是你应该知道我的原则，你需要证明给我看。”他看着菥蓂，苍老的声音很尖锐，“从荒原时代……我们就已经丢失了我们的神……几百年来我们都在没有神的庇护下生存下来了。”他的眼睛望向窗外，逐渐逐渐变得深邃，“现在，有没有神，许多人都已经无所谓了。圣殿的存在已经由最初的信奉神变成纯粹的神圣法术传授和圣职战士的培养……这句话你听起来可能会不舒服。但是我还是想说……无能的神……还不如不要出现，让我们继续在没有神的庇护下依照我们自己的路行走吧。”
然后他默默地向他们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可以出去了。
退出了会客室，菥蓂不由得对着维塔就发起脾气。
“什么嘛！！既然不需要我那我走还不行啊！！气死了！！留在这里到底谁比较委屈啊！！气死气死气死气死了！！”
维塔双手抱在胸前，冷漠地看着菥蓂气得又是跺脚又是用拳头打墙：“你别想走。”
“我……”
“是，我承认是已经有很多人对圣天使失去了信心，但是还是有人是相信神的。即使只是为了这些人你也别想就这么走掉。”
“有吗？”菥蓂郁闷地看着他，“大主教他是最高的神职者了吧……就连他也……”
“我相信你！！”维塔稍稍提高了声音，“我这个圣殿最强的圣职者相信你！所以……我不会让你离开！”
菥蓂的眼睛……怔了一怔。
维塔继续说着：“三个月以后。有一年一度的武斗比赛。是个证明你实力的很好机会。大主教他其他的什么都不看。他只看实力。你能够获胜的话。他绝对就会承认你。”
菥蓂脸上拉下无数条黑线。这是奇幻小说里面的老套比武大会么……
“君の影星のように~~朝に溶けて消えていく~~”(你的身影如闪烁的星空，逐渐溶于晨光之中)
“丫的。清洁，把你那万年不变的彩铃给我换了。”电脑前的吞吞听到这个声音就一副要把清洁的手机砸了似的。
“我才不要类！！《星之所在》多好听啊！！”
雯雯琢磨着她桌上的《种植大全》，无奈地看一眼清洁：“要是有人用她五音不全的声音一直在我们身边唱这首歌。就算很好听也会变得很难听啊！！”
“好吧好吧。”清洁没所谓地凭空挥了一下手，“下回我把歌换成《1000の言叶》。”
雯雯翻着清洁丢在一旁的音乐列表，面对一大排日文歌重重地叹了口气：“你就不听中文歌么。”
“音乐无国界。好听就听呗。最恶心那些要抵制日货的家伙了。搞得看日本漫画听日本的歌都像卖国贼似的。”清洁抓着手机气呼呼地地在半空中挥着，“要是中国的动画可以进化到日本的水平谁还去看日本的呀！自己都做得烂起来一样还叫我们别去看外国的东西！！他们当他们这是爱国啊？！搞得跟人家清政府闭关锁国似的。中日友好都不知道，我呸！”
吞吞一个铅球砸过来，眉角一个明显四角青筋：“别给我在这儿呸。你丫的再不接电话就把它给我。”
铅球啊铅球。杀伤力和平时的某些类似于光盘盒的东西，那可是更上一层楼。
清洁肚子里还有一大通牢骚要发，心不甘情不愿地按下了通话键：“喂？”
“是我。”
“啊！！矢口！！”清洁的情绪立刻改变，兴奋地抱着手机大叫，“怎么样啊？！找到手稿了没有啊啊啊啊啊——”
“没有。”矢口回答道，“不过，我们倒是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
“奇怪的东西？什么东西啊。”
“你在设计世界的时候，日线和夜线之间到底是怎么设定的？”
“当然是阴天啊。”
“我不是说这个，”矢口看了一眼身旁的水泥，“我们在这里好像发现了一座……宫殿。”
“宫殿？！”清洁觉得莫名其妙，“什么宫殿，我没写这种东西啊。”
“哦。好吧。就这样了拜。”
“喂喂喂！！给我讲清楚啊！什么宫殿啊，喂——！”
话筒里已经是一片忙音，电话□□脆地挂掉了。
清洁气急败坏地把手机砸到沙发上：“搞什么啊！！”然后站起来双手叉腰：“吞吞！帮我把门的出口开到日夜线的附近，咱有事情要去看看。”
“空间移动是水泥的能力，”吞吞头也不回，“现在她不在用不了。你自己走路去。”
“会被吸血鬼发现的！！我又没有你的隐藏能力！！”
“那就给我待着。”
清洁无奈地做了一个难看的鬼脸，回到桌子前面纠结她的稿子。
雯雯看着清洁有些奇怪地问道：“清洁，你为什么又变回手稿了？”
清洁转着笔回答：“返璞归真呗……我最近对着电脑写不出东西。”之后又阴沉着脸，“再说吞吞她现在占着电脑。”
吞吞的目光箭一般刺了过来：“再啰嗦我扔你去喂吸血鬼。”
“……哼！”清洁不甘心地小声哼了一句，之后情绪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对了对了！！你们看奥运会中国女排的比赛了没！！打得好帅啊啊啊啊！！我以后一定要去中国排球队打排球啊！！！”
吞吞冷眼相对：“就你那161的身高。”
受到打击的清洁再次去蹲墙角了。
雯雯有些尴尬地笑着说道：“清洁没关系的啦……人家日本队的身高都很矮的说……那个二传手才159哦。”
清洁猛然抬起头来：“对哦！！这么说我还是有希望的！！对了……那场日本队的比赛我也看了。她们也好帅啊！！打得超级顽强！那么矮的个子扣球拦网也都很强的啊！”
“因为日本没身高只能练技术。笨。”吞吞不屑地转头，“你没身高就去练技术吧。”
既然先天的条件已经不足了。那么就用后天的努力来弥补上去。
也许怀揣着对先天条件的不满和愤慨，能够更加努力地锻炼自己。
“所~以说，就连清洁也不清楚这种事情了啊。”水泥有些疑惑地手指抵住下巴，“矢口啊~你有没有嗅到什么不安定的气息？”
矢口装模作样地用力嗅了一下：“有。我闻到……阴谋的味道。”
“去通知谁比较好呢？”
“这种事情交给主角就好了嘛……”水泥一挥手，手上就出现了一只精巧的纸鹤，她对着纸鹤嘀嘀咕咕一阵，“好了，去吧！”
银光一闪，纸鹤向远方飞去。
矢口静静地望着远去的纸鹤：“好了。我们现在是继续在外面流浪还是回去啊。”
“回去回去。最近的格雷（《驱魔少年》）我都没看了，难得我现在重新燃起要看的欲望，表给我又熄灭了。”水泥把包扔回到背上，“走吧。”
“说起最新格雷……师傅挂掉了。看似……还有星野这星期又休刊。”传送的过程中矢口提醒道。
“啊啊啊啊——师匠！！”水泥瞬间一声惨叫，“师匠啊啊啊怎么可以挂掉！！”
矢口很冷静地拍拍她的肩：“我觉得我们讲的这些读者会看不懂诶。标准术语太多了。”
此时清洁兴奋且坚决的声音已经传了过来：“我这是在诱拐读者们去看这个漫画！”
吞吞第二个铅球眨眼间已经丢了过去：“用词不当的家伙上一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