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1 / 1)
而在他能说出这些之前,他的朋友将手放在他胸口。他看到他深深呼吸了好几次,他甚至在他说出口之前就猜到了那些内容,这沉重得让他所有的调侃话语再无法出口。
[面壁者Erik Lensherr,我是你的破壁人Charles Xavier。]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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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解】
①这是之前EC对弈的棋谱。
但其实他们只是从第129回合开始走,之前的都是Erik自己琢磨走出来,然后卡住了。
——顺便说这个棋谱是百度的,我对此一窍不通全是乱来!!有bug请一定提出让我修改!!!特么搞死人了这两人怎么不下下五子棋跳跳棋之类简单易懂的棋类嘛!!斗地主三国杀和uno我也是很擅长的啊!!【滚。
②破壁
呃,这句话是《三体》里,破壁时候的标准台词啦啊哈哈哈我觉得好帅!【萌点又长歪!
总之成功解码面壁者思维模块,并得到模块中的信息,这就是这篇里的“破壁”条件。 不过他俩的情况要……更不同一点,后章会具体说明。
以及我终于写到这句话了!!【滚*2
——TBC——
和前一章连在一起看总不妙地觉得教授在作死:
[有本事乱咬人,你有本事命令我呀!]
[留下留下留下留下留下。]
【。
ps,之前打算出的HW本子终于在两年后【。 搞出来了。
如果有人有兴趣的话请点这里——
http://laobanlaiwanniuroumian点lofter点com/post/35f272_26b756e
那么就这样国庆快乐!
作者有话要说:
☆、20
Chapter XX
Erik Lensherr最初是从Charles Xavier身上学到了“不要相信任何人”。
那时候他躺在光滑冰冷的实验台上,眼睛被正前方明晃晃的灯光刺得几乎睁不开。他试图坐起来随即就发现四肢都被特质的皮革束缚在台上,他胸腔里有未成形的愤怒咆哮,当他回忆起几小时前他被人注射了药物得以安静地从Xavier庄园带出来的时候,那些愤怒最终转为对一切未知的畏惧。他因为药物后遗而无法好好操纵自己的舌头,只能可悲地呜咽出毫无意义音节,直到有人嫌他太吵而给他嘴里随便塞了大团医用棉布。
他们正在给他做基本的测量,身高体重瞳色基本反射等等。肘静脉被刺入针头时候他猛地弹跳了一下,然后被取走20ml血样。最后他们调整了束缚带的位置,好让他侧过身弓起从腰椎处采集脑脊液。他注意到自己没穿衣服赤身裸体,而金属针头逼近时候的寒气几乎将人刺伤,他是如此害怕和愤怒以至于在无意识地操纵针管刺伤穿刺术的执行人员之后,在冲上来几个男助手把他挣开的双手按住之后,在他透过慌乱的研究员们看清那个执行人员捂着手腕血滴了一路之后,Erik才发现那些充斥整个空间的,刺耳的,可怕的嘶吼是来自自己的喉咙。
他能感觉到身边磁场汹涌翻滚的力量,它们因为太强大而无法□□纵被压抑叫嚣着破坏和毁灭——他不知道是该惧怕这个实验室还是自己的能力更多一点,而事到如今也已经别无选择。
整个试验台都因为磁场而剧烈晃动,所有的金属器械像被卷入了旋风一样疯狂动作,Erik狼狈地解开身上束缚爬起来,□□皮肤因为身处磁场中心而出现被割伤的细小血痕。他想要离开这里,却摇摇欲坠地站在实验室中央连件蔽体的衣物都找不到。而那些远远躲开的研究员正围在那边盯着他,只要他支撑不住就会立刻扑上来给他一针强效麻醉。
[Erik,嘿,Erik。]
然后他看到有人从二层的观察房走下来,当他把口罩取掉Erik难以自控地往后退了一步。
[好孩子,没必要那么害怕。]
Brain Xavier说这些话的时候带着和之前同他儿子交谈时一模一样的笑容,这让他反胃,比起逃离这里他甚至更像把这个人活生生撕裂管他是不是Chalres敬爱的父亲。
然而他最终屈从,侧躺在实验台上在被取走两管脑脊液。
脊椎酸麻的刺痛之后九岁的Erik盯着实验台旁边的器械,给与他变化磁场力量的畏惧和怒火已经潮汐般退去留下麻木的内里,因为男人手中她母亲的病历,也因为来自Charles Xavier的背弃。
他后来在这个远离Xavier庄园的秘密实验基地呆了很长时间。
他的床是放置在常规实验台和训练室之间,一个钢化塑料铸造的狭小空间。研究员们通常把这种东西称作为“笼子”,笼子墙壁地板天花板随时都可以通电,墙壁是透明设计,方便实时的记录观察。他的名字不再是Erik Lensherr,取而代之的是一长串数字编号。他的生活变得简单单一又无比艰难,如果只是服从和忍受,他可以避免很多额外的痛楚。
在提取出他血清中特种的变异蛋白之后,他们开始尝试给其他生物体注射这种蛋白甚至做血浆置换以观察有无磁控能力的产生。最开始的实验对象是老鼠,接着是猫和兔子——当然他们的异想天开并没有成功,那段时间他笼子周围充斥着动物的血腥味和凄厉尖叫。他们有时候甚至懒得亲自清理它们的尸体,幼小的Erik的噩梦里最常出现的就是各种各样血淋淋的,无力挣扎的小生物。
后来他们打算直接用其他变种人来接受这种变异蛋白,猜想基因接近的他们能提供更好的相容性。
这是Erik第一次见到其他变种人——他们此前都被分别隔离在基地中心不同区域。Magda Eisenhardt比他小两岁,的能力是坐标移动。研究员为了压制其能力给她做过手术,Magda的内耳被植入了特殊的装置根据研究员的要求可以释放不同程度的干扰波振,以打断她对位置坐标的感知。
在蛋白导入的实验准备期间,Magda的笼子被安置在他的旁边,中间只隔了个堆放动物尸体的桶子。他们之间的交流主要依靠Magda将一些极其微小不起眼的东西,指甲盖大小的纸片,几根打了结的发丝在两人笼子里来回瞬移来完成(尽管如此她的成功率也并不高)。
Erik动用一切恐怖的形容向Magda描述了接受实验的后果,然而几乎出生起就生活在实验基地的女孩对即将降临在自己身上的命运要逆来顺受得多。她告诉他自己曾计划逃走过几次,最远的一次不过是跑到了实验房间的门口。
Erik固执地相信这次一定可以,只要他破坏掉Magda内耳里的器械,她的能力足以带他们俩离开这里。然后再找到他的母亲,他们三个可以一起离开英国。
这个计划了两个月,考虑到后面无数细节步骤的周密计划夭折在第一步。
在Erik刚用能力感应到干扰器的位置(他操纵磁场的能力在过去几年突飞猛进)时候,Magda就开始放声尖叫。他吓得停顿了一秒,而这计划中半秒完成的破坏行动因为这个耽误启动了笼子里磁场感应开关的强电流,来不及思考其他,Erik几乎是立刻被电流击中倒在地板上抽搐。
他们后来知道Magda的干扰装置直接连接了她的神经,要破坏装置相当于去捣碎她半边脑袋,仅仅是触碰到干扰器就足够让她昏迷。
他那会儿还躺在地板上因为电击神志混沌,呼吸过度,看到他们把昏睡的女孩从笼子里拖出去。而Brain Xavier的脸出现在笼子外的屏幕里,说我对你非常失望。
直到后来蛋白导入实验正式宣布失败,Erik都没有再见过Magda.
他坐在笼子里面,看到实验室的人匆匆忙忙,把一团包裹起来人体形状的物体从台子上拖下来,又搬运出去。他甚至没有再向往常一样愤怒激动地拍打笼子墙壁然后被电击在地。
他只是坐在那里,耷拉着脑袋玩着手上几根打结的长发对周围一切都毫不在意。
[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Erik。]
讽刺的是,除了Magda,基地里只有Brain Xavier还在叫他这个名字。他没有像往常一样仅仅站在观察室,通过显示屏指挥研究组,而是站在了笼子外面,并且屈尊纡贵地向他蹲下身。
[助理告诉我,今天Charles又打了电话过来。]
看到Erik毫无反应,他耸耸肩膀自顾自地站起来。
[我想他还是很关心你,孩子,不要让他也失望。]
而Erik从没有那么恨他。
那个天真的,无知的,幼稚的,可笑的,Charles。
***
2033年的某一天,一个自称地狱火的组织闯入实验基地,杀掉几乎全部的研究人员,破坏其中绝大部分设施并且带走了包括Erik在内的所有变种人。事后,地狱火组织之一的变种人将此次事件修改成一次很快被政府控制住的病毒泄露爆发实验室意外。当时变种人研究本属于秘密进行,而普通人民对变种人的了解还少之又少,更没有思考过还有操纵精神的能力存在,所以事件的多处不协调处也并没有受到什么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