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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入乡随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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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山湖修建奢华、光线充足的早餐大厅。

朝天骄抬腕看了眼手表上的指针,又等了十几分钟才看到姗姗来迟的人出现。

眼皮底下还挂着大大的黑眼圈,脸上皮肤绷得紧紧,看起来像是熬了一宿没睡觉般疲惫。

事实也如此。

狐疑地眼神扫过后,朝天骄关心问:“怎么才换的房间睡不习惯?”

“唔,”正巧昨天绮罗生原本的房间腾出来给其他人,他则跑去跟新赶到的那家伙挤同个房间,赶紧顺梯子爬下来点头,“有点。”

又顺嘴问,“一留衣呢?”

这家伙自从昨天抵达西山湖后,只顾着到处游玩,自己都没看到几次影子。

“你刚才没来,他跟着那个缎某去吃早饭了,两人好像挺熟。”朝天骄若有所思道。

“姐,为什么招商会能把地方的政/界全数惊动?”绮罗生喝了口汤,觉得嗓子太干不适应,端着杯蜂蜜水慢慢喝下。

“国内的惯例吧,何况这次也是国/际金融危机后的首次大规模招商会,对JS市未来几年的经济发展都有影响。”朝天骄肩负意家几代人辛苦经营的“上邪”公司重任,是以考虑问题不得不全面周详。

“缎某这个人如何?”她问。

“他啊,”绮罗生想了想除了那次带几个不靠谱求医的孤朋狗友外,其他时间还真是一派儒雅风流的品格,便说,“他们那个圈子的口碑还不错,人也是极为斯文谦和。”

难得见他夸人夸得如此不遗余力,朝天骄便回想了下昨天跟缎君衡擦肩而过时的惊鸿一瞥,确有几分与众不同。

“小留跟他关系很近么?”朝天骄又问道,“这次招商会我们竞争对手颇多,说不定这个缎某能帮忙斡旋几分,这样就能提前结束战斗。”

绮罗生听得哭笑不得。

“姐,怎么才回国您就开始改变战略?”

“入乡随俗不是,”朝天骄不以为然道,“还是你觉得我们经商的都能干干净净?小意这点就比你强,从来没有理想主义从中作祟。”

——小意也不至于明目张胆如此吧。

本想说这句反驳,又暗道的确意琦行的生意事自己很少过问,不知者慎言,便换了句道:“也不知道一留衣肯不肯帮忙。”

“你们不是发小?”朝天骄奇道,“从小好得穿一条裤子,也没少到我们家蹭饭的家伙,既有人情又有利可图何乐而不为?”

绮罗生脸抽:“他毕竟自诩清高的一个人。”

“清高是做给别人看的,哪有自家人还玩这一套,”朝天骄嗤笑,把手里的餐具推开后起身道,“我去会会他。”

她自从到了西山湖之后有些胎气不稳,绮罗生忙过来扶她。

朝天骄又想起什么般道:“这次虽然是以‘上邪’公司的名义报了项目,其中也有你父母当年的遗产做股份参与,如果‘上邪’的生意能在JS市顺利站稳脚跟的话,这部分交给你打理我也比较放心。”

“我家的?”绮罗生诧异,“不是早就没有了,我这些年留学用度都不少,怎么可能还有结余?”

“笨啊,”朝天骄“啧啧”道,“到现在还反应不过来,我们意家当你是亲儿子一样,又怎么会不给你留着厚厚一份?换句话说,娶媳妇的钱总得给你留着吧?”

绮罗生脸红:“我不娶。”

“就会嘴硬,”朝天骄摸摸自己的大肚皮,“等遇着你中意的人,想不动这个念头都难。”

绮罗生想到什么般恍然,忙改口:“我娶。”又笑,“还真是不好说。”

“哈哈哈哈……”

朝天骄一阵开怀大笑,似乎对眼前这个面皮薄的小子永远停留在当初那个印象:外表张牙舞爪,内心比谁都温柔。

到了下午冗长的会议结束,朝天骄亲自到顶楼去见缎君衡。

绮罗生照例当个“跟班的”陪在身边,看到缎某的时候两人皆是会心一笑。

“抱歉啊白医生,缎某非是有意相瞒。”

缎君衡搓着手过来迎接,几个人在玻璃窗旁的休闲木椅上落座。他身边还站着另外一个人,剑眉朗目少年俊美,只满脸几分不羁的神情轻狂放荡。

质太子。绮罗生认出来了,不知道怎么地想起来自己那晚的遭遇。他这些时日追查不得结果,也做过番轻轻的推理,当初那伙绑票者的做派分明就是训练有素,既然不是正道出来的,也就只有……

但原因又是什么呢?绮罗生想不通,他自认自己与这个傲慢太子井水不犯河水,更不至于到“动手绑票”示威的地步吧?

“缎大人不用客气,我这个白某也当得惭愧了。”绮罗生笑道,又扭头招呼另外那个,“你好。”

质辛黑黝黝的眼光在他脸上停留了几秒钟,嘴角牵动回了句:“绮罗生,你好。”

呵,这么坦荡不惧?

绮罗生心里又犯了嘀咕,自己毫无证据这样胡乱推测还真不怎么靠谱。

都是颇有身份地位的人之间交涉,寒暄客套难免。

缎君衡一通洋洋洒洒的说辞从地方经济到国际形势再到西山湖的会议主旨,既符合自己绝对主人家的身份,又对贵客的到来迎而不媚。期间还能穿插几句不痛不痒的调皮话活跃氛围,思维敏捷学贯古今到令人称赞:此人不搞政/治/外/交简直是可惜了了。

头一次看见这种做派的缎君衡,绮罗生不免几分好奇,侧耳认真听他和朝天骄聊天。

剩下那位太子哥则像是见怪不怪了,神情似乎有欣然得意之色,但偶尔听到对方夸张的言辞又流露出轻蔑厌恶,捕捉到这些信息的绮罗生更加想不通。

这样的父子关系,怎么看都透着些古怪。

不多时一留衣也从外面赶回来,手里还捧着束湖边新采的杂草,宝贝一样塞给绮罗生当了“见面礼”后,乐呵呵加入贫嘴战团。

绮罗生:“……”

他之前说过想要西山湖的某种特殊生长的植物,这人就拔了人家毫不相干的一株杂草过来,眼神真够可以。

捧着“杂草”,起身说了声抱歉有事要离开下,乖乖给几个人让出聊“私话”的空间。

过了会,质辛也走出来了。

不过那表情更像是被他老爹眼神威逼利诱下赶出去的,脸上忿忿然狼狈。

两人在走廊里并排走了近一分钟。

绮罗生惊奇地发现自己跟他无话可说。

这太不寻常了,依照性格来说绮罗生只要想开口,跟任何层面的人都能聊上一聊,但惟独面对这个半大不大的小子他连开口的欲望都没有。

却也没有十分反感。

庆幸的是,质辛对他好像也是差不多的心思。

两人心里都在嘲弄彼此气场不合,闭嘴实在是高明又高明的举动啊。

到了晚上,绮罗生接到朝天骄发来的信息,上面只有一个竖着大拇指的表情,便知道交易差不多妥贴。

绮罗生乐了,为“上邪”公司即将到来的强势扩张感到高兴。

他们这头一切进展顺利,另外一边的父子俩则难得剑拔弩张。

质辛以“生日承诺”需要兑现为由,追着缎君衡一路跑到十分无趣万分无趣的西山湖呆着,周围除了垂钓喝茶的地方连个有乐趣的场所都没有!以他的年纪是无论如何对“养老生活”的安静喜欢不起来,奈何缎君衡喜欢,只好窝着火、屁颠屁颠跟在对方身后。

两人绕湖散步一圈,质辛把玩着手里没信号的手机,越来越焦躁。

他越焦躁,缎君衡反而越气定神闲,绕着湖心岛走走停停,偶尔还蹲下来戏弄路过的小鱼玩。

“缎君衡!”质辛忍到极致,在他旁边蹲下来道,“你玩我呢?”

“咦,”缎君衡也不气恼,反而喜孜孜道,“玩鱼,你什么时候变成鱼了?连游泳都不会的旱鱼啊。”

“呵呵,”质辛心道,一定不要在这时候把他推下去,一定要忍住。

换了温和的口气说:“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缎君衡拍拍手站起来,还在笑,却又叹息的意思。

“我在等你后悔。”

“老子为毛要后悔?”质辛挑眉。

刚说完,脑门上被狠狠敲一记。

“当谁老子呢?”缎君衡瞬间炸毛,“老子把你一把屎一把尿养大容易么?你身上哪块肉不是老子辛辛苦苦赚钱喂出来的?这些年吃了老子多少鸡腿喝了老子多少酒还数得清楚?你以为我就想肥水流到外人田、便宜哪个不知名的毛头小子黄毛丫头?我他/妈/的是那种良善之辈吗!更可气的是这么些年你这小混蛋连声爹都不肯喊,你要是有十九一半的乖巧听话老子是不是也能多活几年!”

质辛揉着脑门,被他训得愣住,想仔细回味回味这话中含义的空档都没有,手腕子又被人抓紧快步往回走。

“缎君衡,你发什么疯?不喊爹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你就那么欠当爹?”质辛跟着走,抗议声连连。

“我不欠,我不欠的话养你干嘛?”气势爆棚的市长大人已经毫无形象可言了,揪着“儿子”扔回套房里,又重重关了门。

质辛都不忍心了,很想说句:缎某你明天看到人家监控录像里这段画面可别后悔。

两人到了卧室里缎君衡的脸上仍然不十分好,只是温馨暧昧的灯光下一张整洁的双人床,怎么看违和的氛围让他的不友好变得势单力薄。

质辛懒洋洋挣开他,自己到床上躺好,一条手臂枕在后脑勺下饶有趣味地看他接下来怎么办。

那眼神看过去好像缎君衡不是缎君衡,而是一份期盼太久的美味大餐。

缎某心里抽冷气啊,这小子才二十岁,自己当年二十岁的时候可不也是动辄就这样的饿狼眼神,难道真是一家人进一家门么……

“美味大餐”动手给自己脱衣服。

外套、领带、衬衣、腰带、裤子、乃至底裤,一件件从从容容扒下来扔开,那种毫不羞耻、反而为荣的姿态像是笃定了自己绝佳的身材绝不输场面,又像是从对方渐渐炙热暗沉的黑眸中读出太多的信心。

顷刻间赤条条的人走上床,脸上还带着玩世不恭的笑容,凝视着对方说:

“质辛,为父欠你的礼物一定要给。”

空气中有琴弦乍断的铿锵声。

四周急速升温。

又过阵子,回廊上传来有人忍无可忍地扯着喉咙嘶喊出声:

“缎君衡你这个混蛋!你这个伪君子!”

咕咕哝哝几句含糊的应答,夹杂着不可言说的微妙声响后,房间内才有渐渐恢复了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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