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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海蟹三块二毛八一斤(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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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舱外晴空碧日,湛蓝如海。

长途飞行让人身心极容易疲惫,加上登机前几个小时不注意有些着凉,意琦行觉得脑袋越发闷闷的,暗叫了声糟糕。

万里路才迈出第一步,就险要翻船了。

打开电脑后,一留衣那个花哨的头像正上下蹦跶得起劲,一大堆留言都是关于他的“私事”进展。这人自诩天生敏感又加富于机警,给每条留言都加上了格外的干扰词防止被闲杂人无意中偷窥,于是意琦行颇为头痛地看到以下几行:

“进展怎么样?那天我让大伙喝醉的主意如何?海蟹三块二毛八一斤。”

“哎你到底有没有行动,怎么这小孩电话打我这里!三婶。”

“汉家山东二百州。他最近没怎么提那丫头啊,是不是分了?真分了?老天助你啊兄弟!”

“……”

“……你跟绮罗生都死哪去了?”

看最后一条的时间是昨晚□□点钟,连暗语都没加看来是发脾气了。那个点两人正在临湖畔某家古香古色的小餐厅里小酌,绮罗生兴致好到不可思议,拉着自己说了一大通关于覃思楼的生意构想,意琦行虽然想提醒他创业不易,忍了忍才没败坏他的兴头。

“在?”敲了个字回复一留衣。

一留衣自从辞了市长家如履薄冰的艰辛职务后,闭门在家著书。

他还真捧着电脑翻资料。

“海蟹……不是,你这时候不正在路上吗?”

“飞机上,感冒了。”

“不妙,你这至少还有七八个小时熬吧,让小巫师给你瞧瞧。”

“他没来,在弄医馆。”

“啧——这么可怜又没人心疼,等着我去呼叫他……”

“不用。”意琦行正敲完这两个字,不意飞机颠簸了下,路过的空姐险些歪倒他身上。“抱歉啊先生,”对方立刻彬彬有礼道。意琦行很有风度地说了客气。

这样耽搁不到一分钟,意琦行的“不用”跟另外一条“小意?”同时出现在屏幕上。

迟疑了下,试探回道:“绮罗生?”

对方立刻回复:“嗯。你是不是冷气着凉?”

“嗷。”

“……”

意琦行忙补了句:“刚有点迹象,无妨。”

又问:“你怎么有号登陆?”

“额,我还没来得及申请,这是一留衣的备用小号。”

“……”

发省略号的是当了半天隐形人的准作家。

“小号这种事非得说出来么,你个巫师!”

“用着挺顺手,我勉强收了。”

“想得美,上面的美娇娥个个赛芙蓉,我花多少心思加回来的……”

“是么?怎么聊天记录全是你一个人在深情呼唤啊,都没个人回应,啧啧。”

“姓绮的,你……”

“错了,在下姓白。”

两人正斗嘴,冷不防意琦行问了句:“你俩是不是在一个屋。”

“可不,给你瞧瞧你千宝万贝的心上人弟弟!”

一留衣发完这句,将镜头打开。里面两颗脑袋颇不服气地相互挤了挤,最后各占据半边天,眼神飘飘忽忽抓不住重点地透过镜头看过来。

意琦行的视线还印在刚才“心上人”那三个字,不觉脸微微红。

“真的着凉了?”

不知道是不是一留衣手太快,那句玩笑话没有被绮罗生看到,他一本正经地打量完意琦行后,透着心疼的意味说。

“头闷。”意琦行点点头,轻声道。

“早说了给你准备的那包备用药要带好!”绮罗生忽然鼓了鼓脸,圆乎乎得像塞了个乒乓球般。

意琦行看得手痒,本来想摸摸屏幕也好,又看到旁边一留衣笑意颇深的双眼,彻底打消了这个念头。

“瞧瞧呗,你哥白供你学了这么久本事。”一留衣插嘴。

意琦行这时仍在笑,却递给他一个微妙的眼神,情知说漏嘴的人忙不再言语。

绮罗生正心无旁骛,凝眉想了阵子后,横肘把一留衣推出镜头外,双手交错放在胸前道:“还真有办法,你信不信我?”

“我信你。”意琦行这次,给了明确无误的答案。

“小意,”绮罗生闻言,蓦然笑靥,如夏花徐徐绽放绚烂,“凑近点,来。”

意琦行乖乖把电脑抱到自己跟前些,放大的脸孔整个填满电脑屏幕,惹眼的长睫毛更是不时眨动着,令人艳羡。

“还是小意帅气啊,”绮罗生嘿嘿了声,又用余光劈刀向旁边费尽心力数毛孔的一留衣。

“切——无趣!”一留衣转身抱走另一台电脑,讪讪离开。

这边白罗生探出修长的手指,虚无的空气放佛随着指尖华丽旋转后留下淡淡的痕迹,如鸿雁掠空、泥上指爪般,片刻后又被无名清风吹散殆尽,无踪无影。

“你在做什么?”等了阵没有动静,意琦行忍不住问。

绮罗生笑嘻嘻的声音传来:“没什么,隔着屏幕给你揉揉。”

他这么一说,原本微痛的太阳穴上好似真的被对方轻柔抚弄般,绷紧的神经随之舒缓不少。

这家伙,还真是蚀骨的温柔。

意琦行感慨地在心底赞叹了声,又想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动放弃的念头了,除了他,世上哪里去找如斯第二人?

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真格儿巫术存世,接下来的几个小时行程,头痛竟然慢慢好起来,甚至舒舒服服睡了阵子。

临下飞机前的时间里,一留衣才寻着空又跟他私聊了几句。

其中几言颇令意琦行深思。

“绮罗生对你很不一般,你们两个表面上看起来都是你在照顾他,说不定背地里他又对你用了多少心思。”

“就算不是那层意思的喜欢,小绮对你也绝对的视同珍宝。”

“或者说,叫做士为知己者死?毕竟你家有恩与他这么多年……”

身入千峰之间,又怎么能尽览山中美景?

意琦行细细品味了些话中的意思,不得不承认一留衣的眼神够亮。从小绮罗生的性格便是软中透着强硬,他执念要做的事情,除了意琦行的建议还能听上几句,其他人是绝对无法令他动摇。就连那常常挂在脸上的礼貌微笑,也总是对着外人使然,到了意琦行跟前更多的是自在得意的放松。

另外,他应该是知道自己的心意了,既没有说破也没有过激反应,反而有意无意地温吞应对,好像想靠日积月累潜移默化地让自己转变了心思、同时又不至于太黯然伤心。

当然最重要,丝毫不能伤了两人之间的情分。

绮罗生的确对自己“很不一般”,意琦行暗自想到,可越是这样的“不一般”越难以让他气馁松手,人心总是贪欲不足啊……

近万公里之外,同样固守着“人心不足”念头还有一人。

他陷在黑暗的某个角落里,却如同皓月般令人无法轻易忽视。坚毅的面部轮廓随着不远处渐渐身影的靠近而柔和几分,那精美绝伦的脸上流露出的几分□□几分迷恋的意味,便是不经意瞥到的人也要暗暗心跳加速好一阵。

缎君衡难能可贵地赶在“中年”之前,又不轻不重地感受了次“心如擂鼓”。

他虽然一如既往地沉稳着脸,仅露似笑非笑的意思,却在与那人透亮的目光迎视的时候闪过丝兵荒马乱,并且很不幸被对方敏锐捕捉到。

嘴角勾扯出更浓郁的笑意,毫不掩饰居高临下的姿态让身边人都退散干净了。

不远处有人用淳厚的低音呢喃着情歌。

缎君衡坐下来前先皱眉扫视了酒吧的四周环境,他第一个奇怪的念头是会不会姓素的等会领着队伍来这里搜查什么,然后转身时就看到堂堂一市之长也稳坐在灯火酒绿深处。

“君衡,你来了。”

太子拿眼神把对方瞧够遍了,这才亲自倒了杯酒平推至过去。靛青色酒液中上下翻滚着几片不知名的香叶,杯口轻烟袅袅。

缎君衡皱皱眉,不知道是反感那个无礼大胆的称呼,还是不喜这杯花哨的酒。看了眼后便撇开视线,缓缓道:“这地方就是你平日常呆的据点?喊我来什么事。”

“我还以为你绝对不肯屈尊呢,”太子也不介意,让人换了杯馥郁的红酒过来后说,“听说你撕了我的邀请函。”

他不提还好,一提缎君衡登时想起来那封乱七八糟的学校舞会邀约,脸上变了变,好险没稳住。

“质辛,你想说什么,我们可以回家再聊。”

说着起身绕过面前低矮的玻璃桌,走到他面前伸手,“跟我回去吧,这里空气不好。”

“缎君衡,”太子蓦然失笑道,“你从政前也算是名利场中走了千万遭儿的人,这才屁大的地方就让你不习惯了?还是说当着我的面,也要维护好你市长大人的形象?”

说到“市长大人”几个字的时候,引来附近人疑惑点点的目光。

缎君衡倒也不慌了,收了手“嘿嘿”笑道:“为人父,该有做父亲的样子。我这么克礼守节你都敢来添乱,要是真放了手大家一起折腾,这家还要不要了?”

说罢挨着对方落座,摸出根烟自顾自点上。

他老人家平日应付各方神仙,全不像表面上那么风光,此刻略一放松,脸上显出些疲态来。

质辛心里还真有“大家一起折腾”的冲动,见他又近在咫尺、触手可及,怎么也忍不住伸出手,把对方嘴里的烟拿掉塞回自己嘴巴里吸了口。淡淡的润湿感被清晰地放大感知,含在口中放佛一个隐秘的湿吻。

缎君衡:“……”

看看递回来的烟嘴上清晰地牙印,脸上肌肉抽了抽,没接。

“怎么说都行,反正你一向□□。”质辛把烟摁灭了说,“那个舞会是学校布置的作业,你不来,我这门就挂了。”

“行啊,你能顺利毕业我就答应你,”缎君衡笑笑,“这地方讨论学校的事情,真他妈的违和。”

你不觉得把我硬塞到学校,本身就很违和——这句话在质辛嘴边转悠了句,又咽了回去。

两人十分不搭调地又坐了会,见台上换了个穿着奇异的人唱着聒噪的电子音乐之类,质辛点手喊来个人交待几句。

过了一会,缎君衡惊奇地发现酒吧里的人竟然慢慢地都散完了,连带台子上也空荡荡的。

“君衡,现在咱们讲话方便了。”质辛幽亮的目光里暗藏着小簇火苗,手臂越过对方肩头按在沙发边沿,将人无意中禁锢在半个怀里。

“臭小子,你不打算老老实实换个称呼?”缎君衡心说我真是闲抽了会好奇来你这乱七八糟的地盘看看。不过这小孩也算聪明,别人告到他老子那里说他涉黑,他就搞了个半黑不黑的场所混淆视听来“洗白”。

“缎某……”质辛朝他贴近几分,静谧中对方似乎动也没动,好像默许了一般。喜上心头的人冲动往前递上双唇……

还离不到两厘米的危险距离,被人捏住下巴动弹不得。

缎君衡笑得老奸巨猾,眯眼道:“质辛啊,为父虽然平时抠门了点,咱家还是吃得起大鱼大肉!”

“你还不放开。”太子试着动了动,发觉老家伙手指如铁箍般捏得他下巴吃痛,不禁蹙眉,微微怒目看过去。

缎君衡还想逗两句,见对方眼眉倒立的样子像头炸毛的小怪兽,松手哂笑:“这小子长大了,真不好玩。”

话讲到“好”字,不死心的人又豹子般扑过来,缎君衡下意识往后缩了不止一点点,质辛跟过来将人顺势按倒在沙发上,嘴唇堪堪吻上微凉的喉结。

流连几秒钟后,一路往上爬至唇角,眼角还不忘几分得逞地嘲弄对方。

心中某个角落彻底坍塌、毁于一旦的缎大人,爬起来虎口掐住对方的脖颈,大拇指顶着让对方下巴高高扬起,彼此热乎乎的气息尽数喷在对方唇边。

也不过一点点迟疑时间过后,理智再次艰难地占据了上风了。本应发生的惊心动魄烟消云散,只演变成落在脸颊上的克制一吻。

“跟老子滚回家。”低声说完这句后,揪着对方的腕子便往外走。

太子爷对这一系列变故先是惊讶,紧接着释然地笑了起来,甚至越笑声音越大。

两人出门前,他还抽出手占据身高优势搂在对方肩头.

从背后看的两人,竟是难得的般配、和谐。

缎某,距离你能坦然接受自己心,已经不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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