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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回到三月初。

三月初三,边关的春意携带着漫天的风沙。这一日,南国军队突然冲锋。枭族猝不及防,被打得如同落花流水一般,一下子兵败如山倒。

严将军和宋承淮趁势大举进攻,于三月初七率军直奔枭族都城,接连大败枭族多支军队。三月十九,严将军负伤,宋承淮接替统帅之位,命军师顾绍礼为副将,直捣黄龙,拿下枭族亲征太子。

三月二十一日,枭族派遣使者至南国军队求和。

三月二十五日,西京得到消息。新皇于朝堂之上与众臣讨论此事。主战派,如左相一脉,决心大败枭族,将其族人作为奴隶,供南国人世代差遣。主和派如右相,则主张与枭族议和,签订下互不侵犯的和平条约。

此事在朝堂之上整整争论了三日,新皇才下了决断,一纸书信快马加鞭送至关外。

而后,又过几日,顾绍礼的奏章进了宫——

遵照皇帝旨意,与枭族修百年之好,经此一役,大创之,此后百年,枭族为南国藩国,逐年向南国进贡。近二十年,定然再无反抗之力。

新皇遂昭告天下,枭族与南国订立盟约,百年内绝不再战,且甘愿成为南国的藩国,逐年进贡。

圣旨从西京一道一道传至边关时,顾绍礼正骑在马背上同宋承淮一道送走枭族使者。单膝跪地听着公公念完圣旨,顾绍礼起身笑道:“终于结束了。”

“是了,结束了。”宋承淮点点头,随手将圣旨交予身后的冉一白,拍了拍小子的头,问道,“给你们一个月的假,回乡好好休息怎样?”

旁边听到的将士们无不是欢欣鼓舞。出来那么久了,谁不想家,成了亲的想婆娘,没成亲的想老子娘,再不济还有想着家乡那一整条街香喷喷的吃食。总归都是想家了。宋将军的话一出,自然一个个高兴坏了。

冉一白愣了愣,想起百家寨的废墟,已经习惯了有泪不轻弹的年轻人忽然就红了眼眶。顾绍礼见了,心底微叹,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跟我回西京吧,你和阿芙很久没见了,她很想你,循……小狗子也很想你。”

对这个娶了自己小青梅的男人,冉一白其实挺没好气的,可想想自己没钱没本事身份也配不上原来是丞相外孙女的十七,也就只能暗暗送上祝福,勉强安慰自己说没缘分。这会儿听到他说十七,忍不住高兴地就应道:“好!我去!”

边关的事如今了结了,顾绍礼恨不能插上翅膀,顷刻间变飞回西京。见冉一白那止不住的兴奋劲儿,顾绍礼在想:等他回了西京,一定要把阿芙牢牢绑在身边,别一个不留神让人给拐带跑了!

严将军心思缜密,做事考虑周全,自新皇圣旨昭告天下后,便布置好了一切,而后带着一众欢喜无限的将士们拔营,准备班师回朝。

不光是他,就连顾绍礼和宋承淮都以为,班师回朝的过程会顺顺当当。然而,却忘了这世上尚有一个词,叫做“漏网之鱼”。

很多时候,哪怕只是因为网篓子太大,溜了一尾小鱼,也可能会酿成大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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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末是边关至膺城一代河道的凌汛期,沿着关外雪山倾泻而下的河道,在经过一整个冬天的大雪覆盖和冰凌阻塞后,缓慢解冻,直至三月末,沿途桃红柳绿,鸟语花香,河道内的水流才倏忽间变得汹涌起来。

去膺城要过一条大河,河水的上游在关外,如今正值凌汛期,加之上游的几条支流此刻也都冰凌解冻,因此膺城外的大河河水凶猛。

渡河须要几艘大船。

宋承淮带着一队亲兵,骑着马站在河岸码头上,看着波涛汹涌的大河,微微皱起眉头。

大约是因为汛期的关系,码头边上拴着几条船,看模样似乎是一个船队的,船不大,上头也不见人影。

凌汛加突如其来的暴雨,要想渡河,怕是有些困难。

宋承淮骑着马,沿着码头走了个来回。

好在风还不大,找几个有经验的老船夫,应当能一船一船地全部渡过河去。只是左右看了看,并没见着人,离码头最近的一个村庄就在附近,他想了想,打算调转马头往村庄里去,兴许能找着船夫。

上过沙场的人,身上总带着一股子血腥味。宋承淮本想亲自去找村庄里的里正,但奈何自己一进村,路上的那些村民像是受了惊,纷纷躲进路两旁的屋子里,只将窗子打开一小条缝儿,偷偷往外瞧。

宋承淮无妨,只得回头找顾绍礼出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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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组织工匠和士兵在这个时候修筑浮桥渡河,只怕要消耗的功夫和世间都不在少数。

顾绍礼想了想,骑着马,带着一小队亲兵去了码头边的村庄。

村子离边关其实已经有些远了,关外和枭族的那些征战似乎对当地人来说,并没有多大的影响,以至于当顾绍礼跟里正自我介绍说自己是军师的时候,这个憨厚的老头抽着旱烟,吞吐了会儿,半晌才答道:“这凌汛期,水大得很,船不好划。”

“里正是怕有危险?”

“怕,俺们这穷疙瘩,一年到头没几个钱,渡河的船队好歹还能赚几个铜钱,不过这位爷你外头也瞧见,要过河的话……”

“银子无须担心。”顾绍礼颔首,递上一只鼓鼓囊囊的荷包,耳朵清楚地听到屋子外头窸窸窣窣的声响,估摸着有不少人躲在外头偷听。“里正只要找到经验丰富的船夫运送我们渡河,军中自然有酬金重谢!这里是定金,里正可否帮着个忙?”

如若只有数日,其实他们完全可以在附近安营扎寨,静等汛期过去。只是如今凌汛期为期一个月,等到汛期过了再班师回京,显然已经要等五月下旬。

里正又猛抽了几口旱烟,手腕一转,拿着烟杆子在桌角上敲了敲,咳嗽两声,接过荷包:“行,官爷不急的话,俺这就给你们找人去,等雨停了就渡河。”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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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雨停,已经是两天后的事了。

里正带来的几名船夫身强体壮,皮肤黝黑,一看就是常年在这条河道上讨生活的人。顾绍礼和宋承淮都是生了心思的人,当即又命手下人偷偷去查了一番,这才确信这几人身家清白,的确是普普通通的船夫。

随行返京的士兵不在少数,先前从西京至边关,走的其实是陆路,风餐露宿也跑了大半月。等到返京,前头探路的士兵却说陆路行不通,只能改走水路。严将军不疑有他,便带着人马到了大河边上。这才遇着了凌汛。

尉迟令带着几个宋家军的兄弟追上宋淮承,附耳低语了几句。

顾绍礼指挥着士兵将随行的粮草搬上船,回头见宋淮承脸色并不显好,随即询问。

“陆路其实并没出事。”

此话一说,顾绍礼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那个斥候说谎了?”

“怕是有什么不得好的目的。”宋承淮微微点头,“你我当心一些,别轻易找了道。”

“怕是已经着了道了。”

“怎么说?”

顾绍礼的话,让宋承淮没来由的紧张起来。尉迟令带着冉一白他们在旁围护,暗处更有冬至和几个暗卫盯着,他二人在说些什么,旁人丝毫不能近身偷听。

“这么大的河,理当有桥,你再看那船队的船,可觉得奇大?”见宋承淮点头,顾绍礼续道,“只怕是有人早早就给咱们挖了一个坑,就准备看着我们掉下去,然后再往坑里填几把土,活生生折腾死我们。”

如今已是三月底,河边春风料峭,吹得二人鬓发飞扬,在听到顾绍礼仔细分析后,宋承淮的脸逐渐冷了下来。

可不管如何,这河确实必须渡的,若此时要求往陆路过,只怕严将军会自觉脸上无光,认为他俩是故意忤逆他的意思。

是以,这坑,只能硬着头皮跳下去,至于跳下去之后的事,却必须提着心谨慎行动。

看着士兵和车马陆陆续续上了结结实实的船队,顾绍礼稳住心神,驱使□□马,慢慢骑马上了船。

与宋承淮他们不同的是,顾绍礼以军师的身份随军,身上并未穿上那些厚重的银甲,这日他知穿了一身骑马的赭衫,轻便俊逸,人一多,便容易让人辨认不清。

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顾绍礼下马站在床头,身旁身后围着乔装打扮成士兵模样的暗卫,前头的船上还能清楚地看见宋承淮正被亲兵包围着说话。

渡河无须几日功夫,两个时辰之后,船队陆续靠岸。众人纷纷翻身上马,依次下到码头上。宋承淮眼见一路过来并未发生什么古怪的事,心想许是之前他们杞人忧天了,正想回头招呼顾绍礼,一抬眼却是吃了一惊。

与此同时,催马上岸的顾绍礼,正伸手拍着马脖子,忽然听到破空声响,蓦然抬头,尚来不及反应,他的肩头被猛地狠狠撞击了一下,□□坐骑也似乎被箭射中,突然扬蹄嘶鸣,顾绍礼捂着肩头,一时来不及去抓马缰坐稳,整个人就往船外的大河里摔了下去。

滔滔大河水,他只浮浮沉沉冒了几次头,很快就消失了踪迹。

宋承淮当机立断,一方面指挥士兵抓住放暗箭的人,一方面又命人兵分两路一部分下水搜救,一部分沿着码头河岸往下游追赶。

再抬头时,那几个乔装打扮的暗卫已经脸色铁青地消失在人群中,应该是想将功赎罪救回自己的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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