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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氏的担心并无道理,顾绍礼心里也清楚。

如果说一开始,他和十七即便谈不上是对等的地位,但抛开护国公府不得宠的大公子身份,他就只是个有一技之长足以养家糊口的书生。

等到得知十七的身世之后,一个国公府的庶长子,和一个丞相府的嫡孙,陡然间就有了天翻地覆的差别——无论怎样,十七要真能嫁给他,那都是下嫁,到底会委屈了她。

可要是这时候有人反复劝顾绍礼放手,他却是死活不肯的。他看中的,无论是人还是东西,没道理就这样放手还亲自送给别人。

更何况,最初招惹他的人,是十七自己。

那个在浴佛节上,红着脸装模作样拿来一柄白面扇要他画扇面的少女,只一眼,其实就已经印入心底,然后渐渐的,渐渐的,好似烙印一般,一闭上眼,满心满眼都是她大咧咧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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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国公府那边不知道顾辛安到底用了什么办法,高氏闭口再不提和右相府联姻的事,只是每每瞧见顾绍礼来请安,都会恨恨地看着他,阴阳怪气地说上两句。顾绍礼也不理睬,照旧请自己的安,上自己的朝,每日下朝的时候去街市上淘些好吃的,然后走到相府后门。不等一盏茶的功夫,那人就会确定四下无人后,偷偷摸摸地翻墙而出,笑盈盈地扑进他的怀里。

就像是初尝甜蜜的小猫,每一次唇瓣轻轻的碰触,都会引起十七身体的轻颤,等到彼此的气息交融在一处,她的身体就已经软得像是没了骨头,被顾绍礼紧紧搂在怀里,呼吸滚烫。

“今天偷吃了什么?”顾绍礼的声音低得近乎缠绵,伸手捋过十七鬓间散落的一束长发。

“二伯买了牛扎糖回来,好甜的。”

十七被吻得迷迷糊糊,靠在男人怀里喘气。顾绍礼低笑:“难怪今天那么甜!”他话罢,又低头吻上十七的唇,还顺势咬了一口她的唇瓣。十七“唔”了一声呼痛,嘴巴才一张开,就被男人顺势入侵,卷了她的舌头便是轻轻一吮,然后辗转深入,像是要更深的感觉她口中的柔嫩甘甜。

大概觉得十七快断气了,顾绍礼终于将她松开,指腹擦过唇角的津液,笑道:“太甜了,少吃些糖,省得过几日牙疼。”

十七伏在他胸口,没力气翻白眼,只能张嘴咬了咬他的指尖,却被他顺势捏住舌头逗弄了一把。

她这副模样,看的顾绍礼心口犹如火烧:“乖,你在相府好好住着,小狗子我明日就送过来让他陪着你。”

“不是说伯母已经给起了名么,你还叫他小狗子!”十七抬头,皱起眉头。

顾绍礼低笑:“是,杜循,可他无论叫什么名字,始终都是你的小狗子。”我也无论日后会是什么身份,始终是你在浴佛节上初遇的那个书生。

十七心头温热,踮起脚尖,在他下巴上轻轻印了一下:“小狗子始终都是我的弟弟,就算阿爹阿娘不是我亲生父母,这十几年的养育之恩,无以为报。”

“嗯,养育之恩,无以为报。”温润的眼中划过一丝阴霾,他最喜欢的就是十七的善良,她胡闹,她没规矩,可她能秉持这一颗真心待人,那边足够了。所有的腌臜,由他来处理。

不管是阮庭,还是顾辛安,都由他来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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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巷深处传来犬吠声,似乎有人朝这边慢悠悠走来,再旖旎万千的氛围这时候也得压住。顾绍礼心底微微叹气,只觉得偷偷相处的时光真的是转瞬即逝,无奈只能摸了摸十七的头,把刚买的果子塞给她:“回去吧,明天入族牒,夜里早些睡,别又贪玩了。”

十七仰着头,似乎也听到了脚步声,握了握顾绍礼的手:“你明天会来吧?”明知道姥爷对他不是很待见,请帖估摸着并没有送到别院去,十七还是不死心,很想在自己那么重要的日子里,看到最喜欢的人能够出现在眼前。

小呆子——顾绍礼心中暗叹。

“嗯,会来,就算被你姥爷逮着狠狠揍一顿,我也得来。”想了想,他又道,“当然,如果你舍不得看我被揍的话,记得到时候跟你姥爷多撒撒娇,唔,说不定你跟你姥姥撒娇还比较有用。”

十七抿嘴一笑,挥挥手,动作利索地翻墙回去。

唔,以后该弄个矮一点的围墙,不然自家娘子天天爬墙什么的,真心让人不能省心啊。

顾绍礼如是想着,微微一笑,摇着头走开了。

街巷深处的脚步声最终在二人放在见面的围墙外停住。宁老三摸了摸根本不存在的胡子,叹道:“姑娘大了,胳膊肘往外拐啊。”

宁老四瞥他一眼:“怎么着,想棒打鸳鸯?”

“打什么,十七的心上人,你把他揍了,不怕十七红着眼睛跟你哭?”

宁老四不语,忍不住腹诽了自家老爹几句。这拆人姻缘的事,什么时候能不让他们兄弟四个干了,损阴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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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家开宗祠到底是大事,左相将宁氏最有威望的几位族老不远千里请到府上,又给朝中几位重臣递了请帖,誓要让十七热热闹闹地认祖归宗,从此与阮庭再无瓜葛。倘若宥嘉郡主要夹私报复,宁氏族人定会护她到底,看看到底谁的身家背景厚实,耐操。

宁家四个媳妇原本说将十七入族牒一事连同及笄一道办了,谁知白氏摇了摇头,左相更是毫不客气地说要分开办,这样才能从那些吝啬鬼手里多舀点好东西出来。

于是,这日,左相府门前车如流水马如龙。

开宗祠入族牒,真正能在旁看着的,不外乎是宁氏族老和左相府自己人,上门的宾客全然被请到了前厅喝茶,女眷则有几位夫人在后院招待。

论理,女子是不用入牒的,可左相惯常离经叛道,宁氏族老对他时不时的奇怪举动已经完全放纵了,别说这个好不容易回来的外孙女入牒,当初宁家老五入牒的时候,也没人能拦下他。

十七如今尚能认识几个字,族老执笔在族牒上写下她的名字,一笔一划,端正严肃,而后又将族牒置于她的面前,密密麻麻的族牒之上,她唯独认出了自己的名字——墨迹未干的三个字,简简单单的就勾地她眼眶一热,差点掉下泪来。

宁芙。姥姥说,芙,乃芙蓉之意。她低头,伸手压了压心口,摸到怀中那柄折扇,心底舒展开暖意。

“怜君庭下木芙蓉,袅袅纤枝淡淡红。晓吐芳心零宿露,晚摇娇影媚清风。似含情态愁秋雨,暗减馨香借菊丛。默饮数杯应未称,不知歌管与谁同。”

她喃喃,迫不及待地想要去找那个人,想要亲吻他,抱住他,想要撒娇,想要他喊一声“阿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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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老对着列祖列宗的牌位不知说了什么,回头又与左相仔细说起话来。

宁氏宗祠本不在左相府,但有一年大雨,山洪倾泻而下,宗祠被泥石流压塌,一时找不到能安置的地方。是左相,听闻消息后,不顾危险跋涉而来,和人一起将埋在泥流里的祖宗牌位一个个找出来,擦干净,然后供在了左相府。

他说,只要他在位一日,就会将列祖列宗的牌位供奉一日,他要让宁氏的老祖宗们日日夜夜享受最好的香火,让他们知道,宁氏一族也出了个位高权重的丞相。

当然,这话被右相听到后,忍不住摇头叹了句“暴发户”。

名字记入族牒之后,就没十七什么事了。宁家四兄弟果断带着几个儿子去前头招待来宾,又顺手把十七丢进后院。笑话,这时候要是不管着点,让她趁机溜去找顾绍礼,回头被父亲瞧见了,他们四个可就得吃不了兜着走了!

后花园中,众女眷正笑盈盈地坐在一处闲话家常。大户人家的交际往来,大多都是正妻带着嫡女嫡子出门,也有一些不着调的宠妻灭妾喜欢让庶出子女到处露面趁机结亲家的。宁家几位夫人深得白氏的教诲,见人三分笑,不管你说什么,她们先对你笑,然后就全然是左耳进右耳出,有几个贵臣话语间隐约提到联姻的事,都被她们直接无视。

开玩笑,先不说十七现在刚回家正得宠的厉害,老太太根本不舍得让她那么早就出嫁,就说真要嫁人好了,府里上下谁不知道孙小姐和顾大公子感情甚笃,乱点鸳鸯谱的事她们才不愿蹚浑水。

好吧,其实这个时候,她们更多关注的是那边那位神情倨傲的郡主。

做媳妇的不好胡乱议论家中长辈,看到宥嘉郡主和郡马爷进府的时候,四位夫人和宁家兄弟嘴角抽了抽。自家老爷子到底有多小心眼,他们最清楚不过,可也没想到会在开宗祠上族牒这事上,把人请来刺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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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跟着白氏进后花园,眼前被满目富贵恶狠狠地晃了眼,稳了稳心神,一抬眼就撞见了宥嘉郡主瞪过来的眼神。富贵人家教养女儿,总是会注意女儿家的气度,有温婉如水的,有清淡高雅的,唯独是那些不知所谓的人家才会养出一个嚣张跋扈的女儿。

所以,十七不自觉地就认为自己比这二娘看起来有气质一点。

姥爷说了,人是叫过来了,教训他的事由长辈们来做,至于要不要给他点难堪就由着她自己来了。

如此,十七自然不会客套。

先笑,然后行礼,接着起身走过去倒了杯茶递给郡主,面上仍旧挂着笑。

“二娘,”她笑道,“如果没有二娘和阿爹,我也不能找着姥姥姥爷,这杯茶算我孝敬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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