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占有(1 / 1)
陆景谦跟着Joe走进位于别墅另一头的别墅,推开门,就看见坐在沙发上的赫然是汇融的财务总监张瑞年,也是张益年的哥哥。
他几乎立刻停下了脚步,站在门口,焦急地给陈秘书发去短信,“找到了吗?”
一边Joe疑惑地看了一眼陆景谦,站在门口低头发短信,这么不礼貌的事情陆景谦应该不会不知道才是。
张瑞年已经起身,他拿起身边一杯红酒,不悦地皱了皱眉。
“景谦,这位是我们汇融的财务总监张瑞年先生,我们想要就你们执行方案里财务审核的流程提几个问题,彼此探讨一下。”
陆景谦勉强拉出一个笑容,“张总,财务这块的问题我并不熟悉,可能有些问题回答不了。”
张瑞年对眼前这个干练的年轻男人有点好感,不由大度一笑,“无妨,几个最关键的问题并不涉及到财务细节,只是想和朗润这里确认一下。”
陆景谦勉强坐下,一边又低头给陈秘书发了条短信,“就在V3包间,快,一定要带出来!”
想想,又发了一条,“立刻!”
张瑞年像所有商界大佬一样,说起话来不急不徐,给人感觉很沉稳,风度翩翩。
陆景谦一边心不在焉地和张瑞年周旋,一边时刻注意手机的消息。
陈秘书终于回短信,“张益年的人在外面,不让我进去。”
看到这句话的陆景谦几乎是本能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张瑞年看着他,惊讶的表情溢于言表。
陆景谦脸色苍白,嘴唇发颤着说,“张总,抱歉。我有点事,先走了。”
张瑞年甚至来不及反应,陆景谦转身,推开巨大的拱门,横冲直撞,发了狂似地向别墅另一头的V3包间跑去。
*
当张益年将月洺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腰间,下|体探入月洺被扩张湿|润过的穴|口,身|下的男孩第一次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被刻意压抑过的叫声,额前的头发全部湿透,脸上显露出痛苦的神色。
“啊!”
====和谐=====
月洺的眼睛一瞬间瞪大,莫名的悸动让他瞬间失神,他紧紧盯着身上因为兴奋而脸颊通红的英俊男人,眼中却像是什么都看不到般。白色的液体顺着大|腿缓缓流下,像是宣告着刚才发生了什么,月洺想要起身,但只要一动,白色的液体就控制不住地流出来,他绝望地闭上眼睛,穴|口在收缩,而张益年几乎立刻又硬了起来。
他浑身一颤,只觉得无尽的痛苦,无法逃脱的痛苦。他闭起眼睛,想象着上方是陆景谦细致的抚摸,想象着他满头大汗的样子,小心翼翼的样子,不知所措的样子。。
“对不起,张总正在里面休息。”陆景谦在V3包间前遇到了满脸焦急的陈秘书,也遇到了两个一身黑色西装的保镖。
陆景谦狠狠地推开他们,手用力地推开了高大的拱门。房内沉重的呼吸声透露着淫|靡而疯狂的味道。
在房间融在黑暗中的一角,他看到了月洺平躺在长桌上的侧脸。一瞬间,瞳孔剧烈收缩,心像是不存在了,他不存在了。
月洺的右手垂落下来,一只手紧紧攥着白色的桌布,那么用力。
陆景谦控制不住全身发抖,他甚至不能控制自己的呼吸,刚才的狂奔耗尽了力气,但是现在,仿佛敲击着他骨髓的力量带着他一步步走了过去。
张益年不悦地皱了皱眉,□□在射过一次之后几乎立刻又兴奋了,见陆景谦走来,他背身拔|出了自己的□□,轻轻抚摸着身|下的月洺,他身上诱人的气息让他肿|胀的难受。
“出去。”现在没有时间应付陆景谦、朗润,所有的这些。
陆景谦走向两人的角落,一边解开上衣,走到月洺面前。
月洺的眼睛看着他,其中千万种情绪,又像是没有情绪。
“陆景谦!”张益年努力镇定陆景谦的情绪,语气中透着威胁。
当陆景谦走到月洺身旁,月洺无力地躺在长长的桌上,闭着眼睛,像是做了一场噩梦般几乎失去任何支撑。
当他看到月洺身上沾着的白色液体时愣了一愣,然后那种犹如抓肝挠肺的痛苦从他的每个毛孔中钻了出来。他颤抖着将自己的外套盖在月洺身上,下一秒,他转身,一拳向张益年打过去。
张益年显然没有想到陆景谦敢这么做,只是脚步往旁边一侧,拳头重重落在胸口。
张益年倒退了一步,看着眼睛通红的陆景谦,“你疯了?!朗润和我们的合作。。”话音未落,另一拳已经向着张益年的脸冲了过来。
张益年伸手格挡,陆景谦左手向下袭击张益年的小腹,张益年吃痛又是一拳,退身撞到了餐边桌上的烛台盘子,东西噼里啪啦地响了一地。
在门外的保镖刚才见是朗润的人就让人进来了,现在听到响动赶来,就看见张益年和陆景谦居然毫无形象地在地上拳脚相加,两人立刻奔过去,“你干什么?”
门外的陈秘书见情况不妙,立刻通知了尧忻。
在两名专业保镖的联合攻击下,陆景谦很快被打压在地,两人狠狠地揍向鼻青脸肿的陆景谦。
陆景谦任凭落在身上的拳脚不断向他招呼过来,却像是没有感觉一样,只是用尽全力看向月洺的。
他已经不能感觉到身体上的疼痛了,或许,他希望身体的疼痛再重一点,再痛一点,才能让他的心不要这么痛。
月洺终于撑起身体站了起来,下|身滴滴答答地流下一地的白|浊,“放开他。”他轻声说道,一边套上陆景谦的外套,将地上的裤子穿了起来。
张益年手势一动,两个保镖立刻停手,下一秒,两人带着些犹豫离开了。
月洺蹲下|身看着陆景谦脸上一道道伤痕,轻轻地抚了抚陆景谦的脸颊,将他扶了起来。
“月洺。”张益年伸手。
月洺立刻避开了他的手,“叔。。”陆景谦对他说,做过那种事情就不能叫叔叔,于是改口,“景谦。”
月洺轻轻拍着他的背脊,安慰着说道,“我没事。”
陆景谦的眼泪立刻就流了下来,一种仿佛失去了一切的感觉淹没了他,几乎淹死了他。这辈子,他从来没有哭过,所有的泪水都攒到了现在。
他紧紧地搂着月洺,反复亲吻着月洺的脸,一遍又一遍,哇哇大哭起来。泪水决堤,让陆景谦从没像现在这样,看起来像一个绝望的孩子。
为了不引起别人的关注,V3包间的门紧闭,直到尧忻推开门。进门的刹那,他就什么都明白了。
“景谦。”尧忻立刻上前,一步拉住坐在地上的陆景谦。陆景谦狠狠推开他,挣扎着爬了起来,满脸的淤青、血水、泪水让他看起来面目狰狞。
陆景谦推开了尧忻,拉着月洺,一瘸一拐地离开了西郊别墅。
包间里另一头的张益年低头抽烟,看着月洺背对着他离开,行走有一些困难。尧忻侧头看了看张益年,拉住想要说什么的陈秘书,离开了包间。
陆景谦的车停在别墅的入口处。月洺缓缓走到副驾驶,打开车门试着坐下,但脸上的表情立刻一阵抽痛。陆景谦把后面的车门打开,将后面的座椅调成沙发模式,坐垫立刻下翻加长,变成了一张窄窄的床。
陆景谦搂着月洺轻声道,“你现在还不能坐,先趴着。”语气中是挥之不去的各种情绪。
将车窗玻璃调成暗色,后排立刻暗了许多,陆景谦看着小心翼翼用前胸趴着的月洺,那一刻,才知道什么叫做刻骨铭心。
陆景谦在公路上按喇叭,180码,200码,直到自动报警装置响起,强制将时速降为零。陆景谦沉默地将车辆停靠到路边,趴在方向盘沉默了很久。
现在的他,才知道自己有多愚蠢。是他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设计,将月洺置于危险之中。
他拼命克制自己不去想,但进屋的那一幕却更加肆意地出现在脑中。月洺的右手垂落,双脚被高高抬起架在张益年的肩上,身|下是一片狼藉。即使是这么淫|靡的场面,因为月洺,而唯美的让他无比心碎,他一点也舍不得弄疼的月洺,就这样被他的圈套推到另一个男人身|下。看到这一幕时,那种几乎发狂的痛苦让他终于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以及,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月洺完全不知道自己因为私心对他做了什么,他百分百地信任自己,而他辜负了这种信任。
浦江畔的居室内,流水哗哗从浴池出|水口流入巨大的深棕色浴池,陆景谦沉默地褪去月洺的外套,“月洺,你把衣服脱了,我帮你清理。”
月洺没有一丝迟疑地褪去衣裤入水,陆景谦也随之下水,身上的淤青和伤口在接触到水的刹那将水印染成红色。
月洺小心翼翼地将伤药涂在了陆景谦的脸上,陆景谦不由地一皱眉。月洺心疼地摸着陆景谦脸上的青紫,“很痛吗?”
陆景谦伸手握住月洺的手,带着他的手缓缓置于自己的心口,“脸上不痛,但是这里很痛。”
月洺漂亮的眼睛一暗。
浴|室里的晶莹的水花模糊了玻璃,两个男人赤|裸相对。
陆景谦犹豫着将手指往月洺的身后探下,“我帮你清理。”
月洺怔愣地看着他,直到陆景谦的手指伸进了他仍然泛着红的穴|口,他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羞耻地闭上了眼睛。
当陆景谦的手指接触到月洺体内的白色液体,他手指微颤,带着温度的液体顺着他的腿|根流下。
“月洺。。”陆景谦抱着月洺的头亲吻着,仿佛一眨眼,面前这个男人就会消失。
“恩,我在。”月洺说。
陆景谦斜着头缓缓靠近,“月洺,为什么不反抗?”
月洺移开目光,有些沉默。
“是因为我对吗?你想要帮我是不是?因为我需要张益年的支持,所以你才任他这么糟蹋你!”陆景谦一拳打在了旁边的玻璃门上,钢化玻璃立刻呈蜘蛛网状裂了开来,上面渗出一丝丝血迹,他想要咆哮,想要回到一切发生前,想要告诉月洺,你对于我而言,比这一切重要得多。
月洺黑色的眼睛包含了太多情绪,却只是沉默,一直沉默。
“为什么这么傻。”陆景谦蹲下,呜呜呜地哭着,任由水滴顺着他的头发滑落,与泪水混在一起。
月洺艰难地弯下|身,“景谦,我。。”月洺艰难地开口,却无言以对。身上的抽痛让他语拙,更让他羞耻,当他在张益年身|下被欲|望冲击着大脑,当快|感本能地袭向他,他却只希望一切不过是一场噩梦,没有陆景谦那些耐心细致满头大汗的温柔动作,那种几乎被撕裂的疼痛现在还隐隐作痛,也让他失去了安慰陆景谦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