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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如此、、、贴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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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两边绿草茵茵,枯树开出小白花,团团簇簇的煞是可人,我见到时总想吃几朵。

说要好好学习,还是听不进去。我和往常一样坐在后排靠窗位置发着呆。很偶尔地,会羡慕其他人,尤其当她们三三两两说说笑笑的时候。寝室就是一个团体,经过一个学期的磨合顺理融洽起来,行动间已经看得出默契和亲密,独我还是和所有人不远不近。

晚上没睡好,头有点沉但还不困,我看到窗外大绿叶子上有尘土的积累。春天那么明显,盎然的生机,进入三月柳树就开始疯狂地吐绿,一天一个样子,现在已经长全了。梅花秃了,在嫩花嫩叶映衬下极其孤傲。春天,也是伤怀的季节啊。

还差两天满一个月,我和勃朗不知道该标定为什么关系。当初跟舒闲说是女朋友,事实上我们没有确定关系,又比暧昧多点牵绊。恋爱是最无保障的东西,这样不清不楚的关系才让我放松。

勃朗像一团火焰,和她相处永远不会感到无趣,只会一起燃烧。由于出柜,她爸爸和她断绝关系,她妈妈悄悄给她打钱,她却从不动用。她并不常泡吧,学习之外大部分时间用来工作,我听不懂,模糊知道是和计算机系同学搭伙做网站。我敬佩她的勇气,她说她生来就只爱女人,与其老了被踢来踢去相亲,不如早点挑明,这样对她和将来的伴侣都好。在我眼里她的世界纷杂凌乱,也不可否认地精彩绚丽。她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虽然只相差两岁,她却比我成熟太多。

有次她看着我感叹:十八|九的姑娘啊……我喝着奶茶顺嘴接道:一朵狗尾巴。然后笑闹似一对合格的恋人。

效仿普通男女,我们蹭课、约会,唱歌聊天看电影压马路,没有牵手没有拥抱没有亲吻,晶莹剔透。我私心不希望更进一步,怕以后会对男生提不起兴趣,那就没得玩了。我不知道勃朗怎么想。

我所幻想过的学校出面处分劝退开除之类的悲情遭遇,完全没有发生,我和勃朗都好好的,没谁来迫害我们,也没人傻了吧唧地跳到我们面前辱骂。唉,没激情哪。我丫就欠抽。最近很容易感到疲惫,一静下来就想摊平躺地上。一把老骨头了,一把懒骨头,四月啊,春困。

勃朗勃朗勃朗!为什么还是有点空呢?不,不是有点。是我的心脏被谁囫囵摘走了,现在这颗是假的,假的这颗被勃朗占据了。

呼啦啦的起身声音,教室“轰”的吵闹了,认识的不认识的都笑哈哈的。今天周四,后天清明节,所以明天就不用上课了,三天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又恰好接下来没课,总之愉快的假期从现在开始了。富有朝气的年轻人涌向门口鱼贯而出,眨个眼就退得干干净净。

唉……三点的太阳真正好,我离开座位走到窗前,让温暖直射在我身上。这是我第四十七次对舒闲说我不回家,而勃朗今天有事。

我从不和勃朗共餐,每顿饭我都按时回家做。尽管如此,餐桌上我和舒闲对话越来越少,沉默越来越多。我明明要的不是这样的结果,可是当我面对他,不知从何而起的心虚把声音憋回喉咙。我不想说勃朗,但除了勃朗,能说的也不剩下什么。问题出在哪里?

微微热,灼得脸颊烫,还是不够,我等着心被晒融,渐渐泛困睁不开眼。看玻璃里的我,又胖了吧,脖子上深灰色的绳子,深红色泪滴吊坠,除夕时舒闲为我戴上就再没摘下。玻璃脏了,有灰尘和下雨后残留的白色斜道,错杂的角度不一;外面有棵大叶子小树,卵形叶子肥圆可爱;草地上有吸管豆浆盒,绿的草黄的草,交织成毯。

好累,我站不住了,我想回家。

一对情侣嬉笑走过,女的丑男的矬。为什么要谈恋爱呢?无法理解。一个美女细长腿踩高跟,引不起我一丝旖念,她不如勃朗。忽然风吹过,叶子一浪一浪地招摇,哗哗,哗哗……

真傻,我自嘲地牵一下嘴角,还有哪里能比家更温暖人心呢?走吧,我要回家。

转身不期然,靠坐在桌子上的完美侧面就这样安然地映入眼瞳。等待如春花静开,香气幽淡,舒闲站直身子,吐出一句:“想喝八宝粥。”

一霎那却像有八宝粥的味道弥散在胸腔,我分明感受到我原本的心跳动了一下,原来它还在。“好啊。”我走向他,嘴角不知道被谁勾了起来。什么也不问,是我们的默契。

不要!不要杀他!背部忽然接触到什么,情绪的波动被一双看不见的手细细抚平,这种感觉,像在母亲的子宫里一样温暖安全,梦境散去。醒来还是我一个人蜷成团,唉,三天前也是相同的状况,我的幻觉越来越强大了,差点以为是真实发生过。

*

我知道很多人都讨厌我,肯定是这样的。霸道自私散漫矫情,不讲理不服从不担责任不给别人留面子,我的缺点我自己都数不清。但还是有人喜欢我,我心里挺得意的。到大学见的人多了,我发现我什么都不是,比学习比长相比身材比特长,我其实就是一普通人,平庸得不能再平庸了。

同是破格录取进来的,同是一所高中甚至同一个班,我和齐英的差距犹如珍珠与真猪。可能我消息闭塞,所谓大神所谓风云人物我没听说过,倒是齐英的光辉照进我们学院一角。什么熠熠新星啦,又获得某奖某奖啦。我呢,外语成绩立于不败之地,长跑还能上眼,别的真没了。可他齐英就是喜欢我,怎么地了?!

胡咧咧这些,是因为一个女生向齐英告白被拒摸到我这里示威来了。个小王八犊子,毛没长齐就敢找我茬,真嫌日子过得太舒坦了!也不打听打听我……哦,我是没什么名气。先头气势汹汹我以为她要吃了我呢,见她单纯乃至单蠢,我就老老实实听着,果然不久后继无力,善心涌动,开始晓之以情哔哔哔哔动之以理哔哔哔哔。

我瞄着那妹妹雪白的脖颈,红润的小嘴唇儿,咽了口唾沫,好久没沾腥了。妹妹双目盈盈含水,小模样看得我直想狠狠欺负。竟然还劝我不要搞同性恋,真是太可爱了。要不是勃朗站在妹妹后面笑吟吟睨着我,我,唉,我才不会大脑短路口不择言!

什么——齐英他对我来说就是卫生巾,用完不扔难道继续垫着?会滋生细菌哒。

什么——你有空劝我不如劝他去,你是芳草我是狗尾巴,不摘你是他眼瞎。

什么——我搞同性恋那是基因问题,你说他心灰意冷不接受新的恋情,指不定他也同性恋呢?拿我当挡箭牌呢。

神!这是我该在一个漂亮妹妹面前说的话吗?妹妹小脸都吓白了!勃朗笑得花枝乱颤,妹妹一回头,瞪着眼兔子一样跑了,跟躲大灰狼似的。

“我都没发现,你这么幽默。有才华!”

我干笑:“谢主子夸奖。”

“有赏,跟上~”女王陛下高贵地转身。

*

十多年来,几乎每晚我都做梦,只有想不到没有梦不到,早已习惯了光怪陆离的场景。但是,最近一个月来我的做梦机制出了故障,梦里仍然是崭新的奇遇,我的身边却有同一个人,看不清样子,不声不响,以拥抱的姿态陪我闯过一切困难。那温度,如此贴切,仿似在梦境之外也真实存在。

当然呢,做梦这项脑力活动,不只有免费的角色扮演冒险大作战这一个功能。作为一个身心发育健全的正常女性,有一点生理需求实在是合理无比、无可非议。昨晚禁不住内心火热,我顶着病毒的威胁悄摸看了部女同电影,限制级画面简直鼻血三千尺,于是毫无悬念——

在废弃的工厂,一个性感的外国女郎被我压在墙上,我不规矩的手正准备这样这样又那样那样,场景忽然一变……

晨起内裤湿答答,我回忆了梦境,眯着眼搜索床头柜上可以敲昏自己的武器。哦天哪天哪去你妈!怎么回事!!为什么后来又变成……舒闲呢?啊!让我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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