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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 别碰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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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知道夏果是怎么找到女孩的,也没人知道夏果在爆炸的瞬间是如何跳出公交车的,更没人知道在火龙袭来的刹那,又是出于什么样的意识,夏果会把女孩紧紧抱在怀里,用自己的血肉之躯给女孩筑起了坚实的盔甲。

女孩吸入了大量的浓烟,有短暂的休克,还在昏迷中。四肢有部分的烧伤,但相比夏果而言,女孩的状况算得上是个奇迹。

夏果70%的皮肤都被重度烧伤,又有玻璃碎片扎入体内。甚至于,那弯曲的大腿小腿上的皮肤因为高温而融化,黏在了一次。

“他是个英雄,”康桥哽咽说道。受伤最重的夏果已经被推去了手术室,昏迷的老人孩子也在急救室中抢救,更多的伤员则是被安置在输液大厅中,连同走廊也是满满当当。康桥就坐在输液室外的走廊座椅上。就边上的两个小护士为他缝合伤口,甚至连麻药都没有打。

针头挑破皮肤,康桥忍不住呲了下牙,轻轻啊了一声。

阿Bei浑身战栗,深吸了一口,双手在额前握拳,闭目祷告:“哥,你不能有事;哥,你不能有事……”输液室离手术室有好长一段距离,此刻,无论是伤员、家属还是媒体记者都不能靠近手术室,或许夏果根本就听不到她的祷告,可阿Bei也依旧是一遍又一遍地在心底里呐喊:“哥,你不能有事;你不能有事。”泪水溢出,在康桥的注视下划过脸颊。

人群里走过一群警察,有人在指挥秩序,也有人在询问案情。每一个警察从康桥身旁走过,都会拍一拍康桥的肩膀,竖起大拇指。人流开始涌动,似乎来了一个大人物,在媒体的簇拥中进入本就拥挤不堪的走廊。有警察上前汇报情况,又有大群的伤者叽叽喳喳的围上前,哭诉那难以想象的悲惨一幕。紧跟着,大人物便往康桥方向走来。

康桥迅速地从椅子上站起,敬了个礼,又不小心扯了手臂上的伤口而呲了下嘴角。大人物问了一堆话,康桥答了一堆话,又指着阿Bei说道:“这就是夏果的妹妹。”

阿Bei还蜷缩在椅子上,头也不抬。

“请你放心,我们会组织一切医疗力量抢救夏果同志。”大人物说着,又向阿Bei伸出右手。

阿Bei深吸了一口气,依旧是深埋着脑袋,泪水源源不地落下,整个人还是止不住的颤抖:“让我去手术室。”

手术室里忙做了一团。医生得取出嵌入夏果体内的玻璃片,撕去残留的衣服纤维,剔除碳化的皮肤,缝合伤口,包扎□□在外的肌肉组织,又用手术刀小心翼翼地割开那已经溶化并粘合在一起的腿部皮肤。尽管医生们已经习惯了死亡,习惯了血腥,但面对这血淋淋的一幕,那如死水一般的平静内心也在刀起刀落间泛起涟漪。又有几个小护士泛红了眼眶。每一个参与抢救的医护人员都知道,那是个敢于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救人英雄。即便是面目全非,即便是体无完肤,即便有1/4的面孔因高温熔化而扭曲,但也掩饰不住夏果曾经的英俊。

手术室外的阿Bei一样在等待中煎熬,似乎是自己被架在了炭火上,似乎那一刀刀都刺向了自己,刀尖挑起皮肤,又听到呲的一声,皮肤与肌肉剥离。阿Bei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捂着嘴,小声地抽泣。一边的康桥轻轻搂过阿Bei的肩膀。

“别碰我。”

走廊那头传来一阵嘈杂声,听着是七嘴八舌,有人在哭泣,有人在呼喊,有人在追问,又有人在指责。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近。康桥跑了过去,过了半分钟,又跑了回来:“你妈来了。”

等了两三秒钟,阿Bei只是低着头,沉默不语。康桥深吸了一口,转身跑开。

黄淑萍被保安拦着,一道被拦下的还有一大波记者。黄淑萍哭着喊着求着让保安放她过去,又哭着喊着呼唤着儿子的名字。有眼尖的记者瞧见了这名叱咤商界的女企业家,也从黄淑萍的呼喊声中听出两人的关联。记者们把黄淑萍团团围住,追问着两人是不是母子关系,问:对于夏果的救人义举有什么感想,又问:平日里夏果是个什么样的人,受的又是什么样的家庭教育。

而对于记者们的追问,黄淑萍全然不顾,她只一心求着保安,声泪俱下:“让我过去好不好,求求你让我过去好不好,那是我儿子啊,那是我儿子啊。”

“让她过来吧”康桥说着。

黄淑萍推开秘书的搀扶,朗朗跄跄地跑到手术室门前。手术室大门紧闭,如同是切断了去路,走投无路,黄淑萍这又拉着门把手缓缓地瘫倒在地:“果,我的果儿。”

康桥看了眼如冰山一般沉默的阿Bei,和秘书一道把黄淑萍从地上拉起:“阿姨,里面在手术,你要想你孩子好好的,保持安静好吗?”

黄淑萍咬着牙,使劲地点了点头,整个人却是止不住的颤抖,也依旧是反反复复地念叨着:“果,我的果儿,果,我的果儿……”

康桥把黄淑萍扶到阿Bei身旁坐下,黄淑萍看了眼精神恍惚的女孩,泪水再一次夺眶而出:“孩子,孩子!”

“你走。”阿Bei冷冰冰地说着,面无表情。

“孩子,孩子!”黄淑萍说着,又一把紧紧抱住女儿。

阿Bei猛地从椅子上跳起,狠狠甩开黄淑萍:“你走啊!”

扶着椅子上的黄淑萍张大了嘴,愣愣地看着女儿,泪如泉涌。

“你满意了,你满意了!是你不要哥哥的,是你不要哥哥的!为什么你要抛弃他,为什么?”阿Bei歇斯底里地吼着,泪水倾泻而下。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黄淑萍说着,使劲地摇晃着脑袋:“他是我孩子啊,我怎么会不要他,他是我孩子啊,我怎么会不要他。”

哈哈,听黄淑萍这么说,阿Bei莫名地觉得好笑,冷冷地笑着,狰狞地笑着,笑容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削:“他是你孩子?哈哈,他是你孩子?你一个招呼都不打,说走就走,他是你孩子?20年了,20年了,20年了你不管不顾,你这会儿冒出来说那是你孩子?假不假啊你?”

“不是的,不是的,你们都是我孩子,你们都是我身上掉下的肉,我怎么可能不管不顾。”

“你摸着自己的良心问问你自己!”阿Bei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想控制自己的情绪,徒劳无用,依旧是激动地大喊着:“或许这几年是有关心过夏果,那头7年呢,头7年你是怎么对他的。他都混成了那副摸样了,你有想过那是你孩子吗?你有想过要担起一个做母亲的责任吗?就那7年,你知道你儿子都在干什么吗?逃学,打架,混社会,你有想过你儿子都在干什么吗?哈,夏果犯事了,夏果失踪了,你倒知道你是个当妈的啦。那又用吗?不该死的能不死吗?不该发生的能不发生吗?你倒是还有脸说自己是他妈,但我告诉你!从你抛弃他的那天起,你就再没有他这个儿子,也再没有我这个女儿!你走啊!”

“够了!”便连康桥也大吼了起来,吼过一声,又深吸了一口气,指着手术室方向恶狠狠地说道:“里面还在手术,如果你们想里面的夏果能安安稳稳地度过鬼门关,你们就都给我闭嘴,要哭的去外面哭,要吵的去外面吵。”

话音刚落,整一条走廊、整个世界豁然安静,只剩下了黄淑萍断断续续的抽泣声,又似乎是怕这细微的抽泣声也会影响到里面手术,黄淑萍紧紧地捂住口鼻,努力地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响。越是克制,越是停不下来的抽搐。

手术持续了整整5个小时。就这五个小时,母女俩没有吃过一口饭,没有喝下一口水,甚至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门上的绿灯亮起,门开了,传来轮子碾过地板发出的咔咔声。

夏果被人推了出来,身上插满了管线,又用一个类似蚊帐的东西罩住整一张担架床,四四方方,看着像棺材,又像是披在孝子贤孙身上的粗布麻衣。尽管遮得严实,还是看得见夏果焦黑的手臂,看得见被纱布层层包裹的双腿,又隐约可见有殷红的鲜血从纱布里渗出。

“果,我的果儿。”黄淑萍又哭着扑了上去,被康桥紧紧拉住。阿Bei怔在原地,愣愣地看着那跟棺材一般的担架床从眼前推过。看担架上的夏果渐行渐选,又小心翼翼地被人推进电梯。看伏在电梯旁的黄淑萍在康桥的搀扶下泣不成声,又听电梯门咔一声合拢。那还僵在手术室门口的阿Bei哇一声大哭,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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