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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半个小时,够你考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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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了整整一周,脸上的淤青也没有完全退散。还剩下了指甲盖大小的一块,用创口贴盖住。

也只过了短短一周,遗忘晨光便不再是熟悉的那个遗忘晨光。客人稀稀拉拉地坐着,看一眼,也不过是两三桌。服务员们都没了精神头,懒懒散散地抹着桌子。台上没人唱歌,是CD放的音乐。活塞不在,金子不在,严晓娉也不在。

听大奶说:严晓娉是被一中年大妈给骂走的。严晓娉走后的第二天,金子擅作主张地在活塞的演唱中加了一段rap。看金子说唱地起劲,活塞二话不说,提了吉他转身下台。阿鼓作为乐队的鼓手,也跟着撂了挑子。

酒吧里乱作了一团,不管是活塞的歌迷还是严晓娉的歌迷也都闹了场。

第八天,活塞和阿鼓被明子劝回,金子也来了,却依旧不见严晓娉的身影。

第九天,Coco给严晓娉打去电话,离着两张圆桌的距离,杂七杂八问了些,问她怎么就不来上班了,是不是以后就再不来了,又问她有什么打算,这会儿住哪?埋怨严晓娉走得匆忙,连声招呼都不打,又说什么时候出来一块吃顿饭,大家好好聚聚。Coco这么说的时候,阿Bei并不想理会,却也竖直了耳朵。

第十天,明子神秘兮兮地凑上前:“哎,我刚听胖子给晓娉打电话来着。说什么,老板娘是因为跟老板吵架了,拿她出气,然后让严晓娉回来。哎,你猜老板娘为什么要跟老板吵架?”明子说着,停顿了片刻,又冲着阿Bei挑了挑眉:“说是因为你?”

第十一天,严晓娉还是没来。

第十二天,大奶也给严晓娉打了个电话,以一种命令的口吻告诉严晓娉说:“明天下午去Coco家吃饭,就咱三女的,你必须来!”

第十三天,却没听大奶或者Coco提起过严晓娉,也不知道她是去了还是没去。

第十四天,又听小杰跟大维聊起,说是在梦天堂见到了严晓娉。梦天堂也是酒吧,相对遗忘晨光要热闹许多,也复杂许多。混这一带的人都知道梦天堂涉黄涉毒,但后台够硬,即便是被查封被整改,也只是歇业三五天。不说是那些坐台的公主小姐,连同服务员也没有一个是干干净净的。

阿Bei面不改色,可心里却是不由得一沉。知道黄淑萍来酒吧闹过,也知道严晓娉离开了江山。没有了工作,没有了住所,接下来还要面对新学期的学费、生活费,她该怎么,她又能怎么办?

她努力地克制自己,告诉自己这不该是她关心的人,关心的事。可越是克制,越是暗示,心里就越是蠢蠢欲动。再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心乱如麻,再没了半点上班的心思。

本该随着双手的抛掷凌空飞旋的酒瓶哗一声落了地,玻璃四溅。心更是乱。

阿Bei深吸了一口,把另外的两个酒瓶抛给大维,这又转身离开。

遗忘晨光在河道的中段,梦天堂在河道往大路的岔口,离着也就五六百米路。炸开的碎玻璃扎进了小腿肚,每一步都像是走在刀口上,刺疼的感觉从伤口蔓延,却也不及心口的痛,扭着痛。

进门的时候便被一阵红光刺了眼,视野顿觉昏暗。躁动的人群和着躁动的音乐起舞,在光影闪烁间挥动双臂,又或者像蟒蛇一般扭动身躯,尽可能地展示自己的每一道曲线。阿Bei从人群间穿过,留心观察着酒吧里的每一个人。

有一群性感女孩嬉笑着从阿Bei身旁走过,其中的一个探出了手,轻轻搭过阿Bei的肩膀,看她愣愣的,这又抓着阿Bei的衣领把她拉到跟前,眼神迷离,脖子微倾,妩媚地凑上如火的双唇。阿Bei一手推开,继续往人群里走去。

从吧台到卡座,从舞台到舞池,也在厕所门口守了许久,阿Bei尽可能地不遗漏每一个人,每一个角落,却还是没有严晓娉的任何踪迹。心里也说不上是庆幸,还是失落。

从梦天堂出来,整个世界又霍然安静。

有舒缓的音乐从酒吧传来,到门口的时候又听到一阵爽朗清亮的笑声。推开门,严晓娉正和大奶、Coco几个伏在吧台上说笑。看到阿Bei,笑声戛然而止。严晓娉这又搭过金子的肩膀往舞台方向走去。这动作,就跟梦天堂里的女人对阿Bei做的那样。

阿Bei的心里泛起一阵酸涩,有庆幸,更多的是失落。

严晓娉又回了酒吧,独唱之余,也跟金子做搭档。有些类似后几年大火的凤凰传奇。形式一样,巧妙融和了民谣和说唱,只是唱的风格不一样。每一次的和声,两个人都会默契地对视,深情款款。

严晓娉像是变了一个人,或者说,她的眼里心里已经没了那个人。不比之前的刻意压制,倒这会儿,她只当阿Bei是个透明的玻璃人。和大奶、Coco说笑打闹,和活塞、明子勾肩搭背,甚至和金子互喂薯条,喝同一杯咖啡。以前有客人敬酒,她总是拒绝。到这会儿,竟是来者不拒。这一切,她没有对阿Bei做丝毫的避讳。

阿Bei依旧是那云淡风轻的面孔,可看严晓娉对同性、异性的每一次暧昧举动,心里也就跟针扎一样难受,久而久之,便是千疮百孔。可暴露在外的,还是那事不关己、漠不关心。

这样的日子备受煎熬,却也勉勉强强又过了一周。这一周,阿Bei没能从严晓娉的眼里看出半点失落,半点伤感。在许多个偶然中,两个人的目光也会不经意的撞上。往往此时,严晓娉总是冷眼以对。心里更是痛。

临近下班,明子嘱咐大维去地下室清点库存的洋酒,好为第二天的采购做准备。远处的严晓娉正和金子耳鬓厮磨地说着什么,卿卿我我。阿Bei不乐意见,就让大维在吧台呆着,她去地下室清点库存。

才说完,又不见了严晓娉和金子。看见了心里不爽,看不见的时候又更是疑惑。阿Bei深吸了一口冷气,翻了纸笔往地下室走去。

地下室有六十多平米,分了几个区间,按区间堆放了些啤酒、洋酒、杂物以及成堆的空酒瓶、空纸盒。东西多,又有码成墙的啤酒做隔断,这头看不到那头。却影影约约,听到了细微的喘息声。喘息声渐渐变粗,有女人的伸吟,有男人的低吼,又有肉体撞击肉体的啪啪声。

阿Bei缓缓退后了两步,转身离开。可心里就像是被牵了炸弹引线似的,一种不安的情绪陇上心头,很快,这种不安又变成了怒不可揭。她快步地走上前,又一把扯了面前的空纸箱:“严晓娉!”

这几乎是撕心裂肺般的怒吼,可怒吼之后,阿Bei却呆住了。眼前的Coco还盘腿骑在活塞的身上,慌乱至于,又不由地尖叫了一声。

“错了。”阿Bei刚转过身,又迎面撞上了被怒吼声、尖叫声吸引来的大奶和严晓娉。

再后面的事情只能用混乱不堪来形容。

大奶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痛斥Coco背叛了友谊:明知道她喜欢活塞,却还要抢;抢了不说,却还要假模假式地说自己不喜欢;明明都滚到了一块,又鼓励她追求活塞;表面上说一道,背地里又是做一套……

Coco心怀愧疚,不停地解释,不停地道歉。

大奶不理会,继续是□□、骚货地骂着。

紧跟着,Coco也骂了:“你他妈觉得很委屈是不是,觉得自己就是个受害者是不是?你喜欢你追好啦,你要是能追到那你是你本事。喜欢又不敢追,还有事没事问我喜不喜欢。你以为我就真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你就是想说:我喜欢他,你是我朋友,你是我好姐妹,你就应该让着我,你就是喜欢你也不应该追他。我现在告诉你,不是我追的活塞,是活塞追的我,你不敢追,那是你的事,我接不接受他,那是我的事。自己得不到的人,也不能让别人得到,你他妈幼稚不幼稚,你当是言情小说还是肥皂剧?也不想想说这样话的人都是什么样的角色!还有你!”Coco骂着,又把枪口对准活塞:“你他妈又是个什么东西,那些杂七杂八的女人我也不说了,这边追着我,那边吊着她!为什么就不能明明白白的拒绝,为什么就不能明明白白的恋爱,你不就是想脚踏两条船吗?怕还不止两条船吧?船翻了,你满意了?满意啦!”

从来都不见温和的Coco会爆发出如此的力量。虽是骂骂咧咧,但字字珠玑。

大奶哇一声嚎啕大哭,埋头跑出了酒吧。明子和小杰追了出去。Coco瞪了眼活塞,又气呼呼地坐到一边。活塞自知理亏,也耷拉着脑袋。

“下班了下班了!”金子依旧是那没心没肺的摸样,又提了吉他大摇大摆地出门。跟着,大维、阿鼓,还有财务李姐也都迟疑着离开。保洁张姐拍了拍手里的抹布,沉默着往楼上宿舍走去。

金胖子不在,大厅里也就剩下了活塞、Coco,再有便是阿Bei和严晓娉。

阿Bei掐了烟头,也一样是沉默着离开。

走出酒吧有五六十米远,严晓娉追了上来:“阿Bei。”

阿Bei停住脚步,没有回头。

“为什么要叫我?”

“什么?”

“你听见动静的时候,为什么要叫我的名字?”严晓娉说着,又缓缓往前走了几步:“你是不是以为在地下室的人是我?你生气,你愤怒,所以,你才大叫着严晓娉?”

阿Bei没有回答,只是仰头看着漆黑一片的夜空。

“你还是没有放下我?”

“你想多了。”

“是我想多了吗?你还是在乎我,你还是放不下我。”

阿Bei皱紧了眉头,一样是沉默无语,这又快步离开。

“听着!”严晓娉大吼了一声:“我会在隔壁街的如家开一间房,你要是放不下我,你就在半个小时内给我电话,短信也行,你来找我。你要是真心不喜欢我了,那么,我会在半个小时后给金子打电话,我会让他来陪我,你知道的。半个小时,够你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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