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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抢男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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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刚过,院子里静悄悄的。这时已是暮冬,昨晚开始下的雪到了今日也没有停,如今雪早已积的极为厚实。这铺天盖地的白映的天光更胜,而蒲莲此时坐于宽大的沙发上,手掌握着一杯大红袍暖手,膝头枕着阖眼假寐的黑狼,而她的对面则坐着一席黑色高领长袖阔裙的牧鹤杉。她正在喝茶,眼睛时不时看两眼黑狼,却不说话,俩人见面寒暄了几句就这么沉默了下来。

蒲莲膝头趴着自己的爱人,坐于自己家中仰头赏雪,低头喝茶,她一点都不急,也不慌。可对面的牧鹤杉却不然,她这么坐在这里没有遗世独立之感,倒是有种岌岌可危不堪一击的脆弱。

半响,终于是牧鹤杉熬不住了,她抬起头看着蒲莲,眼神带着些楚楚可怜。

“朵朵,你知道阿律在哪里吗?”

蒲莲只是浅浅一笑,右手轻轻抚上狼头,一下下的轻揉黑狼的眉心和耳朵。

“为什么我要告诉你?”

她思量片刻才吞吞吐吐的说:“我找他有些事。”

蒲莲依旧是那副欠打的淡笑:“论私事,我没道理帮你,论公事,你该打电话给秘书科预约时间的。”

对面的牧鹤杉攥紧了拳头,再抬起头时已经是一眼的锐利。

“要是事关生死呢?”

这时蒲莲缓缓抬头,看了看她,就这么扯了扯嘴角,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

“如果事关生死,那你该找医生警察,找我有什么用。”

看牧鹤杉又要说什么,蒲莲插了句话:“再说,你一个搞跳舞的,又怎么能知道宗政律生死的事情,你这话的可信度太低了。”

牧鹤杉紧皱眉头,声音有些阴森:“蒲莲,我当你还是从前那个傻不拉几的小姑娘,或是缩在宗政律身后一事无成的小职员,这么看看倒也不像了。”

“啊,是人总要成长的,再者说,你遇见的事情或许远不及我看到的也说不定。”

她从跟着宗政律创业就在萧城,在这么一个鱼龙混杂作风奇异的城市里所遇见的事情岂是在美国长大的牧鹤杉所能想象的。再者说,这么多年来她跟着这个不安分的宗政律,血雨腥风间她见的边角零星就够牧鹤杉胆寒了。

“那这样吧,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该知道昨晚宗政律半夜被人袭击,车体坠崖后他生死不明吧。”

听到这里,蒲莲手一顿,手不着痕迹的狠狠扭了一下狼头头顶的一撮毛发。黑狼吃痛却不敢动,在避过牧鹤杉角度时,可怜巴巴的看了自己媳妇一眼,然后用微凉的鼻头拱了拱蒲莲柔软的肚子以示讨好和歉意。看他这样,蒲莲也是心疼,复又伸手帮他揉了揉头顶,方才接话:“不知道。再说,他都下落不明了,你找我是几个意思,合着是我能找到他?”

“我原本也是赌赌运气的,以你对宗政律的喜欢怎么可能在他出事了还这么镇定,来了之后看你连装都懒得装了,一定是知道他在哪里了。”

“我知道怎么样,不知道又怎么样?”

“如果你不知道,我立马走人。可如今看你知道咱们做个交易。你把宗政律在哪里告诉我,然后你离开他。我找到他之后自然能护他安全,不会再受人袭击。”

“牧鹤杉,你是觉得宗政律不能自保?”

“他就算当过兵又能怎么样?还不是个文弱商人而已,根基浅淡怎么跟人脉深厚的老资格搏命。”

蒲莲眨眨眼,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牧鹤杉,她想这女人应该是做过调查的,可是依旧只查出这些。宗政律这个人发迹风光之下隐含的是什么,她竟然没有查出来。蒲莲簇簇眉,她不会天真的以为知道宗政律被刺□□的牧鹤杉手段不济,她唯一能想到的怕是宗政律如今的势力早已惊人了。可她看着他趴在自己膝头卖萌不说,还不舍得把整个狼头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个样子,怎么看都觉得好笑。而她也确实是笑了。

“蒲莲你笑什么?!”

“你看,一个不能自保的人你还上杆子的去追,我觉得以你的实力必然能找到比他更好的不是吗,何苦找一个还需要你保护的小白脸。”

感受到宗政律狼爪子轻轻挠了她腰侧一下,蒲莲只笑,却没做其他动作。

“那是因为我爱他。”

“你爱他还拿他的生死作条件,你也真够狠心的。再者说,这宗政律不管是生死都是我蒲莲的人,你啊带着你的爱赶紧走人。我想,你与其拿这些话来恶心我,不如用计谋勾搭一下宗政律,来个美女救英雄什么的也好过你一个人来我家说单口相声的好。我只爱德云社一帮子嘴皮子不饶人的段子,实在无法忍受你这跟琼瑶剧一样的表白,您好走不送。”

牧鹤杉被蒲莲一段话气的满脸煞白,她起身瞪着蒲莲,生气的一把抓起皮包,抬手准备指着蒲莲鼻子说些什么,可还没等她这么做,黑狼已经暴起挡在蒲莲身侧,张口呲牙,一对獠牙白的瘆人也锐利的骇人。

这阵势一般人都没见过,牧鹤杉被吓的往后退了一步,强鼓起勇气低吼一声:“蒲莲你别后悔!”出门前还不忘补了一句,“看好你家的狗!”

等牧鹤杉走后,宗政律化身为人,光着身子压在蒲莲身上,劈头盖脸就是一阵子深吻。直到他放了蒲莲,女人这才把搭在沙发上的毛毯披到男人身上。

“她以为你是狗,好没见识。”说完又是一阵肆无忌惮的笑。

宗政律被她弄得没了法子,低头又是一阵亲。

而蒲莲在宗政律老实了之后点了点男人形状完美的鼻尖:“宗政律,牧鹤杉为何而来你一定知道,而其中故事你也一定清楚吧。而她爱你,你也该是知道的吧,嗯。”

宗政律被她一个有些阴阳怪气的‘嗯’字惊的抖了抖,这时候他什么雄才大略也都化成了渣。他有些战战兢兢的摸了摸蒲莲的脸颊,觉得她身上温度稍低,复又把女人往自己怀里裹了裹。

“知道是知道,可是她喜欢我,总跟我没什么关系吧。”

这冬日里烘着暖气,赏着雪,被爱人抱在怀里不打紧,再听着他在自己耳边温柔轻缓的说着事情,那真的是太享受了。于是蒲莲在宗政律怀里翻了个身,唇角抵在男人耳边轻声说:“我也喜欢你。”

宗政律调整了一下姿势好让蒲莲躺的舒服,看她缩在自己怀里困顿的样子,觉得可爱的不得了,于是抱着她顺着她的长发,俩人有一搭无一搭的说着话。

“那不一样,这一辈子不会再出现第二让我在意她对我自己感情的人了,我也不会再对别人上心了,这无关天性,我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蒲莲在他怀里躺的舒服,不肖一会便觉得眼皮子沉重的抬不起来,她伸手揉了揉眼睛,声音又轻又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奇?”

蒲莲迷糊的点头。

“那朵朵咱们先睡一会,睡醒了再说。”

这下蒲莲来了精神,抬头望向宗政律,眼睛里流露出猎人般的光芒。

“哟,夫君你不对劲哟,逃避话题,有猫腻。”

那一声‘夫君’喂暖了宗政律的心,他蹭了蹭蒲莲的鼻尖,低声哄她。

“我看你困了,你先睡,精神好了我在跟你说。”

蒲莲眨巴了几下眼睛,思量片刻:“我不困了,你讲吧。”

宗政律苦笑摇头:“可不许我讲的时候睡着、等醒了又再缠着让我讲,这事我可不说两遍。”

于是蒲莲点头称好。

其实这事拉得战线有些长,细细说起来要从那年十月份的查账事件开始说起。那时候宗政律刚借梁闻殊之手开始迅速成长,就在那时有人举报他们公司,于是公司经受了一次突袭账目检查。这事后来也是托了蒲莲的福找人帮忙才把事情稍稍压了下来。

像宗政律这种不白不黑的商人自然有他们自己一套特殊的行事准则,这期间宗政律看似不在行动了,可是暗地里一直在查是什么人捣鬼。他开始查,这后面的人也有些坐不住了,还想再出手时,宗政律却突然停手不动了。而那些人搞不懂宗政律的意思,也不敢贸贸然的再出击,于是两方也就都按兵不动。之后在有心人的可以安排下,宗政律从新听到了牧鹤杉这个名字。一开始他也仅仅时好奇这个小时候一起长大的朋友如今过的如何,毕竟不更事的时候对她念念不忘过。可他不是被儿女情长束缚住的人,几次接触下来,他觉得这一切都是刻意而为的。细查下去果不其然,这牧鹤杉其实是个诱饵而已。

他和牧鹤杉儿时的那一段被有心之人挖出来利用了,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个事情,在考虑要不要揭穿这件事情时,蒲莲对宗政律的态度惹恼了他。于是这人就借着这个事情想要整治一下蒲莲的性子,谁知道蒲莲性子没改多少,还把他越推越远。后来他着了急,努力想要修缮彼此间的关系,为此他也就彻底抛弃了牧鹤杉这个棋子。可是想着毕竟有年少情分,不想事情发展的太过凶残恶劣,所以他也只是冷处理了牧鹤杉。可是她这人不知进退,到了现在这个情况依旧黏着自己。

前不久梁闻殊说他那边烂摊子处理干净了,宗政律也就有心思去整治之前的那一帮子人。其实他要处理的就是牧鹤杉的叔叔牧征,而牧鹤杉之所以成为棋子也是因为牧征。牧征是牧鹤杉的亲叔叔,牧鹤杉在美国学习生活这么多年,一直都是她叔叔资助她的。牧征早先移民美国,在美国做小买卖,后来挣了钱,顺应改革开放他回来做了投资也挣了不少钱的。可毕竟他人在美国,国内市场的变革调控他掌控的不够灵活,再说他还有海外市场,所以国内市场他不怎么看重,随着国内市场经济发展,他的国内的生意也渐渐不好做了。不巧08年之后他的海外市场遭受到经济危机大碰撞,生意一落千丈,不得已他想要从新振作国内市场,可那个时候国内市场很多都已成熟,他虽然资历老,可是公司活力太差了。而这时的宗政律瞅准了他旗下的几家公司,想要并购。其实牧征清楚,宗政律要的不是他的生意,而是他公司的地势,把他的地方买下来,全是要在这一区重新划分一下利益关系的。他牧征最大的生意人脉就在萧城,这里不能丢,于是这场杖就这么打了起来。更要命的是宗政律这个不服输的性子,他看牧征这样做,于是耐着性子一点点的蚕食他手里的势力。牧征也是被宗政律逼急了才想要收拾他的。

况且他牧征毕竟是有人脉的,找了几个当时在宗政律手里吃了暗亏的准备一起绞杀他。可宗政律也不是逆来顺受的人,他牧征利用牧鹤杉想要迷惑自己,那他就顺手推舟送他个‘大礼’,让他知道想动自己的下场是什么。宗政律前几天开始动手准备除掉他,而牧征也是怕了,也是想先下手为强找人把宗政律给做了以除后患。可他没想到宗政律这么强,受了重伤的情况下竟然还跑了。而这事不知道是他授意告诉牧鹤杉的还是牧鹤杉自己打听到的,反正无论哪一种,牧鹤杉对宗政律来说已经是个没有意义的人了,而且很快,他相信牧鹤杉也即将会在牧征那里里外不是人。

其实宗政律并不讨厌牧鹤杉,可是他厌恶她对蒲莲使的那些心计,更讨厌她动不动就拿喜欢自己说事,用‘爱’来绑架他。说来好笑,要这计谋真能成,那成功的也该是蒲莲,而不是她。再后来,在山里遇见牧鹤杉那次,宗政律觉得他把事情说的够清楚了,可是她依旧还是过来缠着蒲莲和自己,那只能说不然就是她在自己这里有所图,不然就是牧征手里抓住了她的把柄。可无论哪一样,跟他宗政律都是没有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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