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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敌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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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税务查过一次帐之后,对手就再也没有了什么大动作,可是蒲莲心里却知道这跟宗政律一定脱不了干系。而宗政律看似在这件事情无所作为也一定是静下心来想法子折腾旁人了。他从前性子好似不是如此,做生意之后性格越发乖戾刁钻,不过他做事极有分寸,蒲莲倒是也不担心。至于得罪人这方面,基本上他的罪过的都已经被他整治的无法翻身了,所以这么看看多年下来受他恩惠和吃了他苦头的人也都基本持平,这么估摸他也算是心思深的主了。

蒲莲虽然猜测到不想再让自己插手他的私账可是却没想到他手段这么快,等这一年年末时,蒲莲手底下已经没有宗政律的任何私账了,可工资却依旧是普通员工的两倍。白拿别人钱总是不好,可是她却几乎没有什么机会跟宗政律谈论这件事,因为他太忙,忙到彼此间根本没办法好好说话。

在十月的事件之后,宗政律的动作加快了。他开始以极快的速度收购或是吞并被他相中了的公司。这人商业眼光奇准再借着狼族的独到眼光和直觉,他比旁人更能找到一些他感兴趣的领域里那些金絮其外败絮其内的公司。先攻其弱点、施于好处再将其公司掏空是他一贯的套路。宗政律喜欢把多个相似产业链的公司合并在一起然后整合资源以发挥公司最大的优势。这种工作极为耗费时间和精力,可宗政律却能做得到。只能说不然就是他有超人般的精力,不然就是他这条线早早就铺陈好了只等鱼儿上钩。

过年期间公司忙到发疯,因为宗政律开始整合他需要的几个公司的账目还有企业情况,而这几家公司的人员关系也是复杂,等弄得差不多的时候已经到了年关。公司人员大多不知道宗政律要做什么,身为老板他也没有必要跟职员解释自己的行为。等宗政律拿到半人高的资料时,公司已经开始办尾牙了。

这个时候的蒲莲已经基本不在公司的核心圈工作了,仅仅差不多一年的时间,她手上的权利基本已经被转移干净了,现在她除了公司元老这个门面以外再不剩其他。公司八卦对此也传的风言风语,说是蒲莲失宠说不定不日便会被扫地出门。对于这些她是不怎么在意的,她唯一在意的是宗政律对自己的安排。

就蒲莲对宗政律的了解,自己跟了他这么多年,最吃苦受罪的时候都陪在他身边,为此他也不会对自己弃之不顾。只是,这之后她对自己的安排到底什么。

蒲莲原本想着,宗政律是冷淡性子,自己和他这样纠缠,没过几年,他俩或许也就成了。而这么多年,宗政律身边的女性也只对自己亲近一些,想来也是对自己和对别人不一样的。她心底总觉得,等时机成熟,宗政律会挑明彼此的关系,然后顺其自然的走到一起吧。而等到现在,蒲莲依旧是宗政律的秘书。宗政律依旧单身,而蒲莲依旧痴痴等候。

其实这小一年中她近乎在一种挣扎的状态中生存,耳边两个声音不停交战,一个劝她放弃,一个劝她再继续努力。只是如今他与宗政律的关系越发疏远,下半年尤为明显。

宗政律下半年又搬过一次家,他搬到了一所半山别墅居住,那里的安保被他做的极好,又背山面海特别适合他的体质居住。可是因为那里交通并不方便而宗政律也不喜欢底细不明的人给自己收拾房间,所以蒲莲的身份从秘书变成了家政阿姨的角色。按照宗政律的要求,她不得不每周拨出三天在宗政律的别墅看着保洁人员打扫卫生,而男人家中的食物也是蒲莲在这三天中备下的。她曾经询问过宗政律请全职或是钟点工来收拾他家的这个方法,但是他以自己体质特殊无法允许陌生人独自进入他的领地为由而拒绝了。也因为这下半年的家政生涯让蒲莲更为熟悉宗政律的生活习惯。

他不允许陌生人进入他家,不允许家政人员碰触他贴身的所有物品,不允许家政人员擦香水……那些乱七八糟的不允许曾经一度让蒲莲崩溃,后来她明白过来了其实只是狼天性的领地意识,所以这让她瞬间明白了怎么处理这些事情。从那之后家政人员只负责打扫房间,而宗政律所有贴身使用的东西都是蒲莲在整理,包括给他定期换洗床单被罩,整理贴身衣服和衣柜。等这些全部由蒲莲来做之后他发现这人不再三不五时的换保洁了。

而即便是蒲莲在打理宗政律的生活可他俩现在却几乎不打照面。现在每天给宗政律汇报行程的是首席秘书,而她因为负责宗政律的私生活而工作时间相对弹性很大,处理宗政律生活的这个时间大约都是挑男人不在家的时候,所以说一周下来蒲莲基本是见不到宗政律的。加之他现在每天很忙,在母公司的时间不是特别的久,所以在年终时蒲莲都快记不得上一次见到宗政律是什么时候了。

在尾牙上宗政律也只是呆了片刻,致完词就走了。公司人都知道自己的老板喜静严肃,所以他走了大家反而能放开了的玩。就此蒲莲以为这一年又这么寡淡而无波澜的渡过,而她也准备回家过年时,她又被宗政律的一个电话召唤到了半山别墅。

那个时候已经是暮冬,山上的松林夹在皑皑白雪间很好看。而蒲莲则无心欣赏这些美景,她只是拎着各种食材还有日用品来补给正在‘闭关’的宗政律。跟他相处多年,虽然他不提可蒲莲每年会在这个时间避开宗政律,因为暮冬是他的发情期。对于此事宗政律从未谈过,可因为一直关心自己的心上人,自然他的风吹草动都逃不过蒲莲的眼。一开始她是羞怯的,可每每在暮冬时宗政律依旧用那一双墨蓝色的眼睛冷淡无波的看着自己时,她所有的期许与幻想都会幻灭的一丝不剩。所以这个时间被男人传唤,她除了买好单子上所有的东西再不会有其他痴念。

因为有宗政律家的钥匙和密码,所以她拎着东西就进了门并没有打算打扰男人。宗政律这所宅子面积非常大,房子四周被园林小景环抱,其间浅渠围绕穿插,宅子后有个湖,而再之后就是大片的山林。因为这个布局,所以宗政律的宅子非常安静,有时间静得会让蒲莲产生错觉,总觉得这种地方和现实不符。而宗政律的住宅也很奇怪,三层的大别墅,却在二楼的东翼做了个半透明的游泳池,那里树木长得极高大,游泳的时候不仅可以晒太阳还能听风声,可是看着真的觉得诡异,总觉得房子被装了一块透明的晶体。而房子的内部比从前那栋白色小楼好很多,最起码蒲莲是这么的觉得,因为这栋半山别墅的装潢是她从头盯到尾的。房子的装潢依旧简练只是少了以前的冷硬多了些暖色。地板也从大理石换成了木质的,而且房间里铺了加厚地毯来吸音,所以整个居住环境都柔和了许多。

以前蒲莲也有几次过来送东西而宗政律在另外的房间里呆着并没有出来,所以这次她想着这次能碰上宗政律的机会并不大。人其实是个奇怪的动物,在想念一个人的时候总是想要见到他,可当长久不见那个激/情被幻化成了一个剪影时,反而不敢再见一眼自己思念的人。蒲莲就是这样,她一路上尽量轻手轻脚的减少音量,力求在最短的时间放下东西走人,因为她现在根本不知道如何面对宗政律,也不知道怎么与他说话。她可以尽心尽力的为他打点生活中的一切,却慢慢变得没有勇气直面这个自己喜欢的男人了。

可事实上总是事与愿违,等她一进门却见狼身的宗政律正趴在沙发上打盹,见蒲莲进来便站直了身体跳下了沙发。

蒲莲手里拎着塑料袋愣在那里不知如何反应,可觉得站在门厅跟人打招呼并不好,所以稍稍往前走了几步,可她一动宗政律马上机敏的后腿了几步。因为他的举动,蒲莲堪堪停下了脚步。她觉得有些尴尬,脸上连摆出什么表情合适都不知道。她从前就知道宗政律并不喜欢自己,可是如今再看他如此的防备表情,她心也沉到了谷底。以前他还会装装样子表现出足够的善意和礼貌,可是如今四下无人而他也不再需要自己的时候,两个人的相处已经变成了这样。他知道宗政律在发情期必定面对自己时有些不自在,可她从没想过那是一种戒备,对异性的戒备。

而狼身的宗政律此时已经前肢半趴在地上,后腿施力,四肢紧紧的扒住地毯,而眼神是蒲莲从未见过的凶恶,那双已经泛着血红的墨色眸子现在正死死的盯着她。

蒲莲倒吸了一口冷气,后背已经被汗水浸湿,她不自觉地后腿了两步,全身都在发抖。那一刻她觉得自己是只待宰的猎物,只要宗政律想,分分钟她就会被他的利爪撕碎。

而这时男人开了口,冰冷而沙哑的声音瞬间充斥蒲莲的耳膜。

男人说了什么,蒲莲心想。

他说:“没事了就赶紧滚。”

那种平铺直叙的声调却像是来自地狱的警告,这一声换回了蒲莲的神智,她扔下手中的东西踉跄着跑出了宗政律的大宅,下一刻空荡的空间恢复了死寂。而狼身的宗政律则双目充血的倒在地上,身下厚而密实的地毯已经被他用爪子撕了开。

而在路上飞奔的蒲莲早已管不得许多,冰冷的泪水糊了她满脸,被冬季的山风一吹只觉得脸上被一把把锋利的刀划过。她跑的飞快,即便她知道那凶狠的狼不会追过来,可是她还是停不下脚步,她怕她停下来的时候心会在片刻碎的惨不忍睹。

她知道她情路艰辛,起先被无视后来被利用再到现在变成敌视,那后面她又要接受什么宗政律施加给她的东西。她一厢情愿的喜欢着这个男人,可是她并不痴傻,所有人都以为她被爱情冲昏了头脑,智商低到看不见宗政律对自己所做一切的真正原因,他们以为她被骗了。可是她比谁都清楚,她明明白白的知道宗政律对自己所做一切的用意,而最可悲的就在于宗政律也知道她自己明白这所有的事情。也就是说宗政律从一开始就站在看清一切的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上,明白的告诉蒲莲自己在利用她,然后看着这个傻姑娘依旧心甘情愿的做出这一切。

宗政律也曾经因为内疚而想让蒲莲放弃的,可是最终的一切都抵不住蒲莲发自内心的疯狂,那种像火焰一样自毁的疯狂。而她更清楚的知道,今日被伤害,明日就会原谅,而至始至终她爱他依旧。

她不想活的这么卑贱却也苦于没有方法解脱。

她的爱不是水龙头,想爱就来,不想爱就停。

蒲莲觉得她需要一点时间,给自己找一些理由好好生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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