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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也是苦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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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流火打算在天界安安静静地住几日,共工氏却宣布自己要闭关修行,他语重心长地对元流火说:“我们天神每过一千年要渡一次劫,如今我劫数将至,需要收敛心性,以求安然度过此劫。”然后把自己素日宠爱的一位美人招过来。那是一名男花妖,生的高挑妖艳,媚态横生。

“这几日就让小花陪你四处行走,你不是想找一点事情做吗?小花是专司天象的神,他会给你安排的。”共工氏拍着花妖的肩膀,又握着元流火的手,左右看了看,微微一笑,很欣慰的样子。

花妖腻腻歪歪地靠在共工氏身上,扁着嘴巴看着元流火,态度很不友好。元流火对他亦是爱理不理的,只嘱咐共工氏在密室里安心修炼。

共工氏闭关之后,花妖把元流火叫到自己身边,递给他一个金黄色的小水壶,水壶是小南瓜形状,侧面有一个小喷头。

“你负责给下界的百姓降雨。”花妖说着,递给他一个册子,又说:“这上面载明了哪一个区域,什么时辰,应降多少的水,你牢牢记住,弄错了我饶不了你。”

元流火把册子接过来,略略翻了翻,放到自己怀里,又接过水壶,不料壶身上似乎附着了一层油,十分光滑,元流火一时没抱紧,那水壶直接坠了下去。

花妖“呀”地尖叫了一声,脚尖托住水壶,顺手捞起来,秀眉倒竖,对元流火说:“你好好拿着,这是降雨的神器,摔碎了不得了。”

元流火心中诧异,心想这东西既然如此珍贵,怎么通身滑溜溜的,让人不好沾手,他用手帕托住水壶,很小心地用牛皮纸包住,然后又好奇地问:“摔碎了会怎么样呢?”

花妖眼波微动,低头想了想,云淡风轻地说:“不怎么样,碎了就碎了呗。”

宫殿外面停了一辆金灿灿的马车,两人坐在马车上,那马生有翅膀,腾空而起,风驰电掣地在云中穿梭。花妖长臂舒展,开始给元流火讲解这个世界的山川地貌。元流火只顾低头翻阅册子,寻找降雨的区域,又很歉意地对花妖说:“我在这里住不了太久,你和我讲那么多,我也记不住。”

花妖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你还要走啊?”

元流火微笑:“是啊。”

花妖凝眉想了一会儿,忽然哼了一声,噗通一声坐回座位上,翻着白眼说:“欲擒故纵。”

“嗯?”元流火不解地看着他。

花妖语气不善地说:“怪不得上神大人对你神魂颠倒嘞,你架子还挺大。”

元流火脸颊一红,一手支着车辕,看向远处的云雾,并不说话。花妖见他如此,跺脚咬牙地闹了一会儿,也安静了。

他们降雨的区域在某座山峰附近,那山是界内最高的一座,几乎撑起了天界的云层,顶端覆盖着皑皑白雪,常年不化,山脚下却是炎热的夏季,地面上灰尘弥漫,树木枯黄,大概干旱了很久。

“你沿着这座山的四周洒水,”花妖竖起红艳艳的手指,划来划去:“一个时辰,洒半壶就够了。”

元流火从旁边的座位上拿出水壶,揭开牛皮纸,又用手帕擦拭壶身,那上面的油脂仿佛会自己分泌似的,还带着淡淡的香味。

花妖得意地说:“那是我在上面涂的精油,可香啦。”这肯定是花妖素日的恶趣味了。

元流火很小心地握着水壶柄,朝下界洒了几水,旁边的花妖催促道:“你快一点,误了时辰可不行。”

彼时他们两个身处疾驰的马车上,四周风云变幻,电闪雷鸣,水壶中的水滴落下去,登时成了倾盆大雨落在地上。元流火舔了舔嘴唇,紧张地手心冒汗,他犹豫了几次,终于坐回位置上,把水壶递给花妖,冷汗涔涔地说:“抱歉,还是你来吧。”

花妖不接水壶,懒洋洋地看着他。一阵惊雷过后,元流火浑身抖了一下。花妖笑道:“原来怕打雷啊。”

元流火举着水壶,勉强道:“是……”

花妖斜倚在椅子上,懒洋洋地说:“算了,水壶里的水刚好半盏,你直接倒出去吧。”

元流火无奈,只得小心翼翼地揭开壶盖,一手握着水壶,哗啦一下全倒了出去。恰在此时,那飞马长嘶一声,忽然提高了速度。元流火猝不及防,水壶直接从手里滑出去,轻飘飘地消失在风里。不见了。

过了一会儿,花妖问道:“都倒出去了吗,该回去了。”

元流火转过身,脸色苍白,神情狼狈,手里只握着一个金灿灿的小壶盖,他张了张嘴,沙哑地开口:“水壶掉下去了。”

花妖嗖地一下从马车上跳起来,直着嗓子喊:“掉下去了?!掉哪里了?”

元流火弱弱地指了指下界:“好像是掉到山上了。”

花妖趴在马车上朝下面看,只见下界雾海翻腾,隐隐有万马奔腾之声,他瞪着元流火,六神无主地站起来,半晌才说:“完了。”

元流火见他的神情,有些害怕,但还是困惑地说:“你不是说,水壶摔碎了没事吗?”

花妖呆呆地说:“我保管这水壶几百年,从没有出过事,我也不知道摔碎了会发生什么?”

两人正发呆呢,忽然下面传来惊天动地的破裂声,几座巍峨雄壮的高山拦腰折断,不知道从何处奔涌出的水,瞬间淹没了山体,浩浩荡荡地席卷了陆地。那水势极为凶猛,仿佛要把天宫都淹没了似的,他俩坐在马车上,都能感觉的飞溅出来的泡沫。

天上几个小妖精惊慌失措地奔走,询问下界发生什么事情了,几个管事的神也都束手无策,来来回回地奔走。

“你待在这里不要动,我去请上神大人。”花妖严厉地嘱咐元流火。

元流火连声答应,他实在没有想到自己第一次帮人家做事就惹出了这么大的祸,心中亦十分惶恐。他在马车上等了约有一刻钟,见远处共工氏龙行虎步地赶过来,身后还跟着几名天将。

元流火惭愧地迎上去,正要道歉,共工氏先是把花妖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说他做事不知道轻重,怎么能把那样重要的神器交给一个不相干的人。然后又走过来低声安慰元流火:“不关你的事情,别怕。”

元流火惊慌不安,眼巴巴地看着共工氏:“现在怎么办啊?”

共工氏指挥那几名天将,和他一起下界。几个天神先是捡到了水壶的碎片,收拢起来,然后从别处搬运高山,截住水流。

几千米高的山峰被天神们像搬运玩具似的挪来挪去,很快那些水流被控制住,安安稳稳地流向了大海,乌云消散,云层里也渐渐地露出光亮。

天宫的美人们咬着手帕攥着袖子聚拢在一起,眼巴巴地看着共工氏,又七嘴八舌地闲聊,很担心又很心疼的样子。元流火很郁闷地站在一边,十分自责。他这次闯的祸事虽然蹊跷,但的的确确是自己的过失,看来自己还是早点回家,不要给共工氏添麻烦了。

群山搬运完毕,天光大亮,共工氏率领几位天神疲倦地回来,忽然云雾里传来动天彻底的雷声,每一道闪电都击在共工氏的身上。

众人愣了一下,遂惊呼:“上神大人要渡劫了。”

共工氏此时身体虚弱,避无可避,只好抱着头狼狈地在山野里逃跑,那雷电一次一次地劈在他身上。他左奔右突,一头钻进了山里,于是雷电悉数劈在了山峰上,共四十九次,最后一次雷击结束,众人才要松一口气,只见那山忽然晃动了几下,竟然轰地一声坍塌了。

坍塌过后的山成了一个巨大的石头堆。众美人和众大臣们担心共工氏,哭哭啼啼地跪在石头堆旁边,小心翼翼地往外面扒拉。元流火简直被一连串的事故整懵了,他也手忙脚乱地赶过来,找了一把小铲子挖石头,旁边的某位仙姬瞪了他一眼,嘀咕道:“这家伙才是上神大人的劫难呢。”

这些人挖了半日,总算在最里面挖到了共工氏。

共工氏满脸血污,腰部以下被石头砸得稀烂,血肉模糊惨不忍睹。许多人在见到的第一眼就惊叫一声,昏了过去。剩余的人强忍悲痛,把共工氏抬出来,搬运到天宫里治疗。

共工氏的伤非常严重,在床上躺了许多天,总算醒过来,可惜以后成了个废人,额,废神,他腰椎以下的骨头悉数断裂,再无痊愈的可能,由于是天劫所致,所以连神仙的灵丹妙药也治不好。

宫里的美人们听闻这个消息,哭成了一片,暗地里恨透了元流火,恨不能生食其肉。而共工氏性子到底刚硬,面对旁人时依旧神态自若,既不抱怨谁,也不生气。

元流火此时已经无地自容了,他每日到共工氏的病榻前伺候,又很不甘心地掀开棉被查看伤情,哭丧着脸道:“怎么会这样,你不是天神吗?怎么也会受伤?”

共工氏很倚在床头,很认命地说:“天有不测风云嘛。”

元流火简直愁苦死了:“他们都说我是个灾星,要不是我,你也不会受这种灾难。”

共工氏竖起食指,按在元流火的唇边,温和地摇头:“我不许你这么说。”

外面的婢女推过来一把轮椅,放在床边,看了一眼共工氏,捂着脸哭泣着跑开了。共工氏艰难地伸出手去碰轮椅。元流火忙把轮椅推到他面前。

“做得还挺结实。”共工氏评价道:“我以后就要在这椅子上过日子了。”

元流火抹了一把眼泪,说:“我抱你坐上去。”

共工氏高高大大的男人,浑身结实得像一头牛,残废之后,身体却骤然减轻。元流火起先还担心抱不动他,然后才发觉他的体重如儿童似的轻巧。

元流火推着他去外面花园里散步,彼时霞光万丈,暗香浮动,共工氏喟然叹气:“我风流了几千年,如今却成了个瘫子,这算是给我的报应吧。”他指着满院子盛开的鲜花和仙草,开口道:“这宫里的美人们,以后都要送走了。”苦笑了一声:“没人会愿意跟着一个残废过日子的。”

元流火张了张嘴,沉默了许久轻声说:“上神大人,要不你到凡间吧。我把你当大哥一样照顾。”

共工氏略有些动心,但还是很固执地摇头:“不必,我还不至于被一个凡人施舍。”

“不是施舍……”元流火叹气:“那天降雨的时候,我明明把水壶握得很牢固,不知道为何会脱手,但如今事情已经发生了,归根结底的我的错。你一直在帮我,我却总是连累你。我想为你做点什么。”

共工氏目视着前方,红色的夕阳在他脸颊上洒了一层淡淡的薄晕,他轻声开口:“我这个人呢,平时太花心风流了,忽然对别人动了真心,人家反而怀疑我是作弄他。”他抬手握住了元流火的手指,很温和地摩挲,轻声问:“真的想为我做点什么吗?”

元流火此时后悔也来不及了,只好硬着头皮点头,又支支吾吾地说:“但是……但是……”脸颊一红,低头不说话了。

“我这栋宫殿建造了几百年,一直缺一位王妃。”共工氏深情款款地看着他:“你是我深爱的人,如果能做我的王妃就好了,哪怕一天也行。”

元流火迟疑了一会儿,轻声说:“不行。婚约这种事情,不是儿戏的。”

共工氏一点也不意外,很无奈地说:“是你刚才问我,想为我做点什么,我说了,你又做不到,真是不讲信用的孩子。”

元流火低下头不说话。

“我已经是孤苦无依的废人了。”共工氏轻声开口:“你就不肯哄哄我吗?只是穿上喜服行礼而已,就跟过家家似的,这样也不行吗?”

元流火想了想,嘀咕道:“只是穿喜服行礼的话,是没问题的。”他忽然皱眉,凝视着共工氏:“你真的受伤了吗?”

共工氏迎接着他的目光,苦笑道:“这还能有假?”

元流火狐疑地打量他,轻轻伸出手按在他胯|下,在耳边轻声问:“这里也不行了吗?”

共工氏微微挑眉,点头:“当然。”

元流火不语,一言不发地推着轮椅,将他带到了一处僻静的偏殿。殿内有他们两个,元流火站在共工氏对面,低头看了一会儿,忽然蹲下|身子,灵巧地解开他的腰带,扒掉他的裤子,露出了胯|下那一坨。

共工氏很淡定地光着屁股,一手撑着脑袋,饶有兴致地看着元流火。

元流火伸手摆弄了一会儿,那东西左右晃动,始终是沉甸甸的死物,元流火目光锐利地盯着共工氏,想从他的表情上看出蛛丝马迹,共工氏面沉如水,八风不动。

“你应该庆幸我成了残废,”共工氏微笑道:“不然你这会儿就不能安然无恙了。”

元流火仰着脸看他,沉思了一会儿,忽然低头朝那物上面吹了一口热气,共工氏呲地吸了一口冷气,紧紧地握住扶手,半晌才强自镇定下来。

元流火反复摆弄了许久,最终站起来拿出手帕擦手,有些郁闷地说:“果然是不行了。”重新对共工氏恢复了怜悯,起身出去找茶水漱口。

共工氏高声喊道:“你不管我啦?”

元流火摆了摆手,去外面找了一名散步的美男去伺候他。

元流火洗漱过后回到卧室,见那名美男子已经把共工氏推回来了,两人统一的面色红润,双目湿润,脉脉含情。

见元流火进来,美男子娇嗔着打了共工氏一下,笑嘻嘻地走了,走到时候还一蹦一跳的。元流火诧异地注视着他,心想你男人都成废人了你还这么开心?

共工氏坐在轮椅上,认真筹划着婚礼上两人喜服的样式,又找了许多图片给他翻阅,问道:“你喜欢上古时代的服饰,还是先秦时期的?这种龙纹喜欢吗?衣服上要不要镶嵌珍珠?”

元流火内疚而怜悯地看着他,温和地说:“你喜欢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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