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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一条毒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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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君儒成婚当日,满院子里张灯结彩,欢声笑语不断,夜宴时几个青年人商量着去闹洞房,邓君儒暗暗把周、李、林三人叫到一旁,嘱咐道:“崔小姐斯文沉静,最厌恶那些轻薄浪子。待会儿你们把他们灌醉,胡乱打发了就行,可千万不许吵我的新婚夜。”

周学之拍着胸口道:“放心吧,包在我身上。”李苏也嘤嘤地点头:“我酒量不好,只怕他们没醉,我自己先醉了。”林惠然无可无不可的,不发表意见。

邓君儒瞧他们三个都很不靠谱,于是远远地把昌仆招过来,说道:“小玉,你多费心,帮我照应一下宴席,不让那些人去洞房胡闹。”

昌仆面容冷淡,上上下下地打量他,半晌才开口:“他们闹不闹,是我拦得住的?”

邓君儒一怔,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冷笑道:“我不过是劳烦你一句。帮不帮随你,我知道你还记着那天寺庙里的仇。我也不敢用你,你请自便吧,”说了这番话,转过身去忙别的了。

几个人脸上都有些尴尬,昌仆气的不说话,半晌甩了袖子,领着身边的小厮,竟是扬长而去了。林惠然左顾右盼,亦起身离开。

李苏拉他一把,嘀咕道:“你还去追他吗?”

林惠然笑道:“我追他做什么,这半日没见丑丑,我去看看他在后堂忙什么。”

“刚才瞧见他跟着管家搬运花盆呢。”李苏微微一笑,评价道:“这两兄弟,哥哥样样都好,就是心眼小脾气怪。弟弟样样都差,唯独性子很温顺。

林惠然有点不高兴:“你懂什么,他怎么就样样差了?”

周学之插嘴道:“那个丑丑怎么能跟玉公子比?你们俩真昏了头了。”

林惠然觉得这两人真是不可理喻,于是转身就走,一路穿过喜气洋洋的走廊,恰好看见元流火牵了马,准备从后门离开。

林惠然忙叫住他,指责他不懂规矩,邓氏大婚,宴席还没开始呢,你怎么就先走了。

元流火很郁闷地摘掉自己的面纱给林惠然看,说道:“刚才搬东西的时候,面纱给刮了一道口子,我一时找不到替换的,只能避开众人。”

面纱侧面果然扯开一道很长的口子,林惠然将纱巾往袖子里一揣,正色道:“那你就这个样子入席嘛,为什么一定要戴上面纱,你非奸非盗,是堂堂正正的公子,怎么就不能见人了。”

元流火凝视着他的脸,只好无奈地解释道:“我的样子本来就恐怖,我自己是知道的。我是有自尊心的,别人见了我,在暗地里指指点点,我心里会很难过的。”

林惠然听他说得如此恳切,倒不好坚持了,于是送元流火出了邓府,他却又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指着元流火说:“你站在这里不要动,我给你安排一辆马车。”

“不必了,我能骑马的。”

林惠然把脸一扬,正色道:“你刚才还说不愿意被别人看见容貌,街上的行人岂不比宴席上的人多?”他转身吩咐小厮准备一辆舒适的马车过来。那小厮飞跑过去,不一会儿赶着一辆暗灰色的马车,车内铺着软软的毡垫,两人一起坐进了马车,林惠然说:“我送你一程。”

车轱辘在地面上吱吱地响,外面灯火黯淡,元流火笼着袖子,刻意把头压得很低。林惠然默不作声地打量他,忽然开口问:“你的脸,是天生这样的吗?”

元流火显出不耐烦的样子,很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

林惠然凑过来,半蹲在元流火身边,细细地打量着他,又问:“还能治好吗?”伸手在元流火脸上的伤疤上按压了几下,轻声说:“我认识几名御医,对修复身体伤疤很有研究。”

元流火侧过脸避开他,有些疏懒地回答:“普通的方子,是没有效果的。”

林惠然伸手撩开他的衣襟,轻声叹气:“哎,脖子上也有。”无限惋惜地坐在他旁边,心想,丑八怪真是丑的惨不忍睹,可惜了。

元流火听他一句叹气,比听几万句别人的冷嘲热讽都要难受,他伸手去推了林惠然一把,冷冷道:“你回去吧,那边热热闹闹的,好多人等你呢。”

林惠然坐着不动,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马车停在了周府大门口,小厮快步搬来凳子放在下面,元流火失笑道:“你说要送我一程,这下子直接送回来了。”又放缓了语气道:“你别苦着脸了,仔细给别人看见了说闲话。”

林惠然这才回过神来,他脱了自己的斗篷,给元流火披上,嘴里说道:“你用衣服遮着脸回去。”停了一会儿又轻声说:“等这边的事情了结,你随我走吧,我带你看病去。”

元流火怔了一下,呆呆地看着他,却又低头一笑,正色道:“我是正正经经的少爷,又不是奴婢歌姬小孩子,怎么叫做随你走呢?”

林惠然自觉失语,顿时红了脸,松开元流火,干咳了一声,支吾道:“算了,你回去吧。”

送走了元流火,林惠然重新回到邓府,彼时满院子大宴宾朋,十分热闹。饭菜流水似的来来去去,这也就罢了,那酒水都是从酒窖里运过来的,足有五六千坛,竟然也很快告罄,慌得管事忙忙从城中各处酒窖里调过来五千坛酒应急。

满座宾客们都喝得酩酊大醉,将近子时,多数人已经呼呼大睡着被仆人送进轿子里离开了,也有几个依旧趴在桌子上拼酒。邓君儒作为新郎官,更是喝得烂醉,他这会儿不急着入洞房,反而和周、李两个朋友躺在厢房里,哼哼唧唧地耍酒疯。外面的佣人都不敢来劝。

林惠然亦多喝了几杯,这会儿远远地斜靠在厢房软榻上,有些昏昏欲睡,他见周、李、邓三人依旧乱喊乱闹,有心呵斥外面佣人,叫他们扶主子回去,奈何眼涩口软,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正在这时,外面走进来一个穿白衣的文弱青年,脸上遮着一层面纱。林惠然睁开醉眼,不禁有些意外,开口道:“丑丑,怎么又回来了?”

那元流火扫了他一眼,眼神淡淡的,并没有说什么。林惠然没有想其他,只是说:“你来的很是时候,把这三个醉猫扶出去,邓君儒去新房,周学之和李苏各自回卧房。你忙完之后,不用过来找我,我身上酒气冲天的不好闻,你也不必回去了,在客房里休息一晚。”林惠然饶是在醉酒时,依旧把这些琐事安排得有条有理,说完了这些话,他闭上眼睛,又陷入了昏沉之中。

元流火先是扶起醉的最厉害的李苏,将他拖了出去,不到片刻功夫,又过来搀邓君儒,邓君儒呼哧呼哧地喘气,嘴里道:“我的佣人去哪里了,我要去新房。”嘴里说了这一句,脚下发软,很快也人事不知了。

元流火最后去搀扶周学之,周学之酒量很好,这会儿尚残留着一丝意识,他哼哼唧唧道:“我不要你这个丑人伺候,走开。”

元流火不理他,强行架着他的胳膊走,两人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客房里,旁边一个小厮赶忙迎上来伺候,嘴里问道:“小杨公子今日也住在这里吗?我给你收拾客房。”

“我不住这里,备马。”

小厮哎了一声,身边的周学之噗通一声倒在地上,小厮吓得连忙招呼旁人,七手八脚地把周学之扶到屋子里。

如此混乱的一夜,算是过去了。第二日邓府众人都打算偷个懒,迟一些起床。却不料大清早的,从新房子里传来一阵尖锐的呼声。

满府里的人都被惊动了,管家领着五六个家丁,持着棍械来到新房外面,起初以为是遭贼了,后来见房门上挂着一把黄铜大锁,都有些发愣。

这会儿功夫,府里的几位主子们也都起床了,冒着寒风跑过来一探究竟。管家得了邓老太爷的允许,叫人拿一把锤子把锁砸开。

门开之后,里面却没有动静了,众人围拢在新房门口,面面相觑。

就在这时,里面忽然跑出来一个光着身体的青年公子,半边脸上都带着血污,宛如疯魔了似的喊道:“死人啦,死人啦!”

众家丁按住他,这才看清着年轻公子竟是平日里最文弱秀气的李苏。那李苏受惊不小,被按倒在地上依旧直着嗓子乱喊。

管事的不敢轻举妄动,叫两个胆大的老婆子进屋子里,不多时两个婆子连哭带喊地爬出来,瑟瑟发抖地回禀道:“崔小姐把剪刀戳自己胸口,满地都是血。”

邓府这下子算是炸开了。

李苏昨夜莫名其妙地闯入了新房里,崔小姐彼时已经熟睡,第二日醒来见身边躺着光身子的李苏,当即悲愤羞惭,拿了桌子上的剪刀要自尽。李苏原是胆小文弱的性格,何曾经历过这种罕事,登时就吓傻了。

崔小姐并没有死成,胸口包扎过后,躺在厢房里休息。李苏已然疯了,被捆住手脚后关进柴房,被五六个家丁看管。

这时候邓君儒才从某间偏僻客房里迷迷糊糊的起床,出门嚷着要刷牙洗脸穿衣服,等众人告诉他早上发生了什么,他整个人都呆住,然后夺了长刀,直着眼睛要去劈李苏,被众人死死劝阻。

这一桩天大的丑闻,是遮无可遮,藏无可藏。邓府上下全都傻眼了,一时间竟然拿不出一个主意来。唯有周学之挺身而出,咬牙切齿道;“是丑八怪夜里闯进来扶我们三个回去睡觉的,我说他怎么会那样好心,原来竟安了这样一条毒计!”大声对家丁道:“带上绳子和棍棒,去把那个丑八怪抓过来!他若肯来就罢了,若是不肯,乱棍打死!”

林惠然皱眉,上前一步道:“府里已经够乱了,还是别再闹出人命,去把他叫过来,当面对质,把话说清楚就是了。”

周学之恨得目眦尽裂,挥手把身边的桌子掀翻,怒指着旁边的桌椅吼道:“昨天夜里,就是这个地方,他要扶我们各自回房。我瞧见他了,瞧得一清二楚!”

元流火早上醒来,吃了一点米粥,缓步来到院子里散步,不提防外面冲进来三五个大汉,不由分说地把他架走了。元流火只觉得莫名其妙,还以为是遇到了人贩子。后来他被一路带到了邓府的议事大堂里,更是摸不着头脑。

满堂都站着怒气冲天的主子和奴仆,元流火睁着一双眼睛,茫然地看着众人,最后在人群里看见了林惠然,他心里一喜,脸上也轻轻笑了一下。

林惠然远远地站在众人后面,面无表情。

周学之看见元流火的笑,气的咬碎一口钢牙,迈过众人,抽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恨声道:“你还敢笑!我杀了你!”

元流火被打了这一耳光,小纸人似的栽倒地上,面颊登时肿的老高,鼻子和口中的血滴滴答答地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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