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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番外·上官容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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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王府,离开皇城后,我走在离乱的人群中,手中依然握着那管玉笛。过度的悲痛在难民的脸上留下了麻木冷漠的创痕,那是一个时代的淹没,命运无情的颠沛与捉弄刻下的伤疤,钝钝,终将遗忘的疼。

在茫然行进的人群里,我静静抚摸着笛身,犹如反复撩抚着碧青的湖水,感受涟漪泛过的褶皱。在这样一个受着饥寒,贫乏的时期,我仍本能地,牢牢抓住内心,与生俱来的诗意般的空幻。想到那曾经也一样姿势,去温柔抚弄它的女人——我的母亲。

如果回忆像爱情一样会让人迷醉的话,那么在任何一个本该承受匮乏的物资带来的肉体上的折磨的时期,回忆,无疑会让这种外在的痛苦轻而易举地得到释然,甚至美化。

朦胧光线下母亲凄恻的脸,暗淡迷离的晨光自窗口洒入,那是虚弱的烟般的光粒,在触手可及的一盘角落里静谧地,哀愁地,默默憩息。幽凉的笛音自时空深处绕来,我的回忆里,总是那样一个模糊而颠倒的画,一副会动的,却静寂的画。

我继承了这管玉笛,就如我继承了母亲的身体,母亲的愿望,来到了陌生的,冷漠的王府。就像我无法真正成为那个我该称之为父亲的人的角色,我无法真正开释母亲的悲伤,无法成为她长久寂寞空虚的岁月里持久的,稳定的慰藉。

我只是一个不经意的错误,一个种种偶然诞生的必然。来到母亲的身边。

只有当她闲下心来,握着我的双肩,低头细细打量我时,我才能得到一丝称之为温情的暖流,在心底缓缓流淌来,流淌去。

来到王府后,反差过大的生活带来的不仅仅是自卑与惭秽,更多地是对未来的茫然与迷惑。以及对唯一一位异母的妹妹,止不住的涌上来的激烈感情。

那个鲜活的,高贵的生命,第一次完全地以人的形体完整呈现在我面前。

那是另一个我,我想,若不是命运的旨意,又怎会塑造出两个不同境遇的兄妹的天差地别的性格表现。她的每一个举动,每一个眼神的暗示,甚至是一片衣角,一根手指,都能在我脑中经过反复的分解,剖析,得出最后的答案。这或许就是所说的心灵感应吧。

我嫉妒她。但同时,又爱她。我不能停止对她的爱。

七妹出嫁后,我暗地里吁了一口气,同时无边无际的空虚与荒凉弥漫过来。那种连自己都捉摸不透的欲望,我从来都不敢轻易面对,只会以嘲讽的语调断然否认肉体诚实的渴望。

偶尔夜深人静,那种渴望与焦虑一旦萌生,身体最深最为柔弱之处顷刻紧缩,翻搅,狠狠地,一阵一阵的绞痛袭上来——难以言述的,恨不得即刻死去的痛与痉挛。

我想,这种莫名其妙的爱欲,不知从哪里滋生,蔓延的欲望,本质便是肮脏与卑贱的,深藏于血液里的,遗传自上一代的罪孽,我凭什么,要被迫地去延续这种让人作呕的欲孽。我迫使自己冷静自制地面对内心的欲望,毫不留情地嗤笑与剖析,一寸一寸,抽丝剥茧,将内心的罪恶与邪念,血淋淋地挖出。

我对自己说,看,不过如此,这就是属于人类的爱与欲望,简单粗暴,只是自然赋予人原始的□□能力,而人的不切实际的心态为它添上了浪漫而自以为是的幻想。

一个女人,她望着我,眼里是心痛还是什么,温柔地包围我。我抱着她,我忘了自己说了些什么,只是一直低声喃喃,喃喃着。

她耐心安静地听着我,我解开她的衣衫,埋入她温暖干燥的胸前,像是天堂。像是人所能记忆的关于一切美好温馨的地方。我呼吸着她的肉体,呼吸着她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她自然丰满的肉体里有着阳光、空气与大地。

即使如此,我也清楚,我那无论如何掩盖也沉睡不去的理智在一个角落里,时不时提醒我——这个女人不是你的。

但又有什么是属于我的。我爱她,即使只在这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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