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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第三十三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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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者究竟何人?”

莲花山庄内高手如云,寻常人等不可能轻易进出,这少年年纪轻轻潜入府邸许久却并未引起众人注意,可见这少年武功不俗,只是不知此人究竟是敌是友。

“王爷毋需惊慌,我来此并非要蓄意寻衅,只是想从你这里带一人离开?”

“你所指何人?”

“便是她——我嫡亲的姑母。”

他的眼神直直向云生看去,那副容貌神态皆与云生极为相似,云生听他这话说的糊涂,自己一介孤女,这几十年从未听说过这世上还有什么亲人,如今突然来了个俊美少年唤自己姑母,叫人不免心生疑窦。

“真是奇了,我怎不知还有个这么大的侄儿,少侠究竟是谁?”

云生被这少年刚才的话弄的云山雾绕,对他的话并不十分相信,但细看之下这孩子眉眼确实与自己有几分相似,让人不免又信上几分,只是不晓得这其中究竟有何缘由。

“爹爹寻你多年,今日便是叫我来接你回家。姑母且随我回去,到了家里见了爹爹,您自然就什么都清楚了。”

少年与云生说话时十分温和有礼,花月慧却怀疑其中有诈,怕云生信了他,将云生向后拉了一步,在她耳边悄声说道:

“此人来历不明,云儿莫要轻信于他……”

“是相信我,还是相信这些屡次诓骗你的人,就看姑母的主意了。”

少年耳力极佳,对花月慧所言之语报以讽刺的微笑,未等云生开口说话,流雪对身边左右呵道:

“此人不知究竟是何底细,怎的还放任他在此废话,你们先擒住他再说!”

守卫领命,对着庭院中的少年发起攻击,那少年笑的十分灿烂得意,十分轻松的就躲避开了众人的前后夹击,绿色的袍袖翻飞,一抹绿色的烟煴施展起的轻功显得十分轻灵飘逸,他足下微一用力,飞到一丈开外,从腰后取出一支青翠的玉笛,薄唇轻启,吹出了十分动人的旋律。

“啊!————”

满院顿时响起一片□□声,除了云生与几个不会武功的人外,其余众人皆抱住头,跌倒在地,惨叫声此起彼伏,有人耳孔已开始轻微渗血,再看这些人的表情都是十分痛苦。

“音波功!他们都是忠勇之人,少侠赶快住手!”

云生识出这少年以玉笛为媒介,施展的音波功十分厉害,除了半点武功修为都没有之人,其余者皆会伤于这支玉笛之下。少年见云生恳求,也算给她面子,将玉笛收进袖里,再看袁立的众人,许多都已昏厥过去,没有了半点反抗能力。

“莲花山庄高手如云,你我不便在此久留,我解释不得,你且先随我回家见过父亲再说,姑母得罪了。”

那少年从怀中甩出一只细软皮鞭,在云生腰间绕紧,少年施展轻功,脚尖轻轻点地,却飞出了一丈开外,云生被腰间皮鞭带起,身体也随之飞跃起来,花月慧站在一旁,眼见云生要被人带走,他心里焦躁不堪,怕是云生再被人掳走,不知又要受到何种伤害,他不会武功,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在云生腾空而起的瞬间,赶忙拉住云生手臂。

“云儿莫走……”

他到底是奈何不得,这一下根本拉不住云生,反倒自己跌在了地上,眼看云生随着那少年就在自己眼前绝尘而去,他再是如何不甘心也难有作为,流雪赶紧跑过来将他扶起,看着他神情中尽是哀伤神色,心里也跟着一痛。

“流雪,你去通知下面的人,无论如何也要寻到云儿下落。”

花月慧转头看向身边的流雪,十分失落的仿佛自言自语地说道:

“我感觉她不会再回来了……”

“主人何出此言?您勿要着急,我马上吩咐下去便是,定让属下众人将她寻回。”

“若那少年所言是假,外面那些人一直都在寻找云生下落,她身子不好,武功也大不如前,若是落进歹人手里,我怕我救不得,她便凶多吉少……若是他说的是真,与自家骨肉亲人团聚,总好过留在我这个外人身边,你说是不是?”

他说的绝望,流雪怕他难过,赶忙在一旁不住的摇头,他知道流雪在安慰自己,自我嘲讽的扯起唇边一丝微笑,自己这样上赶着去寻她,可她未必再想回来,以云生的武功,若是真不想走,那少年也不能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将她带走。自己不想逼迫旁人,若是将她寻回的做法最终会违拗云生的心愿,他真的不确定自己这样千方百计的纠缠到底是对是错。

梦仙居内,花月慧眉头深锁,在大厅内负手而立,教内十二坛主今日尽被招至麾下,众人分立两侧,只等主人令下。

“诸位追随我师尊多年,如今又尊我为尊主,几十年对本教忠心不二,这些我都知道,也甚是感激。此次云姑娘被擒,我毕竟年轻,想不出那日前来偷袭的少年到底是何方神圣,你们可有谁知道那人究竟是什么底细?”

众人议论一番,邵青松较为年长,且江湖阅历丰富,教中资历之深无人能及,旁人对此事全无头绪,只他却对其中故事略知一二。

“主上,擒走云姑娘的少年若是属下猜得不错,乃是天窟主人的独子——南斓,此子虽年少,武功家世确是不俗,得尽他父祖真传,他涉足江湖时日尚浅,因此知道他的人不多。江湖上能使出音波功,且还这等年少之人,除了他便无旁人,老夫也是多年前曾与他有过一面之缘,这才斗胆猜想此子便是此人。”

“天窟?何谓天窟?那少年的父亲又是何人?”

“……属下不知,这天窟甚是神秘,江湖中鲜有人知晓,属下也是近年才知江湖中还隐匿着这样门派世家,虽曾派人调查,却也是只闻其名,未得其实。”

“既然不知,那就去查。只是记住敌暗我明,行动上莫要打草惊蛇。”

“是,属下领命。”

挥退了众人,花月慧忽然感觉异常烦躁,本以为和云生终于能远离尘世纷扰,却不想又出了这样的事,自己如何担忧烦恼倒是无妨,只是对方是敌是友还未可知,若是遭逢困厄,但愿云生能遇难成祥,逢凶化吉。

云生被那少年带走后,不知着了什么门道,一路上都是昏昏沉沉,那少年是怕自己改变了心意,不愿随他回去,在马车外还加派了十余名侍从守卫,名为保护她的安全,行的确实监视禁锢之实。

车马劳顿多日,下了马车,云生被人蒙住双目,乘了一顶软轿行了许久,待重见光明时,才知自己已身在一异常华丽的房间内,房间内陈设皆非凡品,屋内装饰色彩妖冶艳丽,颇具异域色彩,云生料想此地定不是寻常人家住所。

等被下人伺候着沐浴更衣完毕后,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由下人引着,穿过一条长长的石廊,转了几次方向,才来到一灯火通明的大殿内,南斓身着一青绿色的丝袍,容色若春晓之花的脸上带着浅浅笑意,似乎已等待她多时了。

“父亲,姑母来了。”

云生并不知殿内还有旁人,南斓轻挑珠帘,才发现帘后还藏有一人,大殿内灯火辉煌,云生循声望去,再看坐在椅子上那人的容貌,顿时惊得说不出话来。

眼前的男子与自己年岁相当,身量纤纤有些清瘦,穿着一件丝制的白袍,与那少年人的气质皆显得十分优雅闲适,那人看向自己的眉眼里尽是浓浓暖意,眼前之人生得是点漆清眸,面若美玉,模样十分秀美,只是有了些年岁,发丝中夹杂了些许白发,他容貌肖似女子还不足为奇,只是这幅相貌竟和云生别无二致才叫人惊讶。

“你不要怕,我让斓儿你到天窟绝无恶意,你见到与你一模一样的脸孔,应该能猜到你我之间的渊源。”

这男子与自己的容貌极其相似,只是二人在气质神韵上有所差异,云生方才听他说话时,还惊诧不已,又听闻他说话语气甚是和善,这才心里稍安慰了些。天下间再好的易容术也瞒不过云生的眼睛,眼前之人与自己长相惊人一致,想来自己与他是双生子,想到自己孤苦多年,如今还有和自己骨肉血亲相聚的福分,她一时间激动的根本不知如何开口。

“聪慧如你,想必已经看出你我的关系。我是你孪生兄长,也是天窟的主人,我名唤南山芷,斓儿的名讳想来你已经知道了。我只是想告诉你,你并非孤女,我们是你的至亲骨肉,我寻了你多年,却今日才和你相聚,你这些年的遭遇我已略知一二……妹妹,我如今才寻得你的下落,害你受得这些苦楚,全赖是兄长的过失。”

南山芷说完,被南斓从帘后推出,他坐下的是一特制的,带有轮子的座椅,云生这才发觉南山芷膝下的裤管里空荡荡,竟没有了双足,可惜此人气韵俊逸儒雅,容貌俊美非凡,却连起身走路都做不到,饮食起居都难离旁人侍奉,实在让人为之唏嘘不已。

“斓儿,吩咐下人传膳,你姑母一路舟车劳顿,想来也是饿了。你这孩子不懂事,先前冒犯了姑母,现在还不赶紧给你姑母跪下请罪?”

南斓听父亲这样一说,赶忙上前跨了一步,走到云生面前,跪下便是一拜,云生见这孩子从容乖巧,心里十分喜欢,不等他再拜,便赶忙将他搀扶起来。

“姑母在上,请受小侄一拜。”

眼前的少年十分懂事,他自觉这一路上让云生受了委屈,云生叫他起来,他却坚决不受,直拜了三拜,才重新站起身。

“先前事出有因,我怕您不信我,一路上让您受惊了,还请姑母责罚。”

云生从未想过这世上还有自己的骨肉至亲,看着和自己有着极为相似脸孔的少年竟是自己侄儿,她心里竟有了一丝后继有人的欣喜之感,自己这一路上颇受侄儿照顾,哪里能真的去责罚他,她冲着南斓慈爱的笑了笑,眼前的少年还未成人,他身量不足,比云生还要低半头,明亮的眼睛中还透着少年的稚气,云生轻抚他额发,转而对一旁的南山芷说道:

“阁下果真是我兄长?”

“别的不说,你且看你我长得像不像?”

云生怔了一怔,向着他点了点头。

“那你再看斓儿和你长得像不像?”

“不仅容貌酷似,我这一路行来,看他行事刚强果毅,跟我简直是一路的性子。”

花月慧见云生满面的疑惑神情,一时间根本拿不定主意,不免冲她笑了笑。

“那便是了,其中缘由说来话长,且容日后为兄慢慢和你解释,你一天没好好吃东西,闲事莫替,咱们一家人先把饭用好才是第一要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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